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躁与冷酷的距离 上——宣冰
宣冰  发于:2012年03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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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摸你,是为了给你解穴。真是够紧的!这里」随着一阵轻笑,手指又变换了角度,抠挠着脆弱的内部。

「啊!」身下的人儿无辜的紧抓可以摸到的衣衫。

「男人的身体,形状很美。这里……」另一只手用指甲狠狠在人儿的肋部划出一道血口,引来惊呼,却不动声色的

说:「两寸的口子,割开,伸进去就是你火辣的胃。」

「你敢!」终于可以讲话的朱传尹绝望的叫。

「我说过,你只能吃我让你吃的食物,喝我让你喝的水,看现在这般样子,都怪你不听话的胃。」肋部的伤口没有

加深,后穴中手指却加速的抽动起来。朱传尹只觉得穴内的火热被冰凉的手指捅绞着,释放着。后穴更是无法控制

的一紧一松,下身发出孜孜的水声,甚至还可以隐约听到,手指与不平坦的内壁之间粗糙的摩擦。

「嗯……啊……你……」朱传尹失神的抱住只用手指就将自己侵犯到舒爽的苍白身体。

「真是厉害,还在收缩着。不过,该换点真东西了。」随着话语手指径直的抽离,由于动作太快,后穴发出吸啄的

沉闷声。

「不!」朱传尹抗议着顺手指离开的方向迎上臀瓣。切被几掌打在结实的臀上,啪、啪。

「听话。」杨瑜冷笑的在人儿干裂的唇上浅啄,却引来快速的躲避。

「你以为我要放什么?」杨瑜将朱传尹的手抚在自己的股间,完全没反应!如平常一般软软的趴着。「不像你,我

对男人的身体没兴趣。」

听到此话的天子心有不甘的想,对这样的自己一点点反应都没有吗?就算是那样淫乱的插入手指也没有反应吗?

「你不正常!」朱传尹忿忿的诅咒。

「随你说什么。来,这才是真东西。」杨瑜似笑非笑,却透出一股邪气。随着声音,进入朱传尹视线的是男人苍白

的手臂,更惊讶的不是那只过于凸显青筋的手臂,而是缠绕其上的一只蛇!

是蛇吧!细细长长的,深棕色的外皮,脊背上有一道明显的白色细线,贯彻头尾。这条蛇如女子的两根手指粗细,

足有两尺长。白色的细线在头部化成一整片白色,像是戴了一只银色王冠。金色的眼珠藏于其中,偶尔翻看。特别

是……特别是那条红红的蛇信子,频繁的探出口腔在空气中捕捉着某种东西。

「啊!拿开拿开!」朱传尹直接被吓得尖叫,要狠狠的推开压过来的东西。

「拿开?拿开你就精尽而亡了。你没想过我为什么会摔了你喝的第一杯水?那是我调制的情花毒,用来灭鼠虫蚊蝇

的,活的动物沾了这水,会被引得不断交尾直至死亡。对人虽害处不大,但你却喝了那么多。而你不肯喝的第二杯

是解药。」杨瑜还是冷冰冰的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你!你!你这个妖人!太狠了!对鼠虫都这样!!」朱传尹听到后,脑子一片混乱,继续大叫。

「对于只为了交尾的动物而言,这是最快乐的死法。」

「配这种毒,还要用蛇来咬死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大胆杨瑜!」朱传尹眼泪都吓出来了,虽然身体还在渴求着,

却本能的要立即离开。

「你是谁都一样,不乖乖让白冠处理下,都会如鼠虫那般死掉。」杨瑜完全对人儿的恐惧熟视无睹,自顾自的固定

人儿乱舞的身体,用一只膝盖撑开紧闭的双腿。而白冠已经沿着握住脚踝的手爬上天子小腿。却只是在腿上来回盘

绕,并没有什么其他动作。

「不要啊!你这个疯子!」人儿立即对皮肤上冰冰的、滑滑的一连串细细摩擦有了反应,更加不要命的挣扎着。

男人放下蛇,看准那道肋部的浅痕,手再次迅速的于其上掠过。

「好痛!」等朱传尹意识到疼痛感时,杨瑜已经满手鲜血了,哪里来的血?疑惑的沿着疼痛感看向自己的身上。

「啊……」肋部已经被愕然的划开一道两寸长的口子,汩汩涌着鲜血。顿时眼前一黑,疲软的摊了下去,险些晕过

去。

模糊的看到男人将一只留有血迹的金色小刀收回腰囊中。

待一只手充分的沾满鲜血,另一只手快速的盖住了伤口。一阵沙沙的刺痛感又刺激了下现在精神变得无比脆弱的天

子。

(太可怕了,会被杀掉的!被剥皮,挖心,喂蛇!母后,父皇,儿臣不孝,惨死妖人手中……)

