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ICOPTER 第二部 黑道外传+番外——SPSn【有前部连接】
SPSn【有前部连接】  发于:2012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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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用力的按住我的手就算我再有自制力我也早就挣扎起来。

够了!住手!够了!眼泪几乎快要从我的眼眶中溢出,这完全是本能的反应,制都难以制住。是哪个混账说过什么

习惯成自然,疼痛这种东西永远也让人习惯不了,每一秒的疼痛不断地变着花样,何况戈林森是故意在折腾着我,

这人恐怕是在人身上挖个洞都能想出几十种方法。

终于他撬去了我中指的指甲,然后看似漫不经心地移到我的食指。我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身体冰如理石一般,我的

血与水在光洁的地板上混着,竟是占了不小的面积。他每撬去一片指甲时我想的都是答应或是求饶,但最终还是撑

过来了。

戈林森居高临上地看着我,将我的手指剩余的指甲全撬光,他身上竟然没有沾上一点血,连我的脸上都不知道何时

沾上了水与血的混合物,这变态不是爱血么?他皱了皱眉,在我面前蹲下,脚小心翼翼避开了地上的血迹,然后将

我一把拖起。

他将我扔到一张看上去有些像手术台的床上,我来不及起身挣扎时,手腕和脚腕被手术台两边的金属圈束住,明显

是特意定制的,否则一般手术台哪来的这些玩意?想到这我后背有些发凉,戈林森接下来要做的事绝对比撬指甲这

件事还要残忍。

因为是脸朝下被束住,我只有侧过头去才能看到戈林森的动作,他背对着我找什么,绝对不会是找给我包扎的东西

,动作带着有些神经质的优雅。

不一会儿他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个针管,里面没有药剂,而且那针管也不可能用来给人打药,因为它的体积实

在有些大,针头也粗得不可思议,说它是用来吸人脑组织的我倒是信。

十六、吸骨髓与鞭子

手指疼得麻木,我还算没有没用到哭出来的地步。戈林森冰冷的手指抚过我的脊椎上的皮肤,依旧万年不变的疯子

一般的笑。

“七月,我从这里吸点骨髓出来,如何?”

骨髓?从那吸骨髓?我爱科学的劲头又上来了,害怕之情顿时消失了。从脊椎吸骨髓?你吸得出来么你?从那只吸

得出来脑脊液吧。不对,怎么好像也行,只是脊椎椎体深,容易伤到神经血管,搞不好就瘫痪了,想到这我的脸顿

时黑了下来。

吸骨髓主要是三个部分:双髂后棘、髂前伤棘和胸骨,戈林森明显也知道从脊椎中难吸,所以他的手移向了我的长

裤,髂骨是盆骨的组成部分,但也没有必要脱掉我的裤子呀,只要往下拉拉就好,戈林森明显是故意的!

“那个……从胸骨也行吧……”我小声建议道,胸骨是两肋之间的骨头,反正现在上半身也光着。

“哦?”戈林森提高语调,依旧一副诡异的笑,“知道得很清楚嘛。”本来他以为会说什么把我翻过去太麻烦了,

没有想到的是他痛快解开了我手的束缚,将我翻了过来。

看着他笑得那么开心,因为手指甲被撬去而痛得迟钝的大脑总算明白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他不打算打麻药?就算

是直接将针头扎进去之前他也没打算让我好过。

“你?!”戈林森毫不客气用么指指腹按压着我胸前的敏感点。

“胸骨不在那……”我压住心中的怒气,同性的乳头有什么好玩的?无疑这是种耻辱,但我是真的怕这个男人一时

发疯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只有好言好语的说。

“我最多能取多少骨髓?”戈林森甚至开始开始大刺刺的用手指玩捏着我的乳头,开始跟我玩起智力抢答了,那种

感觉真的是十分奇怪,不舒服但是又不是常见的痛。

我怎么知道你最多能吸多少?就髂骨和胸骨的那点知识我也是自学的,吸多少好像看到过,但我又不是神,具体数

值一次哪记得住?!

“一千?”我咬了咬牙报了个数值,连具体单位都不敢补上。但应该是答对了,戈林森的手离开了。

针头触着我的皮肤时我经不住地颤抖,那可不是我们打针时用的一般的针,粗上几倍就不用说了,这可是直接插入

骨头还要从里面吸出骨髓的。

“怕了?”戈林森相当愉悦,我怀疑我就我现在肯顺从他,他也不一定会放过我,他明显是在享受折腾我的这个过

程。不待我回答,戈林森就将针头插了进去。

“唔……”我死死闭上眼,因为真的很怕眼泪疼得落下,据说人哭纯属为了发泄情感,疼痛无疑也是需要发泄的一

种情感。

混账!混账!好像心口也被死死挺住,让人无法呼吸,那里是骨头呀!这种痛跟挖骨有什么区别?更要命的是疼痛

逼得我想挣扎,但又不得不控制着自己,针头断在里面是件更麻烦也更疼的事。

戈林森开始往上拉着针开始吸入骨髓时,疼痛变得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疯子,这个疯子,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疯子!

