小民之计(穿越)下——分野
分野  发于:2013年0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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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面不改色道:“爱卿手伤治不好了?”

曹丕道:“到以后,臣和刚刚那位陆侍中,还有先前那位校尉大人,是不是都算皇上的后宫?”

刘协笑道:“吕奉先怕是已经睡着了,这般赶路,亏你们撑得下来。”

“是啊!”曹丕也笑:“臣这般赶路,皇上却在此安享温柔,曹子桓的名字怕是都没想起来一回。”

刘协一脸好奇:“习武果然可以改变体质么?”

曹丕一脸沉痛:“臣……情何以堪。”

刘协惊讶:“啊!朕只顾说话,爱卿累了吧?入内歇息吧!”

曹丕盯着刘协,刘协盯着曹丕。

……

外头曹纯死的心都有了!

陆逊要是听到以上对话,不知道心还酸不酸得起来?

曹丕上榻休息,把刘协一路捞到榻上去,还把帐子放下了。

刘协连假意挣扎什么的都没来上一下两下,已经上了榻——都怪襄阳府太小,屋子太小,来不及反应就到了……

曹丕脱了袜子翻上榻,拉过锦被,躺好,真的睡起觉来!

刘协在里侧瞪眼看了一会,不满,刚刚露出狰狞的表情,曹丕手臂一伸,把他抱过去,刘协忙把表情调整好……

曹丕又不动了。

刘协耐着性子等,等到曹丕的鼻息匀长,居然真的睡着了!?

刘协不相信,凑过去,唇瓣贴合,曹丕气息温热,刘协仅仅只是感受到这么点温度,人就熏熏的,如醉一般。

刘协是喝了酒就发色心的那种人,既然熏熏然如同饮酒,那股子欲望便爬出来了。

先撬开唇齿,手也扯着衣服,还带上一腿挤挤挤的,去蹭曹丕那儿。

衣服拉开,下头也越来越烫人,刘协一脸得色,再行索吻,不料忽然发现曹丕睁着一双黝黑的眸子,眨都不眨地看着他。

“子、子子子子桓……”

曹丕一言不发,偏头过来,吻住刘协。

刘协一醉不醒——

一醉不醒的意思就是……啥也木发生,刘协伸手摸着曹丕的脸,就那么几下,比催眠术还好用,曹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侧脸贴着刘协手心,沉酣入梦。

刘协瞧着面前这张没有伪装的脸,摸过眉毛、眼睫、鼻子、唇,十分呆傻地憨笑一阵,也睡着过去。

再醒时根本不知道什么时辰,帐子缝外漏进一点灯光,远远的,城外有曹军日夜不分的恐吓鼓声传来。

刘协眨眨眼,忽然借着那一点点光线看到一人俯身看着自己,吓得“啊……”叫出来。

一手捂住嘴巴,一个低沉回转的声音道:“伯和,嘘……”

那手挪开,刘协妥帖了心脏,呓语:“子桓醒了?”

“嗯。”

灼热的唇贴上来,好像才饮过热茶一样,有些烫人。

刘协分开唇,迎进闯入者,两手缓缓摸到曹丕的身体,顺着结实的前胸攀爬至肩,抚过脖子和下颌,伸进散落的头发里。

曹丕会意,将吻加深,体温似乎仍旧在上升,把刘协熏得脸上也发起烫来。

曹丕从军几年,风吹日晒得不少,他自己也不像他那些弟弟们那么讲究,可却有一头细软至极的头发,在刘协指间滑过,触感勾人上瘾。

刘协十指将曹丕的头发抓了一些,有点发狠地揉着。

爱就像是恨,爱一个人就跟恨一个人一样,会想起来就心里发疼,恨不得把盘踞在心里边的根系带血带肉地连根拔出来!好过一直绵绵密密地折磨人。

唇舌也渐渐用力,不止刘协自己,曹丕的呼吸也沉重可闻,不像刘协拽着那头头发就能得到暂时满足,曹丕找到刘协的衣带,连拉带扯的,把那层薄薄的禅衣弄开,又去扯里边亵衣的衣带。

刘协挪了下身子,曹丕的肩压得他的手臂只能保持这个样子,可是这一动,曹丕放弃了衣服,抓住刘协的手按在枕边道:“抓着枕头,别再乱动了!”

