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医生然(主角攻)上——洛冰凌
洛冰凌  发于:2012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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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生?”

苏易晨疑惑的蹙了蹙眉,也不在意自己正春光大泄在对方眼前,又凑近了段然看他的脸。

谁叫他近视呢,离远了真看不清……

“普外的韩旭是我哥,他帮我要的钥匙!”

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段然忍住想后躲的冲动直视着苏易晨,好在他那张酷脸做掩护,能让自己感觉不至于太异常。

“哦,苏易晨,麻醉师。”

苏易晨和段然招呼了一声,就转身打开喷头继续冲自己的澡了。

他想起夜班来的时候,确实是听到手术室护士说韩旭带了人上来,想来就是这个段然了,不过这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你好……”

段然见苏易晨没有再交谈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想自己衣服已经沾湿了,就还是决定和苏易晨一起洗了。而他默默了冲了会澡之后,视线就渐渐的转到对面的苏易晨身上了。

而不知道是不是受这暧昧的水汽影响,苏易晨的身体在段然看来是那样的诱人,能仅靠背影就能让段然有这么大反应的,苏易晨绝对是第一人。

看着水珠顺着苏易晨的背一路下滑到那雪白的双丘,再隐没其中,段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热,他立马转身将水温调冷……

“那个眼镜……是因为我惊到你了吧,我之后把钱赔给你!”

开口打断着沉默带给自己的遐想,段然主动和苏易晨搭起了话,这也是段然比较反常的状态了,平时他可是极少主动开口跟人聊天的。

“嗯?不用了。”

正冲着水习惯性发呆的苏易晨被唤回了神,侧过脸看了段然一眼,就又转回来继续冲水了。

他虽然是因为听到声音而想戴眼镜才弄翻了浴篮的,但是踩碎眼镜的毕竟是他自己,而且段然也主动帮忙了,所以苏易晨并没打算把这笔帐算在段然身上。

“这样我很过意不去,那我请你吃东西?”

面对苏易晨颇为冷淡的反应,段然虽然觉得尴尬,但还是忍不住试探着又问了一句。

天知道,要是换了别人这样对段然,他早把人家列为可无视对象了。

“以后跟台手术,还要给苏医生添麻烦呢。”

“……有机会吧。”

洗好的苏易晨正面向段然点了点头,然后就向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了,而近视的他没有注意到,段然在看光了他的前面后,再次把水温调低了……

“好啊,那……你现在这样没眼镜可以吗?”

语气中流露出了一点点高兴的情绪,段然看着那个闻声背对着自己挥了挥手的男人,突然觉得这个人也许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样的冷淡,尤其是他微眯着眼睛看自己的样子,很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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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老师,您不下夜班了吗?”

临到中午了见田岩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段然想了想还是主动问了一声,他昨晚因为睡不惯休息室的床而一晚都没睡好,再加上昨天受了那么多刺激,可真的是累了。

“嗯,段啊,一会跟我做个小手术就可以休息了,午饭我请。”

田岩看了看表,和那人约的时间已经快到了,就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

“田老师客气了,什么手术?”

段然心想总算熬出头了,回答的声音也轻快了些。

“B皮环切术。”

‘啪!’

实习医生的某根神经断了……

04.环切术

“这只是个用不上半小时的局麻手术……”

告诉自己不必为了一会要握着个陌生男人的宝贝而大惊小怪,段然戴好了帽子和口罩去拿柜子里的器械包。这时外间传来了开门声,段然转头看去,却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小叔,我看还是算了吧……”

被帽子和阳镜遮住半张脸的男人低声和田岩商量着,而田岩的回答则是啪的一声合上了门。

“你就不能放过我的小弟弟吗?非要割上一刀才甘心是吧?”

男人不爽的用下巴对着田岩,大号的宽松休闲服穿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像是个普通的运动少年,但段然知道他可绝不简单。

国内当红双胞胎偶像组合中的哥哥,也是段然初中时期亦敌亦友的同班同学……田野。

“是谁跟我抱怨他的小弟弟总是‘不见天日’的啊?”

田岩换好衣服和帽子口罩,带着田野走进了里间的手术室,这里是他们泌尿外科独立的小手术室,不必麻烦麻醉师的局麻型手术都会在这里做。

“我也要戴这个?”

见田岩把一次性的帽子递给自己,青年感到有趣的在头上比了比,也学着田岩那样把头发都拢进了帽子里,配上他带着棕色阳镜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有够滑稽。

“过来躺好。”

田岩调好了诊疗台的腿架,想了想还是把手架也固定上了,在段然则趁机缩到了柜子旁边装作准备东西,其实是不想让田野认出自己。

不然就没好戏可看了。

“小叔,不用把我绑起来吧?”

