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嫁给我(第二卷)似水骄阳——十七月夜
十七月夜  发于:2012年0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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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刚替他们打好K,他们就挥挥手说,可以了,谢了,出去吧。

07.伪娘妖哥的纠结

挺好,看来长得骇人听闻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省去不少麻烦,可以为自己和同志创造更多空余时间。

算了算,这比买卖赚了600块,心情愉快,看他也没那么雷了,大概看习惯就好了。俗话说,习惯成自然。

我说:“小妖,你不必跟着我,去赚钱吧。”

他说:“小羽,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我当时就傻了,彻底傻了,连北都找不着了。“不信,不信,绝对不信!所谓的一见钟情,只不过是黑灯瞎火没看

清,等看清了,就变成一见终情了。”

他说:“我信,我就相信世界上有一见钟情的缘分。”

我笑笑,说:“小妖,我去趟洗手间,你帮我找找黑子,人咋没了呢。”

一口气跑到洗手间,用凉水一顿洗脸,他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怎么觉得分明是在对我表白,是我自作多情,还是他

含沙射影。不会这么倒霉吧,我真不稀罕他,再说,我已经有亲亲启云了,怎么可能移情别恋。冷静,不要慌,红

薯不是我偷的,我没有叛变革命。

脑袋里乱七八糟,这突如其来的桃花运将我彻底砸晕。希望这一切只是猜测和假设,希望这所有只是故事和传说。

我正胡思乱想,小妖进来了。

“小羽,你怎么这么久,干嘛呢,咦,洗脸了。”

“没事洗着玩。呃……上厕所?”我当时是真晕头转向,竟问出这么一句毫无水准的话,来这不上厕所还能干嘛,

难道是来吃饭的。

“呵呵,你可真逗。但我现在没有,是来找你的。”

我操,跟上了是不是,黑子呢,这家伙怎么能在如此危机四伏的情况下将兄弟我弃之不顾。

“找,找我什么事?”

我也不敢直视他,低着头在池边吹手,眼角的余光扫过镜子,发现他正盯着我看。

闪,当机立断。

“小妖,我先出去了。”

“别走呀,人家是来找你的。”

他上前一把拽住我,我的心都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他要干什么,不会是想……

小妖没有我高,但可比我强壮多了。我大概在一米八三左右,他也就一米七六,但是,身高不是问题,关键是体力

。他简直就是一男版芙蓉!

再者,他穿了一双鞋底超厚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鞋,让他在整体海拔上又高出了大概五厘米。如此一来,他基本和我

差不多。可,可是,他那么胖,那么膀大腰圆,我的天啊,若是他今日图谋不轨,我死定了。

好想好想启云,我亭亭玉立,风流倜傥的启云。他高挑瘦削的身影。他垂散腰际的墨发。他倾国倾城的容颜。如果

你不知道什么是天使,就先去见见魔鬼吧,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美女,就先去见见凤姐吧。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帅

哥,就先去见见小妖吧。

此刻,他已到我跟前,与我近在咫尺。我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的小小雀斑。

“你……你要干什么?”我真晕啊,不是假的。

“小羽,大家都是男人,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么。”

我头摇的像拨浪鼓,一句话说不出。难道他要对我霸王硬上弓~~~~

他嫣然一笑,比哭还难看,“没关系,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我不着急,我等你,等你喜欢上我的那一天。”

那一天,是,永远永远不可能到来的!!!!

我尽量平息自己的呼吸,干咽了一口,说:“小妖,小妖,你听我说,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已经结婚了,孩

子都能打酱油了。我是不能跟你在一起的,你明白么。”

他蔑然一笑,说:“小羽,你骗谁啊,你才多大啊,毛都没长全,还结婚?可别逗了。”

是,是,我毛没长全,你长全了,还没少长,和类人猿似的。

我说:“真的,不信哪天我带你见见我老婆孩子。”

他说:“行啊,那要是你骗我,该怎么受罚呢。”

说着,他的手就向我腰下摸来,我简直要昏过去了。这,这也太直接了吧。我和启云都没这样,我们也是在第二次

,哦,不,第……第几次来着,反正不是第一次。

我向后退,但身后抵着水池,根本无路可退。他的手在我那摸来摸去,我连挣扎反抗都不会了,任他在这迷茫的一

刻胡作非为。

“小羽,你……这里好有感觉……”

妈的,神智终于回归。“你把手拿开,快点!”

拨开他的手,我瞪着他,说:“小妖,请你放尊重点!”

