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现世(穿越)——东方筱麦
东方筱麦  发于:2012年03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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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

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

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

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唐·李商隐 《落花》

常东离

性别:男 绰号:妖王

年龄:未知 职业:邪教头

性格:喜怒无常、少言寡语、诡异善变

手下企业:落花隐 外貌:雌雄莫辩的俊美

特长:吃喝嫖赌坑蒙拐骗

生世:谜

……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灵魂转换

主角:常东离、无泪 ┃ 配角:无泪、仇之夜、单景 ┃ 其它:1vs1HD

01.常东离

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

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

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

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唐·李商隐 《落花》

常东离

性别:男绰号:妖王

年龄:未知 职业:邪教头

性格:喜怒无常、少言寡语、诡异善变

手下企业:落花隐

外貌:雌雄莫辩的俊美

特长:吃喝嫖赌坑蒙拐骗

生世:谜

仇之夜放下手中的这份资料,揉了揉睛明穴,正感头痛之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了他的太阳穴,轻轻地按摩

着。

“好些了吗?”单景柔声问。

“嗯。”非常享受的仇之夜地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

按摩继续了一阵,仇之夜感觉头不那么疼了,便伸手按住单景的两支玉手,将其从身后轻带到自己身上,安置到自

己的大腿上坐下。仇之夜搂住他纤细的腰,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舒服地闭上眼假寐。

“是什么事让我们的侯爷这么犯难呢?”说完身子前倾,读起了桌上摊开的小册子。

“妖王?是谁啊?”单景眨着两只大大的眼睛转过身对仇之夜问。

“一个邪教组织的头。朝廷下了昭书,不计任何代价招安妖王——常东离。”

“不计任何代价?”

“是的,不计代价。”

“这个‘妖王’这么厉害?可以让朝廷不计代价也要招安?”

“是的,他是七国都想纳为己用工具!”

“工具?为什么说他是工具?”

“因为他的势力遍布七国,各国都有他某个行业的总部设在那里,而我国就有他的青楼总部——花乱飞。”

“欧?青楼总部?”

“这样看来这个妖王蛮懂得‘娼盛’才能繁荣的道理嘛。”

“啊?哈哈哈哈……我的景儿啊,真是鬼机灵一个。”单景也跟着呵呵呵地傻笑。

仇之夜趁机偷袭了一下单景的小脸。

“那么,他还涉足了哪些行业呢?”

“赌坊——总部‘参差连’,客栈——总部‘仍欲归’,当铺——总部‘送斜晖’,药材铺——总部‘向春尽’,

成衣铺——总部‘是沾衣’,香料坊——总部‘落花隐’;而且他还有精密的情报组织‘高阁客’和暗杀组织‘未

忍扫’。”

“景儿想不想去见见传说中的‘妖王’?”

“去哪里见?”

“花乱飞。”

仇之夜率先跳下马车,掀开车帘,伸手扶着单景从车上下来。

两人相依着立于的街前,抬头便见三个红色的大字“花乱飞”。

这是一座三层楼的建筑,门前装点着绯红的大灯笼,奢华且艳俗。门口和二楼都倚着三五成群,穿着清凉,浓妆艳

抹的姑娘小倌。这些正姑娘小倌或在招揽生意,或在与人调笑,好不热闹。

正当仇之夜牵着单景准备进去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三匹高头大马正拉着一辆马车急速向这

边奔来。靠近了,马车缓缓减速,最后停在了花乱飞的门前。此时,从这辆通体黝黑发亮的车厢里下来了一位身穿

深绿色衣衫,气势汹汹的男子。男子未做停留便奔进了花乱飞,三名身形高大,长相凶悍的护卫紧跟其后。

仇之夜附在单景耳边轻声道“这便是妖王了。”

“你怎么知道?”单景惊讶的问道。

仇之夜抬手指向花乱飞门口的马车,道“瞧见马车车顶四个角悬挂的东西了吗?那是落花隐的特制香囊,那香囊上

的图案只有一个人能用……”

“妖王!”

“嗯。”

“那我们还等什么,快进去吧。”

单景原本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这里的,抬步便想跟进去一探究竟。但仇之夜却拦住了他,只听他轻声道“他应

该马上就会出来了,我们等着就好。”

单景虽然奇怪他怎会如此笃定,却还是相信他的话打消了跟进去的念头。他微微地向后倾着身子,整个人的重量都

靠在了仇之夜身上,然后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你啊,懒啊。”耳边是他宠溺的笑声,心情格外的好。

等了不到一刻钟,青衣妖王果真的出来了。此时,他的怀里却比刚才进去时多了一个包裹着黑衫的人形物体。

妖王抱着人形物体,疾步跨上了马车,放下车帘,护卫守住马车四个角,仆从驾起马车迅速地消失在夜幕里。

车厢内相对而言是很大的。有一张小茶几和一张卧榻,卧榻上铺着厚厚的白熊皮,柔软而暖和。

常东离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人儿放到卧榻上。才刚放上,人儿便惊呼了一声,然后双眼紧闭,眉头纠结,紧紧地咬

