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锁息烽(民国 四)——都护铁衣冷难着
都护铁衣冷难着  发于:2013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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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洋并没有感觉到周金丰的到来,只是他这一段的事情越来越多,最近莫名其妙的从军统的各个地方,给他拨过来了很多修养人,这些修养人有些是来自军统的内部,有些是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要来到这里的棘手的人。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不管他们是什么货色,到了自己这里他们都应该有油水被自己榨出来,哪怕是一直铁公鸡,到自己这里也要留下一些硝,证明他们是在这里呆过,证明他们是被自己周浩洋盘过,只要是在自己手下走过的人,那么或多或少都要留下一些有用的东西,哪怕是一根汗毛,那都会为自己的生意码上增加一些分量,这才是他所需要的。

说实话当周金丰他们已经到了息烽集中营的门口的时候,他还在想着这里的人员有没有谁能够被自己再一次的开发,因为他身体内优秀的身体机能在作祟,他浑身搜像有炼钢炉里的灼热铁水,而这股铁水每时每刻的字他身体里流动,带动着他浑身莫名其妙的躁热,灼伤着他脆弱的生理机能。他甚至觉得,自己应该不去考虑这个人是不是达到了自己的要求,而是应该和随意的找一个人先来满足自己的要求。但是他做不到,这些年在自己脑海中形成的一种固有的形象和感觉,是他挥之不去的期盼和渴望,这些东西并不随着他的渴望的加剧而递减,而是随着心中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他甚至感觉到自己有些要失控。

其实这就是一种第六感觉在作祟,当周金丰想到自己要回到息烽的时候,他整个的身心和灵魂都飘到了息烽,早有他得臭皮囊想在这里留下了自己的气味。越是要靠近息烽,他就越想霍言旺、周浩洋和童新岩,他并不知道霍言旺已经不在息烽,越是靠近息烽集中营他就越想周浩洋,想他对自己的种种好处和缠绵时候的那种感觉,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是抑制不住心中的那种渴望和激动。当他看见息烽集中营那本是毫无生机的围墙的时候,他的渴望达到了一种高潮,他甚至想大喊一声“息烽我回来了,周浩洋,我回来了,我想你了,你是我的希望和救星。”只是他不能喊出来,因为这么长时间的磨难。让他有一种自我的控制心态,他知道,越是有希望的时候,有时要越先考虑好,这高期望带来的高失望。

他知道,息烽集中营有两种性质不同的修养人,一种是被抓进来的带有跟踪政治色彩的修养人,另一种是军统本身的修养人。那种带有不同目的的修养人,是不可能得到释放和自由的,当然你可以选择放弃自己的信仰,那样的话是可以获得自由的,就是那种人的身躯从狗的洞子里爬出来的自由。但是这种扭曲了自己灵魂的自由,往往的结果并不是那样的值得欣赏,也许从这里得到了自由,走出去的时候也会被不知道从何处飞过来的子弹穿过了那脑壳。因为从狗的洞子里爬出来的自由,是人所不能容忍的,也是狗类不允许的,你到底是人是狗需要得到双方面的认可,人也许会心存善良,但是狗却不一定允许长着两条腿的异类在自己的阵营中生根发芽,因为这样也会混淆狗类的自身进化。更可况人的善良只是源于你这条狗是不是还有良知,没有良知的变种狗,也是人所讨厌的,大多的时间会让他早早的消失掉。

另一种是军统本身的人,他们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纪律问题被送到了这里,只要不是通共或者是成为了日本人的汉奸,当然这里日本人的汉奸是还可以忍受的,但是如果挂上了通共的红色标签,那么在这里是绝对不可以轻易放过的。所以这样的修养人成为军统同志修养人,他们虽然失去了自由,但是却比其他的有着更多的自由和轻松。他们不会被严刑拷打,只是被要求交代问题,还有就是他们还可以在这里继续从事他们的老行业,不管是修养人还是息烽的职员,只要是有违纪的行为,他们都有监督检举的权利,这种权利是周浩洋有的时候都无法控制的,所以这些人也让周浩洋有些头疼,但是他没有办法,只能尽可能控制他们太多的自由范围而已。

