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 下——尼罗
尼罗  发于:2012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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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陆雪征背过双手,向李继安微微一笑:“来啊,你不是要和我睡觉吗?请吧!”

不等李继安做出回应,他忽然伸手拦腰抱起对方,扭身就把人扔到了大床上。顺势抽出腰上皮带,他单腿跪到床

上扯住李继安,不由分说的便将对方双手反绑在了背后。

李继安大惊失色,万没想到陆雪征竟然狗胆包天、敢动自己。活鱼一般挣扎着转过身来,他无力绷断皮带,只能

急忙做出恐吓:“陆雪征,你是不想要儿子了?”

陆雪征三下五除二的扯下他那长裤,随即在他的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李师长,我这一路思索良多,鉴于你素

日一贯无耻,所以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继安趴在床上,越发恐慌,虽然身上力量有限,但是双腿灵活,还要乱蹬:“你要干什么?你儿子——”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股间传来一阵钝痛。他紧皱眉头闭上眼睛,强行咽下了一声惨叫。而陆雪征连顶几下尽根没

入,倒是立刻纾缓了后穴的胀痛。

李继安在这件事上还是个真正的雏儿,紧的要命,疼的颤抖。陆雪征无意去对这位曾经的美男子怜香惜玉。由着

性子大干了一通,他最后在对方体内一泄如注。

李继安这时姿态扭曲的趴伏下去,双腿大开,已经半昏。陆雪征懒得去看对方,可因药物依旧在他血管里流淌燃

烧,所以他并不歇息,连珠炮似的打起了持久战。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李继安悠悠醒转,气喘吁吁的骂道:“陆雪征,我操……操……你娘……”

陆雪征俯下身去,一边动作一边问道:“什么?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李继安被他捣的门户大开,几乎怀疑自己是要废在这里。怒气攻心的咳了两声,他没有多想,果然断断续续的重

复道:“我……我我我……操、操、……操操操……你娘、娘……”

一句话骂完,他忽然发现自己中了计,声音正是紧随着陆雪征那动作的节奏颤抖。恼羞成怒的闭了嘴,他就觉着

陆雪征俯身压上了自己的后背,一下一下捅的越发深了,偏又放慢了动作,竟是个研磨逗弄的法子。咬紧牙关蹙

起眉头,他感到一阵酸麻从下向上蔓延开来,沿着脊柱一直走到了脑子里去,竟是毫无预兆的有了舒服意思。

在这隐隐的销魂中偷偷松了一口气,他正要暗自休息片刻,不想头皮忽然一痛,却是陆雪征抽身而出爬上前来,

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转头仰脸——他大惊失色的想要躲闪,可惜已经晚了,浓白的液体激射出来,喷了他满脸。

他愣住了,即使陆雪征已经松开了手,他也还是仰着头脸一动不动。陆雪征跳下床去捡起了李继安的腰带,腰带

是牛皮制的,十分坚韧结实。陆雪征用皮带结扣,巧妙的缚住了李继安的双脚脚踝。然后自行走去浴室,潦草的

周身冲洗了一番。

穿戴整齐后,陆雪征回到床前,就见李继安呆呆的趴在床上,下体一片鲜血模糊,脸上也仍旧是满面狼藉。

他心里痛快了一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他推开二楼窗子向下望去——午夜时分,万籁俱寂,外面哪还有人?

除了丁朋五,以及一辆汽车。

陆雪征对着丁朋五点了点头,然后回身关闭房内电灯。扯起床单擦了擦李继安的脸和屁股,他用枕巾堵了李继安

的嘴,随即把人拦腰抱起来走到窗边,顺着窗户就扔出去了!

