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 上——喜雨时节
喜雨时节  发于:2013年0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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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昔打了个酒嗝,捧着他的脸,“你喝高了。”

许根把最后一层布料揭开,他自己的性器也猛得跳出来,“醉没醉,给你试试。”

许根脑子不清楚横冲直撞的,程昔翻过来压住他,“小流氓不要这么急。”

于是他翻箱倒柜终于找了个东西出来,摸在许根老二上,又在自己手指上涂了,试探着探了一个手指到自己的后穴里面,他大长着腿半靠在脏兮兮的枕头上,专心地在甬道里探索,等到下面略微适应了一根手指的程度又渐渐添了两根,不紧不慢地在里面的抽插。

许根默默自责自己的不体贴,看着程昔轻轻喘息,面色渐红跟染上了春桃的粉色似的,水嫩诱人,胸前两颗乳粒随着他的动作挺立起来,下身的小穴因为程昔的动作微微翻出粉色的肉,等到他把手抽出来穴口还在一张一合,许根只觉得脑子里的一根弦崩断了。

许根捧着程昔双腿,就着他湿润的穴口猛得插了进去,但是许根那根凶器的发育程度就跟他的身高一样,都是程昔可望而不可即的,所以即使程昔有准备还是被他扯得剧痛,撕裂的剧痛让程昔大吼一声,“你给我轻点!”

许根那活卡在半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程昔泄气一般闭着眼睛哼了一声,许根受了他的刺激,抬起程昔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含糊不清地对他说:“昔子,你忍忍,很快就好。”

他下身用力挺进,就听随着程昔的克制的叫声,他的老二全部都被吞了进去,一直没到根部,许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要指望他是什么处子,他只觉得程昔的下面紧得出奇,用力一绞差点让他就这么泄出来。

他哄程昔,“昔子,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程昔哪顾得上理他,只觉得像是屁股里面塞了跟火柱一般火辣辣的生疼,只想要他赶紧退出去,老子后悔了不干了啊啊啊。

看程昔皱着眉头的表情,许根下面那会儿又胀大了一圈也不含糊就慢慢动作起来。

起先还有些顾忌不能伤了程昔的身子,但是随着简单粗暴的动作重复,许根只觉得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腾云驾雾一样舒服,程昔的每一寸血肉都是属于他的,内壁上每一寸的皱褶他都给熨平了,啧啧的水声和程昔发疯一样的尖叫就像是对他心中喜悦心情的迎合。

程昔被他折腾的厉害,只觉得身周温度不断升高,整个人就像是浸在温水里面一样暖和,身子下面的巨大狠狠操弄着,疼痛过后竟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当即就抛弃那一点狗屁羞耻心摇着屁股配合许根的冲撞。

他的双手在许根面前乱挥,许根看着不耐烦,把他的腿压在床上狠狠劈开,从而按住他的双手,制住他的动作,由于位置的变换粗长的器官在后穴里面一阵搅动,猛得戳中程昔的敏感点,他像是一条搁浅的小鱼一样猛然挺起前胸,下面把许根夹得更紧,似乎恨不得把他的老二夹断。

许根大骂一声,“干!”

程昔情不自禁,“就是这里,快,给我。”

许根忍着冲动问他,“给你什么?”

“当然是你的@#¥%……”

许根不肯放过他,“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程昔不肯让他如愿,趁着许根得意洋洋地像个耀武扬威的大将军一样身骑宝驹一样怡然自得的时候,他猛地一个翻身,把许根死死压在屁股底下,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许根看着他小人得志那样就是一阵恼羞成怒,坐起来像是给小儿把尿一般把程昔举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下面交缠在一起。

程昔两手紧紧抓着许根的双肩,后仰着脖子发出销魂的呻吟。

许根这次持续的时间格外长,程昔叫喊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许根咬着他耳朵根问他,“还说我醉了吗。”

程昔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许根又把他按到在身下。

他觉得许根很搞笑很小气,还记着他之前说的话,他不想回答,许根在他乳头上又掐又拧,他下面正舒服着肉刃正高高竖起,谁知道许根故技重施故意逗他不给他继续动作,他只能自己摩擦,扭动身子躲开许根的手指。

但可惜许根那修长的手所到之处他无不丢盔卸甲,最后实在抵抗不过,差点连眼泪都给逼出来。

他只好愤恨地说:“你没醉,醉的是我!”

许根没一会儿就闷吼一声射在了里面,心疼的伸出舌头舔舔他眼角。

“好好的,哭什么。”

程昔想也不想就回他一句,“哭丧呢。”

许根不怒反笑,吻他,“你就这么盼着守寡?那不如你就把我弄死在床上吧。”

程昔回吻,狠狠啃他的嘴唇,“不要!我舍不得。”

“你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家老二?”

“看你诚意,以观后效。”

许根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暗骂程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换了个姿势把他翻过来跪趴在床上,把手指放进他的嘴里好一番搅动,程昔含住舔弄,等到许根觉得满足他又逗程昔,“昔子,叫我的名字,我想听。”

程昔存着坏心喊他:“根哥。”

许根眯着眼又是一番冲刺,然后给了程昔臀瓣一巴掌,程昔皮肤好得很,手掌刚上去没一会儿鲜红的手印就显了出来。

“那你说,哥的根大吗?”

