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现世(穿越)——东方筱麦
东方筱麦  发于:2012年03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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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花娘是想让本尊罚你你才满意?”

“不、不敢,属下不敢。”

“起来吧。”

“是。”

我转身重新坐回桌案后,“那钱五现在何处?”

“回主上,已喂过‘别致’,现在厅外。”

“哦?呵呵,花娘到是想得周到。”

“属下惶恐。”

“惶恐什么?夸你呢。”这群属下都被前面那位搞得神经兮兮的了,瞧那花娘紧张得全身都绷起来了。

我不禁摇头,道“钱五既然带来了,就留下吧。无泪的事虽然责不在你,但还是要罚你监管不力之罪,以后花乱飞

绝不允许再发生类似事件。你就下去领二十板子长长记性。去吧。”

“是,属下告退。”

我继续埋头到未完成的“作业”中,两个小时后,“作业”终于圈改完毕。

我放下朱笔,抓过一摞册子对隐修道“今后,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让各门主自己拿主意,若再敢拿这类小事来烦我

,我宰了他。”说完,将这摞册子全都砸到了地上。

“还有这堆……”我伸手敲着另一摞册子,“像这类不大不小的事让各门主与底下人商量,若商量不出对策就与其

他门主通通消息,沟通出一个解决办法来,然后实施。别老是来问我该怎么办!如果连这点能力都没有,还有什么

资格当门主?给我早些交了权滚回老家养猪!”

“以后,他们只需将大事写成材料,半年上交一次与我过目即可。记住,叫他们少写套词,给我拣重点写,别婆婆

妈妈讲一堆都讲不到正题,看得我头大。”

骂得口干,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着道“以后不是关系到本教生死存亡的大事都少来烦我。本尊主是你们的保姆

还是老妈子啊?嫌我命长了,变着法地为我减寿是吧?我哪里管得到那么宽啊?哦,对了,颁布一个新条例,今后

让各门主将各门的收入、开支什么的做成账本每月交一次。这个才是正事,务必早日落实。”

“是。”

“都记清楚了?”

“是,属下都记下了。”

说了这么一大堆,我那个累啊!伸伸懒腰,靠在椅背上疲惫地开口道“那个谁?”

“属下隐修。”

“嗯,隐修,带上钱五,跟我去无泪那儿。”

“是。”

04.有怨抱怨

“主上!”

“你伤还没好,就别起来了。”

“今天我带来个人……”

我话还没说完,他硬从床上爬了起来,赶紧上前去抱住他就要跌下床的身子,“都叫你别起来了,怎么这么倔啊!

”他的脸顿时红了。

我无可奈何的将他从新塞回被子里,隔着被子拍拍他的背道,“你就趴着看就好,别乱动。”说完我转头对门外道

,“把人带进来吧。”

钱五刚进门的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了无泪脸上的一下血色褪了个干净,身子还不住地颤抖着。我对他安抚地笑“

别怕,有我。”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无泪镇定了很多,脸色也好转了一些,不再那么发白。

“跪下。”其实护卫根本不用说这句话,因为钱五早以全身无力了,要不是护卫架着他,我想他早就像一滩烂泥瘫

倒地上去了。

那钱五一失去护卫的支撑,就趴在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流着,哭嚎“教主,饶……饶命啊……饶了小人吧……小人、

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两三岁的儿女,教主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过小人这一次吧,小人下次、下次再也不敢

了,再也不敢了……”

见我无动于衷,他又转向无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无泪公子,小人错了,小人知道错了……小人不是人,竟然对

无泪公子做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自己掌自己的嘴,我该死,我不是人,我该死,我

不是人……”钱五开始用他仅剩的那只手自行扇起了耳光来,每一下都下了狠手,几掌下来脸泡了,嘴角也流出了

血丝。

无泪眼见他竟然自己打起了自己耳光来,不忍将脸侧向了一旁,睫毛簌簌地颤抖着。

见此情景,我心中暗叹,哎,傻子,自己都这样了还同情别人,这性子也难怪被别人欺负死。

倒是这钱五越看越让人恶心,我真想替他妈痛扁一顿,真他M不是东西!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他一看也有四五十岁了,他老母八十岁,那他老母也是四五十才生的他了。而他又说他儿女才两三岁,那么他也是

四五十才生的孩子诺。这古代人都早婚早孕,再怎么说十七九岁也该又一二半女了吧,而他也偏偏四五十岁了才有

儿女,呵呵,果真好笑。他这样到了现代倒是能得个晚生晚育的奖状,可是在这古代,他又MD 是这副德行,会是

节制欲望的人吗?答案是否定的!

