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体的撕裂感痛得娄笑张着嘴仰起头,脸也扭曲起来,井上神野趁势将自己半抬头的分身塞入他嘴中,温暖柔软的触感令他的坚挺瞬间暴涨,他抓起他的头发,克制不住的摆动起腰身。
“喔……好棒……”
井上神野没有想到,这种瘦弱型的人,光是替他口交,也能让他兴奋到想狠狠的干他,他真想好好调教他一番,不过既然曾伟然已经提醒过他,他也不能太不给他面子。
“呼……喔……”他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抓住娄笑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娄笑痛苦的喊不出一个字,绵软的身体也越来越没有力气。
忽然,井上神野用力一顶,压住他的后脑紧贴住他整个跨下,深喉贯穿的娄笑干呕连连,他猛咳一声,喷射在他喉间的膻腥黏液,滑出嘴角,淫糜不堪。
井上神野大呼爽极,他兴奋的抽出玉饰,抬起他的双腿将还未软下的欲望猛的送入。
“呃……”娄笑已经虚弱到叫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下身被那根坚硬的利器不断贯穿,他已经痛到麻木,身体只能随着井上神野的动作顺势晃动,无力的双手连拳头都无法捏起,想去抓床单,他却惊然发现,除了食指还能动弹,他的其余四根指头连动都动不了。
他发现体内血液流动的速度越来越慢,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在他身上施虐的人,开始变得模糊,他的呼吸越来越弱。
“呼……咬得我好紧……太棒了,伟然君,你的眼光不错,这种纤瘦型的,还是第一次让我干得这么爽的,你,好样的。”
终于发泄完,井上神野走下床,两名手下迅速替他穿戴齐整,他开心的拍拍他的肩,“你给他吃过什么,为什么虚成这样,让他清醒着我会更舒服的。”
曾伟然笑得开心,“我只是怕他扰了您的兴致,给他注射了些麻痹神经的药物,顺便在那里面混了几滴从海毒蛇嘴里提取的唾液罢了。”
“海毒蛇?”
“一次可以放出100毫升毒液的海毒蛇,只需1-2毫升的毒液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我不过只混了1毫升中的十分之一,看样子,他已经要不行了。”
曾伟然看着瘫在床上,基本限入昏迷状态的人,转头吩咐手下,“把我们的娄大少爷清洗干净,要不少一根汗毛的把他送回家,然后按照我的吩咐,做的漂亮些。”
“是,老大。”
一阵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伴随曾伟然他们离开卧室,屏幕忽然闪黑,整个客厅变得寂静无声。
韩逸轩保持原有姿势半天,才从那个地狱般的环境中回到现实,他坐直身体,一动,才发现背后已经被汗黏湿,再转头,那个人依然保持着前面的姿势,分毫未动,眼睛盯着已经黑掉的屏幕,一点离开的打算也没有。
他看着难受,移过去从他手里取走快被粉身碎骨的遥控器,碰到他的手,他立刻抖了抖,都可以和冰媲美了。
“你……怎样?”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这么问出口,卓思晨动了动,终于有点反应,却是不敢相信的闭上眼睛。
他的脑子里只飘荡着那个被蹂躏至昏迷的人,即便在闭上眼的前一刻,他都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卓阳……卓阳……
他无力到发不出声音的时候,叫的,始终是他的爱人。
筱筱,你说他对我不是无情,你却不知那晚他躺在我身下,最后叫出的名字并不是卓思晨,而是卓阳。
你说,不是我害了他,可终究,还是我害了他。
若不是我的任性,他根本就不会感到困扰,更不需要逃到国外去,他也就不会死。
一切都是我的错。
韩逸轩安静的坐着,这种时候也许保持沉默比劝话更适合,看他痛苦的样子,他知道普通的劝慰根本无济于事。
他耐心的陪着他,给他足够时间调节自己的情绪,他知道他很快就会好起来,他一直知道,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他们不会让悲伤的情绪纠结太久,他们喜欢拿出实际行动去扫除悲伤。
只是,有时候的客观因素却由不得他来掌控,门铃突然很不适时宜的响起来,他起身去开门,却见亚思一下子冲进来。
“逸轩,你也在。”亚思匆忙打过招呼,就冲进客厅,“大哥,那天的带子终于找出来了,你快看看。”
收到他大哥的命令后,他马上联系航空公司,很快就查出娄笑的确在一年多前订过去英国的机票,别说他大哥,他都震惊万分,这之后他马上让人把当天的录像给翻出来,可带子太多,没做记号的也多,找了好几天,才终于被他给找着。