周金丰正是因为听周浩洋说过有这样的一种人,才会在自己的心中燃起了从新获得自由的那份渴望。虽然他清楚自己这个日期有些过了正常获得自由的机会,但是他相信凭他和周浩洋的关系,他相信自己凭着周浩洋对他的喜欢和痴迷,就算是不能马上的获得自由,起码他也不会像是在望龙门会馆那里一样的孤寂和无聊。他甚至觉得自己浪费了和那个王师长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他完全可以把那种关系更进一步的,就算是那个王师长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但是起码是自己可以用来消遣的人,想一想他离开时笨拙的亲吻自己的那个傻样,他就后悔自己没有进一步的施展手段,来让他感受到一种乐趣,也许那种乐趣也是他所需要的未可知。

毕竟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和自己一样孤独了很久的男人,他心理和生理上都会有一些渴望,而自己只是出动了他的渴望并没有让他的渴望得到了一种延续,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罪过,如果是一种罪过的话,他岂不是浪费了一个机会。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周金丰就是在渴望着一种生理上的需求,可是那种需求也要带上一种自己满意的光环,不然的话,那和牲口好有什么区别。他虽然失去了自由,但是还没有把自己看着是牲口一样的东西,他的内心还有一种无法磨灭的骄傲,毕竟他曾是军统的精英,是一个人所共知的抗日英雄,他还有自己比较高傲的一面。

周金丰知道,军统每年的四一大会,不光时表扬那些在清白家风上留下了自己名字的人,不光是待老板光临特训培训话督导的时间,而是给那些曾经犯过了纪律的人的一种机会。每年到这个时候,军统内部的三个集中营,以及军统系统的各个行动小组,都会得到一种特赦的命令。那些不小心犯过纪律,或者说是很小心的也被当做犯过纪律的人,都有一次重新获得自由的机会,那是他们唯一可以重见天日的大好时机。所以犯过纪律的军统人,才会在各自的位置上很好的表现,以期望能够得到上岗的机会,而第一大会的赦免绝对不是找后账的,释放了就是释放了,至于以前和以后的事情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也许是周金丰心中的那份渴望,通过了息烽的云和雨以及重峦叠嶂的山峰,很准确的传到了周浩洋的心里,再让他有着一种超乎于以往的那份生理上的渴望和需求。他再集中营里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可以让自己稍微缓解一下饥渴的人,其实不是没有,自己似乎早就打了好几个人的主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看到这些人自己的心里就没有了那种感觉。如果是简单的没有感觉也可以,而是完全的一种否定,他甚至觉得是不是他饥渴了,才会觉得这些本不是菜的稻草,居然无意中成了自己想剜到筐里的菜。他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也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对这样的人有感觉,还不如回家和郑大全耍一耍,那也算是没有白白的浪费自己好不容易生产出来的蛋白质精华。”

他这么想着也觉得只有这么才能让自己的身体机能不再委屈,所以他收了收心,然后有些无精打采的准备离开集中营,去阳朗坝找自己金屋藏娇的小老婆周大全去。这个女人虽然现在不再矜持而有些法浪,虽然有一段时间自己想起她来就感觉想到了春楼里的歌女,但是却不能否认她的身体对周浩洋来说还是有着极强的吸引力的。毕竟她年轻丰腴,毕竟她白皙无暇。想一想这么久没有去喝她缠绵,其实也是一种浪费,怎么可以让这么好的一片土地荒废,起码那是自己曾经洒下了无数底肥才肥沃起来的土地。这么长时间不去耕耘料理,不知道它长没长满了杂草,是不是已经洪水泛滥,他甚至想着自己的伟岸身躯泡在她滚烫的桃源洞里神怎样惬意的一种事情。