“扑通”一声闷响,光着屁股的李继安沉重跌在了水泥地面上。丁朋五眼疾手快的冲上前去,一把捏住了他的鼻

子避免出声,同时车门开了,一名保镖跳下来打开汽车后备箱,帮着丁朋五把李继安抬起来,塞进了箱中。

这时,陆雪征抬腿迈上窗台,也纵身跃了下来。

真是不想采取这撕破脸皮的下策,如果能够和平谈判,自然还是和平谈判的好。不过陆雪征眼看着李继安是完全

没有诚意,并且仿佛打算以此资本来要挟自己,猫捉老鼠似的肆意玩弄——那他就没有办法了,他总不能任由李

继安无休无止的摆布自己。

陆雪征上了汽车,悄无声息的离开饭店。而在饭店门前,李家卫士和陆家手下还在汽车内昏沉守夜。陆雪征的计

策是随时产生随时改变的,所以这帮手下毫不知情,非常坦然的打着瞌睡。

第一百五十章:网中鱼

一夜的功夫,丁朋五把汽车从北平开回了天津。

陆雪征和丁朋五的保镖并肩坐在后排,路上还打了个小盹——前半夜卖了大力气,付出的精力并不小于一场鏖战

。李继安虽然看起来酷似一棵歪脖子树,但是骨骼肌肉并未变形,扒光了按住一看,还是条正常的汉子;情急之

下,也可勉强一用。

当然,毕竟是个糙老爷们儿,不能和那些皮光肉嫩的小兔子们相比。要不是被药力催的忍不住,陆雪征绝不会有

兴趣去染指此君的屁股。

黎明时分,汽车驶入陆公馆大门。金小丰迎出来拉开车门,当着丁朋五等人的面,他中规中矩的一弯腰,面无表

情的唤了一声:“干爹。”

陆雪征伸腿下车,在寒意料峭的晨风中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抬手拄在腰间,前后左右的扭了一圈:“我把李继安

绑回来了,在后备箱里。你找间屋子安置他!”

金小丰没说什么,跟着丁朋五绕到车尾。丁朋五打开后备箱,箱中蜷缩着的李继安就曝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金小丰并不吃惊干爹会绑架李继安,但是万没想到李继安光着屁股,周身上下只有一件大敞四开的小褂。而经过

一夜寒冷漫长的颠簸,李继安现在目光发直,挣了命似的只是呼呼喘气。

丁朋五见李继安那屁股上还有一抹子干涸血痕,故而迟疑着不愿伸手,怕脏了自己的衣裳;金小丰没留意,见丁

朋五不动,就伸手把李继安从箱中拦腰抱了起来。温暖的体温似乎让李继安感到了些许刺激——在朝阳灿烂的光

芒下,他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口沫横飞,像个喷子。金小丰一皱眉头,然而依旧沉默,就在李继安那纷飞

的口水中迈步前行,把人送去了楼内一间空屋中。

陆雪征随即跟上,同时头也不回的对着丁朋五一抬手:“进来吃饭!”

陆雪征、金小丰、丁朋五三人坐在餐厅桌边,低头大嚼早餐。早餐是刚出锅的小肉包子和大米粥,又配了几样冰

冷的小菜。陆雪征一口包子一口粥,吃的有条不紊;金小丰偷偷瞟了他一眼,顺便将一只包子整个儿的塞进了嘴

里,腮帮子立刻就鼓起来了。

丁朋五捏着小勺慢慢喝粥,食欲不振,因为心里正在琢磨李继安屁股上的血渍,越琢磨,越是觉得很玄。

吃饱喝足之后,丁朋五一时无事,也不离去,就在楼后花园内散步消遣;金小丰眼看四周再无旁人,这才肆无忌

惮的起身走到陆雪征身后,弯腰搂住了对方。

陆雪征端着一杯热茶,慢慢的小口啜饮。金小丰探头过去和他贴了贴脸,同时就听他出言问道:“那两个姓李的

到香港了吗?”

