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说不是,你会相信?」杨瑜特别挑高了反问的音调,讥讽的轻言。
就在朱传尹稍稍放松警惕之时,腹中疼痛又来袭,抱着肚子叫唤着:「你,你!腹中有东西撕扯着向下坠!好痛!
」
杨瑜眉头微微一紧,轻轻拭着人儿额头的汗珠,将怀里因疼痛而蜷曲的半裸身子放在铺了自己衣裳的地上。俯身摸
着刚离开的花穴入口,吐着嫩嫩的穴肉,似是也在叫疼般的一张一合着,被如此诱惑着,毫不犹豫再次伸入两根手
指。不若先前那般紧到难以抽插了,却可以感受到因腹痛而牵扯的肠道的加速蠕动。
「不要!你,你为什么还要??那里??」朱传尹用仅剩的一点余力做着最后的反抗,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如此对
自己!手指的侵袭继续将那股撕扯向下传导着。忽然腹中发起一阵一阵翻腾,一团团东西涌向正在被手指填塞的肠
道。朱传尹的面色立即惨白,不要!不要!有什么东西要不自觉的流出身体!一向洁身自好的天子从未有过如此羞
耻的事情。
「不要!不要!手指拿出来!离我远点,滚,听到没?奴才!滚开!」那些从脏腑中撕扯下来的东西已经无法抑制
的涌到出口。好羞耻,如此污秽的事情??
「不要忍了,放松,放松。」杨瑜抱着开始哭泣的人儿温柔的安慰,伸入其身体的手指仿佛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似的
,在内道中抓挠着。其中的热,快要将手指融化了。
「滚开,你这个该死的奴才!啊??」那股疼痛无法克制的逼近,在手指的怂恿下,像是在排泄般的,花穴不断的
扩张收缩着吐出一团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是液体,其中又有大小不一的血块。
随着这些奇怪东西的排出,疼痛结束了。只留下被掏空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
杨瑜用手指在内道中又抓了一阵,确定没有任何可以排泄的东西后,缓缓的抽出。此时的朱传尹已经虚脱的躺在他
怀里,不断的喘着,汗流浃背。
「这些肉块血块是毒素,刚才强迫你吃下的是百露松丹,驱毒驱湿驱瘴气。你的身体太干净了,稍带毒素的东西浸
入都会积存在体内。近几日你会食量大增,不过从明日开始你莫要靠近我了。」杨瑜并未穿好衣服,只是将没有力
气的朱传尹抱回房里,细细的擦净了他身上的血迹。
「说了不让我靠近你,那你怎么还碰我?」朱传尹身心俱疲的靠着杨瑜混混欲睡,经历那些奇怪的事情后,此时此
刻他唯一还能抓住的就只是身边这个人了。
「适才运功排了毒和瘴气,一月之内,我只此一晚是个无毒之人。过两日,我们去城里投宿??」
在朱传尹脑中,杨瑜的声音渐渐变小,变弱??抓着男人冰冷的身子,甘甜入睡了。
第4章:公主闯亲,好一夜诱骨柔情
第三日其实这一天,朱传尹都在美梦中度过。杨瑜喂他吃下了白莲清心散,这药若是用在常人身上顶多就是小歇个
一两时辰便会神清气爽,精神百倍。但朱传尹的体质过于纯合,带有些毒性的白莲清心散足足让他睡了一天。这位
天子熟睡的样子果然不一般,身体大大的敞开着,这种乡野茅庐中的床怎比得了宫中床榻,从床上翻下来两次。竟
还迷迷糊糊的要拉别人一起睡,真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
担心肉票从床上翻下来摔坏的杨瑜只得守在其身边一整天。
杨瑜并不是冷血之人,也不是真如他自己所说杀人如麻。他只杀该死之人,或不得不死之人。自十年前母亲郁郁而
终,只身出来寻找兄长,他经历的事可算是千奇百怪了。未寻得兄长,却意外的成为了大理白苗虫宗的继承人。
自古苗疆分立两派,白苗与黑苗。白苗多以治愈性虫草为主,施法的虫蛊也刻意不选太过于残忍的方式。黑苗则不
