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祈尘(穿越)上——萧泠风
萧泠风  发于:2012年03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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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价高的,文采风流的容易赢得佳人青睐。最后的百花魁会选择其中一人共度春宵……这样一来,美人在怀,还大

大露了脸,出了风头。

被选作比赛场地的地方每年都会更换,不会选择在青楼内,而是那些大的酒楼。正如被选为百花魁的姑娘在一年内

身价倍增,那些被定为场地的酒楼也会因此更加出名,通常那些酒楼巴不得场地选在自家地盘。

今年的盛宴在玉琼阁举行,玉琼阁在帝都是可以与皓雪楼齐名的酒楼,它的海鲜美味更是玉琼阁的招牌名菜,今年

百花宴在此举行恐怕会将皓雪楼的势头压下去。

忘忧来帝都时日过短,八成以为玉琼阁是个勾栏院,所以说什么逛青楼。

真是,吓他一跳。

对于这个百花宴他心中也是很向往的,据说当日父王就是在百花宴上遇见母亲,为了她抗旨拒娶那些闺阁小姐,而

后不立姬妾,不寻花问柳,一心一意。

他早就很想去了,只是一次都没去成。倒不是家里有人不许,而是那个高疏狂!

也不知道他上辈子是杀了他全家还是抢了他老婆,总是和他作对。要嘛开口互损,要嘛动手动手打架。去年去百花

宴的路上遇上高疏狂,一言不合(总觉得是姓高的没事找茬),大打出手。

结果没去成,在家里躺了三天。

当然,高疏狂也好不到哪里去。想他虽不甚注重武艺,但好歹父亲是个武王,自小练武也是不间断的,而今在帝都

只是有些荒废罢了。

既然想去,何必推辞呢。

欣然答道:“好——”

还有个声音同时道:“这次的花销就拜托你了,不可以从我的诊金里面扣。”

一愣,答应的真爽快。——忘忧。

一呆,不是吧,他花销?不许在诊金里扣?他那一百万两诊金是留着干什么的啊?见过黑的没见过这么黑的啊~~

——苏衡宇。

身后的树上很配合地落下片叶子,落在他的头上,加强悲剧色彩。

忘忧长舒了口气,只觉得这王府花园,百花斗艳,炫目逼人,让他对晚上的花会迫不及待起来,完全忘记他想去青

楼的初衷是为少辛找个红颜知己。

见色忘友,果然是古今明训。

第十九章:惊马事件

在苏衡宇的誓死抗争下,他们到底没去赌场,而是在暮色四垂的时候出门,步行到玉琼阁。

今夜的街上,格外热闹,叫卖声此起彼伏,空气中食物的香味和花的香气融合在一起,整个街上有一种很温暖的感

觉。

来往的少年男女的头上、衣间无不别着风铃花。纯白的花瓣在风中摇摆,如同一串串小铃铛,虽然没有声音却能感

受到喜意。

感觉上,好像过情人节……

唉,可惜……

忘忧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苏衡宇,又瞄了瞄被自己强拉出来的少辛。感慨——帅哥不少,怎么就没有美女相伴左右呢

正想着,身后传来惊呼声……以及越来越近的马蹄声。

堪堪回眸,正见着一匹黑色高头大马迎面而来,来势汹汹。而马上那人眼见着要撞到人,也不勒马缰,就这么直直

冲来。

危险。

下意识摸向腰际,心中哀嚎:“不是吧,莫名其妙来到古代,当初那又失血过多又奇毒入体自己都没挂掉,难道自

己小命要送到马蹄子下?”

