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能再说这种话,我都答应做你的娘子时就不想什么娶妻生子了。再说,再说你,你?你也让我起不了床
,我去哪里娶妻生子嘛~”
不过宇文宏林对此事根本不内疚,以前可以控制住自己,现在他都没事了反而控制不住了。好在他还受得住,身
上也有些力气了,他实在是不能要也就忍忍不折腾他。可一躺下就还是像没什么骨头似的身子,好歹也不能让他
太虚了。
“睡吧。”
“宇文宏林?”想了想低着头看他的手臂,“你?你这样问是不是不行了啊?”
捏起他的下巴真是恨不得吃了他的男人怒了,大你七岁才感觉自己老了的好不好。还敢怀疑你最厉害的相公,不
过,勾引自己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
被他咬住下巴的小卓卓这次没怎么欲拒还迎,欣然地抬起小腰勾引。直接导致的是宇文宏林疯了,能亲到哪里就
亲到哪里,不能亲到的试着亲,用力用大手揉搓着他身后饱满的两瓣开始轻轻咬他,等他呻吟着邀请便满足他,
一边带着惩罚的看着他一边自如驰骋,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直到他哭着求饶才停下。
至阴的身体当然需要至阳的人去满足他。
也难为宇文宏林了,明明可以做‘死’他,或者任何一个人却还要忍着。不过身体好没办法,童子功不是白练的
,肝好才会肾好,肾好娘子才会好,娘子好了自己才会能少忍几次。其实练武之人也不完全都能这样虎虎生风,
也有虚的。不过咱们小攻听话,宇文意储让他童子之身习武,不让他过早尝试云雨之事是有道理的,这属于养生
之道,至少能让他娘子一辈子都能得到满足不是~
童卓小朋友看他下床就趴在床上没事儿找事儿,“走吧走吧,明明是腻了我,还一面口口声声说心疼一面这么坏
,喜欢找谁找谁去好了。”
“此话当真。”
“想走就走呗。”
宇文宏林怒了,彻底怒了。还敢让自己出去,自己就想给他倒杯水就倒出这么多错,看他蒙上被子更是阴冷下来
,披上个差不多的袍子迈开大步就走出去了。门都震得自己关好,哪个屋子不能睡啊。
听到他出门,掀开被子的人觉得自己受委屈了。混蛋,你舒服了就走了,剩我一个趴在床上不敢动。
刚搂着媳妇儿躺下的琼海就无语了,无语也要爬起来。出门就见冷的吓人的主子站在月光里惨白惨白的,跟着去
了书房还要更无语着给他点睡穴。看他睡着才想笑,自己大他几岁自然知道这是和小孩儿生气了,天作之合也这
么玩吗?想想觉得自己媳妇儿还等着呢,就心急火燎地快步往回赶啊,这可不是好玩的。
小卓卓可没有人帮他点睡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啊。躺着吧,没人在右边挡着自己会不会掉下去啊?侧着身子吧
,枕头怎么摆弄都不舒服会不会落枕啊?趴着吧,腰没有人给揉揉明早起来会疼吧?
他真的不回来,那是不是生气出去了?出去会不会去找别人啊,就算他不想那万一有人勾引他怎么办,他又想要
了怎么办,他?
有没有也这样睡不着。
再起来都是太阳晒屁股了,慢慢走到镜前一看苦恼起来,自己如花似玉的脸啊,眼圈好黑啊,皮肤好干啊,嘟着
嘴巴好像怨妇啊。看着看着听到有脚步声,跑的像兔子似的钻到被子里决定装死。
“小卓卓?”
被子里的小卓卓一听完了,只有他出门两个姐姐才会这样叫自己的。一想好丢人就钻出来让她们服侍。
看他可爱的很瑶池对给他束发的瑶枝笑,“不高兴吗?”