他根本无视,还笑,笑得那叫一个淫荡,“真是的,我还没不好意思,你就先打退堂鼓了。我活了二十二岁,还没

和哪个男人做过,我今天……就想跟你做。”

疯了,真疯了。我该如何形容我这一刻的感觉。地裂天崩,万劫不复。

“你,你再这样,我可喊人了。”

08.他是我心底永远的疼爱

天地良心,我竟说出这么一句娘们的话。我的亲亲启云,你的亲亲老公就要被人强上了。

“那你喊吧,尽情的喊吧,小羽,这里是哪,可不是市政公园,更不是居民小区,这里是夜总会,是最乱最疯狂的

地方。两个男人在洗手间里的勾当是没有人会管的。我……我都快受不了了,我那里……都硬了。”

……山河永寂。他贴过来了,他要吻我。避闪不及,我的唇角还是被他厚厚的大嘴唇子给亲到了,死吧,让我死吧

他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腰,肋骨都要断了。他的那里火烧火燎顶着我,如同地狱镰刀。

我和他撕扯起来,但,真真不是他对手。好彪悍啊,好精猛啊,好令人吐血啊!

正在此时,就是此刻,我的手机响了!Oh,MyGod!是哪位天使大哥给我打的电话,谢谢啊!

是苏楚,是我们一表人才,温文尔雅的苏楚兄!

“手机!我手机响了!放开我,我接电话!”我疯了一样趁机逃脱,接起手机。

“喂,苏楚,我太爱你了!”

“呃……小羽,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没事,我很好,我很好。啥事?”

“别提了,启云毒瘾犯了,要死要活的,你快回来吧。”

“什么!?那你等等,我马上回去,你帮我先看着他。”

挂断电话,小妖冲上来问,“怎么了,出事了?”

我说:“和你没关系。离我远点!”

逃出洗手间,到处找黑子,最后终于在钻石人间外的楼梯上找到他。

“靠,你怎么跑这来了,我到处找你呢,那什么,启云……出状况了,我得回去看看。”

“怎么了,没事吧,那你快回去吧,这有我和小妖呢。”

也来不及和他多说,我打车就往医院奔。一口气跑上楼,冲进病房。启云正蜷缩在床上,浑身发抖,长长的头发垂

散在床下,漂亮的眼睛里溢满泪水。

“启云,启云,你……这……”我也懵了,该怎么办,这是在医院,要是溜冰被人举报,会治安拘留的。罚点款没

关系,我认了,但被弄到公安局关起来就完了。

他抬眸看着我,那一刻,就好像看到上帝般喜悦,“小羽,小羽,我知道你有,快,快给我,求你了。”

我俯身握住他的手,语气焦急:“启云,这是在医院啊,不是在家,万一被人发现就完了,你再忍忍,一会儿就过

去了。”

“不行,我忍不了,忍不了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小羽,求你,求你给我点,求求你……”他死死抓着我的手

,指尖抠进我的肌肤,手指冰凉颤抖。

我看向苏楚,他也懵了,怔怵在那,不知所措。

“怎么办呀,苏楚,你想想办法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俩乱成一团,正在无计可施时,启云从床上滚落到地上,我一把拽住他,他顺势就往下跪,“小羽,小羽……求

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你给我点吧……我难受死了,要死了。”

“启云,你这是干嘛,快起来。”我彻底晕圈,还没见过这架势,毒品真的能让人丧失理智,真的能让人置尊严于

不顾,跪地乞求么。这要换成别人,我绝对不甩,但这是启云,就是作奸犯科我也认了。

“启云,启云,你先起来,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拽他,他死活就不起身,好像我不给他,他就要一直这样跪

着。

启云跪伏在我腿侧,冰冷颤抖的手紧紧抓着我,那种寒彻而绝望的温度顺着我的指尖直抵心里,他瘦削的双肩不停

哆嗦,一如风中的落叶。

“好,好,我带你去,你快站起来,启云,启云,你起来啊。”

苏楚这时好像反应过来了,和我一起连拉带扯的把启云从地上弄起来。

“不行了,小羽,我不行了……快,快带我去……求求你,求求你了小羽……”

我扶住启云,他靠在我身上,将脸埋进我的肩窝,冰冷的泪水擦过我的脖颈,打碎我心底最后一道防线。

“好了,好了,启云,我马上带你去,走,跟我来,别这样了。”

我扯着启云一路踉跄直奔洗手间,将他推进一个单间,我下意识四下望望,闪身进去,反锁上门。

“好了,好了啊,这就好了。”从兜里掏出冰糖,放在一小角锡纸上,又摸出火机。手指都不听使唤,打了好几次

火硬是没打着。启云倚在门板上,眼巴巴看着。眼底那抹疯狂热切的神色,就如同在荒原上奔跑了七天七夜的野兽

,在被寒冷与饥饿折磨得精疲力竭时,终于发现了猎物。

“慢点,慢点,没人和你抢。”

