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嫁给我(终卷)海阔天空——十七月夜
十七月夜  发于:2012年0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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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那你早点休息吧,哲哲,很好听的名字呢。”

启云终于拨云见日,露出一抹笑意,目光从哲哲的脸颊移到锁骨,再向下移,落到她胸前。

靠,不是吧,启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色。

男人本色呀,这句话一点没错。

“那什么,要不你去洗个澡,之后再美美睡上一觉,如何?”

不等她回答,我就将她从沙发上揪起来,近乎拖拽的,扯到浴室门口。

“浴巾,浴液,都在架子上,你自己弄吧。”不由分说将她推进去,关上门,内心总算平静下来,好像完成了一个

重要的任务般,我重新回到启云身侧,是需要一个解释的,我知道,他在等我开口。

晃晃他的肩,放缓语调,“好了,别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不就是一个妞么,明天就走了。”

启云抬眸,墨瞳潋滟,“我没不爽呀,很漂亮呢,比我好看。”

……这都哪跟哪啊,彻底服了,“我说你能不能干点事业了,和一个女的你也置气,再说,她哪有你靓呀,是吧。

“滚。”

“好了,睡觉去吧,我都困死了。”

“那她怎么办呀,睡沙发?”

“随便找个屋就睡呗,难不成……你想跟她睡一块,那我马上让位,绝不耽误你好事。”

启云反而笑了,“好呀,我没意见,但要看她愿意不。”

我靠~~~“那我就不知了,你自己去问吧。”

“小羽……”近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启云满腹怨恨的看着我,“你真想让我和她睡?”

“睡呗,有这便宜不占,就不是兄弟。”

“你……”

被我气得说不出话,启云从沙发上唰下站起身,一把推开我,直接上楼了。

哂笑,不以为然,心里想就说想,虚伪。在这方面,本少爷就坦诚得多,从不藏着掖着,一向赤裸裸。

真理,都是赤裸裸的。

启云,是局部的真理。

话虽然如此,但我哪敢放肆,乖乖上楼,美女与老婆,还是后者更重要。

分清轻重,认清形势,趋利避就,此乃上上道。

钻进温暖,其实也不咋暖和的被窝,我贴过去,启云小盆友背对着我,不说话。

此刻,心底一定纠结的不行吧。但碍于情面,又不好发作,毕竟人家哲哲是女孩子么,怎么好跟一个女的一般见识

。呵呵,那你就忍吧,省得我浪费唇舌左哄右劝了。

过了许久,我都快要奔赴梦乡了,启云来了一句:“小羽,我想玩会儿。”

“玩什么呀?”迷迷糊糊,神志不清。

“你傻呀!”他翻身坐起来,黑暗中美目流光,“过几天得弄点货去了,都快玩没了。”

这才意识到,原来他说的是冰糖。

“对了,启云,你一直都是从谁那拿货?”

“一个熟人。”顿了下,“海滨手里也有么,从他那弄点。”

“应该有,看他那架势,这东西断断不能缺。”

“你去电视柜底下给我取来,快点。”

折磨呀,虐待呀,我就跟一小叉叉一样被他呼来使去,无奈,起身下楼,蓦然在客厅里发现一个人影,吓一大蹦,

原来是哲哲。

她正坐在地板上抽烟,面前还放着一杯红酒。

还挺会享受的么。女人啊~~~

“怎么还没去睡?”我蹲在电视柜旁边,拽开抽屉,东翻西找。

忘了,她是哑巴,找到所在,拿了一包,看向她,“坐在地上多凉啊,快去睡吧。”

她看着我,有点迷茫,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白色结晶上。

“呵呵,我和我哥睡不着玩会儿,你快去睡吧,明天送你回家。”掂掂手心的一小包冰糖,我笑得温柔体贴。

仁至义尽,睡不睡是她的问题了,跑上楼,看咱这效率,一水用跑的。

启云小盆友窝在被衾里,只露个小脑袋在外边。墨发铺散的满床都是。

“起来吧,祖宗,东西拿来了。”

他眨眨眼,坐起来,“你方才在楼下和那个妞聊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让她早点睡。”一边忙乎弄锡纸,一边回答。

“挺关心的么,对我都不见你这么上心。”

一股醋味,这还能行不了,不理他,点燃火机,在锡纸下面来回晃。

白色结晶开始溶化,冲启云招招手,“过来吧,没吸管,对付玩吧。”

他凑到跟前,深吸了两口,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随即又吸了几口,算是满足。

时至今日,我们已经不需要什么矿泉水瓶,冰壶之类,直接上,这才刺激,话说鼻粘膜有点受不了,不过锻炼锻炼

就习惯了。

本少爷也没客气,跟着玩了会儿,感觉舒服呀,啥也呗说了。

将锡纸和剩下的冰糖随手扔在地上,我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飘。

散瞳。兴奋。嘴里说个不停。

启云笑盈盈望着我,声音慵懒迷离,带着些微暗哑,“小羽,我渴了。”