“没有啊。”
瑶枝给他戴好头饰也开了口,“小卓卓?爷一早说,说今日可能不会来。”
“恩,知道了。”
看他平静的很,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两个姐妹也不多说什么,心想我们出去了,这孩子不会哭吧?就决定留下一
个听听情况,没多久就听里面摔东西的声音,摔完了能摔得就没了动静,怕他扎到脚可也不敢擅自进去。
无聊至极的童卓决定去逛窑子,反正没人敢阻止,宇文宏林你这个大坏蛋,你怕我找女人,那我就偏要找一个试
试。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人乎。
进了一家当地最最久负盛名的青楼,小卓卓就有些明白了,怪不得男人喜欢女人是自然定律,最重要的是女人原
来是这个样子的啊。也巧,正好赶上选花魁。被请到视野最好的雅间就开始看,可怜的琼海看着他很认真的样子
就无语,自己背着瑶池来这里,会不会受家法啊?
一共四位女子缓缓走出来,分别落座于四间带幔帐的小阁里与众人隔开,欲掩欲遮的怪吊人胃口的。
看的第一次逛青楼的小卓卓觉得好玩。第一个很乖巧的样子,好像和自己差不多大,抱着琵琶坐的端庄,一曲《
玉蝴蝶》婉转余音绕梁,还真是稀奇得很,怎么自己都没有早些来看看呢?
到底是久负盛名的青楼啊,第二个和第三个是一起出场,像是斗舞一样,一刚一柔一白一红,一个娇柔如风一个
飒爽如燕,红衣的面若桃花动作轻柔,白衣的一手持剑竟也因冷艳煞是动人。
看到第四位时小卓卓发现对面的宇文宏林了,他不喜欢女人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然后瞧他也看着楼下的特别女子,小卓卓开始瞪着眼睛看她,不过真的很好看啊,不妖不媚却让人移不开眼,站
在中央微微抬头看着宇文宏林笑,笑的相见恨晚的样子。什么都不说不表演,只是福了福身子,就像出水芙蓉似
的站稳了。
老鸨甩着帕子开始笑,艳俗至极,“各位爷,今日选花魁呢,哪位姑娘被出的银子多,谁就当选。银子自然不白
出,今日便可同咱们花魁雅间一叙呢。”
话音一落叫价的此起彼伏啊。
“六千两,选齐芳姑娘。”
全楼超过一多半的人一起看向说话的人,长成这个样子来嫖?声音脆的像小水萝卜儿似的,站起来也和那齐芳姑
娘一样吧,就算高也高不过多少。一团孩子气的倒真像是来‘共叙’的,雅间说话也花六千两?
宇文宏林也没什么表情,玩着手中的茶杯,“不得胡闹。”
“这不是胡闹,哥哥先回家吧。”
这个状况很奇怪,都开始不选花魁看两个一脸认真的男子隔着很远说话,最有理由看他两的自然是最后出场的齐
芳姑娘,这两人是在争抢自己吗?心里不禁有些欣喜,自然也希望着那大一些的哥哥能抢得过小孩子了。
“你敢不听话。”
“你这样认为也可以。”
“你想要她不可能。八千两选齐芳姑娘。”
看他一脸自信的讨厌样子小卓卓怒了,“哥哥有娘子的,卓儿没有怎么就不可以?九千两,还选齐芳姑娘。”说
完倚在栏杆上看他,心想我气死你。
“敢再这样胡闹,卓儿永远别指望再见到白萌。”
“那哥哥不回家,也别指望再见到你那等在家里的娘子。”
齐芳见所有人都在看着两人较劲也急了,他有娘子,那要是他娘子厉害,自己做小会不会很受气,他的娘子又会
有多美?想着想着就见那位‘哥哥’看向自己笑。
“齐芳姑娘哥哥要定了,你又何必以卵击石。”说完看向对面的小人儿笑,眉眼飞扬带着十拿九稳的意味,“一
万两银子,齐芳姑娘。”说完就见小人身后的琼海一脸惊慌。
琼海看着两人较劲也没什么想法,可身前的小孩儿载到在地上却是真的,一步就迈过去蹲下看他,不等瞧到小孩
还没转过来的脸,就让出一席之地给对面飞身过来的人。
抱起晕过去的人宇文宏林回身对琼海交代,“有位公子一定会抬价,让他们继续就好。”
看着抱着那个小孩子离开的男人,继续被抢来抢去的齐芳顿时没了力气。那么疼爱弟弟的男人,竟然就这么冷冷
地走了,刚才还有对自己温柔地笑,走时却当自己空气一般。他的弟弟是不是被自己气晕的?那他,是在讨厌自
己吗?
