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这是一个一根筋和一个腹黑受的生活片段。
HE是内定的。
如题所示,介索甜文!!!索甜文!!索甜文!
内容标签: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一个男滴和另一个男滴 ┃ 配角:另一群男滴 ┃ 其它:
1.他只是贪玩
石板上规规矩矩地跪着三个孩子,齐齐低着头不敢说话,等着所谓的家法。
“锁儿,这里你最年长,平日教的为何忘了?”
被问话的男孩也不敢抬头,轻轻答了一句妈妈孩儿错了。
问话的人拿着竹板走到都有些发抖的第二个小人前,叹息的自己都心酸,“这回怎么还有你了呢?师儿,你真叫
妈妈我心寒。”
“妈妈别伤心,师儿错了,再也不敢了就是。”
被叫做妈妈的女人走到最后一个“祸害”身前,开始轻轻地用竹板敲打手心。
看到有绣花鞋出现在自己面前,还伴随着恐怖的声音,“祸害”主动伸出小手,“妈妈~不关哥哥们的事,您打
孩儿解气吧?孩儿知道您不喜欢孩儿,您打吧。”
“你!”
“祸害”就是不抬头,心想你打吧,就可怜巴巴地开始用娃娃音义正言辞地大义凛然,“妈妈?您能轻点儿吗?
”
“你们起来。”女人郁闷,都这么说了再打就真不对了,“回房吧。再有下次定不轻饶。”说完女人看着三个孩
子站起来就迈着小步往回走,“七儿随我来。”
于是那个可怜的‘七儿’,关上门就跪到贾妈妈身前,一脸高兴地撒娇,“妈妈您心肠最最好,又舍不得打镯儿
。”
“把你的小脏手拿开。”看他嘟着小嘴把手拿下去贾妈妈更郁闷了,“先起来吧。”
“谢妈妈。”
瞧他一张小脸左一块泥巴右一条泥道子的贾妈妈都想哭了,自己让他明明学的是四书五经,如何就学成这样了呢
?师傅也教了五年,还总夸他说天资聪慧异于凡人,可就这么个异于凡人谁受得了啊。
“七儿啊,妈妈求你了,咱不这么玩了行不?要是让上面知道了,受苦的不是妈妈,是你啊。”贾妈妈说的还真
是实话,以前怎么说是他自己一个人儿玩,自己还能护着一些,如今这么带着两个哥哥下塘子抓蛤蟆,这不是要
命吗。
“书上说那东需对您的病能起到一定作用,镯儿想抓一只塘子里的东西和书上的放在一起看看,是同一种活物的
话就让厨子烹调了给妈妈,妈妈。您别生气了?”
贾妈妈也不管他全身都是泥汤子就把小孩搂进怀里。
怪谁,怪他有这份孝心?还是怪自己没本事把他给送出去,当初还硬是把他给收了?如今孩子大了,如此这般的
孝顺,这不是惩罚自己,这不是让自己愧疚一生嘛。
“不要哭。”
“再不敢这么顽了,塘子不深可失足了妈妈会哭死的。”贾妈妈忍了泪把怀里的孩子放开,“回吧,换了衣裳早
些歇了吧。”
小人拜别眼睛红红的女人,再次关上门后也想了些什么。沐浴后换了衣衫躺在床上,枕边是一本放的平平整整的
书,“镯儿”也是“七儿”,都是名,却都不是什么真名。
床上的书就是把贾妈妈感动的一塌糊涂的《医典》。
其实七儿原也没想带着两个哥哥下水,实在是怕她真下手才拽了两个垫背的,自己是没少挨打,可她一定不会打
锁儿和师儿哥哥的,一个身比玉娇一个音若黄莺,那可不能轻易打的。也没见过他两个挨打,她不会只打自己吧
?
