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锁息烽(民国 三)——都护铁衣冷难着
都护铁衣冷难着  发于:2013年05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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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最后面的一节车厢,因为这节车厢出现情况后处理,处在车厢的三个阶段他们在贯彻着每一个可以的人。他们五个人都很清楚,要在尽早的找到跟梢的人,不然的话列车越靠近大城市他们就越危险。等待静静地等待,等待着别人露出狐狸尾巴的机会。他们很清楚,越是靠近大城市自己越危险的同时,对方也会感觉到很棘手,他们一定会先下手,起码要知道自己所要找的人。

也许是五个人的伪装太过巧妙,他们清楚的看见寻找他们的人送他们的事变一次次的走过,可是就是发现不了端倪。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欣喜,几个人在偶尔活动的时候,相互的传递着各自的信息,忍耐在自己没有危险之前,一定要沉住气,马上要打天津了,到了天津他们要下去做一下调整,然后换车直达上海,那才是主要的。

应该在到达天津之前他们是安全的,都知道特训班的五个人是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没人想到他们会打扮成这个样子。无法确定他们的乘车时间和路线,所以跟踪的人力也被分散,无法全力的追捕。一切倒也还是顺利,几个人好像丝毫无关系一样的走出天津站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有五个和他们毫无关系的年轻人,被悄悄地带下了车,成了他们成功着陆的牺牲品和替代品了。

出了车站周金丰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此刻他很尿急,想上厕所,可是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去公厕呀,去女厕所他不愿意,因为太别扭,他没有窥视女人的习惯。去男厕所这一身的装扮,怎么进的去呀。真是一个麻烦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看见自己的同伴都在各自的奔向几个的地点,那还有很远的一段路,自己可定等不急了,他要自己找一个解决的办法,他一边走着一边想,顾不得许多先找一个旮旯放松一下吧。

穿增设女装走长路实在是不舒服,正常的话他应该直接叫辆黄包车,直接去定好的客栈,可是他自己估摸着要是那样的话,他非得尿在黄包车上不可,这是绝对不能忍受的。顾不得许多,走过了繁华的地段,周金丰看准了一个小巷,整个人就转身钻了进去,三拐两拐来到了一个死胡同的角落,不管不顾的站在那里哗哗的放开了水。当他一身轻松的转过身来,吓了他一跳。

两个戴着警察就站在他的身后,有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说“真奇怪,怎么有女人站着尿尿。”“你是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人,对着他叫嚣着。“老总,你没看到我是女人嘛?哪有男人穿成这个样子的。”周金丰马上换成桃花满面的笑容,扭着腰肢靠了上来,一股的香粉味在空气中弥散,这是高档的香粉,周金丰自身也很不适应,但是没有办法,自己这身装扮,就要脂粉气浓一些才好,是一种需要。

“你是女人,那爷可要检查一下,也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女人。”那个满脸横肉的警察一边摸着腰里的手枪,一边猥琐着向周金丰走了过来,两只眼睛闪着狼一样的目光。“闪开,你要干什么?不要脸的家伙。”周金丰意识到这个人要干什么?严厉的进行着谴责。他扫了一眼周围的地形,要是硬冲似乎不行,以为另一个警察正端着枪严密的注视着他。此刻他必须要正义凛然的呵斥对方,争取让这个让开一条路。

但是他忘了,这个警察看到了他刚才方便的情况,自然不会被他的气质所吓唬住。再说周金丰还忘了一点,他现在的这个地方时什么地方,这里是一个兔子巷,走进这条小巷的男人都是好这一口的,两个警察也是看着他走进这条小巷才起了色心的。周金丰不知道,只一片有两条巷子,一条是桃花巷,一条是兔子巷,他阴差阳错的走进了兔子巷。这两个警察也是寻花问柳的老主。

