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记事薄+番外——芯叶儿
芯叶儿  发于:2012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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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唐唐诶,你是穿越了还是架空了?给个信儿吧,唉……

撇头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已经临近午夜一点了。卞毅心一沉,难道唐斯已经气到不愿意回来这里看到他了吗?不是

那么小心眼吧?

饥饿的肠胃隐隐作痛,香烟的过滤嘴都已经被他无意识间啃了个面目全非,卞毅抹了把脸,疲惫的拖着沉重的脚步

离开阳台朝餐桌走去。

打开已经冰凉的盒饭,卞毅勉强夹了块肉放进嘴里,麻木的咀嚼着咽下去,却再也没有吃第二口的打算。

少了唐斯的屋子总觉得像被抽了空气似地,压抑、苦闷、烦躁,接踵而至。

隔壁邻居那两口子总爱吵架,声音大的整个楼道都能听见,但是平日里偶遇总能看到两人和好如初恩恩爱爱的在街

心公园散步。这两天倒是一反常态没了动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们前天已经离了婚。

有时候吵闹并非全是坏事,至少还有那么个人陪着,你一闷棍我一板砖的总还有互动。哪像现在,整个屋里除了他

和‘小金子’‘老唐’三个活物还在喘气之外,就只能听着挂钟滴答滴答的声响,不光显得房子空荡,连他的心也

跟着空落落的。

当时钟显示已经凌晨三点的时候,卞毅长叹口气抹黑朝卧房走去,直挺挺的倒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的扭头瞪着床上

另外那个大软枕头发着呆。过了一会,探手将于他同款同样的枕头抓过来抱在怀里,熟悉的淡雅香气扑鼻而来,恩

,是唐斯的那股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卞毅忽然感觉到身上一重,神智还没苏醒先迷迷糊糊的半睁开了眼。

恩?怎么什么都看不清?

卞毅懵然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今天回家之后就一直没开灯,怪不得什么都看不到。刚想探手去摸夜灯开关,就被

一只冰凉刺骨的手紧紧攥住了手腕。

“老唐?是不是你?”

虽说他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凭借着那双手的触感他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擒住他的人是唐斯。

唐斯不言不语,拿出准备好的细绳将卞毅没来得及反应的双手捆在一处,固定在床头。

不自然的疼痛引起卞毅的高度紧张,跟条濒死的鱼一般在床上不断摆动,一边挣扎一边喊:

“你要是生气我给你道歉,别来这种捆绑系,晚上我还没吃饭,经不起你折腾。”

看着被他蒙上双眼摆好姿势的卞毅,唐斯真是恨不得立马去厨房拿出水果刀把这人解剖了,掏出他的心看看到底冷

的热的。

邋遢的生活品质,他忍了,权当拿家务活来锻炼身体强健意志了;重友轻色的本性,他也不予追究了,谁让他比那

些碍眼的家伙出现的晚呢;时常遇事不过大脑全凭冲动行事,他也认了,原本就没指望这人能在工作之外保持稳重

自持,只要不倒找麻烦一切都能迁就。

他所求不多,也不计较付出多寡,他一直片面的以为他与卞毅之间就算达不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份上至少也

到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境界才对。可是事实很残酷,卞毅为了个破烂职位将他弃了,他的隐忍换来的是

一声不吭的背叛。

就因为他是先爱上的那个所以活该遭到这种对待?他的骄傲容不得他如此被人轻贱,所以唐斯怒了。

既然彼此尊重换不来平等待遇,他还何苦压抑掠夺的本性隐而不发。

愤怒的男人展现不出胸怀的大度,唐斯的冷静荡然无存,俯下身对着卞毅搏动的颈项就是大力的啃噬。

“啊——”

卞毅痛呼出声,脆弱的脖子哪里经得起利齿肆虐顿时疼的他眼角溢出泪花。

“老唐你疯啦你!”