哎?

刘协愣了下,曹丕以为他天生是个受吗?小样!做梦呢!

刘协笑出声来,乘着曹丕停下的时候,摸到曹丕的衣带,指头一勾,曹丕的衣服敞开,刘协动手,想把曹丕推到下面来。

一推,不动。

再推,曹丕笑道:“如此想我?”

刘协使足了劲,最后再努把力,不料曹丕忽然摸到他腿间去,滚烫的手掌只凭温度,就把刘协蓄的力给毁得半点不剩,“呜”一声哼出来。

曹丕绕着圈,不轻不重地揉,刘协舒服得曲起腿,很难说是故意配合着让曹丕褪下他的裤子。

隔着层东西,毕竟不是那么爽。

肌肤相触,刘协溢出的呜咽更加愉悦了。

曹丕的技术不见得多好,那些没被照顾到的地方,刘协便抓住曹丕的手,引导过去,务必让他自己更加舒服。

曹丕蹭蹭刘协:“伯和,帮我一把如何?”

刘协:“嗯?”

曹丕反握住刘协的手,依样画葫芦,带到他剩余的衣物上去。

刘协仰起点身,想赶紧把这些碍事的东西扔开,急喘几下,忽然觉得帐子太密闭,空气竟然窒闷起来,把曹丕裤带拽两下,“轰”倒回被褥里。

“子桓……觉不觉得气闷?朕有些喘不上来……”

曹丕笑道:“这不是很寻常吗?做此等事情时……难道还要神清气爽的做不成?”

刘协无力:“朕头晕……”还有点心慌。

曹丕俯身索吻,刘协屈腿蹭着曹丕的裤子,想就这么蹭下去。

曹丕忽然手一歪,两人牙齿撞到,各自生疼。

刘协急道:“子桓,你那手还在疼吗?”

坐起来……头晕眼花,倒下!

曹丕“咦”一声:“有人下药?”

刘协眼冒金星地发火:“什么下药!?文盲!咱们一氧化碳中毒了!!!”

挣扎着掀开帐子一看,窗户全部关得死死的,平时总开着一点的内室门也闭紧了,火盆里的炭红通通地,可不就是一氧化碳中毒了吗!?

曹丕虽然搞不懂刘协说的道理何在,但披了衣服起来,推开窗后确实呼吸顺畅许多,狂乱的心跳也渐渐平稳下来。

他这番动静,惊动了外面守夜的曹纯,在门边问:“公子,有事吗?”

刘协在被窝里喘粗气,被子底下可是光溜溜的。

曹丕道:“无事。”

开着的窗外对着一片密实的竹林,没有人能经过此处,曹丕看了看,回到榻边:“想是你那个侍中来过,见我们同榻而眠,便把门窗关死了,妨人看见。”

刘协脸色好些,坐起来要水喝。

曹丕倒了水回来,刘协伸出胳膊抬杯子,锦被滑下去……

水没喝两口,曹丕又凑上来,顺着刘协握住杯子的手背一路吻到刘协肩上,刘协抬杯子拦他,他索性把杯子拿开,置于旁边小几上,身体一倾,刘协倒落,露出更多光裸的肌肤。

曹丕顺势扯开锦被,刘协屈腿,不知是要顺从?还是蹬他?

被曹丕抄了腿弯,一拉,下身隔着一层衣物紧紧贴在一起。

刘协知道,至少这一次他是别想了,只得示弱:“子桓……没有脂膏……”

曹丕往边上伸手,拉开抽屉,捞出一盒东西:“陆伯言果然做事仔细。”

“……”刘协哽不出声来,真是陆逊准备的!?为什么会准备这种东西?啥时候准备下的???

曹丕打开盖子笑道:“看来伯和与我一般心急啊!那……我们就快点吧!”

刘协:“!!!”