25.何为容忍
游方站起来对着没有表情的人很想笑,天都黑了还来打扰自己,还真是敢啊。不过人家一脸担心地叫自己七哥,
那自然不会让他失望。
“宏林学坏了,怎么把他气成这个样子的?”
宇文宏林坐到床边看昏迷不醒的小人儿还是没什么表情,轻轻抓住他的小手才冷静下来,“我只能想到这个法子
,他到底怎样?”
“你还是想想等他醒来怎么哄吧。”说完看坐在床上的人一脸不解,觉得很好玩,“奸商也有犯傻的时候,着实
难得啊~”
看他笑得很贱担心的人也松了口气,“谢谢七哥,那宏林这就带他走。”
“明早他醒了再一边带他回家一边哄,他总不会跳车吧?”想了想走出去的人再次退一步回来,“明日可不提供
早饭,七哥没时间。”
感觉他的脚步消失,宇文宏林才躺倒床上看他。自己真的没猜错,他会生气,而且,还气成这样,这样让人心疼
。下了好大的决心才狠下心来气他,自己真的很可恶吧。看着看着也累得睁不开眼睛,便也松开手没了知觉。
再睁开眼是被身边的哭声吓醒的。
看他急得带着冷汗坐起来,早就醒来的人还是哭,他累得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醒来一阵子了,好像梦里很着急,
身子没有动却皱着眉头冒了汗。自己醒来轻轻叫了一声哥哥,可他更着急似的,他急什么?
“不能哭,身体刚好不能哭的。”下床穿好鞋就将人抱起来,“回家再说,要是哪里不舒服千万告诉我。”
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被他抱着坐到马车中哭不出来却觉得好饿,看了看身边都不敢靠近自己的人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很少睡得那样熟,每次自己翻身他都会醒来,这样累?他不是看上那个青楼里的姐姐了吗,怎么会在自己身
边?
宇文宏林也不知怎么,就是不敢说话,把他抱回家更是欲言又止好几次。陪他吃了早饭才让瑶池带他去沐浴,自
己只能去另一处沐浴,想着该怎样开口解释。
“我这就走。宇文宏林,你接那个姐姐回来吧。”
看他坐在床上很平静,头发也只干了八分的样子,坐在不远处的男人觉得自己都快笨死了,“卓儿,我没想要她
。”
“算了。你明明说了,怎么反悔?我真的没什么,也不会阻止的。其实,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不会歌不会舞
更不会让你轻松。正好也没有什么婚书,我回童家就好。”
宇文宏林不知道,原来他的冷静,这样的有威力。可自己,真的舍不得,笔直的脊背也有些前倾,可就是站不起
来,“原谅我。”
床上的童卓很难受,看他也不解释心里很酸,“哥哥,两日不见我可以,你忙我知道。可不想要我了不用这样,
你气我为什么?”
“我疯了才那样,再不气卓儿了,不走好不好?离了你哥哥活不下去。”
“只是想气我吐血吗?”看他抬起头来看自己,刚才还捂着脸的双手有些颤抖也明白了,“为什么不说?我也看
过一些医术,可以告诉我。”
看他脱下鞋坐到床中央抱着膝盖,宇文宏林才敢坐到床上看他,“你体内的毒是长年累月一点点积累的,那玉可
以吸走大部分,可最深的毒只能这样吐出来才可以。才先生和七哥都这样说过,我不知道这样气你对不对,你不
走行不行?”