青蛙和蟾蜍的区别,七儿是知道的。所以叹息一声就睡下了,早的天都没黑下来。
地方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人也没什么干净人。
勾栏之地算是够特殊的了,如果再加上一个极其特殊的老鸨子,那就更特殊了。话说汴京‘水味阁’,小倌一半
都是方才那位贾妈妈调教的,进来了就别想出去的地方,的确够特殊。
小倌馆子多得是,这都不算什么,要是非要挑出一个最特殊的,那就不得不说那位抓蛤蟆的小七儿了。
十一年前,七儿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婴孩,被人贩子仅仅换了十两银子就被关在这里了。除了贾妈妈全是男人的地
方,老板是男人,打手是男人,厨房洗涮打扫庭院全是男人,连唯一的贾妈妈都快像男人了。
命不好的至高境界也不过如此了,男子当做女子养。
所以七儿压抑,有苦不能言。
没事儿就趁着那个凶凶的面瘫老板出门办事,可劲儿地折腾,上树抓知了下塘抓蛤蟆,照着书里的介绍做风筝玩
,一做就做了七个,院子里没接客的七个孩子人手一个集体放风筝,搞的原本平平静静的几个哥哥也没心思乖乖
地听话,就想着怎么像他一样玩,跟着他玩也不错,所以刚才两个哥哥就也跟着他下塘找蛤蟆啦。
七儿是最特殊的原因在于过目不忘,所以贾妈妈请师父重点教育他,美其名曰为了他好。
宫商有个好嗓子加上细心教导即可,霓裳勤加练习眉目传情即可,可这舞文弄墨要属最不易的了。为何不易?按
照贾妈妈的话,咱们水味阁可不同于其他,咱们个顶个都必是最好的,吟诗作对的一定要堪比状元,歌的一定要
余音绕梁,舞的一定要玉环落泪。
那这文要堪比状元可难了,不过老天有眼,还真有个能过目不忘的,读书数行俱下,过目成诵。
让一个孩子又学怎么伺候男人又学四书五经,换谁试试谁乐意啊。怪不得压抑的要去抓蛤蟆玩。
不过贾妈妈说了,咱们水味阁,那就是让男人进来就出不去,就算人出去了心也出不去。
哪怕,自己在这么个肮脏的地界儿,成日里干的都是些丧尽天良的事儿。
2.忍要看诚心
宇文宏林刚进楼就有人来应,来人规规矩矩可也如风摆柳的,好在是白日所以冷冷清清的有点不像风尘之地,站
了眨眼的功夫就见老鸨下楼来迎,不过几十米的距离也走的步步生风。
贾妈妈看人不俗上前福了一福,白日来这里倒是难得,便开始经典对话。
“小爷第一次来吧,快随我到楼上雅间喝杯薄茶。”说完看他点头就让出路来随他上楼,“烟儿,前面领好路。
”
坐下后宇文宏林也没动一旁伺候的烟儿倒得茶,抽出一张银票轻轻放在桌上看向对面坐着的女人,“不费话了,
要最里边那院子里的。”
还真是第一次出来玩,“小爷好这口儿啊,看来这规矩您可还不是十分清楚。后院的年纪都小呢,实在是还不能
接客。”贾妈妈拉过身边站的稳稳的人,“我们烟儿最会伺候人,小爷您看?”
看女人笑的奉承宇文宏林不想和她说话,就再次拿出一张银票放到桌上,“挑到了想要的就再出这五千两,挑不
到刚才五千两算是给你的吃酒钱。”
贾妈妈有点不镇定,知道最里边的院子,他这是有备而来啊。也不像闹事,怎么看起来人不大这么就这么老成,
怕是哪家名门望族的小少爷出来玩,要求还不低,自己都带烟儿出来也没见他多看几眼。看来是见过绝色的,那
就让他见几个小孩玩玩,也好把这吃酒钱留下。
“买初夜也不过万两。”想了想就要收起银票,“看来这水味阁也不过如此。”
哪有给钱不要的道理,贾妈妈紧忙先收了一张,“小爷别急啊,妈妈我马上带人回来。”说完心想就算是来闹事
,你也别想把我招牌给砸了,“烟儿,好好伺候这位小爷。”
穿了不下五个院子才进了能找到“孩子”的院子。哪个好呢?带哪个去都舍不得。
七个孩子都不到年纪,找绝色那年儿有过之而不及,可实在是舍不得,日后他又何止万两银子;锁儿师儿倒是可
以,可还是过于腼腆不好交代;钗儿簪儿怕是更不能伺候。那就舍一个最年长的?
