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动凡心+番外+20问——柑橘柠密
柑橘柠密  发于:2013年06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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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久经过的马车传出咕噜噜的车轮声,安静乖巧的蹲坐在街边的小石头上的白晓途,手里拿着一团棉花糖,嘴巴里咬着一个糖葫芦,既好奇又怯怯的四处张望——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其中不时有手上拿着零食的商贩路过。

黑辘辘的眼珠滴溜溜的转,时不时的将视线投向对面那家糖人小摊后的那位白发苍苍、脸上布满沧桑皱纹的老大爷手上的那个成了型的糖人身上,蓝色的人面身,黑白分明的小脑袋,只是……远远一望就瞬间获得了白晓途的喜爱,想也没想就一蹦一跳的跑到小摊前,白嫩嫩的葱白手指指着小面人,软声软气好似撒娇一般道:“我要你帮我做一个!”十几岁的孩童模样,软糯糯的嗓音,让老大爷误以为跟前这个嘴里含着糖,鼓着腮帮的少年,不过刚过舞象之年。

苍老的脸庞布满了慈祥的笑容,粗大的手指意外利索的按照白晓途说出的要求捏造出一个小面人——高高簪起的长发,简单的灰色衣裳。因为条件有限,所以老大爷只能捏出个七八分像。

对此,白晓途倒没有什么不满,心满意足,笑靥如花的对着老大爷说了声“谢谢”,然后从怀里掏出云青之前拿给他的银两,一股脑都丢给了对方,老大爷措手不及的接了个正着,待看清手中的银两后,连忙吊高了嗓音喊住白晓途道“小客官你先等等,这面人只需五铜板就够了,不需要那么多。”

白晓途不高兴的撅起红唇,“你捏出来的面人我很中意,所以我欢喜给多少你便收多少就是了。”反正道士有的是钱给我花。老大爷破旧的衣衫满是补丁,只要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他当前的窘镜,白晓途嘴拙,不懂得说好话,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

他对钱这个字的概念很模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好比他知道钱这种东西可以买东西,却不知道具体的概念是多少,一两银子是穷人家两三个月的费用,他那一袋银两少说都有七八两。

出门在外,钱财不可随意外露,老大爷那一喊话恰好被一两个当地的赌徒给听到,随即便给白晓途引来了麻烦。

白晓途回到之前的地方,蹲坐下来,手中拿着面人自顾自的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前面有两道阴影覆盖在他身上,他先是欢喜的抬起头一看,而后又泄气的沉下脸色。

两个赌徒见面前这个水灵灵的少年没有理会他们,也不知道先如何发威,倒是旁边的那一个比较机灵,贼溜溜的眼睛只需一转,就立马想到了办法,笑眯眯的佯作和颜悦色状“小兄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等人吗?”

白晓途既不耐烦又警惕的盯着那两人,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不认识你们!”说完,站起身子想要拨开那两人然后离开。

那两个中毒已深得赌徒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金主哪里肯罢手,偷鸡摸狗这种事情他们没少干,强抢强夺更是常事,见少年想要离开就连忙伸手拽住少年的胳膊,既然来不了软的就来硬的。

白晓途被逮个正着,气恼的瞪大眼睛瞪着抓着他的男人,“你们要干嘛?”

“要干嘛?”比另一个男人稍矮的矮个子,哟挪的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高个子,“他问我们想干嘛!”

“大爷我想要钱!”高个子男人捏着白晓途的下巴说,“拿出钱我就放过你,要是拿不出就脱了身上这件衣服,大爷‘怜香惜玉’不想划破你这张好脸蛋。”

“我没钱!”白晓途实话实说,他的钱早全部都给了那位老大爷。

“没钱?”矮个子接过话,“没钱就脱了这身衣服。”

早在他们抓着白晓途的时候,周围就围上一群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只可惜看热闹的多是多,但就没有一个人肯出来帮忙,因为他们怕惹上麻烦。人心冷漠——“不行,不给!”这件衣服是云青买给他的,他可喜欢这件衣服了。他手揪着衣领,活像被人轻薄的良家女子,眼角余光四处张望,密密丛丛的人群中,他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故作妥协的垂下脑袋,趁着男子放开他的那一电光火石之间,卯足了力气,横冲直撞的冲出人群。