住下唇,即使很疼也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

常东离知道让他躺着肯定是不行的,赶紧俯身将其抱入怀中,自己坐到了床榻上。常东离尽量寻个舒适的姿势,靠

着车厢壁闭目养神。

常东离知道让他躺着肯定是不行的,赶紧俯身将其抱入怀中,自己坐到了床榻上。常东离尽量寻个舒适的姿势,靠

着车厢壁闭目养神。

无泪感觉到常东离的呼吸气息逐渐绵,猜想他可能是睡着了,便抖动着长长的睫毛睁开了眼睛。薄汗蒙着眼,让自

己有些看不清这个扔了他又捡回他的人。

他心中本已抱着必死之心,而他,却再次点燃他所有的希翼。如此,让他至鬼门关兜一转回来,心却少了那份绝望

。少了那份绝望,他又该怎样面对以后他再次赐予自己的死亡?死过一次活下来,才明白自己渴望活着,自己仍旧

怕死怕的要死。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外传来护卫的声音,“主上,到了。”

“嗯。”常东离应了一声,慢慢睁开眼,正好看见怀中的小人儿正努力睁着被水汽蒙住的双眼看他。常东离忽然觉

得怀里人儿的这个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有些无助,还有些……媚人。

外面的护卫见车里一直没动静,于是再次出声提醒,语气没有半点不耐。

常东离心不在焉地应了声,然后继续思考一个问题。思量无果,常东离俯下身,用舌头将怀里人儿眼睛周围和睫毛

上的水珠翼翼舔去。

嗯,有点咸。

原来他是在想用什么擦一下这个孩子脸上的汗水,让他睁眼看自己不要那么楚楚可怜。

抽了吧?无泪也抽了。

等常东离抬起头来,想将口中的异物吐出车外时,就发现怀中的人儿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

被他这么一下,所有的异物统统进了咽喉,下了肚。而且,最后他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开始不停地咳嗽。

车外护卫听到咳声担心地询问,“主上?”

常东离只好忍住咳意,尴尬地回答“没事。”

咳声也惊醒了无泪,他的脸“轰”的一声红了个透。

常东离命人先开车帘,从车里钻了出来,抱着无泪下了马车对直进了院落,到了自己的卧房。

这里便是“参差连”的后院,只是旁人不知而已。

房间里有床,常东离却不敢把人儿放上去,无计可施自然恼羞成怒,提起嗓门就吼道“大夫,给我找最好的外伤大

夫来!要最好的!要快!”

“是。”

这边仆从得到命令,飞奔着去找大夫了。而那里常东离抱着无泪在屋里焦急地踱步。

抱着一个人踱步,很明显这是一项体力活。常东离此刻很累,而且很焦急,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怀抱里的人越来越红

