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你相伴(辫子戏)上——pump
pump  发于:2013年0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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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顾虑这么多,只管说就是了。”胤禛突然开口了,语调有些让人捉摸不清,从脸上现在也看不出胤禛现在的情绪,只是整个房间的气压就突然低了下来,让何柱有些适应不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候何柱心里头又想起刚刚见胤禛时候的情景,心想,这位果然应该是为大人物啊,气势果然是不一样啊。

“回、回这位公子。”何柱不由自主地结巴起来,也许也是发现自己有些丢人了,便顿了一下才又开口道,“那我就如实说了,”何柱又停下来看了看全喜和胤禩还有胤禛,在看到这三个都神色入场之后,便下了狠心,接着说道,“这两位公子,何柱看两位公子也是有些见识的人,便实话实说了,差不多也就是一年前吧,何柱是亲眼看见曹寅大人带着曹府十几个护院去了江宁最大织造坊老板的家里头,那时候我也是想着这曹寅大人找织造坊老板是有什么急事,便也没往心里头去,直接回家了,可是第二天,我就听说那织造坊老板被仇家灭门了,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心里头一惊,又想起前一天晚上看见曹寅大人带人进了织造坊老板家里头,只是以往一直觉得曹寅大人是个好官,便也没有多想,可是心里头总觉得有些别扭,然后我就去了织造坊老板府上,不过已经被官兵贴了封条,然后我就看见了曹寅大人,就见曹寅大人脸上那笑,说实话,看得可真是有些渗人。”何柱说道这里,好像是又想到了曹寅那时候的笑容,身子又不自觉地抖了抖,“之后官府抓到了织造坊老板的灭门案的凶手,可是那一看就是那农家汉子,哪里能干得出那种事情,可是那汉子却什么都没说,直接认了罪,三天后就被斩首了。”何柱说到这儿,也是有些气愤了,“您二位公子说说,这要问斩犯人,怎么也得先上报的京城,那时候还是开春的时候,怎么也应该是秋后问斩啊,可是这官府里头的人却不问不审,直接就判了刑。”

何柱说完了,可是胤禛和胤禩心里头却不平静了,这是什么事情啊!一年前那间织造坊老板被灭门的事情他们也略有耳闻,本来曹寅的做法是不合大清律例的,可是,康熙就硬是念着旧情没有出住曹寅,这才让曹寅这两年越发的猖狂了,只是没想到……胤禛刚刚才松开的拳头又握住了,苍白的手也变得有些紫青色了,这等灭门惨案居然也和曹寅有关!胤禛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八弟!”胤禛说了一句,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还应该说些什么,只是面色也变成了铁青色,一时间就觉得有些胸闷,眼前一黑,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一旁的胤禩和全喜看见了,都是大惊失色,赶忙把胤禛扶了起来抬到了房间内室的床上,等他们把胤禛安置好了才又转身出去,胤禩只是盯着何柱,说道,“今儿你的话也算是记住了,今天有件事还要有劳何兄弟了,从今天晚上开始,还请何兄弟去那曹府的后门上,要是曹府再有行动的话,还请何兄弟跟着看看他们把那东西抬到哪里去了。”

胤禩这面在跟何柱说话,心里却还是止不住担心胤禛,他怎么就忘了自家四哥那个心悸的老毛病了?也不知道他随身带了药丸儿没有。胤禩对何柱说完,又看向了全喜,“今天真是辛苦全掌柜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儿了,下去吧。”胤禩虽然还在笑着,可是那笑意比起平时来却不知道是牵强了多少。全喜大概也是看出些什么,只是说了声这是奴才该做的,便拉着何柱退出去了,只是,全喜又想到刚刚胤禛倒下后胤禩的模样,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兄弟应该有的表情啊,这……还真是……全喜笑着摇了摇头,便关上门离开了。