正犹豫着贾妈妈吓到了,因为自己还未走到荷塘边就被一张银票吓到了。回头就见刚才那少年站在身后,他怎么
进来的?那些看守是饭桶吗?
看她发现自己,宇文宏林便将银票塞到她身边一个清秀孩子手里就用眼神告诉有点不自然的贾妈妈,“不要别的
,就要水塘里那个眉头弯腰找蛤蟆的。”
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爷他不行。”
“怎么说。”
贾妈妈终于有舍不得的时候了,“他、他不是倌儿。”
宇文宏林唯一的耐性几乎磨没,“马上找个最干净的房间,再让你的人把那个不是倌儿的人儿洗干净送去,别上
那些乱七八糟的妆,穿的正常些。”说完不知不觉又变出一张银票立到女人眼前,松了手看她接住就头也不回的
转身走了。
贾妈妈不想接,可控制不住,一共都超过一万两黄金啊。七儿,妈妈对不起你了先。别怪妈妈,这人不是好惹的
主,看身手都能把这楼给砸了,指不定什么背景,妈妈也舍不得你啊。
原想带着年龄最大的脂儿去,带一个不好交代就想带着看起来最不危险的七儿去凑数,也好衬托一下脂儿的容貌
,万万没想到,他看上谁不好,看上水里找蛤蟆的泥人!这小爷有病吧,不像啊,那相貌要是个倌儿放谁家不是
头牌啊,难道这年头流行这种爱玩泥巴的?
能咋办,沐浴更衣呗。
深吸一口气贾妈妈不得不开口了,刚才烟儿说那小爷在房里等的面无表情的,怕是生气了,不过他一直就没表情
,可老板不在看他那霸道的样子也怠慢不得。“七儿?”
“妈妈,真的要孩儿接客吗?”小孩有点不甘心,“您不是逗孩儿玩吧?妈妈,不是说还要等孩儿再大些吗?”
看他白白净净什么都没有装饰的小脸,女人最爱的还不是心软,也知道他骗自己找蛤蟆是为了给自己治病是假贪
玩是真,可这么些年就没人记得自己有病这事儿,这么好得孩子,这么标致的孩子就要这么彻底失去尊严,也只
能哭。
“七儿,妈妈也没办法。那人咱得罪不起。”还是强忍住哭,急急忙忙地就用帕子试了泪,“七儿,平日学的都
记住了?”
小人儿知道自己逃不开这乱七八糟的命运,只能站起身,“记得。”
女人看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觉得自己老了,十二岁就要受这苦谁会甘愿,“妈妈之前都会亲自送出你那些哥哥们
,今儿你自己去吧,妈妈没力气动了。”这么精怪干净的孩子怎么就要离开了呢。
“镯儿去了。”说完跪下行了礼,就提裙出了门。
带路的哥哥出去后坐到床上小人儿看着床边的箱子哭不出来,刚才几个哥哥都哭了,说些心疼的话。可又有什么
用,早晚不都会有这么一天,不是没试过逃,可逃不出去是千真万确。
宇文宏林进门听到身后的关门声便往里走,看到床上的小人跳下来觉得好玩,比两个时辰前在屋顶上看他抓蛤蟆
还好玩。
“镯儿给爷请安。”
看他都光着小脚就把他抱回床上看,身子小轻的抱起来一点都不费力。越看越好玩,前一阵儿可不是这么脸红啊
,挽着袖子光着小脚深一步浅一步弯腰皱着眉头捞东西……小模样要多专注有多专注的。其实那时宇文小爷心情
不好就随便找了个高点儿的房顶喝酒,喝喝就看都一个白色的小影子。
从他一尘不染到满身泥巴,宇文小爷看了个清清楚楚。活了十九年,就没见过这么找蛤蟆的。真是,笨的可以。
“哪个镯?”