突生变故,让那两个赌徒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才发现——人跑了!长腿一拔马上追上去。

白晓途看见小巷就钻,看到哪里人多久往哪里去,跑到气喘吁吁,浑身脱力的时候才甩开了那两个坚持不懈一直跟在后头追的赌徒,小腿跟灌了铅一样,沉重得不像再跑一步,但他还是坚持想再拐弯角停下来。

“哎哟喂——哪个没长眼睛的撞到了老娘~”像极了被捏着嗓子的公鸡一样,令人鸡皮疙瘩毛骨悚然的声音,从一位跌倒在地的妇人口中吐出,刻薄的咒骂在妇人见到白晓途的容貌后突然温柔得好似要滴出水一般,“哎哟~这位公子真是俊俏,清隽,可爱得让妈妈我的心都要软成一团了~”

被妇人热情的抱在怀里的白晓途手足无措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七手八脚的都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好不容易脱出妇人窒息的怀抱时又发现自己好像迷了路,忘记怎么回去了。

白晓途惶惶不安,毫不知道怎么掩饰的神色,看在历经多年风月场所的妇人眼里,单纯又极其惹人怜爱的面容让妇人生出了一肚子的坏水,清风馆的小倌们什么类型没有?或清纯秀美的,或妖烧动人的,或清冷孤高(故作姿态)的,或可爱诱人的,可……哪一个能跟眼前这一个比,氤氲蒙蒙好似随时都要滴出水来一般的大眼睛,怯怯的神情真的很难不引起男人的虐待、怜惜欲,秀挺的鼻子,一阖一合,粉色、适中的嫩唇,微微开启,好像有很多道不明说不清的言语要告诉你,再加上那好似上等羊脂玉般的皮肤,真真是一个绝色。

“小公子是迷路了吧,若不嫌弃,妈妈可以带你去我哪里住上一住。”

“不去!”白晓途直接摇头拒绝,“我要回去等云青来接我。”

“哦?小公子要等人?”妇人听了,更是欢喜,“公子可先到我那里一坐,然后我再帮公子找人好了。”

“不行!”白晓途固执的摇头,撅起嘴巴可怜兮兮道,“他会生气的,我要回去找他”说完作势离开。

妇人哪肯让这快到手的鸭子溜走,眼明手快的拉着白晓途,苦口婆心的劝导“你看你人生地不熟的,连基本的路都不懂怎么找?我帮你不好吗?我在这里待了十几年了,难道还比不上你一个外地来的。”

“可是……”白晓途还想再说什么,被妇人阻止,“别可是了,我看小公子你浑身黏腻腻的,不如到我那里洗把澡先。”

第二十三章

云青面含笑意,手拎着纸袋从祥香楼内不急不缓的踱步走出,英隽的俊颜眉目含情,如春风飘絮,惹得街道上路过的女子,含羞带怯暗送秋波频频望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云青满心满脑想着的都是白晓途这个人,这些事,哪里还会注意这些低劣的胭脂水粉。

脑子里满满的想着:若那只贪吃的小兔子知道了自己买了他喜欢吃的栗子糕,不知会做出何反应。

拐过几条街角,徒走几天捷径小道,远远就看到了之前约定的地方,云青视力极好,一眼便看到那个地方并无他心中所想之人。

步履匆匆,神色焦急,脚下步伐加大,行云流水般传过密集的人群,毫无章法的拽住一个个过往的路人问“你有没有看到过之前这里站着一名男子,容颜清秀可爱,身穿白色衣裳!”他粗略讲出白晓途大致的外貌,但得到的答案都无一令人满意。

烦躁得自乱阵脚,连最基础的寻人方法都忘记了,暗自在心里决定:下次去哪,一定好牢牢的将小白兔捆在身边才好。而在此之前,应该先找到人先,然后要好好教训一顿才行!