何柱看自家掌柜的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的样子,只觉得奇怪,不过更让何柱奇怪的是掌柜的刚才对胤禩说话时候自称的那句“奴才”,何柱真是奇怪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何柱觉得自己不应该想这些自己不该想的东西,便又想起胤禩刚刚对自己说的那件事情,叹了声气,既然是掌柜的的主子,那就是他何柱的主子,既然是主子吩咐下去的事儿,那他就一定得做啊。只是,何柱皱起了眉,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上一次他只是躲着偷看已经是差点儿被发现了,现在要他去跟踪,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啊。何柱心里哀叹着,那曹府的管家,可是个人精儿啊!自己该怎么做才能不被那老人精发现呢?何柱一边想着,一边也离开了。

房间里头,全喜和何柱刚一走,胤禩便又折身回了内室,在胤禛身上找了好半天也没找着胤禛平日里从来不离身的药丸儿,又想到也许是刚刚胤禛昏倒的时候落在了地上,便又出了外室找去了,结果刚一出去,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翡翠小瓶子,胤禩呼了一口气,捡起那翡翠瓶子又进去了,刚一进去就看见刚刚还紧闭着眼睛的胤禛这时候却是睁开眼睛,便把翡翠瓶子塞进了胤禛手里,“先把药吃了,你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明明知道自己不能轻易动怒,还要那些个奴才置气,你说你现在把自个儿给气病了,能捞到什么好处?是那曹寅就能认罪伏法了,还是那欠银就能换上了?四哥,咱还有好些个事情没做呢,你好好保重身子吧,反正平日里我和你说的那些话你也全然当做了耳旁风,我也不想再劝你了,只是,你要知道这是你自己的身子,莫要自己出了什么事情,让亲者痛愁者快就好了。”说完便坐在一边不再理胤禛了,只是脸色也有些苍白了,刚刚胤禛那一下确实是把胤禩下了不轻,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胤禛掉进了池子之外,这些年胤禛的身子虽然是因为那次落下了心悸的毛病,可是这么多年来也没出过什么大事,可是今天他这么一晕,也第一次让这个处事云淡风轻八贝勒慌了手脚。

胤禛先是吞下了药丸,觉得感觉舒服了些,才说道,“八弟当四哥愿意和那些个奴才置气吗?只是这曹寅却太是猖狂了,你瞧瞧,这私运官银,灭门惨案,哪个轻了,这曹寅在江浙一带这么些年,他做过哪些事情我们哪能一件件都知道了?可就只是咱们今天知道的这两件事情,就已经足够判他一个欺君之罪了!”胤禛说着又激动了起来,见胤禩神色异常,才又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着说道,“咱们这次来这江南可真是来对了,要是不来还真不知道这曹寅竟然会是这么一副样子!这次四哥是下定决心了,一定要办了那曹寅,至于那个李煦,之后再说也不迟!”胤禛这边是彻底下定决心要找这曹寅的麻烦了,于是那个李煦就只能先放在一边了,这些年曹、李两家独霸江南织造,还不是因为曹寅的了康熙的宠爱?现在胤禛倒要看看这曹寅到了,李煦还有什么依傍的!

胤禩看胤禛这个样子,便知道自己现在劝也是没用的,可是看着胤禛的这个样子他又是真的气极了,于是便不说话,只是坐在一旁,完全不像以往那样胤禛说完之后,他总要说几句他自己的想法,现在的胤禩是真的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了。

看胤禩不说话,胤禛就知道胤禩是在生气了,从小胤禩这是这样,一旦不开心了,就自己憋着自己,从来不知道发泄出来,虽然有的时候胤禛也气胤禩这个样子,却又没有法子,这是在自己重生之前,胤禩就已经养成了的习惯,毕竟身为一个在宫里头地位卑微的阿哥,他也没有权利对任何人发表自己的不满,再加上胤禩的性子本来就是这样不擅长表达子地情绪,便就更加的心疼胤禩了。

胤禛下了床走到了胤禩身边,轻柔地将胤禩拥进了自己的怀里,“胤禩啊,四哥知道你是为了四哥好,可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四哥能控制得了的。”胤禛说道,一只手轻轻地抚着胤禩的背,“胤禩,你的心意,四哥都知道,四哥给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乱来了,成吗?”胤禛也只有在面对胤禩的时候才会变得这么的低声下气,胤禛看着胤禩,似乎生怕胤禩说出个“不成”来一样,那患得患失的眼神倒是看得胤禩有些想笑,想想他几时能看到胤禛这样的表情,不过心里头虽然有些高兴,但是面儿上却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只是靠在了胤禛的怀里。