他们虽然不能确定周金丰是什么人,但是他们怀疑他一定是个兔子,从刚才撒野尿的姿势他们就断定自己没有错。但是他们知道这个人是刚从车上下来的,什么来路不好说。不过两个人已经盘算好了,就算不是兔子,也要把他当乱党抓起来。因为正常的情况下没有男人会穿成这个样子来到这里,所以两个警察有恃无恐的靠了过来,当然也带着极强的防备心理,所以这样的局面让周金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又必须化解眼前的危机走出去。“大爷,你这是什么话呀,你要是缺钱,小女子手头倒是有一些的,你要是想别的那我可要喊人了。”周金丰很从容的说着莺声燕语,脸上带着微笑。“少来这套,也不缺钱,也想和你乐意了,你喊人,没听说兔子勾引男人还乱喊人的,怎么先我们两个不够吗?也可是老手,乖乖的就范吧,不然爷把你抓紧句子,弄你个乱党的罪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兔子巷,这是你们这帮兔子的天堂,别装了,陪爷乐乐吧。”一脸横肉的警察一步一步的靠近,伸手摸向周金丰的裆部,另一个眉清目秀的警察也跟着浪笑着。

周金丰原以为他们劫女色,没想到两个家伙是要劫男色,更没想到这里原来就是天津城有名的兔子巷,真是老天捉弄人,怎么会是这样。现在该怎么办,硬拼自己对付这两个人应该不是问题,问题是一旦枪声响起,就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那时候自己说也说不清了,就算是不把自己鼎城乱党也要把自己当成兔子了,这样自己也很难接受。怎么他姥姥的跑到了兔子巷来了,难不成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和臭味相同的感觉驱使的嘛。

“呦,大爷,没见过您这样的端着枪找乐的,再说了人家是初来,难不成这里喜欢在大街上玩耍不成吗?人家可不习惯。”周金丰瞬间转变了态度,好呀既然你喜欢这个,老子就和你耍耍,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养的货色。自己反正有这方面的爱好,正好施展这样的魔力老脱身,不暴漏身份是自己当前最紧要的事,别的都不重要。

“嘿嘿,这就对了,大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小骚货,外面大爷爷不喜欢,咱们进屋去了。”横肉警察此刻的手已经停在了周金丰的裆部摸了一下,然后搂着他的腰直接推开了最近间的一扇门走了进去。一个胖胖的涂胭抹粉的大兔子走了出来,刚对着横脸一笑,发现他带来了个女人,立刻变了脸。“我说胡麻子,老娘这里不接女客你不知道吗?要玩妓女去桃花巷呀,来我这里干什么?”他的声音不男不女,说起话来很刻薄,明显带着醋味和敌意。

“放你姥姥的屁,你以为我要玩女人还来你这里嘛?别纠缠我,小白脸在后面,你去和他乐吧,爷今天用你的屋子尝尝鲜,你去那边。”胡麻子用手推了一把那个大胖兔子,很霸道的骂了一句,又指了指后面的那个警察,然后不管不顾的带着周金丰走进了屋子,迫不及待的把周金丰按倒在床上。

这里果然是个兔子窝,里面各种的用具齐全,甚至还有玩花样的杠子,这样周金丰感到莫名其妙,不过他没有时间仔细的琢磨。他知道自己耽误的时间越长,周群狼吴科伟他们就会越担心,如果一个小时之后,自己不能及时的赶回客栈,那么吴科伟他们就要转移,那样自己就会和他们失去联系,这是实现都定好了的事情。

这个胡麻子果然是个行家里手,很快的周金丰就在他面前没有了任何的伪装。想一块璞玉在雕刻师的手里把玩着。这是一个很老练得雕刻师,他先把玩着整块璞玉,让他自己炙热的手感中慢慢的颤抖起来,然后用石墨水浸泡他的隆起。让他的隆起在水中无限的膨胀直到最后的融化,慢慢的恢复常态,他才满意的反转璞玉。

隆起消除了,剩下的就是要填塞漏洞,这块璞玉德两个瑕疵一个在前面是那处隆起,另一个是在后面,有一个菊花状的深坑。雕刻师慢慢的用手指剥去上面的污垢,然后那处坚硬的玉指瓶子,直直的塞进了深坑,左摇右晃猛烈的旋转,知道瓶子完全的和菊花坑衔接在一起,然后一下直直的狠敲,听到一声清脆的爆裂声,瓶子里的浆汁灌满了漏洞,火速的抽出瓶嘴,让里面的浆汁迅速的补充上余下的空间,瞬间沟满壕平漏洞堵上了。

