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躁与冷酷的距离 上——宣冰
宣冰  发于:2012年03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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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天你就清醒了,可见你中气很纯合强势,但也是因我为你用的疗法,是虫蛊之术。你确定自己见得了爬满

伤口的细虫?」倒好热水,放入草药,杨瑜边擦着手臂上的残渣,边走向床边。

朱传尹知道这种奇怪的法子中原人是难以理解的,自然就不辩驳了。任男人横抱起被包裹着浑身伤口的自己,刚刚

褪去高温的身子一下子与杨瑜冰冷的身体充分的贴紧着,一阵彻头彻尾的舒爽传遍全身。好舒服!朱传尹也顾不得

难看与否,像只小鸟般更深的没入这双强健的臂膀。

「怎么?抱疼你了?」杨瑜轻声在人儿耳边问,温柔的声音似火如电,惊扰着人儿的心。

「才没有,男儿怎能如此禁不住疼痛。」心里软软的,嘴上还是死咬着不放。

「哪个男儿会躲到桌子下面求饶?嗯?」杨瑜玩味的语戏着怀里乖巧的人儿,或许就只有这个潇洒自信的男人才会

这么快的摆脱鞭策的恐惧。

「啊!那还不是因为你那么凶……」朱传尹瞬间露出难以捕捉的青涩,靠在坚实的胸前,漫无目的的咬着硬硬的胸

肌,惹得男人身体微微颤抖着。

「莫咬!想让我把你整个丢出去吗?」杨瑜无奈的拿出惯用的恐吓来阻止人儿肆无忌惮的动作,免得引出那些深藏

的欲望。

「昏迷时,你有没有轻薄于我?」人儿依旧狡猾的很,臀间窄缝内栖息的舒服冰冷肯定是有来头的。

「有,又如何?」这么说着,杨瑜已经抱着人儿到了浴桶前,「入水前,我会用绢帕蒙住你双眼,可以看的时候我

自会解下。」

「嗯。」

将裹着一条条布巾的身体轻轻放入温热的水中,待坐稳后,又用干净的绢帕蒙住人儿那双迷蒙的眼。只是这瞬间的

对视,就令杨瑜涌出一股想要亲尝眼前一汪秋水的冲动。

朱传尹全身沁入温和湿润之中,撕扯与火热的疼痛在身体中游移了片刻便顺着手指,脚趾这些肢体末端缓缓的于水

中舒爽的流出。眼前一片漆黑,感觉又却既温暖又舒服。束缚在身上的一条条布带被一双手轻柔的剥离,起初那般

令人难耐的细密针刺疼痛也随着身体的解放而快速的流入水中。

「额……嗯……」人儿竟发出了颓靡的享受之声。令正在用荷叶吸附伤口细虫的男人喉咙干渴的一紧。

「你昏迷时,为了给你降体温,我确实轻薄过你。」杨瑜沙哑的打破了二人短暂的沉默。

「嗯……如何轻薄的?」朱传尹懒散的询问,更甚的将身子浸入温水。

待荷叶将虫蛊中的细虫尽数吸附干净后,杨瑜仔细的诊看着人儿身上的伤痕。那些交错分布的大大小小的细长鞭痕

已经长上了薄薄的一层肉皮,这是已经愈合的迹象。虽需要一段时间才可痊愈,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伤痕才会渐渐