程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故意夹紧了屁股缝骂他,“你这个死流氓有本事随爷爷我大战三百回合!”

许根哈哈大笑,“原来是我们小程昔不满足啊……”

程昔头顶上昏黄的灯一直是一片虚影在晃动,他觉得自己很清醒又有些不确定,如果是清醒的,他为什么会很享受这种每一个动作都不由自主让别人摆弄的感觉,他把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给了许根,随着他的指挥亲吻、尖叫、翻身、射精,他就像是个常胜将军开疆辟土,程昔眼前天旋地转地竟然觉得无比轻松,真是个食髓知味的荒唐夜晚。

小混蛋终于长成大流氓了嘤嘤嘤。

程昔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浴缸里,许根裹了条浴巾帮他清洗。

程昔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许根在手里挤了些沐浴液,摸在他身子上,“还早,天还没亮我找人送咱们回来的,就是谭卫强的小弟,你认识,他正好在外面混还没回去。”

程昔瞥了许根一眼,有点恨他心思太多,许根这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还要告知于众,把他这样拴住也就跑不掉了,他这是故意找熟人,就是要借这人的嘴告诉谭卫强再传出去,给他们确定关系。

心情有点不好,他推开许根的手,“好了,我自己来吧,你去歇歇。”

许根再早熟也搞不定多吃了十多年盐的程昔,他搞不懂这人床上好好的怎么醒过来说变就变,脾气上来也没好气,“深更半夜的犯什么阴阳怪气,也不知道在我身子下面浪叫的是谁!”

程昔被他这话激得带着一身的水和泡沫跳起来就要干一架,结果没站稳一头磕到浴缸边沿,发出咚得一声巨响把许根吓坏了。

只是他看到程昔滑稽的姿势忍不住笑出来。

只见程昔身体失衡之后出于应激反应牢牢抓住了浴缸把手,但是跨出来的一只脚一个大劈叉把身子带倒在地毯上,撞上浴缸之后他一手撑地,一手扶着边沿,小细腿横在边上,还有下面微微抬头半充血的小程昔,整个身子都以一个诡异滑稽的角度扭曲着。

许根忍不住大笑,可是程昔半天没反应让他心头一冷,他忙蹲下来扶住程昔,喊他名字,“程昔,程昔,没事吧。”

程昔把手递给他,许根还没来得及扶他站起来,程昔就趴在浴缸沿往里面吐了个天昏地暗,胃里面没吃什么什么东西,呕吐物混着酒精的气味酸臭扑鼻,入了飘满泡沫的浴缸就像石沉大海一样不见踪影。

许根看程昔吐得厉害,到最后只剩下清水还在呕个不停,看这架势恨不得把胆汁都给吐出来。

喝吐是常事,但是程昔这么个吐发他还是第一次见,许根也顾不上脏不脏的,把水放掉,用龙头把里面黄色的呕吐物给冲干净了,把水流开到最大,用手试了试水温才敢把程昔抱进去半坐半靠。

他把暖气片的功率调到最大,又慌慌张张给他倒了杯温水喂下,忙得屁滚尿流。

程昔胃里屁股沟里混身上下无一不是火烧火燎地难受,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钝痛,闭着嘴不肯张开。

许根挫败地含了口水对着程昔的嘴就啃了下去……的确是啃,因为动作实在称不上温柔。

明明是“相濡以沫”这种浪漫的事情许根配上那种凶狠粗暴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许根扣住程昔的下巴,把水渡给他,程昔不自主地做出吞咽的动作,许根只觉得嘴唇被他轻轻吮吸,就再也离不开似的,忍不住把舌头伸进去舔舐他的口腔内壁,舌尖划过程昔的牙槽,和他的舌头交在一起,许根口中满是黑人牙膏的薄荷味,把程昔口中的酸涩感也给冲淡不少。

许根收回舌头在他嘴角舔了舔才不舍地离开。

等到程昔换过劲,许根把他擦干净了抱回床上,他看程昔呼吸平稳,给他床头开了盏小灯,走到落地窗前点了根烟,初具成熟男人魅力的高大骨骼在昏暗的光线里混着烟雾和明灭的烟头形成一幅出奇……祥和的剪影?