金小丰答道:“到了,正在看房子。”

陆雪征现在和杜文桢联系密切,时常交流。杜文桢眼看兵荒马乱没个了局,故而不肯重蹈当年覆辙,提前做好了

远遁他乡的准备,预备一旦形势不妙,便立刻离开天津,寻找一片乐土养老。而当下能够被称为乐土的地方,似

乎也就只有香港了——起码不打仗,而且的确是繁华。

杜文桢近来上了一点年纪,变得嘴碎,时常就要对陆雪征侃侃而谈。陆雪征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不禁也受了影响

,正好李绍文和李纯还在南边,如今正好可以就近先去香港。不过杜文桢虽然说起香港兴致勃勃,其实还是有些

纸上谈兵的意思;陆雪征也是如此——在天津生活了小半辈子,又都是靠做地头蛇发的家,“走”这个字说着轻

巧,做起来却又谈何容易?

陆雪征放下茶杯,抬手摸了摸金小丰的光头。一挺身站了起来,他要去对付楼下空房中的李继安了。

陆雪征叫来两名仆人,让他们把李继安抬进浴缸,从头到脚的擦洗了一通。李继安依旧是咳嗽,喉咙里面咝咝作

响,气息十分混乱。瑟瑟发抖的出水之后,仆人把他架到了抽水马桶上坐好。陆雪征站在门外,就听李继安在里

面带着哭腔呻吟不止,一边呻吟,一边含糊的痛骂自己。污言秽语滔滔袭来,李继安哭泣着操遍了陆雪征祖宗十

八代。

良久之后,仆人把他从浴室内拖了出来。他那手脚上的皮带已经换成了精钢镣铐,赤条条水淋淋的躺在空屋地上

,他惶惑的想要爬起,然而刚一用力,股间的疼痛就让他呜咽一声蜷缩起来。

陆雪征在他身边蹲了下去,伸手去扒他的屁股——入口处的裂伤显而易见的绽开着,不怪方才李继安在马桶上哀

嚎不止。看这情形,在接下来的十天半月内,李继安都只能依靠流食度日了。

“陆雪征……”李继安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你妈了个×的……别碰我……”

陆雪征在他那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就凭你这个糙货,也有资格哭天抢地?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吧,老子干

你是你祖上积德!”

李继安气的眼睛都红了:“我去你妈的……我要穿衣服……”

陆雪征站起身来,没接这个话头。围着李继安走了一圈,他最后停在对方身前,一脚踢飞了李继安!

李继安猝不及防的发出惨叫,可是未等他手足并用的爬起身来,陆雪征迈步跟上,一脚又踹上了他的肚腹。低头

从腰间抽出皮带,陆雪征以此为鞭,弯腰开始狠狠抽打李继安。皮带铜扣劈头盖脸的砸将下来,带着呼呼风声。

李继安手足被缚、不得反抗,只能是抬手抱头翻滚躲闪。

如此过了片刻,皮带断裂,铜扣飞出,而李继安周身上下红白相间,青肿斑斓,有几处甚至破皮流血。委顿着蜷

缩在了墙角,他这回不叫也不骂了,呼哧呼哧的只是喘气。

陆雪征提着裤子转身出门,不久之后又回来了,手里提了一根真正的马鞭子。一言不发的抡起鞭子,他往死里狠

抽李继安。李继安是个最识相的,到了这时索性专心忍痛,任凭陆雪征把自己抽了个皮开肉绽。

待到马鞭鞭梢散碎之后,陆雪征也不多说,转身便走。房门暗锁“喀嚓”一声转动锁上。李继安奄奄一息的躺在

地上,知道自己这回是栽到对方手里了。

陆雪征给李继安吃,给李继安喝,每天不定什么时候过来一趟,见面就是殴打。李继安没有衣服穿,从早到晚的

光着,因为手脚都被镣铐锁了,所以是走不得也爬不得。

他等着北平卫士长过来营救自己,可是转念一想,就知道此事会有多难——现在,他李继安在外面没有势力了。

这样的日子只过了三天,他便落下了心悸的毛病。于是在第四天,当陆雪征终于向他开口时,他几乎感到了欢喜

那是一个傍晚,房内吊着一只小电灯泡,光线昏暗。陆雪征叼着一根烟卷开门进来,手里却是并没有拎上皮鞭。

陆雪征对他说:“把我儿子放回来。”

李继安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不敢抵抗,可又不甘心,所以索性沉默。

陆雪征走到他面前,弯腰坐了下来:“放不放?”