“渴就喝呗,跟我说什么,我又不是饮料。”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给我点。”

虽然身体飘飘欲仙,可神志还是清醒的,他,又要喝我的血。

“小羽,哥哥最爱你了,快给我……”他扑到我身上,吻我。柔软温润的唇瓣触及我的嘴角,淡淡的清水香泽。

给他?让他吸我的血?这是怎样疯狂的事情,如同魔幻小说,吸血迷情。

“好吧……但不要在原来的伤口上了,那样会烂掉的。”

“嗯,小羽,你对我真好。”

“那你等下,我去拿刀。”

心里说不好什么感觉,在迷幻的舒畅之上浅浅笼上一层忧伤,无形的,缭绕不散。

哲哲还坐在地板上,看我又下来,很诧异。

当我拎着刀走过她身边,跑上楼,她更是满目狐疑。

迷糊去吧,晕去吧,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癫狂。

8 血色缭乱——欢愉

割破自己的手腕,鲜血涌出,浓烈的腥甜。

启云深邃迷离的眼中溢满嗜血的狂乱与兴奋。

他抓过我的手腕放在自己嘴边,湿湿的唇瓣贴上去,开始吮吸。

一口一口,很用力,我有种被抽空的感觉。

看着他,无言。

如果爱如此惨烈,就让它来得更惨烈决绝些吧。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或许是内心孤注一掷般的冲动,我语气带着一丝疯狂:“多喝点,再多喝点,哥哥,我愿意让

你喝。”

启云仿佛根本不在意我说什么,此刻,彼此的眼中只有自己,只有迷乱的快感。

他喝了好多,直到最后似乎喝不进去了,仰倒在床上,嘴角挂着血迹,也不擦,就那么躺着。一双迷离幻梦的眼睛

望着天花板,勾起一抹笑意。

伤口已不再有血流出来,白皙的肌肉组织混着鲜红的血,很刺眼。

“小羽,你难道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许久,幻梦般的空灵中传来他幽幽的声音。

“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他没回答,翻过身,侧卧在床上,直直盯着我看,“真的没有么?”

“到底怎么了,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本少爷可没工夫跟你兜圈子。”

他笑了,笑得很诡异,淡淡的有丝凄然,“那算了。”

莫名其妙,权当他嗨晕了,我贴过去,笑容猥琐,不怀好意,“启云,我们做一次吧。”

竟然没甩我,反倒背过身去,生气了?就因为我对他无话可说?

小样的,我就不信了。

手脚不安分起来,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开始一路向下,再向下,一路南下么,党的一贯政策方针。毛主席教导我们

,枪杆子里出政权,此时不来点力度,待到山花烂漫时,你就后悔去吧。

启云小盆友十分及时,十分准确的按住前来搞偷袭的手,声音冷澈:“想干什么?”

这不明知故问么,孤爷寡男共处一室,还能干什么?革命呗!

“这还用我挑明么?嗯?”

不顾他的反抗情绪,我将他翻过来,直接压上去,开始热吻。

在这里补一句,对待做爱没有勇气和决心的筒子们,玩冰糖吧,他绝对会让你在牙床之上,红绡帐内,勇贯三军,

高歌猛进,势如破竹,一马平川!

所有所谓的羞涩,所谓的廉耻,所谓的矜持,统统下课,滚一边去!

此刻,老子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干!一干到底!

热烈缠绵的吻如雨?如花?算了,不扯什么风情了,就是马不停蹄的落在他身上每一个吻。

启云小盆友终于坚持不住了,缴械投降。

男人普遍的弱点和优势,情欲面前,立马迷失自我。

而且,你可以第一时间感知到他心底的澎湃,不似女人,不深入很难察觉到。

“行了,就别矜持了,你都啥样了,难不难受啊。”

我一脸坏笑,俯视着他似梦如花的容颜,如此美轮美奂,如此真实可触,又是如此稍纵即逝。韶华芳年,不过短短

数载罢了,余下的几十年,都要在逐渐衰老和残败中渡过。

所以!筒子们,朋友们,把握住你今时今刻的春宵一度吧,莫要待无花空折枝。

其实,我自己也把持不住,但本少帅是谁,羽哥么,总攻么,自然要统领大局,不能乱了阵脚。

指尖一勾,褪掉他身上最后一丝伪装,薄薄的睡衣乖乖敞开,衣袂顺着他白皙修长的双腿和妖娆纤细的腰肢滑落。

好了,该我脱了!

迫不及待扯掉身上的睡衣,MD,是谁发明的睡衣,这碍事的说,要是没有这,能省掉多少力气。脱光,衣服扔地上

,扑将过去,用早已昂扬的欲望磨蹭他的胯骨,再移向他相同的部位,电光火石,风起云涌啊,该让本座如何形容

才是!