淡去,但身体无大碍了,为此杨瑜露出满意的笑容。

「如何轻薄于我的?」人儿被蒙住的双眼已经得以见光,从疼痛中彻底解脱后的舒服感令人儿不由得开始撒娇,任

性的继续质问着。

杨瑜往日的冷酷与漠然已经荡然无存,对人儿可爱的追问回以实际的动作。刚刚处理过伤口的手早就等在那双松散

张开的双腿之间。沿大腿与臀部的融合曲线摸到了股间闭合的小穴。

「啊!这里……才不要……」朱传尹本以为只是二人嘴上的玩笑,怎么知道修长冰冷的手指已经抵达了那一直有些

异样的地方。

「为何不要?我明明在你睡去的时候尽情的抚爱过这里!」说着狡猾的手指已巧妙的撑开了臀瓣,令花穴微微松弛

。瞬间接触温热水气的穴口传来一阵饥渴的酥麻感,都怪那只手指!已经实实在在的用指肚死死按住微张的穴口。

「啊!」人儿被这阵麻麻的冰冷与火热混杂的感觉引得无法自己的挺直了腰身,更是弭患而不知所措的看着作乱的

坏人。

欲说些什么的双唇就此被轻柔的吻住,先是试探性的用濡湿的舌舔舐着干涸的双唇。随着舌顺利的伸入毫无防备的

口腔,下面揉搓穴口嫩肉的手指也顺势缓缓的顶入紧致的内道。被上下攻陷着的人儿禁不住连连发出娇嗔。

舌头详尽舔遍了腔壁的每一寸湿滑,像是吸食美味般的卷弄着人儿发热的舌头,更是贪恋的咽下自人儿口中流来的

甜蜜津液。下面的手指也是极其仔细的摩擦着内道中柔软的壁肉,用指甲轻轻划拨着内壁上细碎的起伏,转着,绞

着引来花穴无法控制的一阵阵紧缩。

「呜……嗯……」人儿似是要融化了,身体被毫无遗漏的钻入着,抚弄着。口中则是要夺去呼吸般的深深吞噬。无

助的揪住男人垂落下的发带,微微抬头的下身也被无辜的整只抓住,缓缓上下翻弄着薄薄的皮肉。人儿的身子开始

淫乱的摆动起来,揪住发带的手轻轻一拽便将男人的发带也解了下来。他真的不是故意去破坏男人一向高束整齐的

发髻,怎么料到眼前却飘来一片令人怅惘的优雅白色。好美~

「你这只妖精,故意弄乱我头发……」男人分开亲吻的唇,简单的说罢,又更深的用舌引出人儿那只甜甜的丁香之

舌,含在嘴里细细纠缠品尝着。

「嗯……啊……」人儿根本无暇言语,光是被如此摆弄就快要失去意识了。下面的花穴又伸进一只手指,交替的捅

着那点嫩滑的敏感。除了稍有不适的违和感外,还有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不断的涌入恍惚的大脑,让整个内道紧紧的

收缩着接受男人玩弄。人儿想要更加激烈的伴随着抽插的交合,忘情的扭动起臀部来,水中漾起迷离的水花。

「不行!如此动下去,伤口会裂开的……」杨瑜感到了由摇曳的臀部带来的手指与花穴之间的抽插动作,压抑着手

指随其而动,自干渴的喉中吐出理由。

「啊……都是……都是你的错……」此时的人儿已经变得无比诱人,沈在水中的身体在暗淡的灯光下焕发出淡淡的

弭乱气息,任性的紧紧收紧内道以留住那双手指。

「嗯……杨瑜的错!我的错!」杨瑜苦苦抑制着,他连手指的抽插都不敢做,真是怕情欲无法控制的决堤,又会伤

了这个人。

朱传尹极其享受的躺在浴盆中,浸润着受伤的身体。好神奇!两个时辰前还疼的不能起床,只是拆了布条,换了几

次药草就没什么疼痛了。

沉醉的回想着刚才的情景,最终可以”勾引“得这个妖人对自己的身子产生了情欲,偷偷的摸了下妖人的下面,居

然史无前例的成了形状!虽对自己淫乱的想法感到有些羞耻,但也算是一种小小的满足。

只是……只是梦里……在漂亮的山洼里,妖人竟然与另外一个男人做着那般无耻的淫贱之事!为什么,为什么不是

他朱传尹!而且妖人确实对男人很难有感觉,自己如此费尽周折才只是让他稍稍动了点色欲。

「喂!我要出浴了~」朱传尹这般想着,任性的唤着房间的另一个人。

「喂?!」不见那人过来抱自己,转身看去。原来男人赤裸着上身趴在八仙桌上沉沉的睡去了。算算时间,自己从

被鞭打到现在也有两日了。难道他两日都未曾合眼的医治自己?想着冷漠无情的男人会这样精心的对自己,心中暖

流融融,他肯定不是个无恶不作的歹人,也不是个奸诈狡猾的坏人。

朱传尹不忍心叫醒熟睡的男人,用手臂撑起身体,想要自己出来。做了几次努力,发现不仅是心泡的舒服了,连腿

脚也泡软了。

「白冠?白冠!」唤着白冠的名字,想让淫蛇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这条淫蛇其实还是很有灵性。白冠听到呼