然,极少使花草,喜好各式狠毒残忍的虫蛊之术。但凡使虫蛊就必有反噬,不是反噬施法之人,便是反噬旁人。崇
尚蛇母的白苗甘愿反噬自己,而拜了蛇妖的黑苗则是反噬他人。白苗虫宗掌门领麒麟白蛇护佑,黑苗虫宗掌门携黑
云眼镜蛇嗜杀。
上一代白苗虫宗掌门习阿满算是杨瑜的救命恩人吧。入大明境内朝贡,拣了逃进山林,饥饿滚落山崖的汉族男孩。
从此杨瑜便踏上了一条不知归途的路。
所谓不归,有二意。
终生与麒麟白蛇为伴,终生与星之玉带同体。
杨瑜并不后悔如此的生活,自小便少言多动的他,如哥哥杨瑾所说就是个闷葫芦。自小流亡,没什么朋友,又被拣
去了苗疆,十年下来他似是丧失了于中原生活能力般的不知道该如何和汉人打交道了。特别是苗人质朴真诚,热情
好客,就算黑苗也是敌友分明,讲情重义。但这些常理到了中原全变了样,若不是他会功夫,知医理,早就不知死
了多少次了。半年下来,他也学会了该如何中原人打交道。恐吓、设防、扯谎,手中握有了筹码才能换来自己想要
的东西。
渐渐的,他也懂了当初父亲所说,忠奸不两立,为保大明基业,牺牲在所难免。父亲是明知被陷害,却还是用身家
性命保了大明基业的人。在重重的城墙面前,才明白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微弱。就算可害得千万人,救得千万人,也
无法将天下的奸臣贼党赶尽杀绝。若是正常的办法,任哪一个在朝的官员都不敢,也无力保父亲出天牢。只得用那
些偏门左道方见一丝希望。
杨瑜看看天,已是黄昏。与李度相约的第一次见面就在今夜。
他点了屋内肉票的穴,防止他在无人时醒了逃跑,更是担心他乱动了东西伤到自己。还不放心,又放了白冠在其身
边护佑。
在城外一座破庙会见了李度,说是已经有些眉目。李度解释当年虽是他领走的男孩,但男孩被带回后,日后的管教
就交给楼里的嬷嬷和管事。多年来,来的男孩多,去的男孩也多。那些底子不够好,性格不够好的男色均会被淘汰
,不是转卖就是给些散钱打发回家。要在千百个男色中找到那人实在不容易。
杨瑜对此话半信半疑,反正李度心爱的主子只要他一个念头不是活即是死。占优势的仍是他杨瑜。
「那天你掳走的人呢?」
「没死。死了我如何换来想要的人。」
「算你聪明,我好心劝你,如果我家主人魏燕死在你手上,顶多是我一人追杀你到死。那人若死在你手上……连大
理白苗皇族也要被你拖下水。」
「你怎知我是白苗之人?」
「白苗虫宗百年不遇的星玉带白蛇君,我怎会不知?」
「哈哈,我到是有心想让你追杀我一辈子!李度,你主子的性命只在我白蛇君一念之间!想死还是想活?」
「再三日,给你消息!」
话音落,二人皆消失于夜空中。
杨瑜为了买些食物和日常用的物件,傍晚才回茅屋。那人醒来定会大吃大喝。
到了院子前,却见屋内亮了灯!怎么可能,被点了穴,凭那人三脚猫的功夫不可能冲破穴位。杨瑜心中一寒,快步
飞奔了过去。
担心屋内设陷阱,杨瑜投了几颗石子进屋问路。里面随即传来一串串银铃声。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杨瑜快步上前
进了屋。
一串比铃声还清脆动听的声音扑面而来。一名身着缤纷银饰的苗族少女快乐的跃入杨瑜的怀里,撒娇道:「小瑜哥
哥~铃儿终于找到你了!」
「死鱼哥哥,你该死的终于回来了!」一个怪强怪调的声音愣愣的打断了美丽的女声。
「小瑜哥哥,他是谁?嘴巴好坏!尽说些讨厌的话!定是你押的坏人,点了穴不让他跑掉!」
「死鱼哥哥,你总算回来了,下次麻烦你点个可以翻身的穴好不?免得我直挺挺几个时辰,还要应对这位小公主的
大嘴巴!」声音来自床上,显然肉票醒了。
杨瑜上前为肉票解了穴,坐在桌前喝着茶:「这茶是铃儿泡的吧,这次记得放玉浆子了?」
「有放!有放!小瑜哥哥最爱玉浆子。」少女不管不问坐在杨瑜的膝上。
「男女授受不亲,你们是做了夫妻,还是做了野鸳鸯?抱一起不怕闲话吗?」朱传尹嘲讽道,一起身就看到这种让
胸口憋闷的场景!