已经有些惊吓过度的人儿,还未失了最后的逃生意志,想要翻滚下床,却被残忍的又点了穴,这次不是哑穴,是定

穴!

五感无一丧失,只是身体不能动,软软的任人摆布。努力看向还盘在自己腹部的棕蛇,只见妖人将沾满自己新鲜血

的手靠近蛇,在离蛇半尺远的地方……棕蛇就如利剑般飞射而出,咬住了妖人沾血的手掌。

(这蛇,太厉害了,凌空命中!)朱传尹眼睛又留下一股热泪。

杨瑜轻捏蛇头便将其取下,又放到死死躺着的身体之上。

「妖人,连自己的蛇都反咬你一口,看来你命不久已!」

杨瑜不回答,跪坐在床的另一头,将人儿两腿大大的摆开,轻松的分别驾在自己两膝上。沾血的手继续伸向股间的

秘处。

「啊!你太没人性了!这样了你还要奸淫!」朱传尹马上就要被这一连串的行径吓到晕厥过去了。

「你最好趁现在晕了,不然等下又要大惊小怪。」手指因鲜血而变得温热,不做任何润滑的伸入柔软的后穴。

「真是软软的,更方便白冠干活了。」用手指彻底在穴内搅动后,用另一只将蛇头放在已经没入一根手指穴口,稍

一用力便将白冠圆滑的头送入了后穴,待蛇头全部进入后,便抽出了那根血手指。

「啊!妖人!我和你势不两立!额……」人儿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是厌恶和羞耻的表情。心已经被一个强似一个

的惊吓彻底击垮了,就算是被点穴,身体还是不断颤抖着,微微动着。

只觉得身体下部被一股奇凉的硬物缓慢顶着,一寸前行,半寸回缩。硬物的周身极其滑腻,与肉壁的不平坦充分的

摩擦着。这是快要侵入骨髓的酥麻感,让强忍不适感,人儿战栗想要冲破点穴,以此来深深反抗着。

「该死!你要冲破穴位?不要过度收缩下面,白冠还没弄完!」杨瑜在外面握住棕蛇的半个细长身子,忿忿的说。

随着一寸寸的伸入,内部传来断断续续的针刺感,并被灌入一丝丝奇凉。与此同时的身体被自下而上的巨大充盈感

淹没。

「啊……呜……」人儿被痛感、麻痹感、快感……多种感觉冲击到即将失去意识,更为细微的哭泣声浮动在二人之

间。

模糊的视线中融入一个身影,轻轻覆过来,还是冰凉感觉,不断滑出泪水的眼尾被有些生疏的吻着,「好了,马上

就好了,睡吧。」

在后穴被摩挲的深刻探索,和与之形成极大反差的轻柔安慰中,朱传尹渐渐真的失去了意识。

第3章:互探虚实,好一缕魅惑诱人

「吃掉!」一只手已经靠近,欲把住眼前的下巴,却被另一只手狠狠的打掉。刚阻止了被对方灌注食物的手快速的

抓过桌上的几块烤焦的肉,不经咀嚼的吞了下去。

「咳,咳!」被食物味道呛到的人猛烈的咳了几口,刚抓过肉的手在桌面晃悠寻找着什么。

「这碗。」

在指示下,不明方向的手迅速端了离自己最近的破瓷碗至眼前。看了看碗里盛放的东西,脸像包子般的皱到一起,

极其厌恶的又将瓷碗用力撂回桌上。

「喝了!」起先那只手将刚被嫌弃的碗重新端到其面前。

原本就紧皱的表情,增添了更深的恨意,却只是将这种仇恨灌注在眼神中。

「看也没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就被人杀了无数次了。想杀我杨瑜的人不止你一个。喝了!听到没?」