那么就只有一点能说的通了,他在博得群众的同情,他在忽悠老子视听,他在鄙视老子的智商!他到了这时候能这

般掉着狼泪,装得惶恐实则镇定地编出这些谎话,有演员的潜力,而且如他所说果真该死!

趁着无泪还没有来的及开口帮他求情,我冷冷地开口道“隐修,把他给我拖到院子里去。看着恶心。”

“是。”隐修垂首应答。

他转身一指钱五,对架着钱五来的两个护卫命令道”拖到院子里。

钱五虽然不知道我要干嘛,但也隐约感到了恐惧,死命地扣着地面装死狗不肯离去,嘴里还嚎啕着“教主饶命,教

主饶命!无泪公子救我,无泪公子救我……”之类的话。

“主、主上……”无泪终是心软了,竭力抬起头看着我欲言又止。

“无泪!”

我中气十足的一声呵斥惊,无泪显然是被我的这声呵斥吓到了,瞪大了一双水样的眸子恐惧地看着我。

我当然明白他要说什么,可是我不能答应就这么放了他,和这样的人渣呆在一个屋子里,呼吸同样的空气我都觉得

脏。我是坚决不会姑息他的,就算不弄死他,就他做的那些事,我也要让他生不如死。

见他真被我吓到了,我又有些不忍,于是缓和了脸色俯下身连同被子抱住了他,柔声道“他是罪有应得,你不必同

情他。这个世界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同情的,如果怕了就抱紧我,就算以后有什么报应也是我来承担,你完全不必担

心或害怕。一切有我!”说完,不等他搭话转头对隐修吩咐“给我将他的琵琶骨一条一条地剃下来。”

隐修还好,只是面色如常地对外面的手下如实吩咐,而无泪听到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生生地打了一个冷战。

“不怕!”我抱紧被子里的他微笑着道。

略微了解满清十大酷刑的人就会知道,里面有一项酷刑就是“弹琵琶”。琵琶骨,就是我们说说的肋骨。人肋骨12

对,左右对称,后端与胸椎相关节,前端仅第 1-7肋借软骨与胸骨相连接,称为真肋;第8-12肋称为假肋,其中第

8-10肋借肋软骨与上一肋的软骨相连,形成肋弓,第11、12肋前端游离,又称浮肋。

要知道假如肋骨骨折的话很可能会合使胸内脏器、大血管损伤,支气管或气管断裂,或心脏挫伤,颅脑伤,还可能

使腹内脏器损伤,特别是肝、脾和肾破裂。而这些都只是在说骨折,我要做的却是剔除他的肋骨,那后果可比肋骨

骨折恐怖得多。

“啊……”

听听他的惨叫吧,就会知道我这么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虽然看不见,可是单单听那仿佛午夜凶铃的惨叫声,便能想象院子里的景象是多么的鲜血淋淋。这一想法让我感觉

到无比的亢奋。要不是无泪的状况不允许,我还真的想亲自去刮上一刀,剃他一根肋骨下来。 此刻无泪的额头渗

出了冷汗,一张小脸吓得惨白,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全身抖啊抖的抖得我都觉得冷了。于是,我硬扯开了他死命

拽着的被子,抱住他,然后再将被子紧紧裹紧,裹住他,也裹住自己。

“停下来!”

隐修听闻,立刻朝着门外重复了我的指令。

“是。”门外的护卫得令齐声应答。

顿时,惨叫声停止了。

世界一下安静的诡异。

我在无泪耳边轻声问“好点了吗?”

他只是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衣襟,抬起水汽蒙蒙的大眼睛吓得说不出话来,僵硬点了一下头。

我是虐钱五,又不是虐你,怎么你比他还要像受刑的那个啊!常东离真是无语凝咽啊!

我看着他的眼睛温柔地道“哭出来,乖!别忍着!哭出来就会好的!”

他开始还摇着头,坚持。但随着我宽慰的话越来越轻柔,终于还是抵不住这样大的心理压力,痛痛快快哭了出来,

我想通过这样酣畅淋漓的释放,对他以后会好很多吧。

“无泪我爱上你了,怎么办?你告诉我吧……”常东离叹了口气,自己的心思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05.纠结的爱情心理

“拔了几根了?”我问。

“回主上,四根。”门外的护卫回答道。

我心想,手脚还挺快的,才这么一会就拔了四根了,难怪那钱五叫的那样欢实。

“那个谁……”我问。

“属下隐修。”隐修垂首应答道。

“恩,隐修,叫人将钱五拖走,找个房间关起来,再找个大夫给他看伤,我要活的,记住别给我弄死了。这事你亲

自去办。”

“是,属下这就去办。”

隐修出了门,吩咐护卫拖走了钱五。当真是拖走的,那钱五再次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这些孩子也太实诚了,这样拖到房间还有气吗?

