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嫁给我(续)海角天涯——十七月夜
十七月夜  发于:2012年0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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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启云竟没有像往常一样说些个: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么?小羽。你伤透我心了。纵使全世界的人都

骗你,我也不会。类似于此种不甘心,不痛快的话。

他只是沉默,再没说什么。

冥冥之中,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太对,但又说不出具体,扑朔迷离间,启云的内心似乎隐藏着另一个世界。

5 报仇雪恨

三日后,我们收拾了南关平阳那几个蠢货,彻底为木木报仇雪恨。

事情经过是这样滴。

话说,那晚月黑风高,我和黑子叫上了二十几个弟兄,开着三辆奥迪外加一辆金杯,趁着苍茫夜色,潜入南关平阳

醉美天下夜总会。

兄弟们在外边守候,我和黑子单枪匹马先去一探究竟。

醉美天下也算个福地,妞都美的没话说,来着玩的也都是长春有钱的主儿。

不过,这和我们无关,我们是来侦察地形的,所谓知此知彼,百战不殆。

此遭,我们是抱着干残这帮混蛋的决心和夙愿前来的。黑子更是下了狠茬,连钢珠枪都带上了,大有不废劲敌誓不

休之势。

我俩找了个包房,在走廊最里端,视野开阔,正对着大厅。

装模作样点了几瓶酒外加几个菜,二人边吃边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我呷口酒,点上烟,压低声音:“你确定他们在这?”

黑子点点头,有种运筹帷幄的睿智沉稳,“在,他们是萍哥弟兄,每晚在这罩场子。”

“caoTMD,这次干死他们,看他们还牛B不了。”我语气狠绝,话说,一提到打仗斗殴本座就热血沸腾。

拍拍黑子腰间的钢珠,我思忖道:“你悠着点,不到迫不得已,别用这个,万一犯事,刀和枪可是两个级别。”

“你放心吧,我就是带着,确保万无一失。”

我忽然想起了启云那把卡宾,端起酒杯晃了晃,凑到黑子近前,小声道:“你知道么,启云还有把M4A1卡宾呢,上

次在他家,他用那把冲锋指着我的脑袋,我魂都要吓飞了。”

黑子抬眸看向我,面色惊异,“你说什么,他有那家伙?”

“我骗你作甚,不是仿真,是真家伙,caoTMD,提起这事,我现在都哆嗦。”

黑子不露声色笑笑,“我就说吧,启云可不是一般战士,绝对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温柔,他一定有另一面,要不,

你想啊,平平常常,弄把冲锋干P,弄个钢珠或者德国小口径就够了,我怀疑,启云身上有事。”

“他能有什么事?你不会是说他身上背着人命吧。”

“那到不至于,但或多或少指定和这方面有关系,算了,我也是瞎猜的,别当真,启云对你可是没的说。”

我微微笑笑,心却沉下去,想起那天晚上,我反问他:那你呢?他不同于往的诡异沉默,一丝冰冷恐惧的感觉涌上

心间,启云,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正在我神思飘忽时,黑子猛然拽了一下我的胳膊,压低声音:“就是他们几个。”

顺着包房的门向大厅望去,灯影琉璃、纸醉金迷处,只见五个打扮得风生水起的男人正围坐在一个圆桌旁,喝酒聊

天。

cao,啥时候窜出来的,刚才那桌还空空如也呢。

“呵呵,打扮得还挺帅。”我调侃道:“一群禽兽,穿的再好,一砖撂倒。”

黑子说:“我们出去吧,守株待兔。”

于是,我二人不动声色匆匆离去,钻进停在马路对面的奥迪,摇上车窗,要不说,这帮小兄弟有时候真就想的少,

又不是出来嗨的,敞车窗干P,怕警察不认识你呀。

“我说,你们几个能不能干点事业了,谁呀,谁把车窗户还给摇开了,想拍写真怎么着?”