如果能做点什么,朱传尹也不会只用眼神去攻击坐在对面的杨瑜了。

「喝了,最后一次。」瓷碗又近了一寸,朱传尹心一横,眼一闭,向前稍稍探了下脖子,发抖的唇迎着碗边快速的

将半碗呈粘稠状的散发着微微腥味的暗红色“米粥”喝了下去。喉咙只是起伏了几下,眼睛就睁大了一圈,布满血

丝,刚食下东西的口就张了开来。

「不许吐!」杨瑜忙站起身,伸手捂住朱传尹的要呕吐的嘴。朱传尹继昨日的折磨之后又苦涩的流下了眼泪。要呕

吐的东西硬生生的被挡在口中又吞咽了回去。但还是沾了那只细长苍白的手一些残渣。

杨瑜不作声,用绢帕擦净自己的手,沉沉的说:“去门边的水缸,自己倒点水喝。」

朱传尹沮丧的拿了破瓷碗,径直走到水缸前,看也不看的就用瓷碗在缸里舀了一碗水,痛快的喝下。

(朕终于喝到正常点的水了!)舒了口气,又舀了一碗水。朱传尹端着盛满清水的碗坐回桌边,将其放在桌上。

「你用什么倒的水?」杨瑜冷冰冰的看着朱传尹,严厉的问。

朱传尹差异的歪了下头,用手指了指瓷碗。

下一刻,除了”哗“的一阵水声,便听得”砰“的一声敲击,是什么东西重重的锤了下桌子。

朱传尹愤怒的站在桌前,脸上、衣服上都是湿漉漉的,显然是被泼了一身水。而肇事者杨瑜手持着瓷碗,将从盛满

水忽然变成空空的碗缓缓的放在桌子上。

「我和你说的是,倒点水!不是舀点水!明白吗?」杨瑜似是对他人的愤怒毫不在乎,看向立在桌对面的人,字字

强调的吐出句子。

朱传尹气的脸上青筋爆出,抓起瓷碗精准的砸向只是两天就让他恨之入骨的妖人!瓷碗的破口不偏不倚的在杨瑜的

左侧脸颊上划出一道血痕。而受伤的人仿佛是没有痛感般的拿出块新绢帕安静的擦拭着脸上的一寸来长的伤口。

「如果你能记得我说的,吃我让你吃的东西,喝我让你喝的东西,碰我让你碰的东西。除了不能讲话,条件差点,

忍耐几天,就可以回去了。我现在需要压抑想直接杀掉你的冲动。你要么就老实点,要么就求求老天让李度尽快找

到我要找的人!」

朱传尹完全听不进去这些话,抓起瓷碗在桌边用猛力一摔,本就破裂的碗变成棱角尖锐的一片凶器。

一个简单的续力,空着的手握拳向杨瑜的右侧身子挥去。借着拳头被挡住的瞬间,抓着瓷片的手将瓷片当做匕首狠

狠的刺向对方的脖子。

瓷片直差毫厘便刺入对方白如干雪的颈子却抖着停在空中,「呜!」一身低沉的痛叫,瓷片应声脱手落地。

此刻朱传尹拼命用双手抓住那只已经将自己瞬间掐到无法呼吸的手。冰凉而带着针刺感的痛楚由脖子快速传至身体

的每个神经。

「呜!」朱传尹能做的就是双手胡乱的寻找那五根手指与自己皮肤接触的缝隙,扣入其中以尽快阻止越来越紧的遏

制。这个本和自己一样身高的白发男人却在眼前扭曲般的膨胀着。

「若不是见你是凰艳楼主子重要的情夫,我早就干掉你了。再看李度也对你敬畏十分,拿你做我第二个筹码,才给

你解情花之毒。那个魏燕要是十日内没我的解药就会身体僵硬,彻底变成木头人!你打算怎么死?等我找到要找的

人,向冼王下了手。非让你尝尝世上最苦的死法!」说着,杨瑜加重了手的力度。

「额!」不能出气也不能进气的朱传尹脸色已近青紫,本能的张大嘴,双唇缓慢的描绘出几个简单的口型。被重复

着的这几个口型,凑在似乎在说着一个词。看得杨瑜也开始琢磨??