冰刚刚溶化,启云就迫不及待凑过来,一顿吸。没有矿泉水瓶和吸管,直接就玩了。

“启云,你少吸点,听话,你现在身体不行。”我往后拽他,根本不好使,他又连吸了好几口,每一次都深入肺腑

,药力迅速在体内扩散,他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缓缓的,顺着门板往下滑。我将冰糖放在地上,搂住他,心里有些

害怕,启云没少整,不会出什么事吧。

“小羽……好舒服,好舒服……”他半眯着眼睛,无力靠在我身上,迷离恍惚。

我说:“启云,你自己靠着站会儿行不,我把东西收起来。”

他微笑着说:“行,行,没问题。”

我慢慢松开他,有点不放心,不经过水的过滤,直接吸进去,较之会更强烈刺激。他现在身体这么虚弱,担心他会

受不了。

09.他是我心底永远的疼爱

拿起东西,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自己也来两口。反正都这样了,一起嗨吧。于是,我又打着火机,放在锡纸下烤,

小玩了会儿。

启云来电了,眼睛亮亮的,黑曜石一般。既开心又兴奋,乐坏了。美丽无双的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一个劲说

,小羽你真好,小羽我好喜欢你。

当然,我的感觉那也是相当非常之不错。不形容,一天到晚总说。

我俩晃晃悠悠回到病房,苏楚眨眨眼,问:“完了?”

我说:“哦了。”

他说:“爽了?”

我说:“嗨了。”

启云斜倚在床头,可高兴了。不停摆弄自己的头发,绕在手指上又松开,松开再绕上。看他乐那样,不定想什么美

事呢。

苏楚笑着摇摇头,说:“我真服你们了。”

我说:“不客气。”

之后,我就和苏楚靠在窗台边上聊天。

我说:“你那杂志叫啥名。”

苏楚说:“在路上。”

我说:“好,好名字。凯鲁亚克的那本小说也不错,萨尔那家伙真是够衰,够沉沦,够堕落,够自由,够洒脱,活

的够他妈过瘾!”

苏楚说:“小羽,你还看这些,真没想到。”

我说:“这怎么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苏楚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说呢,呵呵,不说了。”

他不说,我也没问。这时,启云来了一句:“我喜欢卡夫卡。”

我说:“启云,那老家伙早过时了,不就是人变蟑螂的那个么。”

启云说:“不是蟑螂,是甲壳虫。”

我说:“都是昆虫,一个单位的。”

启云说:“我还喜欢顾城。”

我说:“他我也喜欢。脑袋上顶半截烟囱,一傻B,一人睡俩老婆,杀人狂,最后又自杀。带劲,过瘾,他写的英

子,我挺喜欢,够黄够乱够暴力。”

苏楚说:“小羽,这作家在你嘴里就没好人。”

我说:“这是对他天分的最大赞赏。苏楚,你发现没,凡是天才,多多少少都有点不正常。纵观古今中外,什么川

端康成,三岛由纪夫,伍尔夫,卡夫卡,海子,顾城,包括我的偶像迈克尔杰克逊,玛丽莲曼森,不都是离经叛道

么。”

启云又插嘴说:“对,对,对,古代的还有李白,狂人酒徒与天才的完美结合。”

我说:“那李太白可是我偶像,纵横古今,无人能敌。一生大起大落,不为俗世羁绊。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

弄扁舟。”

苏楚说:“行了,行了,小羽,我真觉得你是一个奇怪的孩子。”

我说:“孩子?请不要玷污这个纯洁的字眼,若干年前,我曾经是,但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如今的我,早已

残花败柳,贞洁不复了。”

启云笑着说:“小羽,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我说:“反正不是你。”

启云不以为然瞟了我一眼,说:“我的第一次也不是你。”

我说:“咱们就是混乱的男男关系,谈什么贞洁。”

又闲扯了一会儿,启云说,他要换衣服,医院的病号服不好看。他要穿自己的。我说,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谁看

你。

他不干,就要换。无奈,我和苏楚又忙乎给他换衣裳。哎,一个启云和一个爹有什么分别,没分别。

穿好上面就开始穿下面。他心情振奋,给我和苏楚的工作添了不少乱。

我说:“启云,你乖乖的,叔叔们给你换衣裳。”

启云说:“你给我滚。”

好不容易才把裤子套上,我寻思着给他把腰带系上吧,做好人做到底么。谁知,刚一伸手,启云就笑了,笑的有点

暧昧,说:“呵呵,小羽,你摸我。”

我说:“没有啊,谁摸你了。”

启云说:“你摸了,还不承认。”又看向苏楚,“苏楚,小羽摸我。”

天地良心,我无奈看看苏楚,他抿嘴笑,那叫一个不显山不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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