郑大全虽然年纪很小,但是被周浩洋开发出来以后,不仅没有了以往的矜持,还多了一份女性的智慧,她知道周浩洋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她更知道自己只是周浩洋的一个小老婆。像自己这样的一个女人,如果想保住自己现在这样的生活。她是经历过狱中生活的女人,知道没有自由的滋味,没有自由的女人尤其是沦为阶下囚的女人,那简直是猪狗不如,任何一个人都会对她产生一种威胁,这种威胁不光涉及到生命,还涉及到一个女人的贞洁的荣辱,所以她不想失去周浩洋,更想牢牢的抓住周浩洋的心。

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周浩洋有自己的妻子,而且他对自己的妻子虽然不是很满足,但是确实很敬畏,因为这个女人不光为他养育了子女,虽然全是女儿。还为他照顾了父母和兄弟姐妹,才又了他再外面的如鱼得水,这是周浩洋之所以在外面彩旗飘飘家里却依然红旗不倒的主要原因。郑大全也许没有机会去伺候周浩洋的父母,但是她知道自己还有一个资本可以利用,那就是要她有一片肥沃的土地,她觉得自己的这片肥沃土地只要是撒上种子,一定会结出理想的果实,她更知道自己一旦生了儿子,就有了抓住周浩洋心地本钱,所以她一直希望和周浩洋有个儿子。她 不止一次的和周浩洋这样说过。周浩洋以前没有动心,今天他动心了,他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相当的好,如果回去播种的话,也许会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被自己种植下来,所以他虽然没精打采的往出走,但是心里还是有着盘算。

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猛然间看到了一个似乎熟悉的身影,这个人影对他来说是永远也无法忘怀的,不过他觉得自己没有看清楚,所以已经走出大门的他又转了回来,径直的走向新近人员的登记处,对着卫兵问了一句“送来的是什么人?”他的语句不急不缓似乎是很随意的一问。“报告主任,是望龙门会馆转来周金丰等七人。”周浩洋的眼神一下子露出了兴奋的光芒,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听见了“周金丰”三个字。这是三个字对他来说分量无疑大于自己的小老婆郑大全,所以他大步的走进了登记处。

08 感觉失去了希望

“把名单给我看一下。”周浩洋直接拿过了接收人员手中的名单,眼睛飞快的扫过,不错,他看清楚了,周金丰这三个字确实在名单上。他悸动的心更是难以抑制。“人在哪里?”周浩洋的语气有些变样,这时候他不想只看到三个冰冷的方块字,他想看到的是活生生的周金丰站在自己的面前,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周金丰了,他变成了什么样子。

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浑身都是伤,还是变得面黄肌瘦,病病歪歪的没有一点的光彩。这是他不得不这么想的问题,自己就是管监狱的,他自然知道在监狱里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在等待着周金丰。虽然他还不完全确定这个周金丰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周金丰,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周金丰,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他的心里他确定这个人一定是周金丰,不然自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难怪自己今天一直有些蠢蠢欲动,原来是周金丰要来的缘故,他终于想清楚了调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如此的亢奋了。

“这伙人正在点名注册,准备送往义斋,你有什么吩咐吗?”接收的人员看到周浩洋亲自过问,急忙如实的进行了汇报。“把那个周金丰带到忠斋,其他的放到义斋吧,他们的情况怎么样?”周浩洋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做了以上安排难,也顺势想了解一下周金丰的身体状况,这是他最关心的,因为他目前还没有看到周金丰,他也不想自己走过去直接去看周金丰,他不知道周金丰现在的情形,心里有一点担心。

“主任,这帮人是咱自己的兄弟,身体方面没什么,只是一个个傻傻呆呆的没什么精神,不过你放心他们都没什么太大的毛病。”接收的人员如实的汇报,作为同是军统的成员来说,相互之间的那种怜惜之情还是相当的浓。因为没有人知道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命运,毕竟没有人能够完全的掌握自己的命运,集中营里的很多人,也都是风光一时甚至是很有名望的人,他们都不能够幸免,所以看待他们的时候,不免也有一些对自己的前途和命运的一丝担忧,有一种人人自危的感觉。