「冼??王?」杨瑜疑惑的问,手上的力度稍轻了些。

眼睛都已经充血的肉票,努力的点着头,不停的点着头。

「你知道冼王?」掐住脖子的手力度又轻了。

肉票继续点头,还是用唇继续勾画另一组形状。

「很熟?」

肉票继续猛点头!

杨瑜认真的上下打量着快被自己掐断脖子的男人。身材洒脱,面容端正,眉宇间隐约透着尊贵之气。昨天摸遍其全

身,身上无一处磨损的细滑健康皮肤,定是不曾受过任何劳苦的人。再于回忆中寻到冼王的样子,确实有几分相似

之处。

「呵!咳咳!咳咳!」终于可以顺畅呼吸的朱传尹,瘫软的坐在地上勉强的恢复着,也趁机寻思着。没想到这妖人

如此厉害,基本没破绽。看来他除了功夫好,也擅用毒。魏燕身上的毛病连宫里的太医也无从解释,他竟只是接触

了一下就知道了病因。而且一般人也想不到如昨天那般恶毒的杀人手法!如果说了自己的身份,他这种跑江湖的人

恐怕定不会相信,更会加倍的折磨自己。原来他想对付的是冼王,虽然不知道冼王如何得罪了这种人,但如果引他

见了冼王,想办法给戎哥一些提示,戎哥定会竭尽全力来救人!

(没办法了,只能先诈降了!)朱传尹在心里简单的布了此局。等起身时,发现茅草屋内又只剩下他一人。左顾右

看,他人呢?第一个想法就是拔腿就跑,几步奔到门前又停下。不对!肯定又有诈!

扶在门边,忽然觉得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再次环视四周。门口那个水缸不见了!诺大的一个水缸没了?

正在努力猜测这又是什么陷阱时,但见一个身影自远处山坡上走来,一手拎一只水桶。原来他去挑水了。又看了下

原来放水缸,现在却空荡荡只留下一圈深深苔藓的地方。没有水缸,他挑水做什么?

似是知道朱传尹站在门前,杨瑜双脚几个蹬踏,施了轻功快步到屋前。将水桶轻轻放在原来放水缸的地方,起身用

绢帕擦手。

朱传尹自旁边看着这一切。杨瑜为了干活,将白发盘起,束成发髻,本就是露出半个小臂的袖子也被挽至大臂上,

长长的白色衣衫被整齐的折起别在腰间。这样的他更多了几分朴实,若不是发色和一身装束,该和那些农夫没什么

两样。

「进来吧,水缸我扛出去砸了。」杨瑜搬了木凳子坐在一堆花草前又开始粘来粘去,「过来!」

朱传尹暂时还未从刚才的惊魂中完全回过神,对杨瑜仍有些后怕。

「过来!还要我说第三次吗?」

朱传尹才意识到这话的意思,乖乖走近。杨瑜抬头看了下面前发抖的人,轻叹了一下,挥手快速的在肉票胸前几处

掠过。朱传尹顿时觉得气息更是顺畅了,喉咙也一下子冲过一股热流。

「说话吧。」杨瑜继续处理草药。

「你??水??水缸呢?」好不容易可以正常讲话的人,适应了好一会从口中吐出几个词。

「你折腾了两天,就知道说水缸的事情?」杨瑜站起身,边掸着身上的泥土和杂草,边笑着问。却让朱传尹看的傻

了,原来这个妖人也会笑啊!而且笑的模样还挺俊秀。这个念头立即被压了下去,定是迷魂汤!

朱传尹忙慌张的说:「你把水缸砸了做什么?」此话一出,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常说狗急跳墙,他定是太急

了,跳过了!

「因为水缸不能用了。」

「定是你自己放了毒!没害成我,所以自己处理掉了!」

「你脑子里都是屎尿吗?哪个人在自己也会喝的水里放毒害人?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那水缸确实因为有毒才被我

砸了。只是那毒不是我放的,是你放的。」杨瑜边说边为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桌前,痛快的喝下。

「我放的毒?怎么可能!」朱传尹越来越不能理解眼前这个人了。

「你要喝水的时候,我和你说的是倒水,而不是舀水。问题就出在这里,因为那瓷碗里盛的是虫毒。你用沾满虫毒

的碗在水缸里舀水,不等于将虫毒混入水缸吗?而且,那碗里盛的是水蛭虫毒,就算我将水倒了重新打水进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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