“公子……”卖面人的老大爷,扯开嗓子堪堪叫住云青,道“你是不是在找一个身穿白色衣裳,脸颊两旁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年轻公子?”

云青见找不着人,刚想要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听闻身后传来一阵低哑的声音,他连忙停住脚步,旋然转身,只见老大爷恼怒的指着之前白晓途所在的地方,娓娓道来前因后果。

云青闻言,匆匆言谢一番,暗自庆幸之前有先见之明,在小白兔身上留下了印记,循着印记的所在,他轻功漂浮,一点三步,如鬼魅一般赶直清风楼。

******

话说白晓途跟着妇人来到清风楼后就被安置在一间品味低俗,满是胭脂气息的房间里。

门外的小童,按照老鸨的吩咐提了一桶又一桶的温水进房间,想来是要给白晓途沐浴用的。

待水满之后,小童和颜悦色、舌灿莲花的哄骗白晓途脱下衣衫,进入木桶内沐浴。

如上好羊脂玉般的肌肤令小童着实羡慕不已,一双小手逮着机会就毫无规矩的对白晓途下其手,而白晓途只是懵懵然的看着小童,如黑玉的眼瞳带着全然的单纯直视着小童。

小童被看得不自在,心虚的收回手,匆匆冲洗一番就将白晓途引出木桶外,顺手拿起放在屏风上的透明红色薄衫,穿戴在白晓途身上。后者不自在亦不习惯的拉扯着衣服,想要脱下来,小童见了厉声呵斥,“别不识好歹,乖乖穿着,要是不乖小心我叫妈妈来。”

狼狈的捂着鼻子,如旋风过境一般冲出房外。

不到一会又端着一盘糕点进来放在桌子上,“妈妈说等下你要找的人就来了,你先好好呆在这哪里都不准去,不然那人就找不到你了。”说着,又指着桌上的糕点说“这些你先拿来填填肚子,等会我会拿米糊过来给你吃。”第一次难免会受伤,吃米糊才能免去不少罪受。

白晓途坐在床边,看着小童说着说那,这里不准那里又不准的,直觉得心烦,霍然站起身(让正在说话的小童吓了一跳,直以为对方突然发威。),把正唠叨不停的小童推出房门,‘砰’的一声,大力甩上房门,然后回到房中,坐的凳子上,看着小巧、色香味俱全的小糕点,又开始觉得嘴馋。

******

云青所有的担忧在踹开房门,看到房间内的一切后,变成阴郁暴戾——面若冰霜,仿若从地狱中跑出来的厉鬼。

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剑,欲刺死那个压在白晓途身上,撕扯白晓途衣服的男人。

身后的老鸨匆匆赶上,苍白了脸,动作慌张的捏着手帕大喊大叫的唤来楼内的打手,而她自己本人却不敢上前去招惹云青,一直不停的跺脚直恼那群人速度太慢。

沉浸在色欲之中,压在白晓途身上好像几百年没泄过欲的男子,在听到门外的动静后,不耐烦的回过头,欲大声怒斥这不长眼的老鸨,但在他回过头看到眼含嗜血杀意、手里提着剑的云青时,之前的气势全没了,胯间勃起的昂扬顿时萎了下去,瞪大眼睛惊惧的看着这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男子一剑刺了过来,还好他反应急速后退一步,险险躲过了断子绝孙的命运,而云青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剑就那么直直的插在男子双腿之间,只差分毫便可伤了男子传宗接代的命根子。

门外众人聚集,却无人敢进来插手生事,一来忌讳云青的武功之高,二来见云青气势汹汹恍若厉鬼,好似要与来人拼命,三来嘛……是没有人想管这青楼里的纷争闲事——他们这群人要么位居高位,要么家财万贯,向来看命看得比其他东西还重,再来就是他们是来寻欢,不是来充当英雄的。

云青提起男子,毫不留情的将男子扔到地上,狰狞的面色在看到神智不清的白晓途后化成一汪盈盈春水,小心翼翼的抱过白晓途揽在怀中,转而鄙视的望向摔坐在地上的男子,往下,在看到男子胯间的湿润时,眼底神色更是毫不掩饰的厌恶、鄙夷。