“一会办完手续,把那个叫周金丰的人带到我的办公室,他可是军统抗日的杰出人物,我要见一见他。”周浩洋扔下一句话转身走了,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让这些人知道,周金丰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之所以要单独给他安排地方,还要单独见他是有原因的。他之所以装作很随意的说完就走,也是想留下一种自己并不是很关心这个人的样子,甚至以前不认识的样子,这是他一贯的做法,不想被人授之以柄,尽管这里没有人敢把他怎么样,但是他还是要做出样子来给别人看看,关押在这里的军统人员,有的时候出去之后,会可能抓住一两件事情来作为邀宠的依据,这一点他还是要防范的。

周浩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解开了裤带,让在现在的空间里委屈了好久的生命之塔直直的冲出了束缚,让他感觉一下外面空气的清新。这家伙憋得太久了,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刚才自己还想着回去和郑大全缠绵一下,让这个生命之塔得到一种甘霖的冲刷,让他感觉到那种酣畅淋漓的冲洗后带给自己身心上的那种轻松和凉爽,现在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这家伙却已经急不可耐了,必须要先拿出来放放风让它透透气,不然的话它有可能让自己难堪。

周浩洋的器官是那种典型的宝塔形,越是到了底座就越是粗壮,其实他自己并不知道,这样的生命之树,对付女人是一种利器,它对付男人更是一种极品。男人和女人的构造上完全的不相同,女人的构造是先天就给男人预备的,它适用于各种的锋利武器。而男人的构造原来并不是供人享乐的,而是一种仅供男人排泄的东西,不知带什么时候被什么人开发了出来,成了接替女人的一种很有效的洞穴。

而且这洞穴似乎比女人的天生溶洞更有张力,它的收缩和闭合万物按时一种真空的抽力,可以把男人穿透后的缝隙紧紧地密封起来,这样的感觉相当的爽利,让功夫再好的女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压力。女人们绝对想不到,自己防着通行的争夺的同时,还要提防着已有种很好的利用了这种武器的男人。如果他们真的想到了一定会感慨与苍天的不公,为什么要给男人这样的便利条件,他们不产卵,凭什么他们也可以享受男人,这不是暴遣天物吗!

周浩洋很调皮的用自己的受轻轻地拨撩了一下,已经是怒发冲冠的生命之树,看着它倔强的左右摇摆了一下,更加红头涨脸的对着他瞪着发怒的原眼,似乎很不服气的样子在对着周浩洋说“你干什么?不是想让我去接受琼浆的清洗了吗?为什么改变了主意,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周浩洋笑了,笑得很得意,他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开心的笑了,没有这么得意的笑了,“你急什么,兴许有更好地大餐等着你呢?怎么样性不相尝试一下干煸菊花的虎火爆,想了吧?想了就要慢慢的等待,因为好菜是要晚一些才会杀过来的。”

“报告。”外面一声响亮的声音,吓了周浩洋一跳,急忙坐起身把自己那桀骜不驯的生命之塔草草收了进去,后往前挪动了一下子,说了一声“进来。”因为他必须要往前靠,他的生命之树还不能完全收紧敞开的鸡架门,此刻正高高的撑起白色的内裤,在那里形成一座富士山一样的高耸,他知道这声音不是周金丰的,而是其他人的。所以他只能这样做,他不想让别人看见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的这个状态。

“主任,周金丰要求给他洗个澡换件衣服再来见你,不然的话他不肯来。”接收人员此刻在门口,显然其他的一切手续都已经办完了。“反了他,这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他讨价还价,把他给我强行拉过来。”周浩洋显示一愣,继而发出了语气很强硬的命令型口吻。因为他清楚息烽目前还没有给周金丰洗浴用的地方,就是有他也不想让周金丰在这里洗,同时他更不能让周金丰的这种气势压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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