“八弟,相信四哥说的。”胤禛又说了一边,似乎得不到胤禩的回答便不放弃一般,胤禛紧紧地抱着胤禩,生怕他突然挣开了了自己一般,接着又闷声闷气地问了一句,“八弟,相信四哥好吗?”那声音听起来真是可怜极了,哪里还有刚才和全喜跟何柱在一起时候那种气势逼人,只是完全卸去了身上的戾气,只是和胤禩在一起的时候他可是完全坦露出自己最真实地一面。

胤禩最终还是长长地叹了一声气,“这可是四哥答应我的,若下次四哥还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那我可就真的不再和你多说一句话了。”胤禩说道,然后软软地依偎在了胤禛的怀里头,“四哥可千万要记得今日答应了八弟的事情啊。”胤禩又说道,然后就闭上了眼睛,他突然觉得有些累了。

胤禛看着胤禩这样,心里突然安心极了,突然就想清楚了,自己这一世不是就为了和胤禩长相守吗?为什么还是会执着于这些事情?胤禛摇了摇头,只是想挣来那皇位给八弟坐坐而已,自己这样不就又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了吗?胤禛突然释怀了,这一世自己就是为了八弟活着的,若八弟不喜欢自己那样,那自己便改改吧,也得让八弟放下心来才是啊。胤禛想着,便低头吻上了胤禩的唇,感到异样的胤禩,微微开启唇齿,加深了这个吻。

31.故交

接下来的几天,何柱便依着胤禩的吩咐每天都去曹府上盯着了,可是曹府这几天却安静下来了,每天晚上何柱瞪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那曹府的后门都是紧闭着的,何柱一连等了四天,见曹家实在是没有动静,便把情况和全喜说了一下,全喜也是疑惑,难道这是曹府收到了什么消息,所以这几天有所收敛了?幸好胤禛和胤禩也每日都会到这聚德源来坐上一会儿,于是也知道了曹府这几日没了动静的事情。

“难不成这曹寅是得了什么风声?”胤禩皱着眉问着,他们来的事情虽然是众所周知了,可是这件事情也只有他们四个人知道而已,应该是不会有人走漏了消息,只是……胤禩心里有些不痛快,他可不认为这个曹寅会对他们这两个“初出茅庐”的阿哥皇子有所忌惮。

胤禛也有些奇怪,“这个曹寅可疑的地方太多了,咱们还真得好好查查,今儿下午就去那曹府上去看看吧,这曹家的丧失也该是办完了。”胤禛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心底也是止不住的冷笑,他倒是想看看曹寅到底是个什么样儿地人物,既然能得了皇阿玛的宠爱,那必然是会有他的过人之处,“向来咱们来着江宁地界儿上也有些时日了,却还没见过这曹寅,说来也是有些不对的了,再说这曹寅仔细算算也是咱们的长辈了,咱们这做小辈的自然是应该亲自登门拜访了。”胤禛嘴上虽说着这最谦卑的话,可听那口气,却比地狱殿里头的罗刹鬼还要来的阴冷。

“这曹寅也当真是托大了,居然这么多天了都没有去驿馆请安,他还真觉着有了皇阿玛的宠爱,别的人可以一概忽视了?也当真是眼睛快要长到脑袋顶上去了。”胤禩说话也是格外的不留情面,只是却比胤禛的话要中听多了,那种听着像是折损自己,其实却是把你说的一文不值的话,才是最让人难受的,“四哥,你说那曹寅究竟该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物啊?”胤禩从没见过曹寅,就是偶尔听京城里头的一些官员提起来,不过说的都是康熙对着曹寅如何宠爱,这曹寅虽是人在江宁,可是康熙对他的赏赐可是一点儿都不少,当初曹寅离京的时候,康熙还专门儿指了宫里一个太医跟着曹寅下了江南,如若不是当时太后竭力反对的话,康熙甚至要赐曹寅一张丹书铁劵了。这荣宠估计就是宫里头的一些阿哥格格都不曾有过的。