唤,快活的自杨瑜身上爬出来,顺着声源爬到了朱传尹的手臂上。

「乖乖!白冠,等肉票回去了,就给你封个白蛇大将军哈!来来,帮忙拽一下我哈。啊!谁叫你又往哪里钻啦!」

朱传尹是想能不能踩着盘起的舌身连滚带爬的先出了深深的浴盆,怎知道淫蛇入了水径直向双股之间钻去。这么一

折腾,本来安静的房间变得嘈杂热闹。弄出这些声音的主儿,看了看一旁的杨瑜,这般声音都无法把他唤醒吗?平

时总是吹嘘自己功夫多么了得,连这般简单的警惕都没有了,何谈大风大浪!

「白冠!」正在陷入思考的时候,白冠却利剑般的飞出浴盆,溅起阵阵水花打在朱传尹脸上,抱怨不绝,「白冠,

干什么啊!」

抹干眼前的水,看向白冠跃去之处,不经惊讶到张大嘴巴,天那!只见一白一黑两条蛇纠缠在一起,狠狠的撕咬着

,那条白蛇明明就是白冠!平日细滑的浅棕色蛇身竟然变成了亮白的眼色,其上隐约的显出某种图腾样,身子也粗

壮了数倍。白色的头冠明显的表示就是那只淫蛇!从未见过如此凶狠的白冠……

再看那条黑色大蛇,也绝不是善类。油亮油亮的黑色,蛇尾似是披了鳞甲,恶狠狠的翻翘起来,不断的晃动着。蛇

头连同蛇颈上生出一片大大的肉翼,像只巨大的扇子般的呼扇着。

一白一黑,扭动着,相互啃咬着。看得朱传尹一身寒毛尽竖。

「黑扇,回来吧。」应紧锁的房门被轻易的推开了,一个身着紫黑色长袍的高大壮实男人轻松的步入房间,随着他

的声音,那条黑蛇迅速的摆脱了白冠的纠缠,爬向黑衣男人,瞬间就消失在其脚边。

「白冠!去你主子那边!」朱传尹也随即唤着白冠,更是紧张的看向昏睡的杨瑜,难道……被人陷害了?!

「白蛇君什么时候好上男色了?」夜里,烛光暗淡,看不太清楚男人的摸样,但从那身紫黑色行头和咄咄逼人的气

息推断定不是一般的绕量小偷。

「你是谁?私闯别人房间。」朱传尹靠在浴盆里,严肃的问。本来就没出来的身子此时为了应付突发状况只能暂时

继续待在里面。而且……他是裸体!怎么能随便让人看到当今天子的裸体!

「你又是谁?还能自如的使唤这凶恶的母蛇。」男人毫不客气的在八仙桌旁坐下,坐于昏睡的杨瑜对面,声音有些

尖锐,向朱传尹投来的阴冷讥笑的目光。

「白冠是母的?」

「是啊!白苗的蛇神当然是雌性了!我这只才是雄的哈。」男人笑着说,还顺手摸了摸自衣服内钻出的舌头。而盘

踞在杨瑜颈项上的白冠毫不示弱的昂头吐着猩红的蛇信子。

母的!淫贱之人!竟然找条母蛇来交欢!朱传尹心里狠狠的骂。

「你呢,我等下再考虑怎么处理你,不过白蛇君我是要先收拾掉的。」男人继续笑着说,手上已经拿着一只弯月型

的小刀开始把玩了。

「不行!」朱传尹严厉的喝住对方。

「就凭你?这几日,你白痴一样的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要不是白蛇小子在你身边,早就被我砍了入药了。」话音