!!!我完全无法动弹,不敢且不用说戈林森牢牢地按住我了,没有任何可发泄痛苦的途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抽

搐。戈林森皱了皱眉,把我按得更紧。

他真的打算吸上1000毫升么?1000毫升是个什么概念!一个普通的饮料瓶也就不过500毫升罢了!在那之前我会被

疼痛磨疯掉的!变态!疯子!!

“改主意了?”戈林森嘴角勾起优雅的弧度,这个疯子!这个变态!我疼得几乎快落泪,真的是快被这种感觉逼疯

了,但一想到要将男人的性器含进嘴里,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跟打针一样痛归痛如果医生温柔着的话疼痛就能缓解许多,反之他粗暴你会十分倒霉,所以戈林森毫不客气加快了

抽取的速度。

“住手!住手……”知道我没有答应他他不会停手的,但我还是毫无理智的说了出口。他突然变得沉默,脸上原本

微笑着的表情也奇怪的消失,死死盯着我的脸,他的眼睛此时看上去像毒蛇一般,这让我感到更恐惧,脸上痛苦的

表情也因为害怕而褪得一干二净。

他猛地拔出了针头,疼痛让我呜咽了一声,戈林森简单用处理了一下我胸前的伤口,一把将我扛起,我再次被扔到

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看上去是个刑室……手腕被手铐与铁链高高吊起,戈林森不似以往般带着笑,脸上的表情冷漠

却又兴奋,我想这就称之为“疯狂”。

他的确是疯了,如果说他之前折腾我还至少有些可笑的目的的话,那么他现在的行为纯粹是为了折磨我而存在,鞭

子落到我身上我疼得什么也无法去思考。

遇到疼痛能靠自己的自制力忍一时,但我也是正常人,被磨得快疯了的时候我也会惨叫。戈林森收起鞭子时,我的

后背完全已经没知觉了,或者说我以为没有知觉了。戈林森的手指抚摸上我的后背时,我却依旧不免疼得打颤,就

算思维如何断断续续,但我却该死的始终没有晕过去,不过晕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也不一定。

奄奄一息的我又被扛到浴室,地板上的血迹不知何时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透过镜子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后背上

鞭痕累累,但竟诡异的没有出血、破皮,戈林森不知用了什么诡异的鞭子。戈林森将我按在地板上,后背对着他,

仿佛在打量着艺术品似的,他也的确自认为是在欣赏艺术品,这家伙的审美观自小就被洗脑扭曲得不正常。就像徐

一般,戈林森欣赏的是血腥的美,如果不是那么变态的话,也许他可以算得上是个水准极高的艺术家。

他将我身体翻转过来,受伤的后背触到冰凉的地板又是钻心的疼。

“不愿意?嗯?”边说着他毫不留情脱下我的裤子,可是我却完全无力去做什么。

唯一抱着的信念就是这个男人不会碰我,绝对不会!因为他不会对非处子的人感兴趣。他扔开解下的皮带,直到火

热的硬物顶住我的下体,我才惊恐起来。不管戈林森是不是在开玩笑,我不对他低头都没有好处,输的人一开始就

是我。

“住手!”我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力气挣扎着试图推开他,那是怎么样的慌张、害怕。但戈林森却依旧让他的下

体紧紧贴住我的下身,我快疯了。我受不了,绝对受不了,再次被另一个男人强暴我会疯掉的。

他完全是恶意的抓起我的头,我只能望着他,意志力早就被各种各样的疼痛磨光了,完全是自尊让我一直不对这个

男人低头,如今我的眼泪完全无法抑制的往下掉落。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也许这样会让他更为兴奋,但我只是本能地如此去做,重复着哀求他。我现在真

的是快崩溃了,大脑根本无法理智去思考。

戈林森兴奋的表情触到我的脸时隐遁得无影无踪,仿佛触了电似的,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但又迅速平静下来,蹲

下身,他看着我的脸,然后开口:“终于肯哭了?就那么不愿意被男人压?”声线完全是温柔的,完全符合他这个

变态的性子。

我无力回答他,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我,他刚才的行为无疑是为了磨我,根本不是真的想做。

我再次被扔进冰水中,戈林森拿着刀,刀锋贴紧我的手腕,戈林森这时却笑了起来。

“喂,告诉我你爱我。”

十七、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虚弱的照他说的说了一遍,但刀还是划了下来。刀割开皮肉的感觉很痛很痛,血畅快地从刀口处流下,沿着浴缸

淌至纯白的瓷砖上,我原本以为过度的疼痛已经会让我没有知觉了,戈林森将我的手放入冰冷的水中,而我身体已

经虚脱了做不了任何事。

戈林森站起身,将我丢在浴室,血水沾染了他的白色外套,他脸上那种疯狂的表情已经不见了,有的只是沉默。

“少主。”一个人出现在门口,他无疑看到了我的惨象,身体摇晃了一下,这个人的声音有些熟,似乎是之前那树

林房间中只见到眼睛的那人。

那人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我一时没有听懂,但随后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是法语,我从初中就开始有学习法语,这

也是我们那学校对于成绩优良学生的特殊待遇,虽然不如英语用的顺手,但总能做日常对话交流。

他说的是“您做得太过分了”,过分?难道是指对我?我不禁有些想笑,你家少爷剥皮挖眼的事没少做吧。

戈林森的怒气莫名地就生了出来,他彻底爆发了,他吼道:“出去,K!!”