“羽哥,是小涛,他摇的,我看见了,他说要看对面的MM。”

“M你个头啊,傻是不是?”有什么好看的,看遍樱红柳绿,每一个能及得上我家启云。

此刻,黑子窝在另一辆车里,以待伺机而动。

等呀,抽呀,封闭的车内乌烟瘴气,终于呀,那五个傻X的身影出现在醉美人间大门外。

我拨通黑子手机,叮嘱他别激动,等再走远点。

黑子说,放心吧,拐过这条街,再说。

那五个傻X打了两辆车,果然遵照我们的意愿向不远处的街口拐去。

我们一干人悄无声息尾随其后,有种特警抓捕嫌疑犯的感觉。

呵呵,哥美化自己了,谁是嫌疑犯还有待考证。

每个人身上都揣着军刺,后备箱里撂着砍刀,今晚,这五个傻X死定了!

在又行进了五百米左右后,我们迅速包抄,将他们拦截在人丁稀少的漆黑巷路。

出租车司机吓坏了,想掏手机报警,被我拎着衣领给揪了出来,“快滚!你们几个下车!”

坐在车里的五个傻X其中的两个,神色茫然,“怎么着,哥们,你……”

还没等我开口,身边的兄弟冲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将他扯下车,狠狠摔倒在地,“谁TM是你哥们,cao!”

看这架势,我这话都说的多余,干吧!

于是乎,我们二十几号人蜂拥而上,将这五个傻X全部放片。

也分不清是谁扎的了,反正只见月下刀光剑影,鲜血飞溅,好一幅壮丽蓝图!

顷刻,一切归于沉寂。

他们五个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

我们迅速撤离现场,绕了几个弯路,将车停在一熟悉的居民区楼下,又打了几辆车,方才向莫问酒吧行去。

任务顺利完成,木木大仇已报,黑子终可安心。

我让小涛找了两个干净的人将车提走,一票人晃晃悠悠、兴高采烈去酒吧喝酒。

当然,这事我没告诉启云,不过他迟早会知道,知道就知道吧,大不了埋怨我几句,说点什么冲动,轻狂,不计后

果之类的话,没所谓了。

事情到此暂且告一段落,下面,让我们大家都轻松轻松吧,来一段我和启云还有小破孩的故事。

6 别动!你爹是我的

几个月后,我和启云又见到了潘羽小盆友。

时已深秋,清风送爽。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高远而静默。

冷洌微醺的秋阳透过微微泛黄的树叶空隙,将斑驳的影子洒在青石路面上,有种幻梦般的瑰丽。我和启云开着车,

放着曲,满怀喜悦的迎接回小破孩。

为了见他,我二人还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

筒子们可能对我们的整体印象比较模糊,在此,我简要介绍一下本座和启云童鞋的穿着打扮,也好让大家有个清晰

的视觉感官。

启云,身穿一件银灰色衬衫,是那种很淡的银灰,介于灰白之间。领口两个纽扣随意敞着,依稀可见线条优美而突

兀的锁骨。外套一件纯黑休闲西服,与衬衫搭配起来,可谓相得益彰。下身穿一条深色牛仔裤,直板,因为他极瘦

,所以很少穿别的款型。

启云小盆友的发型,大家估计都清楚,亦为纯黑色,旖旎柔滑,直垂腰际。额前散落着如云般的碎发,整体感觉就

是飘逸。

我么,就不值一提了。大家都这么熟了,也不好意思夸自己。本座是从来不屑于衬衫西服的,无论是正装还是休闲

,都不大稀饭。直接套一件黑色体恤,上身就没了。下身穿一条深色牛仔裤,话说跟启云比较登对,也是直板,因

为我俩身材基本一致。

在这里,我要严重阐述一下我的发型。哥的发型还是很帅滴!韩版碎发,中长款,略微泛栗棕光泽,额前碎发也很

长,很飘逸的,大概到眉毛以下眼睛以上,鬓角处理的也很完美,发丝亮泽,丝丝缕缕。

对于发型,本座一向是很自信的。好了,就说这些,至于鞋鞋么,碍于文笔有限,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反正就是

正常款,我们谁也没穿高跟鞋。

OK,说正经的!