刚落,男人就飞出一只飞镖,铛的一声死死钉在浴盆上,距离朱传尹握住盆边的手只差毫厘。

但就此也未吓倒人儿,只是这句话让人儿心中一阵异样,又暖又冷。

「对!就凭我,你哪里人?」朱传尹显出了完完全全的君主姿态,毫不在乎的蔑视对方。

「哦?有意思!你觉得我哪里人?」这气势也让黑衣男人点燃了兴趣。

「苗疆的吧,既然知道白冠是白苗的,那你定和苗疆有关系。」

「算你说对了,然后呢?」

「那你定是为了某种仇怨或是纷争来取我们的性命的吧。」

「算是吧。这纷争怎么也有两千年了吧。」

「两万两!」朱传尹字字铿锵的吐出三个字,目光凛然。

「两万两?银子?」

「黄金,外加苗疆两座矿山,磷铁矿。」

「做什么?」男人也被这种天文数字小小的扼住了几秒,继续问。

「换我和杨瑜平安。当然还有白冠。」

「杨瑜和母蛇等于两万两黄金和矿山,那你呢?」

「再加三万两黄金。」

「哈哈……你这个白痴出手真是阔绰,我现在就宰了你!」

「若十日内无法兑现,任你处置!怎么样?考虑下,你若就此杀了我们,最多去和东家换来一些银子,若是为了抢

夺什么东西,杨瑜死了你顶多拿些财产。五万两黄金,还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磷铁!保你子孙在大明世代衣食

无忧。」

「十日后,我打算尝尝你这个让白蛇君都捧在掌心的男人是什么滋味,奸淫至死如何?哈哈!」

第7章:捆绑被辱,好一个淫逸怜惜

朱传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羞耻至死,含冤至死!还想着要活着回去叫上驻疆的大军直接踏平整个苗疆,再和冼王

好好的抱怨一番将这些天令自己受罪的几个通通折磨的死去活来。恐怕,这个美好痛快的愿望无法实现。因为他可

能会在下一刻被先行离去。

如此寻思着,人儿的脸上继续露出扭曲的神情。被固定在太师椅上的身体若是痉挛般的颤抖着,手被绑在椅背上,

而双腿被分别捆在两侧的扶手上,赫然的大大敞开着。赤裸的身体在透过窗子打进来的温和阳光下,毫无遮拦的暴

露着所有私密。

「水儿,再给公子换盆清水来!」坐在房间另一侧的黑衣男人,小酌了口酒,奸诈的吩咐立在朱传尹旁边的小个子

男儿。

「呜!呜!」朱传尹听了后用力的挣扎着,被布条塞住的嘴里窜出闷闷的叫声。人儿被劈开捆绑的双股之间还在不

断的流出无色的水来。人儿腹下的那只分身已经挺立了许久,因为下肢过分敞开的姿势而抵住自己的腹部,已经是

无比的嫣红了,前端似花蕊般即将绽放,却被无情的用线绳绑住根部无法得以缓解。

「下毒的,不要了吧,这样他会死的!」小个子不忍看着犯人受这等奇耻大辱,善良的替他求饶。

「那就要问问我们的白蛇君了,什么时候愿意和这个男色共覆云雨啊?你这么宠着他,不会还没尝过滋味吧!」黑

衣男人为坐在身边脸色发青的白发男人斟了杯酒,调笑的又自顾自的拿了酒杯与其碰杯后,痛快的饮下。

「黑翎!你会后悔的!终生后悔!」杨瑜紧紧咬着牙,全身的功力都已运转至腹部用来压制翻涌的热流,只是如此

坐着就已经很困难了,特别是在听到对面被捆绑的人儿那一阵阵带有淫逸的痛苦呻吟,腹部那代表情欲的部位就无

法抑制的开始叫嚣。他连看都不愿意去那情景,不仅仅是因为不忍目睹如此下流的调教,更是因为只是声音就可以

敲响深层压抑的欲望,若看到了人儿赤裸挣扎扭动的美玉般的躯体定会丧失最后的心志,不顾一切的猛扑上去。心

中的悔恨是无法言表的,人儿若不是被自己挟持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真想试试,这个出手阔绰的男色下面那个小口是不是也很阔绰哈。白蛇君?若你不动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黑翎不怀好意的继续讥讽,那双漆黑凛冽的眼看向白皙柔嫩的裸体,时不时的透出淫欲。

「下毒的……你……」负责调教朱传尹的小个子男儿尴尬的插话,「放了他们吧,不是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了吗

?算了吧……」

「还有一样东西没有拿到,炼蛊之引!白蛇君,你考虑的如何了?可否成全于我?」黑翎说着已起身悠哉走去,那

闲庭信步的样子完全想不到他会主使这般淫糜的身体酷刑。

走近捆绑人儿的座椅,空气中弥漫的清香甘甜味道越来越浓,仿如淡迷的花香中融入了带有热度的炙烤,又如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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