时间和迅速,周金丰在菊花上用上了收缩的功夫,让那一脸横肉的警察,很快就屈服了,至于自己的爆发,完全是那胡麻子的功夫了得,自己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舌功了得的人,自己车上这几天囤积的精华,被他很轻易的酒得到了。管不得许多,对着胡麻子浅浅的一笑“爷,我可以走了吗?人家还有别的客呢,刚下了车就被你享受了,被客人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周金丰依旧千娇百媚的看着胡麻子。

“好好好,也高兴,啥时候想爷了再来找爷哈,也就在这一带。”胡麻子笑呵呵的躺在床上看着周金丰穿衣服,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他那条一斤更没有了子弹的三八大盖此刻也疲惫的靠在肚皮上。周金丰这才发现这个家伙虽然人长得丑,但是东西可不臭,优质的三八大盖,要不是自己急着赶时间,一定要好好的挥霍他一下。刚才知己都没怎么来得及享受,只是想着让他赶快子弹出趟,现在看着这物件多少有些可惜。

出了那扇门,周金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很端庄又速度很快的走出了巷子,叫了一辆黄包车,直接到了下他的客栈,确定身后没有尾巴,才快步的进了客栈,他发现吴科伟他们都在各自的房间门口急急地看着外面,直到看见他回来,才若无其事的进了屋。周金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那一身的行头扔在地上,然后冲进洗漱间一阵的狂洗。

当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的西装革履,五个人全部穿着黑色的风衣,走出了客栈,奔下一个地点。

06 洋房子戏水

进了天津城才知道出来有多艰难,一行五人在指定的地方和天津的军统做了联络,几个人在这里接到最新指示明确了任务,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溶进天津梨春园的戏班,乔装改扮后跟着梨春园的人带着各种的服装和箱子上了火车。在火车站遭到了日本人的盘查,好在没出什么纰漏,还算顺利的登上了火车。

“他姥姥的小日本,在我们的国土上还这么的猖狂,这滋味真难受。”吴科伟胖胖的脸上已经有了一层密函,显然是他挑着箱子上车累的,他一边擦着汗一边小声的埋怨了一句。“小伙子不要乱说话,爱国也要先爱自己的生命,这里不安全的,莫要谈这些。”一个生意人大办的老者正好从他的身边走过,急忙对他说了一句,吴科伟看了一眼中年老者,没有说什么,有扫视了一下周围还好,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少说两句吧,嘴上晦气没意思,来真的才过瘾。”冯霄轻轻地用胳膊碰了一下吴科伟,然后不再说话。周金丰靠着吴科伟的肩膀,感觉着他身上的肉感和温度,感觉无比的舒服。他从来没有对吴科伟有什么非分的想法,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靠在他的肩膀上,会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他从来没有激情泛滥,而是似乎这个时候战友的臂膀会给他别样的温暖,天津到上海的距离不算远,但是这段距离确实很难熬。

车上人多拥挤却不说,但说着一边一边的走过的日本人,看上去就叫人心烦,还有为虎作伥的伪军,点头哈腰的装着三孙子,可恨的是对自己的同胞确实耀武扬威。要是换个地方,胡逸之真相上去狠狠的给他们几个耳光。在自己家的国土上,你干嘛一副奴才相呀,可是想一想要不是有这些奴才,弹丸之地的小日本怎么可能占领大半个中国。

下了车才知道,原来一路上看到的只是一个毛皮,上海火车站简直是雁过拔毛,特高科,警察日伪军,轮番的查询可疑的人,稍有不顺心就会被带走,值钱的物品随便的拿走,箱子皮包任意的被打开,在践踏物品的同时也在践踏者人格和国格,敢怒不敢言的中国人,心都在流血,却又任人宰割。梨春园的当红旦角小荔枝,长的模样和周金丰一样的俊俏,走在队伍的中间,被一个看上去肥头大耳的日本人拦了下来。