“回爷话,玉镯的镯。”
“你是那院里最小的?”
小人看他不吓人也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对自己,就低头回话,“排行第七,是最小。”
“那叫镯儿小七吧。”
他怎么知道那个院子?贾妈妈明明说没人知道的,也猜不出来就恭恭敬敬低头答话,“随爷喜欢。”
宇文宏林看他不抬头不发抖也没意思,就低头亲了上去。
这回被亲的人懵了。
他和那些调教的坏人不一样,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可就是不一样。其实自己年龄小所以还没有真的学些什么,
除了那里能接受越来越粗的东西,其他真的一概没学过。亲吻是明年要学的“知识”,他要对自己怎么样,那些
哥哥第一次后都很惨,自己也会一样吧。
把人放开宇文宏林觉得原来这样用嘴唇去触碰另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其实以前只是偷偷看过几个兄弟这样,确确
实实没亲自试过。像是在含着一块豆腐,软软滑滑的,也没怎么探进去,只是咬他的嘴唇,试想着吃进去后会不
会融进身体里。
看他终于有点发抖觉得更好玩,侧头就看到一个箱子,打开还真都是些没见过的东西,瓶瓶罐罐,甚至还有鞭子
之类乱七八糟的,就问床上低着头的小人,“小七,这些是什么?”
听到这话贾妈妈郁闷啊,你啥都不会来这扔银子玩吗?也不是听墙根,就是这房间历来有一个不大的声音“通道
”,专为这个房间里第一次的“效果”设计的,都是不大的孩子受刑,总要听听人家客人满意与否吧,就设计这
么个远在几百米处都听得到屋内说话的“设备”。
怪不得宇文小爷不知道。
“回爷的话。那是,是没用的东西。”
贾妈妈侧着耳朵听得高兴,还是自己孩子聪明。
宇文宏林也觉得没用就重新关好箱子站起来,“接下来呢?”
七儿郁闷,我十二岁你问我接下来怎么办,这是傻子吗?这外面的世界自己没见过几次,难道外面的傻子都这么
好看吗?“接下来?爷您应该躺下休息。”
于是宇文宏林躺下了。
看他脱了鞋躺下七儿高兴了,你躺吧。只要你不动您想怎么躺就怎么躺。
躺下后宇文宏林觉得他越来越好玩,这是拿自己当傻子呢,怪可爱的。小脸上全是偷笑的样子,眼睛亮的清澈的
不得了。
“小七也躺下吧。”
“啊?”
“躺下,陪我说说话。”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别叫爷什么的了,叫我林哥哥就好。”
七儿只能躺下,也不敢看他脸就看他前襟,好像衣料很好的样子。可是为什么选了自己呢,那么多好看的不要,
花钱随便找个孩子逗孩子玩吗?还是自己运气太好,好的想做梦一样。
宇文宏林被他有些缓慢地眨眼眨的有点不安,“小七热不热。”
“回爷,小七不热。”
“叫什么?”
“回林哥哥,小七不热。”
“若是再叫爷什么的,我会让小七很热。”
看他坐起来有点不对,随着坐起来的小人儿也有点害怕,自己身上的温度常年都低于几个哥哥,热一定不好受,
“您出汗了,小七找帕子给您擦擦吧。”说完就跳下床找。
宇文宏林无语,这小背影过于勾人。
那到底?忍不忍了。
3.平淡的初夜
感觉双脚离地七儿害怕了。
以前都说不害怕,原来自己和所有人还是一样。也会这样害怕,就低头咬嘴唇,心想完了,这人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