两个人坐在聚德源的单间里面,眉头都紧锁着,胤禛刚想说些什么,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爷,外头有位先生说是两位的故交。”全喜在外面恭敬地说道。他话音儿刚一落,就听见旁边一个声音说道,“怎么是先生了呢?吴某还年轻着呢,你要叫公子!”这下胤禛和胤禩可是不用问这故交是谁了,在他们两个面前还能如此猖狂的人,估计也只有那个吴起了。

“进来吧。”胤禛朗声说道,然后就只见那吴起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大笑着走了进来,“吴公子怎么会知道我们兄弟在这全聚德里头?”胤禛问道,眼睛里面也不复刚刚的阴霾,清明了起来,只是那语气却依旧是淡漠的,叫人看着倒不像是故交,更像是刚刚交识的陌生人。

“本想着也是碰碰运气的,不想还真见着了您二位。”吴起拱拱手,也不等胤禛吩咐就直接坐了下来,好在胤禛和胤禩也是习惯了吴起的这没规矩,在贝勒府的时候已经是这般没规矩了,到了这江南就更没必要将那些规矩了,虽然胤禛在前世的时候也是极其地看重规矩,可是到了这一世对这些东西看的越发的轻了,“吴某也是前些日子听说二位到了江宁,才跟来的,之前在京城的时候您二位就经常去那聚德源,现在来了江宁没想到还是来这聚德源,”吴起摇着扇子笑了笑,“只是没想到这江宁的掌柜的居然和京城里头的掌柜的是同一人,这倒是让吴某有些惊讶了。”吴起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全喜,然后就瞟开了眼神,又看向了别处,只是这一眼却看得全喜有些不自在,便连忙告退了。

“不知吴公子来着江宁是所为何事?”胤禩问了一句,现在他们这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况且胤禩又真是喜欢了吴起的为人,能在这江宁见着吴起也是高兴的。

“这本就是吴某的老家,这次吴某回来也只是母亲来信说给我寻了一门好亲事,叫我回家成亲的。”吴起说的毫不在意,可是听在胤禩和胤禛的耳朵里却满不是那么一回事,怎么这吴起就突然要成亲了,那邬思道可怎么办?可是以胤禛对邬思道的了解,他是断然不会同意吴起成亲的,只是……也许这其中还有其他隐情也不一定。

胤禩却是突然笑了笑,“怎么之前没有听吴公子提起过?这亲也着实是仓促了一点吧?”胤禩问道,“那邬先生知道这件事情吗?”胤禩虽是一派悠然的样子,可眼神却是紧厉地盯着吴起。

“思道?思道当然是知道的,若没有思道的同意,我怎么会回家去?”吴起说的却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是,以那邬思道的性子,又怎么会同意吴起回家成亲?“我母亲的信是两个月前到的,那时候,我也想过直接给母亲回信说我已经有思道了,可是思道不许,他怕我母亲伤心,后来我也想着就这么拖下去,只要我不回家去,那这亲事自然就不了了之了,只是两天之后,思道却突然让我回家去成亲,我知道他是说的违心话,这都是因为我母亲,当年思道家里头败落,他父母又早逝,我们两个结识以后,他便经常去我家,我母亲待他也是好的,所以,思道说,就算是为了我母亲,我也得回家去成亲。”

“可是,你这样对那女子该是不公平了,既然你心里头的人是邬先生,你便应该说出来,这样一来你将那女子置于何地?”胤禩问道,他承认这些年来他的心思全部都系在了胤禛身上,对那拉氏是有些对不住,可是这也都是那拉氏清楚的,况且自己对那拉氏当真是出了感情什么都有了,只是这吴起……胤禩看着他,胤禩可不认为这吴起是能在成亲之后对那女子负责的人,且不说那吴起生来就是个自由散漫的性子,就只是以往在贝勒府上面见吴起三句话不离邬思道,胤禩就知道就算吴起这次回了家真是娶了亲,那女子的日子也定然是不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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