程昔睡得很不踏实,过去的画面跟遇到一个糟烂的剪辑师一样,不断地回闪,他一直在追逐许根的脚步,可是许根却不曾给他什么承诺,他一直坚信这是出于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出色的欣赏。

但是他又看见雨中养父和赵敏述并肩走在一起,潜意识里觉得要是有个人也能如此和他并肩就好了……

“小昔。”有人在叫他。

程昔惊醒猛得睁开眼,眼神犀利。

眼前是许根惊喜的表情,“太好了你可醒了。”

刚刚梦一转头就有点记不清了,人的梦境总是那么奇怪,明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却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只感觉心头有一块地方空荡荡的可怕。

大概越是死过一回,失去一切的人,越是对着死亡有着深深的恐惧,以及对着现实有着没办法抹去的不安。早有研究表明,梦境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是被遗忘在潜意识中的场景,故而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人的大脑实在是个神奇又深奥的东西,那些你以为早就忘记的东西其实都潜伏在潜意识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跑出来作祟。

许根拉着他的手跟他道歉,“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凶你,你能原谅我吗?”许根收起锋利的爪子,表现的就像是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程昔对上他的眼睛就狠不下心说他什么,再说他沾一点酒就鬼迷心窍也是色中饿鬼的禽兽行径,谁比谁无辜。

于是程昔叹了口气颇为无奈,“你就当是耍了一回酒疯吧。”

许根听了这话立即露出被遗弃的小狗的神情,不动,也不说话,就瞪着眼睛看着程昔,全部的情绪都藏在眼睛里。

程昔心里笑他,不错这小子学会曲线救国了,可是为什么他明知道他是装的还就是吃这一套!!

许根看没有什么更激烈的反应,扭捏着握住他的手,用回见上层领导的坦诚与热情,双手握住,狠狠晃了晃,程昔看他这副认真的表情差点以为他想要说:“程昔同志,组织等你很久了!”

许根轻咳一声,“程昔,你要是觉得吃亏了,要不下回我给你插回来?”

程昔皱眉,表情颇为认真,他换位思考,如果是他上了许根,然后跟许根说,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是不是就成了无情无义的渣攻?

不过爷们和女人的思维实在不是同一路,在程昔看来,许根就是那种处于发情期还原人类本性的单纯性行为,跟情情爱爱没多大关系,程昔对此理论不屑一顾却必须承认具一定道理,且被广大男性经过临床试验多方证实。

许根被他赤裸裸研究性的眼神看的下身一热,用力咽了口口水。

好吧,这样一个早晨跟祥和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第八章:登门拜访

“我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有被狗咬了之后而不是咬回去的担当和觉悟。”程昔一句话直接打消了许根的念想。

许根脸上有点挂不住,就准备出去,“你也累了,不打扰你,再睡一会儿吧,家门钥匙在门口花盆底下,我有点事去安排人处理。”

程昔漆黑的眼睛看着他,不说话,气氛有些微妙。

这时候程昔的砖块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程昔看了眼号码直接挂断,哪知道砖块手机还是跟不要命一样狂响。

许根顿时脚步,疑惑道:“谁的?”

程昔皱眉,“程彬。”

“哦,就是你那个混蛋爹。”许根早就见识过程昔亲爹的冷血程度,不过他还真得感谢程彬,要不是他,程昔跟他也走不到一处,这还得说道初一年三十遭遇绑匪的那件事,可不就是程彬打理促成的?

程昔闻言冷笑。

许根觉悟极高,自觉又回床边坐下,“接接看。”

“喂。”程昔表情僵硬。

电话那头程彬用命令的语气说:“马上回来一趟,你哥出事了。”

程昔想也不想就拒绝,“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程昔就要挂电话。

程彬知道他不会那么听话,连遮掩的功夫都懒得做,直接亮刀子,“这次的事情牵扯到程添,生意是你哥哥和你添叔一起做的,你哥出了事该负责的,一个都跑不掉。”

程昔就是给吓大的,不至于被他这一套唬住,但是对程彬的恶霸行为小人嘴脸真的是忍够了,明明是自己卖儿子,还要欲盖弥彰的每每在程昔面前称呼程添为添叔。

他听完对方的话一言不发直接挂断。

程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倒也想看看,他有什么地方值得利用。

他看了眼许根,大概他现在称得上有价值的地方恐怕还是和许根有关,难不成上辈子事情要重演一遍?

那边程昔同父异母的妹妹担心地缠着程彬问:“爸爸,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对父亲起码的尊重都没有,直接挂电话……这算是什么意思。”一通抱怨之后最后才是重点,“你说会过来吗?”

程彬对这个儿子很放心,什么都好,就是心软,大丈夫在世上行走,哪有这么多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只要拿住了程昔的软肋,这个儿子就得一辈子为他所用。

这还真的是……大丈夫。

许根等程昔挂了电话立马自告奋勇,“小昔,要不我陪你去。”

“我们家家的家事,你去算什么。”程昔速度穿上衣服,去厕所冷水抹了把脸,“等我消息。”

许根一听他这话就知道程昔松口,不会跟他别扭了。

他笑道:“你这个亲爹也是个妙人,没见过那儿子当仇人待的。”

“估计是我哪辈子欠了他,他来跟我讨债呢。”程昔说完就走了。

许根看他走路的时候姿势还是有些奇怪,暗自恼恨自己昨晚没轻没重,拿起电话就让人去查是怎么回事。

弄了半天,是程家儿子运货里面夹带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这种过别人家老大地盘,而不知道打点,妄想瞒天过海的行为,显然是触怒了道上的几个大佬,在利益面前,尤其是与许根认识的邵文钊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所以就有了扣下货船这一出,里面的人一个没给放,包括程少爷。

他心想,程家儿子被人拿住?

有好戏看了。

“少爷,有人找你。”管家请示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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