童卓无语,难得看他这样的表情,可爱的说成秀色可餐也不为过,都不知道原来他也会有这样的时候,伤心也减
了大半,“那怎么不解释?”
“怕你哭。”
小卓卓看他第一次这样傻傻的样子还是哭了,他这样傻,这样小心的怕自己哭,自己何德何能。松开抱着膝盖的
的小手,捧住他的脸就吻上他很红很红的眼睛。
“童卓的夫君从来都没有哭过。他什么都很厉害,因为他是奸商,他是对别人很凶的坏人,他是很多人都想要的
男人,他还是能给我亲自雕小鸭子的林哥哥。”又亲了亲他的嘴唇才笑起来,“你是不是?”
宇文宏林被他这样反常的举动弄得很奇怪,可还是搂着他的腰点了头。
“那哥哥上来告诉我,你是不是我最厉害的哥哥?”
宇文宏林没动。
小卓卓郁闷,我难得这样主动你不领情?就趴到床上把他两只鞋仍的老远放下窗幔,在床上坐稳才推开摸自己头
发的笨蛋,“你不是我哥哥,我哥哥看到床都会想的!”平时都像坏人一样,现在装什么情圣。
“你确定现在身体没事了?”看他蒙上被子不说话,情圣褪下衣裳钻进去亲,“大早晨的,时间还长得很。”
然后也不知道被子里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可能是底下的人攀着身上驰骋的男人,双手抓着他的头发说不出话来,
觉得他快的受不了就抬起身体试着咬他,知道他使坏就扭着小腰冲他眨眼睛。
整个身子都被他覆盖,一次又一次的随着他晃动,感受他的一些都那么真实,呼吸,心跳和脉搏。他很热的身体
和有力的手臂,自己却只能被他掌控者呻吟,无能为力。怎么会这样?他不停地爱,为什么停不下来。
就像他永远能让自己失控,永远让自己贪恋他结实的捆绑?甘心被他搂的呼吸不了,甘心被他一次又一次拉回身
下,却不想被他放下,不想离开他精壮的身体,不想看不到他有时候会流汗的额头,不想他离开。
那应该不仅仅是一种身体上的满足,仅仅是身体上的满足不能让自己颤抖成这样。他离开却又狠狠地又不是温柔
的填满所有,他的手无论在哪里都让身体妖娆,他吐出的热气带着占有和霸道,可他的心跳说着想更快。可是怎
么还可以更快?像是一根很热的针走进身体的最深处,带着充足的力量出乎意料地膨胀,说不出怎样可以比这更
让自己知道一切,只有他可以给自己这样的感觉。
感觉到的只是他。
再没有什么了,也不应该再有什么了,他就够了。他能给自己最好的,最满意的一切都是很好的。也都是他最想
给的,虽然每一次都很相似,可却每一次都会措手不及。他下一步还会怎样?亲吻,抚摸,还是低吼着闭上眼睛
;他会叫自己什么?娘子,宝贝还是我的好卓儿。
怎样都好,因为是你叫的。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可不信做不到。就算表面可以骗得过,可心不会说谎
,也没理由说谎。
听到叫你哥哥你会越发控制不住,真的不想叫你哥哥,可是真的也是控制不住。既然控住不住又为何要去控制它
,用心爱就好了,用尽全力爱着就好了啊。
本能而已,不需要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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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难料,你不找它,不代表它不来找你。
体内的毒都清的彻底了,小卓卓就让很忙很忙的薛老板陪着自己到处玩。可是却险些玩出事儿,也确实玩出事儿
了。
宇文宏林刚刚和故人打了招呼,回身就不见了刚刚还抓着自己衣角的小人儿,两个人单独出来一个人都没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