他端着录影带,在见到沙发中的人后,皱起眉来,虽然不了解情况,但他知道他大哥的情绪不对,他小心坐到他身旁,“大哥,你……”
卓思晨睁开眼,瞥过他手上的东西,眼神转了转,亚思不再说什么,直接将录影带放出来。
当然,这次的电视机里不会再有让人想要杀人的场面,机场内拥挤得很,开头是没有特别的,亚思本想拿遥控器快进,可那只扭曲碎裂的东西已经不能用,他也没多问,只跑到录影盒前手动快进至37分钟的时候停下来。
此刻,画面里出现了几张熟悉的脸孔,那是曾伟然和井上神野,另一边混在各色人群中的,是娄笑的身影,他绕过人群,转弯进入一间通道,紧随他而去的两名西装男子刚才是跟着曾伟然的,而此刻曾伟然正望着娄笑消失的地方诡笑。
娄笑应该是去洗手间的时候被抓的,卓思晨正想移开视线,画面里突然又出现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岑一风么,他也看见娄笑了,他本是想过去找他,可是似乎登机时间到了,他又不得不离开。
不想再看下去了,事情已经很明确,他现在已经可以把当天发生的事情清楚的演绎一遍。
亚思看着神情不明的卓思晨很担心,“大哥,你好像不对。”
卓思晨阖上眼,复杂的叹出一口气,“原来,我当了一年的傻瓜。”
他居然被骗了一年,曾伟然到底买通了多少人?居然骗过他们所有人。
老家伙,他应该给他一个交待。
第四十六章
韩逸轩说得很对,卓思晨不会被悲伤纠结太久,他们都不是需要安慰的人。
工作还得继续,兄弟的忙更是得帮。
先前传出的银源董事长与黑社会组织互有来往的消息,又被否定,据称证据不足,是有人恶作剧为之,银源与银行的信贷关系已恢复正常,停工项目也重新动工,谣言一除,银源股价很快上涨。
一切就跟做了个梦般,若不是股东有所更改的话。
卓思晨算得很准,唐云祥手中9%的股份坚决不卖,周元风手里此刻已经握有35%的股份,但要超过他父亲还源源不够。
“这场仗似乎打完了。”卓思晨盯着那个神色不善的人看。
现在的结果已经很明确,周鹏、周元华、唐云祥手中捏着65%的股份,以绝对优势打压住周元风想要控制银源的心。
“我该宣布失败了吗?”周元风苦笑,终究还是斗不过实力雄厚的父亲。
“你别忘了,你有杀手!。”
周元风顿住,他并不想用那招来赢他,“我不想拿死者做文章。”
“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你成功,我没有逼你的意思,你要是想早一天和亚思和好的话,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做了这么多,忍了这么久,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不想永远被自己最亲的人当成异类,不受重视,不被认可,不就是想要保护自己爱的人,不就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吗?
已经到了这步,他想宣布失败?他以为他还有退路吗?他的心又开始动摇了?又开始举旗不定了?
“我……”
“前两天我去看过阿姨,从她的字里行间我听出她想要亚思早点结婚,亚思是个孝顺的小子,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就随便找个女人让他妈妈高兴,你自己掂量着看吧。”卓思晨激他。
他已经尽全力帮他,替他铺好路,愿意往前走与否,就得看他自己,如果他放弃,那他会替亚思找位好姑娘,至少不能太过随便。
周元风呆了好久,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打完一个电话后,他带着卓思晨一起离开晨云。
“自己早已做出决定,在我面前这副样子就是为了让我陪你过去?”卓思晨不满的斜他。
准备工作早已齐全,律师随叫随到,他可真能装。
周元风苦笑,真的不想如此的。
今天一大早周鹏就莅临公司视察,周元风就是瞧准这点,才会选在今天把事情解决,周元华一直陪在董事长身侧,亲自为他端茶递水。
父慈子孝的温馨场面,被他的亲生儿子打断。
“元风,弄这么个排场过来,我会以为你是来谈判的,没想到卓总也大驾光临。”
周元华灿笑着走前招呼,卓思晨笑着回礼,并未说话,今天他不过是当个陪客罢了。
周元风有些迟疑的走到周鹏身前,对他说:“爸,有件事我要跟您坦白,前段时间银源的谣传是我弄出来的。”
周鹏并无惊讶,他挑眉,深沉老练的目光盯着小儿子半天,才平静的开口,“你想掌控银源,不是不行,我一向看重有能力的人,可惜的是你手上只拥有35%的股份,你注定赢不了。”
“是吗?”周元风冷哼,到了今天,他对他还是只有鄙夷,为什么他做了这么多,他就是看不到他的好,为什么他就不能承认他一次。
夸奖他一次真的有那么难吗?