踏着夕阳的余晖,我们一行三人终于到了家。

启云抱着小破孩,我拎着一大兜零食,欢天喜地进了屋。

潘羽小盆友现如今也是会爬的人了!呵呵,他可哪乱窜,沙发后面,茶几底下,都能寻到他渺小而可爱的身影。

启云脱去外套,连烟都顾不上抽,就去给潘羽放洗澡水。

我是不管那个,就是天塌下来,老子也得抽口烟。

话说,潘羽小盆友此刻正坐在我的脚下,果手指。

这项工作,他一直完成的很出色,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就是果之。

我把他的小手指从嘴里揪出来,狠狠拍了他一下,“不准果手,你个笨蛋。”

谁知这一拍不要紧,小破孩竟咧嘴哭了,天呐,我没怎么着,就是轻轻的,也不大轻了,打了他一下么,这么娇气

听闻潘羽小盆友委屈的哭声,启云小盆友急急从浴室里跑出来,见状,龙颜大怒,杀我的心都有。

但见,启云童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冲到我跟前,狠狠捶了我后背一拳。

够狠,够绝,够力度!脊柱骨差点没被他敲折。

“你欺负他干嘛?”启云冷喝道,盯着我的墨瞳深邃潋滟,冰冷如潭,溢满责备与不满。

“我没有,我就是拍了他一下。”

这边厢,潘羽小盆友仍哭个不停,似乎在表达着他心中强烈的报复欲。

邪恶的小兔崽子!看你羽哥回头怎么收拾你!

我不理不睬,继续喷云吐雾。

启云俯下身,将小破孩从地板上抱起来,搂在怀里,语气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柔声细语:“宝宝不哭了,不要

理他,我们洗澡澡去。”

洗澡就洗澡,非得说成洗澡澡,恶心,肉麻,鄙视!

小破孩趴在启云的肩头,往我这边遥望,那种眼神,仿佛在说:还装不?敢跟哥斗,你还差点道行。

浴室中传来叮咚水声,估计他二人已然窝进浴缸。

我要去看看热闹。

因为潘羽小盆友个头太小,基本上可以跟小雪球画等号,所以浴缸里的水很浅,也就刚刚没过脚踝。水面荡漾着雪

亮的泡沫,那是小破孩专用浴液的成果。启云和他面对面,两个人都挺乐,我就奇了怪,这么浅的水,启云兄玩啥

呢。

我倚在门框上,不以为然:“启云,你就不嫌闹听慌,和这一小破孩洗澡,既没情调,也没激情。”

启云看看我,神色不爽,“小羽,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可是我们的孩子。”

“是是是,那你俩洗好。”

转身回到客厅,无所事事,点开电视,全是广告,要不就是围脖一样的言情剧。

干点啥呢?忽然想起启云那把卡宾,于是又兴冲冲跑回去,欲征得他的同意,玩一会儿。

刚一探身进去,我就看到了令我气愤已极的一幕。

画面是这样滴!

启云小盆友背靠着浴缸壁,手肘弯曲搭在池沿上,修长的双腿直直伸进水中,腿上面坐着潘羽。

这倒没什么,关键是,潘羽的一个动作让我为之咬牙切齿。

他,竟然敢用那圆鼓鼓、胖乎乎的小手摸启云那里。

TMD,想不想活了!

启云童鞋还毫不在意,美滋滋让他摸。

真素一对!上梁不正下梁歪。

忍无可忍,我冲将过去,将潘羽小盆友从启云腿上抓起来,狠狠撂到水里。

“死开!你爹的黄瓜是我的!”

启云==……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小破孩不依不饶,哇哇大哭,豆粒般大小的泪珠顺着圆圆的小脸一个劲往下掉。

启云童鞋怒了,站起来,狠狠给了我一摴子,厉喝:“小羽,你要死啊!给我滚出去!”

我忿忿瞪了他一眼,又恶狠狠诅咒了小破孩一眼,愤然离去。

气死我了,竟敢因为他骂我滚,岂有此理!