「按你们汉人所讲,我和小瑜哥哥确实是夫妻。」少女说罢就在杨瑜的颈子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铃儿,别闹!」这么多年,杨瑜还是无法习惯苗疆女子这种大胆的求爱方式,轻轻推搡着,将小美人放在桌上。
「你……你这个不知耻的女娃!这是下流的献媚。」朱传尹挺着躺硬了的腰背,指着少女教训。如此不知礼数的行
为,简直就是视伦理纲常为无物!这次回去就招礼部的人草拟个法令,随便亲人的女子一律处死!
「小瑜哥哥,把他杀了吧。」少女摆出不懈争辩的样子,似乎对这个衣衫不整,样子凌乱的人没了任何兴趣。
「你这个女娃,刚才还和我问东问西,打探你那个死鱼哥哥,你这叫赤裸裸的利用!」朱传尹心里变扭,很变扭,
为什么眼睁睁看着女娃欺负自己,那人却还不闻不问。
「你才是赤裸裸……」女娃搞怪的指着站在床边的人。只穿了件纱衣,虽说纱衣质地极好,但大敞四开,无限风景
已经被看光了。
「你!」朱传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转身整理着纱衣,慌张的找衣服。
杨瑜看了这般的情景,也暗自低头,不去看一天前还在自己怀里呻吟扭捏的身子。只是见他一时找不到衣服,将自
己帮他洗好的衣服顺手递了过去。没想到肉票接了衣服,一掌拍开他的手,随口送了句:「滚,无耻小人!」
此话一出,杨瑜心中似是被刀忽然划了一下,生气的抓了那人手臂,却立即放开。他不可以碰他,不然他还要经历
昨日那般痛苦。
这话本来只是一时气急,出口后,朱传尹又后悔了。见杨瑜拉了自己的手臂,原以为会再说点什么,没想刚碰到就
马上放了手。朱传尹心里一沈,其实自己并不恨他。
少女也略感气氛不对,忙拉了杨瑜的手示意要他离朱传尹远点。
「铃儿,你可带雪莲了?」杨瑜回到座位坐下,拉了少女在身前。
「带了!母后这次特别提醒铃儿带的,而且还带了两只!」
「那好,这样我才放心。」
一旁的朱传尹闷闷的穿着衣服,听得那女娃说了句母后,难道真是大理的小公主?可杨瑜和少女亲切的对话更是刺
的他耳朵生疼,所以他必须打断他们的话:「你真是大理的小公主?」
「我是!」
「她是!」
对面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然后相视而笑,笑得灿烂,笑的神爽,笑的默契。本一幅郎才女貌的图画在朱传尹看来
却是刺眼的疼痛,那个男人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这般怡然自得的笑容。只因为是绑架犯和肉票的关系?是狼与羊的
关系。
「我出去走走。你们慢慢叙旧。」看清了自己在戏中的角色,不免自嘲起来,真的以为三天能抵上人家几年的相好
?心里想着,朱传尹赌气的放下话欲出门。
「你去哪里?夜深了,这是城外怎比得灯火通明的扬州城。过来吃些东西,就睡吧。」杨瑜将从城里带来的食物放
在桌上,示意朱传尹来吃饭。
「不吃!这种东西我不吃!」情绪低落的肉票耍起了天子脾气。
「真不吃?」
「说不吃就不吃。我要出去转转。」
「这地方连个灯都没有,你打算转悠到哪里去?坐下吃饭!」杨瑜拍了下桌子,命令着。因铃儿到来而愉悦的心情
又被这家伙搞坏了。为什么这个家伙总是有在一盏茶的功夫里让自己变扭的本事呢?