的脸颊和热得不正常的体温。

大夫来了,看过了伤,开了药,再连夜弄来药。不管是内服的,还是外用的,常东离都亲力亲为,喂无泪吃下,为

他无泪抹上。

安置好了无泪睡下,常东离也松了口气,对仆人吩咐了几句,便到隔壁房间睡觉去了。

他是睡得香了,可某人的小脑瓜子今晚怕是要转个不停了。

02.无泪的泪

无泪趴在床上,回忆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心中泛起的不知是苦还是甜……

那晚他是被主上昭去侍寝的,在一向习惯了的粗暴对待后,主上发泄够了欲望便压着他一同睡去。半夜,不知自己

哪里惹恼了主上,主上的惊叫引来了护卫。护卫询问发生了何事,主上呆了片刻,挥手说没事,然后命护卫将他带

出去。而“带出去”就意味着主上对他的宠幸已到头了,以往那些被下令带走的男孩子,都被送进了花乱飞,而他

也不会例外。

因为是被主上享用过的,所以对于其他男人来说就是致命的诱惑。呵呵,想想那些因为国破而流离的妃子吧,平常

人能玩弄曾经的皇帝妃子,从这点来看似乎就有让人血脉膨胀的理由。而从心理上来看就会觉得自己已经和皇帝差

不多了,甚至自己现在就是皇帝,看,我正操弄着他的妃子。因此,至今我也从未听说哪个被送进花乱飞的男孩是

活过一个月的。他们统统都是被玩死的,被活活地玩死的。

我原本就知道我逃不过这样的命运的,我知道,当主上腻了我的时候,我终会被送进那里的。但却没想到这一天来

的这么突然,突然地我还反应不过来就被决定了明天的命运。

这一夜,我被院里凡是醒着的护卫,随从,小厮玩了个遍。

我没有哭,因为我有个特别的名字,无泪!我没有权利哭,也不够资格哭。所以我咬破了唇,咬烂了舌,迫使自己

清醒,迫使自己清醒着感受这非人的待遇。

耸动,耸动,耸动,发泄,然后退出。再换一个人,耸动,耸动,耸动,发泄,然后退出。如此反复反复在反复,

终于,黎明的曙光划破了夜空,他们一刻也不再耽搁地将我扔上了马车,向花乱飞驶去。

进了花乱飞,才知我原本所想一切都比现实好了千百倍。花乱飞,没有一个算是人的人。

完全不知自己是怎么熬过每一个夜的,甚至回忆起来都心惊胆战。

早晨客人走后,会有小厮将自己扔进澡桶里,多数时候就忘记了将自己捞起来,于是就在澡桶里泡到晚上接客。然

后自己会被从冰凉的水里捞起,扔到床上,接着就是做爱。客人一个接地走了又来。他们中用道具的有,脾气不好

拳脚相向的有,性欲特别强的也有。东西是偶尔吃点的,都是流食,而且不能多吃,因为排泄是个艰难的问题,我

多数是空腹接客。我就那样躺在床上,任他们为所欲为。后来我知道了,只要是主上碰过的就算是尸体也会够让人

产生欲望。

这样的炼狱,我也熬过了七日,但还有几日这样的日子呢?

那天晚上听说我被一个客人包下了整夜。那时我就想,今日应该就是我的死期了吧?因为包下我的那个人叫钱五,

他是个残了右手的刀客,而他的有右手是被主上砍了的。

果然,他带来了很多道具,满是倒钩的皮鞭,长短粗细不一的许多铁棍,能让人疼不欲生的药粉等等。当然还有被

主上废掉手的仇恨和怨念。

我真的不记得当时是怎样的感觉了,只是抱着绝望的心情等待死亡的降临。死,就是解脱了。所以,钱五在我身体

上所做的所有实验都不再重要了。疼就哼哼两声,痒就呻吟两声,该有的反应我都尽量便显出来,只求死亡别再擦

身而过,让我再受这漫长的折磨,漫长到我不能够再承受而疯掉。我宁愿死也不愿疯着活下去。

当那节长筒形的瓷瓶,被钱五弄碎在自己后穴里时,血更加汹涌地从股间流了出来。耳边是钱五变态的怪笑,似阎

王下的最后通牒,我安静地睁着眼仿佛看见了死亡的阴影。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震得粉碎,有人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用衣衫裹住我。那声音是这辈子听到最动听旋律,那声

音的主人为我带来了生的希望。

又能活下来了吗?主上,你来接我了吗?为什么要仍掉我呢?扔掉我为什么又要来救我呢?以后还会扔掉我的吧?

我可不可以奢望你不会再扔掉我呢?

泪,无声地滑落……

03.赝品

至从穿过来,简直比劳工还要辛苦,天天大事小事都要我决定,大小问题都要我提出决绝方案,下达命令,并且监

督。

以前我至少一周也有一天假吧,可来这边后,我看我是半个月能够放半天假也是奢望了。搞得我一天严重心理疲惫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回想穿过来一睁眼所看到的那一幕,身下躺着个男的,自己还全身赤裸着,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入室抢劫的小偷给

……然后环顾四周的环境,一群侍卫,伏在地上的男孩,大脑灵光一闪得出了结论——穿越了。

我不知道常东离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只能尽量少说话,甚至不说话,再者这里似乎我最大,也就放心的遵守了

一回“沉默是金”的美德。

“主上,花娘求见。”

我沉思片刻,点头示意让她进来。

“花娘参见主上。”

我从一堆“作业”中抬起头来,只见一个身着素白衣裙的女子垂着头跪在桌案前。

她似乎感应到了我的目光,头垂得更低。她似乎鼓足了勇气,声音微颤地道“主上,花……花娘特来请罪,请主上

责罚。”

MD,要么不来,要么来了不说话,要么说些狗P不是的P话。老子怎么知道你请的哪门子罪啊?老子连你是谁都不知

道。

正想着,旁边的“二把手”开口了,他凑到我耳边,用微弱却也正好能让跪着的女子听清楚的音量道“主上,花娘

至接管‘花乱飞’以来业绩突出,教规恪守,勤勤恳恳……”他顿了顿,见我并没有恼怒,继续道“这次,无飞’

的泪公子的事,是否能从轻发落?”

割老子,原来是那事啊。

“抬起头来。”我冷声道。

“是。”花娘闻言扣了个头,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却不敢直视我。

衣着淡雅,脸上的装也很清爽,长得也清秀。这女人真的是老鸨?‘花乱飞’的老鸨怎么一点风尘味都没有?

我起身从案桌后踱到她的面前,俯视着她道“这件事不怪你。”

花娘显然不敢自信我的话,也忘了规矩直愣愣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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