田野就那么带着镜子躺到了诊疗台上,见田岩用束带把自己的手脚都绑上了,有点别扭的动了动。

“别人就不用,但你我可不放心。”

田岩说着把田野单层的上衣拢到他胸口的高度,裤子则是都退到了膝弯下,然后在他腿上绑上了电刀的电极贴。

“刮的倒是很干净啊。”

看着侄子那白洁一片的私|处,还有那上面缩成一团的可怜部件,大面积消毒中的田岩故意用碘伏棉球在重点部位多转了转。

“哼!”

田野不爽的哼了声,视线落在了一直站在一旁安静帮忙的高个男人身上,觉得那身形十分的眼熟,但这时有护士进来取东西,田野就急忙侧过头免得被认出来。

“我说你是……”

直到护士离开了房间,田野才舒了口气的努力不去想自己那在孔单种露出头的可怜部件,于是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身边的人身上,却见他闻声转向自己后,那双俯视着自己的眼睛正带着恶劣的笑意。

“段然!”

当那眼神和记忆中的眼神对上了之后,失神中的田野立刻炸毛一样的动着要坐起来。

“果然绑着你是对的,你们认识?”

田岩可不管自己侄子无用的挣扎动作,在重点部位再次消毒了之后,悠哉的拿了旁边已经抽满药了的注射器。

“你怎么在这?小叔你要干嘛!”

田野羞恼的瞪视着一脸正色的握着自己‘弟弟’的段然,但下一刻注意力却不得不转回了田岩的手上,因为他拿着的那个针明显是要扎自己的那里的!

“打麻药啊,第一针会疼点,之后的你的就没感觉了。”

田岩说话的功夫手中的针头已经不客气的扎了下去,然后也不理会田野的怒视,一边调整着入针深浅一边推入麻醉药。

“我恨你……”

在这一刻的田野突然想起了古代的太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跟自己现在一样的感觉……下面没有了!

“田野,你的命根子可还在老师手上呢……”

借着口罩掩去自己嘴角明显的笑意,段然在看到患者就是田野之后,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平常心,即使是握着人家的小二也没什么感觉了。

这不是说田野的身体没有吸引力,而是因为段然的潜意识里对这个老同学没有产生遐想。

“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田野已经不忍心去看自己肿了几圈的弟弟了,把脾气都转发到了段然的身上来,他们不说是仇人见面吧,但一向也是互不服气那型的关系,现在自己却以这么弱势的姿态和他再见,田野怎么能不憋气。

他这次借着拍戏的空档回来,可是一直计划着以最佳最帅的姿态再见段然的。

“我实习了啊,真没想到我人生中的第一个手术病人就是你,这真得记一辈子。”

段然嘴上说着调侃田野的话,手上协助田岩的动作也一点没耽误,按着他的指示钳住薄皮提起,方便田岩将其环形剪除。

“不许记!马上给我忘掉!”

田野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时间怎么就赶的这么好,他要是早点回来或者再晚点不就没这事了吗!

“你们关系不错嘛。”

田岩用电刀仔细的止血了之后,就开始缝合了起来。

“谁说的!你这个变态医生!”

田野看着那针线随着田岩的手上上下下的动,一想到他正在缝自己的……田野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变态医生?我记得是某人为了游戏机自己把小弟弟露出来让我检查的啊。”

田岩可不会由着侄子翻天,让他老实的方法可多的是。

“我……我那时才5岁!”

感受到段然移过来的视线,田野涨红了脸低吼,他那时候能懂什么啊!

“是哦,5岁就会和幼稚园小朋友约会,还会牵小手了。”

完成了缝合的田岩把包扎的工作交给段然,自己脱了手套洗手去了。

“段啊,那这几天就麻烦你去给小野换药吧,他不方便出来。”

“老师客气了,应该的。”

段然很轻快的应下了这个活,末了还以眼神回了田野一个‘善意’的笑。

“你给他带围脖吗?”

看着段然用纱布把自己小弟弟围了一层又一层,已经被打击的无力了的田野随口抱怨了一句。

“这显然是带的脖套吧。”

包扎完的段然满意的摇了摇那茎身给田野看,然后扯掉单子整理起器械来,田岩则解开了束带把田野放了下来。

“我完全没感觉了!”