那种裸呈相对的感觉,那种关键部位互相磨蹭的感觉,端的是销魂。

不解释,不形容,有机会筒子们自己体味一下吧。

幽暗的空间肆无忌惮的弥散着我们交错紊乱的喘息。

在这个神魂颠倒的非常时刻,眼角的余光忽然敏锐发现一个常识性错误门忘关了!

这是何等的低级失误,让路过的群众们作何感想。

“等下,我去关门。”

“别……别关了,这么地吧。”

不愧是启云同学,就是让老夫佩服,只要爷高兴,大马路上又如何?

不管了,此刻去关那破门,着实影响情绪。

手握住他的分身开始抚摸套弄,有透明粘稠的液体从铃口处溢出,凉凉的,滑滑的,对此时的工作起到了不可或缺

的重要作用。

“哥哥,你好敏感呀……我这还没怎么样呢。”

“滚。”

滚这个字在启云嘴里出现的频率极高,当他生气时,会说,当他不好意思时,也会说。

中华文明博大精深,同一个字用在不同的语境,所表达的情绪和含义就截然不同。

“嗯……你轻点,我……疼。”他一边呻吟,一边呢喃。

我当时也是被欲望冲昏头脑,竟然问出:“哪里疼……?”

他用狭长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说话。

愚昧呀,这还用问么,我停下动作,趴到他那里看,没发现什么异常,莫不是光线太暗?

“你看什么!躲开!”

“看看怎么了,摸都摸了。”

切~~~有什么呀,大家不都长得差不多,你又不是火星来客。

“那……我含你吧,这样会舒服些。”

启云没动静,小样,心里求之不得呢吧。

俯下身,将他炙热坚挺的欲望含入口中,这不是第一次了,第几次我也忘了,这档子事只对他一个人做过,换成第

二个任何其他人,万万做不到,打死也不可能!

深入用力的吮吸,不时还用舌尖在他上端打个旋什么的,反正了,就是极尽挑逗,就不细说了,他不断沁出爱液,

弄得我嘴里黏黏的。

“嗯唔……小羽,哥哥受不了了……快要我……快……”

他骨感分明的手按住我的头,一个劲往下按,我都快吐了,受不了还按个什么!非要整晕老夫是不是……

松开他,心急火燎的分开他修长的双腿,“那我来了……”

启云潋滟的墨瞳中情欲弥漫,已经说不出什么话,只是轻微喘息呻吟。

我们都不敢弄太大声,毕竟楼下还睡着苏大编辑,客厅里还坐着哲哲小盆友。

“啊嗯……轻点……”

“你小声点!”

进入他体内,燥热紧致的内壁包裹住我硬挺的炙热,感觉,一个字:爽!

缓慢抽插数下,不敢动作幅度太大,怕他会疼,慢慢来,循序渐进,才是王道。

他咬着下嘴唇,手抓着我的胳膊,尽量隐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还是不行,人一旦习惯成自然,就很难改掉。

“……用力……再深点……嗯唔……”

“把嘴闭上……!你想让苏楚……冲上来是不是?”

“啊唔……舒服死了……小羽,哥哥好舒服……”

Pia死我吧,不叫出来能死么?!他后庭渐渐湿润起来,于是,我加大力度,猛烈撞击着他身体深处某个最为敏感

的地方。

启云不停的呻吟,迷乱而媚惑,清冽的嗓音带着些微情欲的暗哑,听起来勾魂摄魄。

无奈,我只得空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这楼上楼下的,能不能行了。

从床上滚到地上,又爬回床上,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个回合,冰糖的迷幻渐渐随着情欲的发泄散去,世界仿佛又清

晰了,重归现实。

9 欲盖弥彰——痛楚

我扣住他的肩,与他正面交锋,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在他体内猛力抽插,交合处发出粘稠的声音,

淫靡放纵的气息迷乱房间每一个角落。

“我……是射在外面还是里面……”

“里面……快点……啊嗯唔……”

终于圆满完成任务,将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他身体最深处,一股浅浅的腥涩传来,我整理一下头发是的,哥什么时候

都如此在意自己的发型。

这才意识到,他还没射呢,“忘了,来,我帮你。”

“不要……”

不是吧,启云同学何时修得如此道行,不射也行,厉害呀,膜拜~~~

“那,那你……”

“我自己来。”

果然非同凡响,自己爬五指山,如此胸襟如此魄力,顶一个。

他拽过被衾盖在身上,开始忙乎。

我就奇了个怪,这是为何?从前他不总是呻吟荡漾着让我帮他么,怎么现在变得这般矜持腼腆起来,不像他呀,其

间必有不可告人的缘由。

我弯腰从地上拾起睡衣,穿好,凑过去,问:“哥,你没事吧,怎么端的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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