说时迟那时快,身侧一人飞奔出来将他扑到远处……大概用力过猛,两个人直直撞向路边的卖苹果的小摊,噼里啪

啦,整个果摊都翻了,红彤彤的苹果摔了一地,惨不忍睹。

苏衡宇愣了,随即怒了,大喝:“没长眼睛啊,给我滚下来!!!!!!!”忘忧在和他一起出来受了伤,自己到

父王那里可没法交代。

他都怀疑忘忧是不是他父王的私生子……

话音未落,那人还真滚下来了。唔,不是一个,是两个人。

那马没有撞到忘忧,势头却不减。哪知道,刚跑了两步,那黑色的漂亮骏马前腿一软,前膝一曲,偌大个马身倒在

地上,而马上的人被狠狠地甩了出去。

“TMD——”苹果堆里,一个少年站了起来,青色的衣襟上沾着黏糊糊的苹果汁,原本束好的长发乱糟糟垂下,巴

掌大的小脸满是狰狞,硬生生让路上看热闹的圈子扩大数米。

“忘忧……”苏衡宇见他没事,心中稍安,刚要去拉他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一只手把他拖到一边。

正是刚才救下忘忧的少辛。

少辛对他摇了摇头,道:“公子有仇必报,你若让他忍下,恐怕连你都会死得很惨。”不然,那马好好的怎么会摔

个跟头呢。这可是经验之谈,已经被无数次证明过了。

忘忧一步一步走向那匹黑马……和不远处摔倒的两人,狰狞的脸上渐渐平静下来,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一个平和的

笑容,明明普通至极的容貌焕发出令人倾倒的风采。

也许是动物的感官比人类敏感得多吧,那匹马仗人势、嚣张得很的黑炭头抖了抖,黑琉璃似的眼珠里透出惊慌,口

中呜呜地叫着。(又不是狗—_—|||)

“呀!”忘忧惊呼一声,纯粹的黑色眼眸里露出疑惑,用柔出水的声音道:“这匹可爱的小黑,你怎么了,没事吧

,放心,区区不才还是略通医术的,虽然不是兽医,但是一定会治好你的!!”说着,纤细的手指拍上黑马的身上

,伴随着手指在光滑油亮的皮毛滑动的是黑马掩饰不住的颤抖抽搐。

苏衡宇抖了抖——还能是谁干的。谁敢惹您纯属就是活够了,连个畜生都不放过。(小忧忧:你懂什么,这叫众生

平等!)

“律~~~~~~~”黑马嘶吼,原本瘫倒的身体一下子爬起来,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还没站稳就冲着城门口的方

向疯跑,马脸上满是疯狂……虽然,马的面部表情忘忧研究得很少。

若有人追着那马出去(应该没人会这么做吧……)就会发现,黑马整夜异常地兴奋,跳上蹿下,时而撩踢,时而翻

滚……一整夜都不消停,可见第二天会变成什么样子。

按忘忧的话来说,就是——

你不是愿意跑吗,我让你跑个够!!

一脸温柔地看着黑马奔出自己的视线,忘忧悠悠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已经爬起来的两人,确切地说,是向一个把

同伴的身子完全挡住的男人。

那个人五官勉强看得过眼,还不至于被吓死,眼底带着戾气而眼角微微松弛很明显是那种纵欲过多不知节制的货色

。身材还算高大,只是肥膘太多。

真是,小肚腩都成这样了还好意思骑马,简直破坏人的审美观。

心里万分嫌弃,但表面上好像是才看见他似的,一脸惊喜地走向他,直接忽略他要吃人的脸色,眼睛放光道:“这

位……大叔,我注意您很久了,我对您的崇拜有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我已经压抑这种澎湃的心情好久了,终于它

如小火山一样爆发了!!”