对于疼痛的感觉充斥了大脑,就算如此也阻止不了我意识迅速瓦解消逝。

我闭上了眼睛,没有害怕。

呼吸越来越艰难,然后是无尽的虚空。

我看着自己床头挂着的吊瓶,很明显,我没有死。而且时间一定也过去不少了,我流失的血可不是一时半会补充得

回来的。床头还有氧气瓶和一堆我不清楚具体功能的玩意,可以想象一定是花了不少心血才将我救回来。事实上,

对于我还能救得活这件事我自己都感到万分惊奇。

我的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一般虚弱过,我闭上眼睛让自己再次陷入昏睡之中,现在的我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除

了继续休息等着体力恢复我没有其它的选择。

对于时间的流逝没有丝毫的概念,只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睁开眼看到吊瓶的次数在减少,戈林森我倒是一次都没

见到,本以为他很有兴趣来欣赏我悲惨的样子呢。倒是之前说戈林森做的太过分那个什么红桃K或者黑桃K见到过几

次,基本上我睁开眼时除了医生和护士,属于闲杂人等能见到的只有他。

有时我醒来我看到他,竟然会从他脸上看到宽慰的表情,但下一秒我又很不给面子的继续睡了下去。脑子中很不厚

道划过一句俗语“皇帝不急太监急”。我都没急,你家主子——戈变态也没急你急啥,我那时已经到了活脱脱地不

把自己的身体给当自己的东西的地步了,完全将它同四周的环境一起算计着。

等我再次清醒时,房间没有人,只有吊瓶孤零零地挂在房间之中。勉强坐起,穿上一件过大夹克外套。我记得之前

有人给我量过体温,拿起旁边的温度剂,高烧,不出所料。经常发烧有发烧的好处,习惯了,身体再怎么难受,体

力有了我还是能勉强自己动的。

我走到浴室,戈林森还没有变态到全部的浴室都安监视器,我关上门,从马桶的抽水箱里拿出一个湿淋淋的密封好

的塑料袋,从里面找出一把枪。外套的右口袋是我早就磨破了的,所以我将枪放进左口袋中。这完全是戈林森让我

这些天清理他家的功劳,厨房里我给他擦碗柜的时候不小心动了某处甚至还发现了一排的枪械就这样从墙上冒了出

来,更有时候就直接出现一对人的眼球泡在装着福尔马林的玻璃罐子中看着我……

我打来沐浴露的瓶子,从中倒出之前藏在里面的东西,尽快的用水洗干净,放近内侧的口袋中。

我径直穿过大厅,向屋外走去,屋外下着小雨,算我倒霉。这里的环境我打量过,就是一荒郊野外。我算是明白了

,横竖也是一死,不反抗实在说不过去,也算是我对戈林森宽宏大量了,他如此对我我仍旧尽心地为他制造有趣的

游戏。

我走到最近的车子时,一个人如我所愿的阻止我来了,从我浑浑僵僵地无视他走下楼时,红桃K就一直跟在我身后

。既然他敢阻止戈林森,那么对于戈林森他并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先生,您在做什么,快回去。”

我茫然的看了周围一眼,四周没有人,房子周围我一直都未见到有人过,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事,我开始试图拉起

轿车的车前盖。

“先生,快回去。”

我仍由他抓着我的手臂,完全虚弱到不行的样子,“住手,我饿了,我要吃东西。”事实上,我也的确需要吃的东

西,但明显实行不了。

“吃东西?”他望了一眼那辆白色的轿车,没有强行把我拉回去。

“这里不是厨房吗?冰箱的门怎么这么难开?”我一边说一边试图打开车前盖。

“……”男子放松了对我的挟制,无疑他认为我给烧糊涂了,事实上正常人也早就烧糊涂了。

“回去。”他开始强行拉动我。

“不要,”我开始像个小孩子一般的挣扎,“放开我,我肚子饿了。”

我们的身体贴得更紧,我几乎听到他心跳的声音,很好,看来不会出什么心脏在右边的搞笑事件。他似乎本来想哄

哄我,但他很快闭了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车钥匙有吗?”我的手微微有些出汗,因此我将枪握得更紧了。

红桃K看了我良久,然后说道:“你出去会死的。”

“那是我的事。”我没有理会他的恐吓。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放你走,”他的话大大超出了我的意料,“你继续留在这我真不敢保证能再次说服少

主不杀你,现在上帝帮我做了个很好的选择,钥匙在我的上衣靠左手的口袋中,旁边那辆黑色的车子。”

我目光随着他所指微微移动,然后嘴角不禁那个抽搐,我很想说拜托了,那车是第二次工业革命的纪念物吧,能动

么?或者是某位伟人的陪葬物?就差没三个轮子了。

但我不能这么说,我冷冷盯着他,用我所能做出的最锐利的眼神看着他,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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