偶尔的情趣确实可以加深感情,可是也不能拿他当武汉鸭脖一样的啃吧?卞毅觉着他被唐斯咬住的那块肉火辣辣的

疼,不由暗自垂泪。

果然是平日里脾气越好的人越是招惹不得啊,看看他这个下场,就是血与泪的结果。

现在卞毅只能寄希望于唐斯对他主动的人肉献祭能够满意,否则他还真想不到什么道歉的方法。

以前他那些女人只要一生气他就领着人逛商场,等到跨出门槛的时候什么小姐脾气都给扑灭了,这个法子屡试不爽

,偏偏在唐斯这里行不通。

第一,唐斯不是妞是个男人,还是个身高体重都与他相差无几的纯爷们,要是给他买个首饰买个发卡啥的,估计还

没送出去他就被唐斯从六楼踹到一楼去了;

第二,论荷包厚度搞不好他还不如唐斯。看平时唐斯大手笔购置的换季衣服就能窥见一二,他就不在关公面前耍大

刀了,丢人;

第三,此刻唐斯暴怒的状况跟以前那些撒娇耍嗲的妞不同,她们是求财,唐斯这是求命呐,一个处理不妥当他下半

生的幸福就全成泡影了,冒不起这个险。

综上所述,卞毅决定,要是唐斯坚定不移的要拿他的血肉之躯果腹,他就老实点不挣扎算了。

感觉到卞毅温顺的放松了四肢,唐斯怒极反笑,这是心虚的表现还是最后的忏悔?

甭管这卞某人脑子里转着什么花花肠子,今晚上他都休想善了。

卞毅沐浴后身上只穿了件浴袍,这就方便了唐斯作业。解开腰带之后这么微微一拨,卞毅就赤果果的横陈在他身下

了。

掌下温热起伏的肌理平滑有力,蕴含着属于男人的力度与魄力,微黝的肤色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一匹高档的丝缎,

触手所及的热度让唐斯眸色微沉。

懒惰如卞毅居然能一直保持这副男人味十足的好身材还真是难得,换成平日里他还能淡定欣赏,可惜此刻他只想辣

手催老草。

感觉到唐斯的手指正在他腹部游移,卞毅也有些情热起来,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着身体,从唇畔泄出难耐的低吟。

“老唐……摸摸下边……我硬的好难受。”

感觉到唐斯的手指绕过了他的胸口,又滑到了小腹,现在就停在腿根那儿打转,就是对他家小萝卜三过家门而不入

,怎能不让他欲火焚身寂寞难耐。

看着卞毅按耐不住主动挺起腰身,唐斯也不好过。许久没有宣泄的欲望本就如一把火烧的正旺,卞毅这般春情萌动

豪情万千的祈求简直就是在火堆上浇了汽油,要不是残存的理智提醒他卞毅没经验,他早就克制不住将人就地正法

了。

说出来或许没人相信,他跟卞毅处这半年多来一直都没做到最后一步,每次都是让勤劳的五指姑娘帮忙来草草了事

。卞毅脑筋不过弯,想不到那么多,自然也不会额外要求;而他则是因为顾及卞毅原本是个直的,估计一时半会接

受不了这种床笫之事,所以总是忍耐着不下手。

可是现在箭在弦上,想要他鸣金收兵那是万不可能的,只能说悠着点慢慢来吧。

就算他对卞毅的叛离无法释怀,可是真要让他对他下狠手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谁让他摊上这么个混账家伙,除了认命,别无他法。

卞毅显然是理解不了唐斯的心慈手软,大腿极不老实的摸索到唐斯柔韧的腰侧就轻轻的磨蹭起来,暗示他的需要。

以往这个时候,唐斯总是自觉的将他服侍的妥妥帖帖,所以卞毅以为即使唐斯真生气也不会跟他闹太久,就大着胆

子玩美腿诱惑。

勾引很成功,唐斯果真一把擒住了他的小萝卜,卞毅刚想闭目享受就觉得下身剧痛,忍不住反射性的一蹬腿,反被

唐斯压制在身下。

“……松……松手!唐斯你他妈快松手!老子命根子要被你捏断了!!”

他这厢怒火中烧,卞毅那厢却欲火焚身,爱恨交织下唐斯把心一横,狠狠钳住了卞毅的根部,让他死又死不去是活

又活不好。

“……我道歉还不行吗?我他妈跟你赔不是了行不行?快松手!”