周鹏摇头,用手指点点他,“元风,你这小子就是太傲,认为自己做的什么都是最好的,你这一生真是太顺了,是我宠坏了你。”
周元风真想大笑三声,宠坏他,这话对着他的好大哥说才对,对他,就不必了。
“爸,您应该还记得妈生前握有公司20%的股份吧,虽然这份私底下的协议只有你们两人知道,但也是具有法律效益的,您大概不知道,妈早已委托律师另外拟了一份协议,她已将这20%的股份全部转到我名下,连我自己也是两年前才知道。”
“哦?”周鹏老脸一皱,几不可闻的掠过一丝诧异,想来他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个意外出现。
当初,因为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他很内疚,可事实已无法改变,为了平息她的怨气,他私底下转出20%的股份给她,希望她能原谅他。
周夫人的脾气其实很好,她只是伤心,那些股份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她虽然收下那份协议,但公司并不知情,她根本没打算要介入公司。
周鹏了解自己的妻子,因为如此,他也渐渐淡忘掉这件事,却没想到,时隔多年,那份协议倒成为他儿子的杀手!。
“阮律师。”周元风头也不回的叫道。
“是的,周先生。”阮苏恭敬点头,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摆到桌面上,“您好周董,我是徐英敏的委托律师,这份是当年您将股份转让给尊夫人的协议,而另一份则是尊夫人将她手下股份转给她儿子也就是周先生的协议,请您过目。”
阮苏将两份不同的股份转让书平摊开,白纸黑字,容不得人不承认。
周鹏略微一扫,随便拿起协议翻了翻,他扔下东西,忽然笑起来,“那么,周副总接下来想怎样?”
毋庸置疑,瞬间握有55%股份的周元风,自然是要全权掌控银源,做银源的决策者,坐在上位。
“周董应该很清楚,不需要我明说吧。”周元风呼出一口气,终究还是要父子翻脸,这本是下下策,却无奈是唯一的办法。
“哈哈哈……”周鹏笑得很开心,他起身离开办公桌,周元华急忙上前扶住他,“周副总,哦不,或许我该称呼你为周董了,好样的,你。”他抬起拐杖指他,“我服了。”
周元风深呼吸,抬头时,正好与越过他的周元华视线对碰,他的眼神里有些复杂,却容不得他多探究。
“周先生,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么我也先告辞。”阮苏见任务已完成,整理完东西,他也恭敬告辞,身影跟随前两人的离开,起步出门。
这场战争说白了,就是一场家庭权力争夺战,胜利者由父亲变成儿子罢了,对于银源本身并没什么问题。
其实周元风不把卓思晨栓过去,他也必赢无遗,可能已经变成习惯,有这个兄弟在身边,他倒觉得自在些。
因为一通电话,卓思晨赶往医院,周元风自然也跟着一起过来,阿焱已经站在办公室外等了半天,看见少爷过来,他立马迎上前,“少爷。”
卓思晨问他:“他愿意交待了?”
阿焱点头,将两人带进办公室。
披着白大褂的医生平静的坐在办公桌前,见到他们进来,也没有多少紧张,只是机械的从档案柜里翻了半天,拿出一叠资料。
卓思晨见他一言不发,开始不悦,“吴医生,卓家待你不薄,你居然对我撒那么大的谎。”
当初白竹筱发现娄笑出事,就立马拨打120将他送来医院,为他抢救的就是眼前这位替娄笑检查多年身体的吴医生,他如此厚待他,他却连同外人对他撒谎。
吴医生安静的把一堆报告单放到卓思晨面前,低着头,“对于此事,我无话可说,我很抱歉。”
当初替娄笑抢救的时候,他发现他的血液里有着轻微的毒素,伤口也不对,他先前只是有些怀疑,可当他被那些人威胁的时候,他几乎已能肯定。
他明知他是被人杀害的,可他却只能缄口不语。
阿焱见少爷明显不愿放过对方,他趴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卓思晨只动了动眼珠,“作为一名医生,连基本的医德都没有,就没资格再披着这身白大褂,我不会请你去坐牢,但你也不该再在医学界混了。”
吴涛认命的点头,“我明白,不用你说,我也打算辞职。”
他的确不是一名合格的医生,这一年多来,他一直生活在内疚中,虽然死者怎样都无法复活,可他还是间接的帮了凶手。
卓思晨不愿再看见他,起身离开办公室,周元风接到电话有事就跑开了,卓思晨忽然想到什么,问身后的阿焱,“曾伟然的尸体还没找到?”
“没有少爷,估计警方很快会放弃寻找。”
出动大批警力寻找一个死人,自然是很浪费资源的事情,而且这么多天下来都寻不着,尸体大概早已落入鱼腹也不一定,超过一定期限,警力必须收回。
卓思晨想了想,拨出一串已经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韩逸轩按下接听键,跨出房门,声音有些愉快,“介辉,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你小子。”
“什么!”轻快的声音降下不少,“这么快,决定了?”
“是。”
“我知道了。”
切断电话,韩逸轩心情一落千丈。
离上次去乡下找他已有一段时间,介辉的笑容还依稀存在记忆里,虽然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但离别突然来临,他还是伤感。
以后,应该很难再见面,韩逸轩叹气,抬头时,却正好与另一人视线相撞。
卓思晨笑着走近,“我说怎么老是不通,原来是在跟人煲电话粥。”
韩逸轩懒得理他那副假么三道的嘴脸,“你怎么会来医院?”不会是生病了吧,可看着不像啊。
“一点小事,那你呢?”
“上次受伤的同事今天出院,过来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