“主上……”转头看向无泪,他又拿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怎么,后悔了?要不我派人再把他抓回来?”

“不,不用了。”

“傻子……”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他的头发质发质不错,黑、亮、顺、滑,我喜欢。

他一直盯着我看,我到有些不自在了,赶紧从被子里出来,再把按躺下,盖好被子。

我伸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道“时候不早了,你歇着吧,我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回头再来看你。”说完,镇定自若

的离开了房间。

呼,终于我松了口气,这柳下惠还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特别是面对这样可爱漂亮的孩子,试问有谁不会产生点绮

念的,没点毅力还真拿不下这样的活计。我忍得多辛苦啊,想着那孩子刚刚遭遇了这样打击,身体和心灵都还在恢

复之中,我再怎么没有操守也不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你说对吧?

言归正传,我并不会就这样放过钱五的,当着无泪那样安排只是为了让他宽心,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而我,本就

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所以钱五我一定会好好的物尽其用。

天色不早了,先吃饭是正是,然后挑灯夜战,将上次在房间里翻到的那本讲毒术的书好好研究研究,我记得上面好

像讲到了药人的制作原理。

至从常东离实行改革以后很多事情都不再由他操心了,便空出了许多时间。

这不,在后院的空地上请来的歌姬舞姬正在歌舞升平呢。而我们的邪教头常东离此刻正半卧半躺地窝在一张铺着柔

软兽皮的卧榻上享受呢。

常东离半眯着眼,似乎在瞄着表演又似乎快睡着了。而伤刚好的无泪也正跪立在他身旁,一颗一颗地为他剥着葡萄

皮,然后送进他的嘴里。

琴声悠扬,舞姿曼妙,葡萄香甜,套用常东离此时的心情来说就是:KAO,这才是生活!

挥手示意无泪停止剥葡萄皮的动作,撑起半个身子伸手将无泪拉到卧榻上坐下。常东离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侧躺着

,不理会无泪紧绷的身体,自己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道“都散了吧。”

众女应声退出了后院。

“隐修。”

“属下在。”

“你也退下吧。”

“是。”

隐修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无泪的身体依旧僵硬。常东离将身体完全舒展开,换了个平躺的姿势对无泪道,“别吵哦

,我要先午睡会儿。”

“是。”无泪答。

常东离听到无泪的回答,嘴角露出了微笑,渐渐睡去。

无泪听见他的呼吸逐渐绵长起来,惊异他的主上竟然真的这样睡了,身体也渐渐放松了。

主上就这样枕在他的腿上,并且毫无防备的将生命最薄弱的咽喉袒露在了他的面前,这是否是一种试探呢?试探他

是否衷心。无泪从来就猜不透他的主上,从来都猜不透,也不敢猜。

“主上,夜深了。”隐修立在于桌旁垂首道。

“嗯,知道了。”说完低头继续看落花隐这五年来来发展的历史。

当看完第三年的最后一篇记录时,我合上书靠在椅背上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流出了眼泪。看来是真的累了啊。

“时候不早了,歇着吧。”

“是。”

隐修应声出了房门,并带上房门。我也站起身,向床边走去,边走边脱起了外袍。

突然又听到了推门声,我以为是隐修又回来了,便没有在意继续脱着外裤。指导感觉有人接过了我脱下的衣物。隐

修不会这么做,那是谁?

转过头,竟然是无泪。

“你、你怎么来了?”

听了我的问话,他突然跪下,垂首胆怯地道“无泪以为,以为主上……招无泪侍寝。无泪错了,无泪错了。”他一

边认错一边磕头。

我的神经啊,真是备受磨练啊。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啊?

“起来。”我没好气地说。

“无泪错了,主上饶了无泪这一次吧,无泪错了,无泪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主上饶命,主上饶命!”

“你给我起来,听到没有?快起来!”

我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他早已泪流满面。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这样怕我。看见他哭,我心烦意乱。

“别哭了。”

“是。”

“我没有责怪你。”

“嗯?”

过了半响,我问他“无泪……你爱本尊吗?”

“……”

“你爱我吗?”

“无泪惶恐。”说着便又要下跪。

我拽住他的胳膊,“告诉我,你爱我吗?”

“无泪……爱、爱主上。”

“爱吗?”

“是。”

“那你告诉本尊,什么是爱?”

“……”

他给了我预料之中的沉默。

忽闻,他小声地道“主上,无泪没有爱过,无泪不知道爱是什么,请主上责罚。”他垂着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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