是个男人就能理解这份痛楚,本来他情绪正高涨着身体正亢奋着,猛一下被人掐了七寸,这不是要命是什么。所以

卞毅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了,喘着粗气嚷嚷着给唐斯道歉求饶。

看着卞毅憋红了脸浑身大汗淋淋,唐斯心一软,手下就放柔了力道。

唐斯一松手,卞毅顿时觉得自己从地狱中重生,再次活了回来。等到力气恢复时恶向胆边生,趁着唐斯不留神时一

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蹬了唐斯一个猝不及防。

原本还留有余地的理智顿时被怒焰焚烧殆尽,唐斯冷冷的笑了。对这么个白眼狼就不能善心大发!

就着卞毅半侧身的姿势,唐斯抬腿压住了他被动的右腿,左脚腕子牢牢的擒在掌中,空余的右手摸过床头那瓶润肤

油,拧开瓶盖就将瓶口整个硬塞进了卞毅的后庭花里,让卞毅彻底的为他适才的挑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草——你下死手啊你!”

卞毅破口大骂,被塞进个塑料玩意的地方撕裂般的疼。

苍天啊,大地啊,我上辈到底造了什么孽,你这辈子让我把纯洁肉体折在塑料瓶口上!

第二十章

“疼——你他妈轻点行不行呐?”

“塞不进你别硬塞啊,你以为老子下边是存钱罐啊。”

“老……老唐……停会……停一会……我腿麻了……”

“……你他妈爱咋咋滴吧……把老子整死你就安心了,草!”

从大声的呵斥到最后的妥协,卞毅深刻的体会到以前看《九品芝麻官》里边那句台词:“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

咙也没人理你”全部的精髓。

空旷的卧房里就他自己一个人不断嘶吼,不停垂死挣扎,唐斯愣是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跟他说,就那么埋头苦干悉心

钻研,一副隧道探险者的架势。

卞毅心里的那条泪河已经流淌到姥姥家了,这种极美的初夜不是应该温柔缱绻缠绵悱恻外加甜言蜜语无数的吗?为

啥他觉得自己现在那么像一个充气娃娃,被人侧着压着卧着躺着不断的吃,还讨不来半个笑脸,命苦哟。

唐斯这里也不好受,冷汗不断在额头凝集又顺着鼻梁下颚滴下来,长时间摆弄卞毅这么个健硕男人也确实很费体力

本来男人就不适合干这事儿,偏偏卞毅还极度不配合,不但不乖乖的当容器还时不时想化身凶器给他使绊子。

折腾到后面,连唐斯也不记得到底换了多少姿势折腾了多久,直到窗外隐约可见微熹晨光时才云散雨收放过了卞毅

唐斯半卧在卞毅湿漉漉的脊背上,平顺着稍显凌乱的呼吸,鼓动的心跳应和着身下老实趴着的男人起伏有序的身躯

,有种宁静安心的感觉。

“……卞毅……你还好吗?”

良久后,唐斯终于开了金口询问那个被他折磨了大半夜的男人。虽说前半段疾风骤雨暴力交加,可是他自认后半截

的时候也尽善尽美了,就算这场情事达不到满分至少也能给个八十分吧。

可是看着身下趴伏着的男人一直没再吭气,唐斯心口一窒,心虚的扒拉开他的臀尖仔细看了下那个被彻底使用过的

部位。

红肿有之,流血尚未。

还好。

唐斯松了口气。他也是急怒攻心,否则绝不舍得将卞毅狠心折腾成这样。不过换个角度想,卞毅有今日这般下场也

是他自作孽,要不是他贪恋权位不吭一声就把他弃了他能这么暴力相向吗?

平日里哄着惯着的情人转眼成出卖他的混球,也得容他有个心里平复过程吧。

“卞毅……卞毅?”