李继安仰脸盯着陆雪征,仍然一言不发。

陆雪征慢慢抽完了那一根烟,然后站了起来:“给你一夜时间考虑,明天我要答复。”

第一百五十一章:等待期

陆雪征大概是担心李继安考虑的不够充分,所以这天直到入夜之后才来。推开房门打开电灯,他在这昏黄的光明

中迈开走入房门。

李继安在黑暗中蜷缩久了,这时就不由自主的抬手去捂眼睛。目光通过指缝射出去,他发现陆雪征这回并非独自

出现,门外走廊里赫然站了几名彪形大汉,手里还都各拎着武器家什,特别是其中一人抱了一大卷雨布,这让李

继安心中凉飕飕的猛然一惊。

陆雪征赤手空拳的站在他面前,伸脚轻轻踢了他一下:“放不放人,想好了没有?”

李继安放下双手,面向前方低声答道:“我死了,你儿子会给我陪葬!”

陆雪征冷笑一声:“你不死,也未必会放了我儿子。李继安,我不能陪你打一辈子拉锯战。”

话到这里,他对着门外众人一挥手,然后继续说道:“我现在权当孩子是死了,所以先宰了你报仇!”

李继安听闻此言,立刻睁大眼睛,就见外面大汉络绎进来,为首一人弯腰展开雨布,开始往地上平铺。另有四人

一拥而上,把李继安抬起来扔上雨布,随即解开他的手脚镣铐,扯开四肢死死摁住。李继安恐慌抬头,就见陆雪

征拎起一把雪亮斧子,正在专心致志的用手试那锋刃。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咬牙硬扛。而陆雪征面色阴沉的看了他一眼,走过来低声说道:“我先卸你一条胳膊,你

要是感觉这挨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也还可以反悔保命。”

然后他笑了一下:“怎么样?我给你的机会够多了吧?”

一名大汉这时攥住了李继安的手腕,服服帖帖的压在地上。李继安抽搐了一下,翻着眼睛望向陆雪征,只见陆雪

征已然蹲了下来。

“你……”他心慌意乱的说不出话来,潜意识中依然是不愿服输,可是冷汗黏黏腻腻的渗出毛孔,他从头到脚都

瘫软麻痹了。

陆雪征这回不再看他了。面无表情的挥起斧子,一道银光带着疾风瞬间划过。与此同时,李继安的惨叫声骤然爆

发出来:“我放!!”

斧刃微妙的后退半分剁透雨布,在水泥地上击出了火花。前端尖峰隔开了李继安的上臂皮肉,鲜血立刻喷涌而出

李继安并没有感到疼痛,在巨大的恐怖之下,他吓的直着嗓子发出哀嚎:“我放!别砍我,我放!”

陆雪征一手握着斧子,一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不动声色的告诉他:“不要急,想好了再说。”

空气中弥漫起了淡淡的臊味,李继安姿态扭曲的死盯着陆雪征,周身肌肉都在痉挛颤抖——他吓的尿了。

“我放……”他失魂落魄,哑着嗓子做出重复:“我放……”

陆雪征的脸上没有笑容,沉声说道:“那你就放。”

李继安不怕苦,不怕疼,能受一切的罪,唯独怕死——当然,人都怕死;但他先是倔强英武,不畏折磨,已经摆

出一副十分难缠的好汉嘴脸了,如今死到临头,却是忽然鬼哭狼嚎屁滚尿流,这就让旁观者感到了哭笑不得。

陆雪征让人用绷带为李继安包扎了伤口,地上的雨布则是依旧铺着。李继安知道这是用来包裹尸体——结实、不

透血水。

他不愿意一丝不挂的趴在雨布上面,这让他总担心自己马上就会被大卸八块。然而此刻他已经没有了挑三拣四的

资格,因为陆雪征提着斧子正在他面前来回踱步,他必须立刻说出放人方案,否则少不得又要被开刀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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