「小瑜哥哥,让这厮走吧。反正有他在我们还要浪费力气,浪费粮食!」已经抓起肉包子吃上的少女说着自己的打
算。
这话说的及时,本要闯出去的朱传尹又一屁股坐回桌前:「我偏不走,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鬼混!」
啪!一声闷响,杨瑜一掌拍散只椅子:「什么狗男女!再说就割了你舌头。吃饭,睡觉!」杨瑜彻底因这句话又变
回那个冷冰冰、不言不语的人了。
这一夜,是如此安排睡觉位置的。铃儿和杨瑜睡床上,朱传尹睡地上。
因杨瑜再次施威,担心自己身体健康和安全的人,没敢再发话,却落得如此下场!虽躺在舒服的毛皮上,也觉得心
有极大的愤怒,极大的委屈。白冠自怀里探出个头,用信子舔着朱传尹的颈子,适才三人吵架时,白冠一直是盘在
他脚踝的,待躺下了才爬上。似是知道人儿苦闷的心情般,白冠用滑滑的身子在朱传尹腹间游移着,仿佛在安慰这
个临时主人。
朱传尹久久无法入睡,烦心的事儿总是不停的来扰乱思绪。那女娃睡的时候竟然脱的只剩下单衣,惹得连自己都不
好意思的回避着。那……那个男人竟然就这么和女娃同床共枕!真是不敢想,若听到什么声音自己会不会直接奔出
去!
朱传尹不过是想和他好好相处,他并不是恶毒的歹人,特别是听了女娃说的关于他的那些事。在遥远的蛮夷之地,
他竟是个奇才巫医,也是个仁义君子。为何与自己所见的如此不同呢?他要找的是何人?为了此人他可痛下黑手对
付毫不相干的人。偷拿金牌又是何用?他若真是白苗掌门,他犯下的罪行定会祸及作为大明番邦的附属小国大理!
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了几声,身体还未彻底从前日的糗事中恢复,特别是排出毒素毒液的地方仍觉得有些不适。如
此这般想着就觉得后穴的不适渐渐扩大为酥麻,有什么细滑的东西在向里钻着,习惯着纱衣入睡的朱传尹下意识的
摸了股间。吸长的东西,滑滑的,还在动!白冠!白冠的蛇头已经钻入人儿花穴一半了,可以感到尖圆的蛇头将闭
合的穴口一点点撑开,很快自那点传来了阵阵冰冷又温热的膨胀感,冰冷的是白冠,温热的被侵入的花穴。
「呜……」强忍着声音用力闭合穴口阻止白冠的继续,想着拉那淫蛇出来!但滑滑的蛇身根本就握不稳。
一会儿的功夫白冠已经将头顶入了紧紧的内道,在其中一点点的前进着,朱传尹只觉得身体被缓慢的贯穿着,摩擦
着,违和感渐渐变成小小的充实感,前面的分身也在刺激中开始抬头。天那,短短的三、四天里,自己的处子之穴
已经被手指和蛇身不知抽插了多少次!
「呜!」就算实有强忍还是发出了声音,身体被白冠折磨的淌出汗来,身体的充实感越来越强烈。
开始蜷缩的身体忽得被一只手摸着,那触感好熟悉!回身一看:「你!啊」因为惊讶而放松了花穴臀肌,令白冠猛
进了一寸,来自蛇身的冰冷猛烈的传向身体各处。
「我给铃儿撒了睡粉,直到清晨都不会醒来。你自己在这里做什么?发出那样的声音?」穿戴整齐的杨瑜蹲在朱传
尹身边质问着。
朱传尹不回答,只是苦苦摇头,紧咬着双唇。怎么能让他看到这般丢人的事!
「吃下这个!」杨瑜说着,不等人儿反应过来,就在其口中塞了几片叶子般的东西。入口极为的清新爽口,是这几
天吃到的最美味的东西了。入了喉咙也是如清泉般浇灌了整个身子。
「你怎么了?难道毒素还在?还是铃儿给你吃过什么东西?」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朱传尹只是咬牙沉默。
「呜!」还是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声音,白冠竟用身子来回刮蹭着嫩嫩的肉壁,穴内热流直蹿入前面的分身,没有任
何抚摸,竟然硬了起来。
「你怎么了!」杨瑜急急的伸手到人儿的纱衣内,寻着可能的病处,「还是腹痛吗?我摸摸看!」
「呜!」朱传尹害怕被对方知道真相,摇着头缩着身子抗拒着,躲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