温柔的特质占了上风,唐斯心有不忍,还是决定先低头。

道歉的话已经悬在嘴边就等着脱口而出了,可是此时卞毅微侧过头,一道晶莹的让人不容错辨的水渍在唇角处显眼

的挂着。

唐斯微眯着眼凑过头去仔细一看,顿时青了脸色。

卞毅不但睡着了,还因为睡的太舒服而砸吧了下嘴,半悬在嘴边的哈喇子被跐溜一声吸了回去。

被人双手捆绑在头顶,被人摆弄着做了一晚上人形容器,被人前面吃完后面再来的卞毅,心安理得的睡的一派安稳

除了无言以对,唐斯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他的愤懑不平在卞毅这里看来就是个屁,风过了无痕。

看着卞毅紧皱着眉头可怜兮兮的蜷缩在一块儿,唐斯长长的叹了口气,把床头的绳子给他解开来,摩挲着卞毅手腕

上明显的两个血红手镯,微垂眼睑,高深莫测。

第二天一早,卞毅是在一阵强烈的震荡中被活生生摇醒的,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唐斯面无表情的脸正悬在他上方,习

惯性的早安吻就送了上去,一边啃着一边跟唐斯打招呼:

“早……”

出口的声音沙哑的像进了撒哈拉好几年没走出来似地,卞毅微微一愣,迟钝的脑部零件快速运转,立马想起昨晚上

他被某人给S掉了的事实。

吃着晨间豆腐的唐斯见卞毅的眼神从迷茫无神到目露凶光,深邃眼眸微闪,捏住他紧窄的胯骨的手适时的朝后猛力

一拽,霎时将肆虐的凶物挺到卞毅的最深处,噎得差点破口大骂的卞毅重重的惊喘出声。

“早上好。”

唐斯折起卞毅无力的腿夹在自己劲瘦的腰间,埋首在卞毅耳畔低声道早,不顾身下人骤起的反抗卖力的运动着。

下身遒劲有力的抽插顶得卞毅腰肢泛酸,腿脚发软,虽然心里恨不得位置颠倒将唐斯暴力一百遍,可惜此时的他只

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还击不成只得任人宰割。

昨晚强暴现在又来晨间慰安,卞毅就算忍着不发怒也已经有了一肚子火气,动不了身他还动不了眼了?

我他妈用眼刀都劈死你个杀千刀的混蛋!

可是好好先生贴心相公如唐斯,是不可能容许自家大宝贝不耽于情欲反而对他怒目而视的,所以,一向深得卞毅喜

爱的巧手就开始在媳妇儿身上不断撩拨点火。

男人的身体经不起挑逗,更何况还是在这么敏感的时段,虽不甘心,卞毅还是控制不了生理反应喘息渐渐深浓起来

,眼前也一片氤氲水雾。

凝视着卞毅沉溺的表情,唐斯微微一笑,璀璨漂亮的瞳眸含情脉脉的望进卞毅的失焦的眼里,不断的啄吻温柔的像

羽毛般停留又溜走,让人心痒之余升起无数惦念。

等到卞毅主动应和上唐斯的亲吻后,这场浓情四溢的床笫之事总算是手牵手的走入了和谐世界。

“好点了吗?”

事后工作已经完成的唐斯轻手轻脚的躺上床,将一直背对着他的卞毅轻柔的揽进怀里。

无奈轻言细语换来了一个使尽全力的手肘攻击,唐斯机敏的躲过去,赶忙攥紧了卞毅的两只手牢牢的的钳制在他胸

前,再不敢放任自流。

浑身无力的卞毅觉得此刻的自己特别窝囊,不但被人跟个情趣用品似的摆弄了一晚上,之后还得靠人托着才能洗澡

,完了还得跟个婆娘似地躺在暴力他的男人怀里装温顺小绵羊,这都是些什破事!!

“卞毅,怎么了?还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擦点药膏消肿?”

唐斯不知卞毅已经到了怒意的爆发点,一个劲的哄着劝着,心底那股怜惜劲深浓的都快倾泻而出了。

最后这句话一脚踩到了卞毅的尾巴,顿时让心态不平衡的家伙炸毛怒吼出声:

“你他妈也晓得问老子舒不舒服啊?换成你一晚上被根铁杵捅屁眼试试!昨晚上喊你停手你都刹不住车,现在跑来

跟老子装纯良?早他妈干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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