双腿大张的姿势要躲可躲不开,曹丕挖了一块脂膏在指尖上,很直接的,放到那,伸进去,“滋”一声……

“唔!!”

粘腻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刘协想侧过身,至少……不想看着曹丕直视的目光,没想到身体一侧,将前胸某处送到早有预谋的曹丕唇间,刘协的呜咽声立即抖了起来。

“子桓、子桓……”

手指再挤入一根,曹丕含糊地问:“有别人碰过此处吗?”

刘协剩余的理智微弱抗议了一下,身体感官便取而代之,一手挡在眼前,低低地道:“整日……整日想着子桓……岂有别人……呃……”

要是不挡住眼睛,刘协一定能看见曹丕听到他这话后露出的神情,一分难以置信,两分喜悦,还有七分几近痛苦的模样。

爱就如同恨,也会日日夜夜啃噬内心。

他们每次身体交缠,总像是想把对方从外界抹杀,沁入自己的血肉骨骼里一样,每每过激。

刘协起不来身,只好借口夜里气闷开了窗,染了风寒躺在榻上,少不得还要喝几碗苦药才能掩护过去。

只是……药太苦,刘协不喝,又不倒掉,逼着曹丕喝。

曹丕坐在榻边喝着药,外面忽然传来陆逊的声音:“皇上,魏延求见。”

门一动,曹丕忙把剩下半碗一口气灌下去,烫得脸红脖子粗,疾步走到窗边去“赏雪”,顺道擦擦嘴边的药渍。

第一百二十五章

陆逊进来,就看见曹丕手忙脚乱跑去窗边,隔一会,端空碗走回。

陆逊怒了:你再得皇上偏爱,也不能偷偷帮着倒药吧!?医药这些,岂能儿戏!?

陆逊冷声道:“皇上!药必须喝,要不身子好不起来,病势加重怎么办?臣这就叫大夫再煎一碗送来。”

刘协惊道:“别!”再喝,曹丕要喝出恶气来了!可怎么了得!

哪知陆逊道:“早上温侯才对臣讲过皇上幼时不爱喝药的事情,要不是温侯,皇上还不肯喝,皇上,要臣去请温侯来进谏吗?”

刘协⊙o⊙僵住,没辙了。

临走,陆逊补句:“臣会叫洒扫下人瞧着点,若是发现药汁,呵呵!”

说罢扬长离去。

刘协忙看曹丕,这位帅哥的脸色已经铁青铁青的了。

到午膳,曹丕喝一肚子药,饭都吃不下,跟曹纯说话,曹纯就闻一股子药味飘来飘去~

除了刘协那两碗,还有曹丕自己必须得喝的药……

刘协下午的时候感觉好点,撑着起来换了衣服,到外间歪着给陆逊看——朕已经好了,别煮药来了。

陆逊不买账,风寒要吃三天药,即便是最轻的。

听到三天的苦药跑不了,刘协偷偷看旁边曹丕,已经不是脸色铁青了,而是整个人笼罩在暗黑的气场中,魔化了!!!

高祖爷爷——

魏朝那些人为什么在曹丕死后给他谥号文帝呢?怎么不叫魏魔帝呢!?

T_T

陆逊虽然奇怪曹丕怎么一天一个样,不好多言。

奇怪的是连吕布来问安,都发觉到曹丕不对劲,行了礼后就望着曹丕道:“吃多了巴豆吗?跟皇上在一处了,整这么张脸作甚!?”

刘协扶额:不敢说你们不要再去戳曹子桓了,这么一戳二戳三戳没完没了的戳,他晚上要戳朕的~~

不管外头曹操几十万大军,襄阳府里,刘协跟曹丕的位置暂时是跟以前颠了个个,刘协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局势逆反了,他还是那么悲催?

陷在苦逼境界的刘协忽略了吕布一脸的得色,更加忽略了跟着吕布一起来请安的魏延看向吕布时那狂热的眼神。

早上,刘协没起身,曹丕躲到曹纯那喝药,吕布也没闲着,既然来了,自然要替刘协出力的。

提了方天戟就想出城杀一圈去,被魏延拦住——咱们皇帝说了,不许出城接战。

吕布一想,好吧!不出城就不出城!