“小姑娘,模样不错呀,花姑娘大大的。”他狞笑着用中文和日文交替的喷着粪。贼溜溜的阳光色秘密的看着小荔枝,吓得小荔枝直往师傅后面躲,脸色变得煞白。师傅急忙拦住那个肥头大耳的军官面前“太君,他不是花姑娘,他是个男的。”老板的声音尽量放得很平稳,但是还带着止不住的颤音,显然他也被这里的紧张空气给弄得没了心骨。

“巴嘎,你的撒谎,明明是个花姑娘,你的八路的噶伙。”肥头大耳的日本军官恼凶成怒,狠狠地给了师傅一个大嘴巴,依旧向小荔枝步步紧逼,深处厚厚的手掌就要摸到小荔枝的脸蛋了。小荔枝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就算是到戏院听戏的日本人也没有像这个人这么野蛮,光天化日之下,他感到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又气又急没有有办法,一阵眩晕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巴嘎,八路。”肥头大耳也不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下了一跳,骂了一句后狠狠地看着戏班老板。

霎时间戏班子的老板和师傅们都急忙上前毕恭毕敬的给那个小日本解释着,点头哈腰的低着笑脸,才算勉强没有被带走。给在戏班里的五个人气的直握拳头毫无办法,没办法这是在上海,别说他们五个人,就是一个连一个团在这里也占不到丝毫的便宜。好在这个时候接戏班来上海演戏的大老板过来了,和翻译点头哈腰的说了半天,翻译又过来解释了一通,一切才算过去了。

大家一行人进了法租界,才彻底的感觉到了空气自由了一些。这时的法租界还能没有受到任何的限制,也就是说在日本人完全占领的上海,此刻外国人也中国人有特权。小日本还没有疯狂到得罪全世界的地步。不过他们的野心已经彰显,对国外租借的地盘早就窥视已久了,也许用不了多久,租借也会不安全了,这是周金丰他们的一种感觉,淡然租界里的人还没有这样的感觉,他们同样觉得自己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金丰,小荔枝还是比你漂亮,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怎么没纠缠你呀,自愧不如了吧。”几个人进了租借之后,就迅速的离开了戏班,他们的身份和任务都不允许他们在戏班呆下去,就他们自身来说也不希望这样,因为他们可能会给戏班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戏班的人和他们不一样是跑码头走江湖讨口饭吃的,而他们是在枪林弹雨中搏杀自己的性命的。

所以几个人最在专门了解他们的车里的时候,吴科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和周金丰开了个玩笑。“我呀,算哪头猪有眼光,他要是看上我,我非得废了他,让他成克朗。”周金丰看了吴科伟,调皮的做了一个阉割的姿势。车里的人全都哈哈笑了。这是这一路他们第一次这么爽的发出笑声,一路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大限度的缓解,是需要一种气氛来缓和一下了,大家神经都都绷得太紧了,十多天了,胸口都别去的有些发胀了。

车子从法租界开进了英租界,在一座想当阔气的洋房花园前停了下来,几个人快速的走进洋房,这里是他们在上海的落脚点,截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就要做一件极其秘密的事情,这就是他们的任务,现在他们有时间在宽大的澡堂里泡一下澡,然后睡舒服服的吃一顿大餐,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洋房西侧的大澡堂子,装修的富丽堂皇,吸灯的西洋吊灯,雕花的玻璃墙壁灯,那屋子里找的亮堂堂又带着一些暧昧的朦胧,五个年轻人此刻像五颗发育成熟的人参娃娃,在热气腾腾的水雾中翻着粉红色的光芒。他们嬉笑着打闹着,然后调皮的仰躺在水面上,让五个不同规格的灵根在水面上扬起青春的风帆。

左边那个人参娃娃,最为白净胖胖的躯体泛着银色的光芒,他微睁着双眼带着淡淡的调皮的笑,使劲的双手撑着池底,把自己和身体一样胖胖的灵根最大限度的呈现出来,嘴里喊着“够不够大,干死小日本。”他的灵根确实很伟岸,但是是横向的扩展,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鲨鱼的鳍,在微微泛着波澜的池水里迎风前进,下面带着浓厚的赫绿色的海草,被池水冲刷着向两边散开,美好的一幅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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