利剑一挥,白光闪现,男子凄惨尖利哀嚎之声响起,胯间的湿润被艳红的鲜血所替代,站在门外的众人被这一变故吓得呆若木鸡,反应迟钝就那么的看着那男子抱着另外一个衣衫凌乱的男子潇洒离去。

待反应了过来,楼内又陷入了一片混乱,老鸨面色惨淡的看着地上哀嚎不断的男子,状若失魂的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她这清风楼怕是完了……

第二十四章

“要一间上房。”云青面无表情的将一锭银子扔小二手上,一边安抚一旁像藤蔓一般柔弱无骨的纠缠在他身上的白晓途。

小二接过银子掂量一下,暧昧的瞄了眼面色透红、眼神涣散迷离的白晓途,接着对着大厅外站在柜台后的掌柜高喊一句“天字二号房一间……”

横抱起明显已经腿软了的白晓途跟着小二身后,在来往客人和小二的暧昧目光下,淡然的进入客房,轻手轻脚的将白晓途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温声细哄的扒开白晓途身上的衣裳。

褪尽衣裳,白晓途赤裸条条,白皙滑腻犹如上好羊脂玉般的肌肤一丝不落的落在云青眼底,他抬起手,指节处布满薄茧的手指,轻轻划过白晓途胸前粉色的两点,指尖下的皮肤泛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

白晓途既迷茫又难受的看着云青,一股燥热感从身体内部一直传送出来,云青身上的冰凉之感让他舒服的叹吟一声,“道士,我难受。”他说。

“等会就不难受了。”云青温柔的说,手上的动作更是没有一丝滞待,两三下的功夫就把身上的衣服褪尽下来,然后欺身上前,肌肤相贴的压在白晓途身上。“等会就不难受了”他安抚着说。

两人赤裸相对、坦诚相见,云青往下一滑,一口含住了那挺立的浅粉色阳物,揉捏、吞吐、用尽了他平生所会的招式,尽职尽心的伺候被欲火焚烧着的白晓途。

“道士,我好难受。”涨得难受的分身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不断收缩吸合,他既难受又觉很舒服,身上的法力开始不稳定的游刃全身,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他极力的推拒开云青,又好像在极力迎合云青。

“嗯……唔~”他舒服得眯起眼睛低吟出声、分身的铃口巍巍颤颤的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而就在他喷射出一股骚腥液体的时候,他头上以及屁股上居然出现了一对毛绒绒的耳朵和尾毛。

云青惊讶的长大嘴巴,恰好接住了白晓途喷射出的白浊,带着不大相信的目光,伸手探到白晓途身后,轻轻的揉了揉那手感极好的毛绒尾巴。白晓途在发泄出的余韵中无力的吐出一声细碎的呻吟,旋即在接收到了云青惊讶的目光后,连忙掀起被他们冷落在一旁的被子,害羞的盖在头上,龟缩起来。

云青既好笑又气恼的掀开被子,柔柔的亲吻白晓途白嫩的面颊,说“恩?自己舒服了就抛下我不管了?”拉过白晓途的手覆盖在他胯间的挺立上,“他可还没有得到满足呀。”一改以往的刻板,云青戏谑又大胆的话,让白晓途涨红了脸,难以置信那个整天板着一张你欠我钱的脸的云青会说出那么劲爆的话来。

手心下的那根灼热如同一块被烧红了的铁块,让白晓途在碰上去的那一刻快速抽回手。

云青‘哀怨’的看了眼面色嫣红的白晓途,接着又伸出手摸摸那根一直没有得到满足而挺立着的兄弟,“哎……兄弟,本以为好不容易能让你释放一次,结果又不能如愿了。”

“道士!!”白晓途大声的制止云青大胆的行为,“你……你别这样说,丢人!”

“不想我丢人就满足我。”云青眼底含笑的看着白晓途头顶上那两个耸立起来的兔耳朵,探身上前,一口轻轻咬了上去,含糊的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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