那人似乎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保持风度,听到‘大叔’两个字,虽然脸有些黑倒还没说什么,紧接着的赞美之言令他

面色稍霁,而后面的话他的脸已经呈锅底状了。

“我觉得吧,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能吸引人,一种是特漂亮的,一种就是您这样的。您的长相飞沙走石鬼斧神工,

简直突破了人类想象。虽然您身上涂了香粉,但我还是能隐约闻到一股人渣味儿。您的气度令黄河倒流,松花江泛

滥,好好的六月飘起鹅毛大雪……”

“够了!”那人虽然不明白什么松花江、黄河什么的,很明显那人在拐着弯骂他,登时怒喝。

“怎么能够?!”忘忧无辜瞪大眼睛,像位邻居家的小哥纯良无害,道:“我天天都想把您的名字写在个牌子上,

早上晚上一炷香呢。”

什么意思?苏衡宇疑问。

仿佛看出他的疑虑,跟在忘忧身边最久的少辛面无表情地解释:“就是立个牌位。”也就是咒他快死的意思。

“噗”一声轻笑,不是苏衡宇,不是人群中的任何一人,而是从那个被忘忧损人不带脏字的高超技术点燃怒火的男

人身后传来的。

那人面色微变,眼底戾气更重。转身扣住身后人的肩膀,狠狠一压。身后的红衫男子不由自主地弯腰,轻声呼痛。

那人拉起他的头发,冷哼:“很好笑吗,陆叶珩。”

隐在黑发后的面容很美,一双美目流波婉转勾人魂魄,盈盈似带水意,鼻梁挺直,樱唇红润,身上火红色高领衣裳

绣着黑色的花纹,穿在他的身上更添魅惑,不经意露出白皙的颈项更显美好。

这个人,像极了聊斋中专门勾引人的妖精。

虽然惊于那红衣男子的美貌,很快镇定下来的苏衡宇开始回忆那个名字。

陆叶珩……陆叶珩……难道,是那个陆叶珩?!

也对,除了他谁还能有如斯美貌。

糟了,既然他是陆叶珩,那个人难道就是……

风,停了。

周围的声音,听不到了。

已经摸到药瓶的手,蓦然垂了下来。

眼底,心中,只有这副容颜,如坠梦境。

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只有那个在炎炎夏日撑着阳伞的女孩,姣好的身材包裹着白色的棉质连衣裙,长而软的发随

着暖风飞舞,清澈的眼眸在与他说笑间会不经意流转一丝妩媚。

那个在他孤独、绝望中,闯进自己生活里的女孩子。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夹杂着喜悦与一种复杂的情感。

“琴……”

第二十章:她?他!

在他还是慕碧涵的时候,孤身一人,总想着有人可以陪陪他,痛的时候有人为他擦拭伤口,开心的时候有人分享。

他所求不多,一个知心知情的人就够了。

后来,他遇到夜琴。

琴是一个温柔中带点俏皮的女孩子,带给他一种家的感觉。

难道是他指天怨地抱怨琴没和他一起过来的事被天上的大神知道,特赐恩典把琴也送来了?

老天啊,你果然是长眼睛的~~

他、他看到什么了??

那、那个丑男干什么?

竟敢抓琴的头发?!

啊呀,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衡宇在京城时日已经不短,已经隐约猜出那纵马伤人的人的身份。心道不好,却看见自从看到红衣人面容而发呆

的忘忧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红衣的陆叶珩……身边那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只见忘忧身姿潇洒灵逸,劈手一拳打在那沙猪男肥嘟嘟的小肚腩上。

好恶心,有一种拳头陷进去又被弹出来的感觉,好像一拳可以打出十斤肥油,波涛汹涌的感觉令忘忧一阵反胃……

功夫熊猫中的熊猫大侠?

受死吧,接我麻药‘哆哆嗦嗦’!

——这孩子是理科生,实在没有取名字的天赋。

庞铸本来见忘忧似乎不会武功的样子,也只能在嘴皮子上逞英雄。本不想在闹市将这件事闹大,反正以后随便找个

理由就可以把他做掉,压根没想到他竟然敢动手,一个不防被他打个正着,随即身上一麻,竟被他像丢垃圾一样推

到一旁。

哇呀呀,就是哪里来的粗鄙野民竟敢对他无理?!不想活了吗?!