爬上城楼高喊:“曹操老匹夫!!!给本将军听好!!!你帐下曹仁只是个虾米,你从哪处水沟里找出来的!!?居然也敢称上将!!!你帐下许褚据说——只是据说啊!!!跟关羽、张飞一样,当世猛将!!!我看啊!!!他就是个螳螂!!!仗着一爪像刀,自以为比得了关云长的青龙偃月刀!!!也不看看大小!!!还有张颌!!!哎!!!那不是跟颜良、文丑一路的,袁本初的降将么!?裤裆货!!!也敢骑在马背上耀武扬威,跟个人似的!!!乍一看!!!哟!!!好像人啊……”

吕布是天下第一勇将,为了不负这个名声,吕布把他的骂阵功夫也下过苦功,那嗓门一吼,站在曹操为了前后军渡河方便搭建的汉水几十座桥上,都能听见。

被点名的一堆将军个个气得七窍生烟,偏偏曹操不许他们攻城,个个只好在城下一箭地外骂架。

“吕布休狂!!!如今又是哪个做了你义父!?”

“吕奉先!!!我儿!!!滚出来!!”

“丞相待你亲厚,你却背丞相而去,岂有你这等反复小人!!!”

之类之类……

后世有些酸腐文人瞧不起市井中人,常用市井中人喜欢骂街这一情节来攻击,示其粗鄙,可是追本朔源,在骂街之前……不就是骂阵吗?骂阵是一般二般人玩得起的?怎么着你也得是个带兵的将军吧?

这是最低要求,往上可就不好数了,比如骂死了王朗的诸葛亮,那时候的诸葛亮可是蜀国的丞相啊!

所以曹丕有的时候见识不如吕布!吕布就瞧出骂阵是一门学问,一门艺术!

可惜他一番苦心传授,曹丕有眼不识泰山。

骂到后来,吕布叫魏延摆了桌案上了酒肉,一边吃喝一边骂,当年三英战吕布算什么呀!今日这是吕布单嘴斗群英!!

骂够两个时辰,曹营这边的将军们一个个败下阵来,营里鼓声敲得有气无力,驰骋往来的旗帜也东倒西歪,就连满天的灰尘都比平时矮了好几丈。

吕布吃饱了肉,喝够了酒,爽爽地下了城头去拜见小皇帝,魏延屁颠屁颠地跟着,眼神犹如十八怀春少女见着了梦中情人,亮闪闪地吓人。

早知道吕布会把曹丕打包来,刘协说不定就把曹昂带上了。

吕布、甘宁是可以万军之中杀进杀出,问题不能叫曹昂也这么奔进来吧?先不说曹操会不会气急败坏真的开始猛攻襄阳,曹昂乃是儒将一只,没那么彪悍。

刘协带了只鸽子来襄阳,本想留做传令用的,这下毫不犹豫拿出来,吕布和曹丕各带一信,刘协自己也附了一信,把鸽子的一条腿绑得粗了三倍!

幸好,这东西并不普及,曹操未有提防,要不射下去可完了。

隔不久,黄忠取下鸽子带回的信,三张,看完第一张锦帛,黄忠抬起头来,四下看看,然后胡子抖抖,重新好生裹起来,装成没动过的样子,打开第二张,胡子炸了,还带眼睛爆瞪,来回看几遍才忙忙慌慌裹起来,仍旧装成没动过的样子。

最后一张,黄忠犹豫了。

看还是不看?

好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自古知道太多的臣子都不得好死,黄忠已经能脑补出来小皇帝发现他通通都看了,那凉飕飕的眼神从冕旒下头射过来~

但是前两张都看了,已经知道得太多了,再看一张顶多罪上加罪,看罢!

黄忠破釜沉舟打开第三张:

“汉升,荀彧可是猜出朕意了?卿等竟连来援的样子也不屑做了么?”

呃……

不能不说黄忠有点失望,可也不敢耽搁,立即拿着这最后一张去找荀彧和刘表,另两张派人送去给曹昂。

其实援军已发,只是黄忠自己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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