田野拿掉一点作用没有的眼镜,俊美的小巧脸庞上显得很是郁闷,他沾湿了干净敷料擦干净下面,然后闷闷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当然了,麻药劲没过呢,我去给你开药,你在这屋等着吧。”

田岩推下了侄子的头,然后就把他和段然两个人留在了房间里,自己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在外面等,我收拾一下。”

把哀怨的某人赶到外间,段然忍着笑利索的收拾起来。

“我们有七年没见了吧?从你正式出道开始。”

“七年零九个月……”

坐在外间的椅子上看着段然收拾,田野扁着嘴哼了声,反正他的脸都已经丢光了。

“想笑就笑吧,不用忍着。”

“这没什么,很正常。”

段然摘了帽子口罩走出来,神情很是平和,而在田野的表情变得缓和了下来后,他却又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喂!”

田野气恼的扯下头上的帽子丢到段然身上,俊脸又涨的通红。

“不闹你了,开车来的吗?”

段然咳了声恢复了正经的表情,也不避讳的当着田野的面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嗯,怎么?”

还是软趴趴的赖在椅子上,田野随口应了声。

“那去车上等我,我去给你拿药。”

对着镜子整理好衬衣领子,段然一边穿上白服一边吩咐田野。

“嗯?”

田野的视线一直从段然的身上离开,闻言有些疑惑歪了歪头。

“你刚做完手术,我不能让你自己开车回家,去车上等我。”

合上柜子转身走向房门,段然回头给了田野一个照做的眼神,然后开门走了出来。

“……一点都没变。”

田野不爽的哼了声,但在段然走后,他却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然后听话的出门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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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田野送回家并安排好这个麻烦的病人后,段然回到自己家时是下午四点,他本来以为家里会没人,却发现顾东城和祁航的鞋子居然都在。

“回来这么早?”

听到祁航屋里有声音,段然就推开那虚掩的门走了进去,就见祁航正抱着抱枕倚在床头,一脸委屈的看着环胸站在床边的顾东城。

“我早回来一会照顾他。”

顾东城见是段然回来了,有些好笑的瞥了祁航一眼,然后在身后的椅子上坐下了。

“阿航怎么了?”

段然走到受气样的祁航身边坐下,侧过身关心的问。但祁航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却没有回答。

“他在妇产科的产房里晕倒了。”

顾东城凉凉的声线响起,替祁航回答了段然的问题。

“祁航又不晕血,怎么会晕倒?”

段然有些诧异的看着缩成一团以示不存在的祁航,心想这回他可真是闹笑话了。

人家生孩子的孕妇没晕,陪老婆孩子的准爸爸也没晕,接生的医生却晕了……

“她的血都喷到我身上了……”

祁航小声的抗议了一下,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晕,但事情就是发生了,而现在他回想起那画面,还是会眼花呢。

自然产的孕妇太痛苦了!

“那个患者的凝血不好,再加上胎儿太大……”

面对段然询问的眼神,顾东城把他事后了解的情况解释了下,事实上那位患者没有吓到医生,倒是祁航把人家患者一家吓的够呛。

“你明天……自求多福吧,我先睡会去。”

有些哭笑不得的把祁航按回被子里,段然现在也没心思闹了,他自己也要回房间卧倒,明天还有两个前列腺增生的手术要看呢。

“好吧,你们俩先休息,我准备晚饭,想吃什么?”

顾东城十分贤妻的看着两人,在得到了他们各自的回答后,就回到了厨房这个他专属的地盘了。

05.苏易晨

段然第二天一大早就回到了科里,随田岩例行的查完房,开始了他今天的第一项工作,给一会要手术的患者术区备皮,也就是剔除他手术部位附近的毛发,以清洁术野和防止术后感染。

“大爷,您不用紧张……”

提着老人软趴趴的部件仔细的剃挂着,段然尽量放柔和自己的语气,以免刺激的对方更紧张。

不知道是段然适应能力强呢,还是因为昨天在田野事件上情绪过渡好了,反正今天再面对这些个,段然已经不会再受到什么影响了,能够很平常心的面对。

“那手术危不危险?我老伴得多久能好啊?你不知道,他这病太遭罪了……”

头发都几乎全白了的老太太站在自己丈夫床边,有些碎叨的和段然搭着话。

“行了,别烦叨人家小大夫了。”

老人拉着自己妻子的手放到怀里,干瘦的脸上露出些歉意的笑,好像在跟段然说让他别见怪。

“唉……”

老太太回握着丈夫的手,有些难过的叹了口气,然后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就是坐在他床边陪着。

“奶奶这是关心您啊,两位的感情可真好。”

段然继续着手上的工作,抽空抬眼羡慕的看了看两老。

他自己的父母,他这辈子是不可能看到他们有相互扶持到老的这一天了。

“哈哈,我老伴可是真好,我这辈子没少遭罪,打仗的时候受过多少伤,都是多亏了有我老伴陪着我啊,不然我可活不到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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