“小琴琴~~~”忘忧料理了胆敢抱他亲亲的色胚,双眼放光地扑上去,死死抱住,像小狗似的蹭啊蹭的,在没有

人注意的角度,泪盈于睫——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不停地告诫自己,不去过于相信别人,这样失望时就不会过于难

过。不露出心底的弱点,这样就没人可以伤害他。这样活着,很累,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回忆,可还是

想起那个世界没有父母、没有亲人的时候,一直一直陪伴自己的人,他的琴,他唯一的家人。

眨眨眼,将泪意压下,鼻尖嗅着淡淡的兰花香,完全忽略了在自己拥抱时一瞬间僵硬的身体,道:“小琴琴,你是

几几年穿过来的,高考怎么样啊,我在那边的身体是死了呢还是……”他话音一顿,心中想到一个令人崩溃的念头

——这个身体原本就不是自己的,体内的魂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会不会……跑到自己原本的……身体里去了,那

个活了十七年无比健康的身体!!

啊~~该死的!

凭什么自己要辛辛苦苦从小孩子长成大人,而那个直接捡了个便宜啊啊啊!

“这位公子,可否请你放开。”怀中的人,声音略带一丝沙哑,磁性的声音带着魅惑,听在耳中就像拿着一根羽毛

不停撩拨心间,痒痒的,令人蠢蠢欲动。

忘忧一呆,惊呼:“天啊,小琴琴,你的嗓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感冒了,发烧了还是扁桃体发炎了?

我现在医术可是很好啊,放到现代就是一名医,虽然现在也已经是名医了。来,啊~~~张嘴让我看看……”

身子一紧,后面一人将他往后拉,一人挤在中间,趁忘忧有些错愕的时候把他的胳膊拽了下去,快速迅捷地分开了

忘忧和他的‘琴’。

棒打鸳鸯?这情景简直就像雷峰塔下,法海老秃驴大爪子一伸,将白娘子和许仙给隔开的经典场景!!

忘忧怒极,狂呼:“啊呀,少辛、苏衡宇,枉我当你们是朋友,为何要拆散我和小琴琴啊,你们难道不知道宁拆一

座庙不坏一门亲吗,你们难道没听过,破坏人家姻缘会被马踩的吗!!”

刚刚差点被马踩的是你吧……

苏衡宇可管不了那么多,也不顾什么面子里子的了,死死拖住拼命扑向陆叶珩的忘忧,欲哭无泪道:“我的祖宗啊

,你可别过去了,要出事了。肯定是你认错人啊,那个可是缙云国质子殿下啊!!”

默了一下,忘忧缓缓开口:“……女人也可以做质子吗?”

天打雷劈。

苏衡宇死死捂住他的嘴,急声道:“我的天啊,你的祸还没有闯够吗。那是缙云国的大皇子陆叶珩,是个货真价实

的男人啊!”不可以因为他的漂亮就忽视他的性别啊,这个皇子别看……他的性子可是傲得紧啊,没准背地会使绊

子害他啊。

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男人……

轰隆芦~~~

说起来,刚刚抱起来,好像胸部挺太平的……(根本就是平的,好不好)

说起来,那段白皙的颈子上,似乎有喉结呢……(根本就是有,好不好)

忘忧石化……

陆叶珩美目流转,樱唇勾起,道:“苏世子,既然您这位朋友医术不错,可否替将军诊治一下,我们还有要事,不

能耽误。”丝丝媚意,融在话语间,让人心中一麻。

苏衡宇心中一苦——完了,暂时脱不了身了,连你的出处都说出来了,想装傻都不可能了。这位将军,可是不好对

付的,偏偏在朝中也是和父王对立。如今这事,弄不好恐怕会连累父王。

石化中的忘忧机械地将手伸进怀里,又机械地伸出来,伸到苏衡宇面前,机械地伸开五指,一系列动作下来像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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