想走,还没地可去,TMD!因为这个死潘羽,哥在启云心中的地位可谓江河日下。

须臾,浴室中又恢复了平静,估计是启云哄他了,那简直是一定的!我生气的时候,咋没见他哄过我,竟我围着他

鞍前马后赔礼道歉了。

好吧,既然他俩素一对,那我就闪吧。惹不起,咱总躲得起吧。

刚将大门欠开个缝,启云冷澈的声音从浴室内飘出来:“干嘛去?给我回来。”

“我出去转转。”刚要抬脚,启云的声音又飘过来:“你敢给我走出去半步试试!”

……大的小的合伙欺负我,算了,本座可是有身份的人,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7 别动!你爹是我的

悻悻焉坐回沙发上,低头抽烟,顷刻,启云小盆友的声音第三次飘来:“过来,帮我把宝宝抱出去。”

熄掉烟,服从指挥,看他俩能嚣张到何种程度。真要惹翻本座,休怪我不客气。

小破孩坐在水里,卡巴着圆圆的大眼睛看我,脸蛋上还挂着水珠,亮闪闪的。

可爱么?我一点不觉得,只觉得讨厌!

“看什么呢,快把宝宝抱走。”

“你怎么不抱,你不是他爹么?”我扬巴扬巴,一脸欠扁样。

“小羽”启云童鞋不高兴,“快点。”

我狠歹歹扯过一条浴巾,左试试,右摆摆,发现潘羽小盆友太小了,根本无从裹起。

“不行呀,他那么大点,也裹不住呀。”我轻蹙眉目,看向启云。

“笨死了。”他倾身将潘羽抱到腿上,“这回包吧。”

哼,死样子,我态度不爽,不以为然,用浴巾胡乱将小破孩包裹起来,“行了。”

“抱出去呀,你傻呀。”

好你个潘启云,竟敢这么教训本座!

咬牙切齿俯下身,谁知刚要将小破孩抱起来,小东西竟然哭了,真不给面子的说~~~

急忙解释:“我可没怎么样,是他自己哭的。”

“笨手笨脚的,死开。”

我恨!我羡慕嫉妒恨!启云转眼看向潘羽,态度三百六十度峰回路转,狭长漂漂的大眼睛弯成两弯新月,沾着水珠

的幽睫对剪交错,样子风情而魅惑。

“来,爸爸抱你出去。”

再一次!听到了这个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称呼,不过?好像?大概?没有前两次那么雷了,是听习惯了?貌似…

…挺带感呐~~~我的恋人。

启云抱着小破孩从浴缸里站起来,冲一边的悬架扬扬下颌,“给我拿条浴巾围腰上。”

我哂笑:“还围什么围呀,就这么出去呗,这多带感呐。”

启云小盆友狠狠瞪了我一眼,“快点。”

看吧,这就是哥现在的状况,家庭没温暖,社会没地位,要不说,永远别把自己当盘菜,不定啥时候就被撤下桌。

真可谓行到水穷处,口渴;坐看云起时,头晕。

拽过雪白雪白的浴巾,慢慢吞吞往启云小盆友的纤腰上围去,目光不由自主的在他关键部位扫来扫去,好像有点抬

头?要不要我推波助澜一下?

动作已快出思维一步给出答案,我摸,我摸,我摸摸摸!

启云条件反射般向后闪身,美目写满难以置信的鄙视?惊讶?责问?“小羽!”

“没事没事,情不自禁么。”迅速围好,这个节骨眼还是不要惹他为妙,“好了,潘大少爷、潘小少爷,出来吧。

纠结,郁闷。还不让我出去,悻悻焉坐到地板上,背靠着沙发,两眼发直,遥望天际,绯霞逐云落,倦鸟向巢归。

莫名的,竟有一丝怅然。天高海阔,大自然以恒古不变的苍茫叙写着世事变幻,沧海桑田。谁能笃定命运,谁能主

宰结局?没有人!

任谁也没有想到,初秋酒吧里的一次相遇,写就成如今难舍难分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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