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舞冰莲——新星越
新星越  发于:2012年0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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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走在火红的夕阳下,虽然出色的外貌引来路人的频频注视,到也没有什么人敢胡乱上来搭讪。

走着走着,人群中突然出现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手中提着个足有她半人高的竹篮,里头盛满了鲜花——一篮子红

的逼人的蔷薇花。她直直的走至银怜的跟前,却对着帝尧露出孩子特有的甜美笑容:“姐姐好漂亮,姐姐好漂亮

。”稚气的脸上写满了诚恳。

“呃。”本该痛恨被错认成女人的银怜却在孩子的面前红了脸,他不自觉的看向帝尧,竟有刹那间的怔楞,仿佛

自己会收到象征恋爱的花束。

“这花,怎么卖?”帝尧低头看着女孩子,一脸人畜无害的笑着。

“帝尧!”老天,他在干什么,该不会是……

“恩……”小姑娘沉思了一会儿,似乎在估量帝尧的可支付力,一点儿也不掩饰她欲斩之而后快的心思,“就算

你15元1支,25元2支好拉。”

“给我1支。”

“买2支可以便宜5元耶。”

“1支就行了”帝尧加深了脸上的笑痕,将15元钱塞到孩子的手心里。

“好吧,谢谢。”现在的大人真是抠,生意难做啊。虽然不爽但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叔叔再见!”

叔叔?他有那么老吗,帝尧温和的笑脸差点抽筋。

“拿着吧!”他将嫣红的蔷薇递到银怜的眼前。

随着呼吸,蔷薇花芳香的气味夹杂在空气里飘入鼻中,那香气淡雅而不浓烈,却叫他心里的一架小鼓“咚咚咚”

的敲个没完,全身骤然泛起一阵热意像烈火般烧至四肢百骸,现在的自己恐怕已是全身通红了,银怜不敢抬头,

怕一望见他深情的眼便又不能自已。

“我又不是女人,干嘛,干嘛送花给我啊。”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激动不已,他赶紧接过那朵娇艳的红蔷

薇小心地护在胸前。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女人,这朵花是我今天晚上用来调酒的。”帝尧装作不在意的说着,一双眼则紧紧盯着银怜

,不肯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呵呵,他受打击的样子真是好可爱啊。

“……。”

“有什么问题吗?”继续装啥,他认真的问到。

“没有。”才怪,还以为他真的送花给他,原来全是自已在自作多情,银怜啊银怜,就算你再笨演技再差,这次

也要蒙混过去,说什么不能让他看笑话,于是他扯动嘴角僵硬的笑了笑。

“哈哈哈哈!”帝尧再也不能自已的大笑起来,任洪亮的笑声穿透黄昏寂静的街道直入云霄,顿时引来了不少过

路人的瞪视。

“你笑什么啊?”他局促不安的低声喊到,不时看着周围,一张娇容再次布满红云。

“没什么,银怜,这朵花真的是要送你的,你忘了,我店里用来调酒的花都是特别栽培的。”再逗就不好玩了,

他可是快要哭出来了呢。

是啊,银怜怔楞了一下,才发觉自己被耍了,“帝!尧!”他朝他露出自以为凶狠的表情。

“恩?”

“你好坏!”他噘着嘴小声抱怨到。

“哈哈哈哈!”第二次极具爆发力的笑声想起。不过这次银怜没再理他,而是在满街的窃窃私语中自顾自的走了

好久没有笑的这么酣畅淋漓了,帝尧凝望着银怜的背影扬起一抹会心的笑,这一笑,牵动了他深邃的眼,英挺的

鼻和性感的双唇,以及以往不曾在人前展示过的那一面,多了一份张扬的傲气,却抛开了他标志性的温文尔雅,

当然,也撤下了永远覆盖在脸部表面的那一层疏离。一笑过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有狂傲的那一面。

银怜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站在原地的他,“你怎么还不跟上来啊。”

帝尧三步并两步的跨到他的跟前,以指尖轻轻托起他线条优美的下颚,低头啄了一下。

轰!头晕,目眩加耳鸣,银怜几乎无法抵挡突如其来的心悸,这些天他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让他甚至怀

疑自己做了一个无比漫长的美梦,只怕梦醒,一切全非。

9.你就是你

由于帝尧心血来潮的一个吻,银怜的神经便陷入了无止境的错乱中——浑浑噩噩的以最慢速度回到家,浑浑噩噩

的吃了有生以来最难吃的一顿饭,浑浑噩噩的被人扛来PUB,而现在,他正浑浑噩噩的跳着艳舞,反响空前强烈。

“他……今天怎么了?”末世王朝各闲闲的成员再度集结在醉生梦死里消磨时间,召唤师水残首先发言,他实在

是很纳闷银怜今天怎么那么反常,其实若要说究竟哪里奇怪的话他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让人感觉异常的古怪啊

闻言,好奇宝宝星臣立刻看向在吧台里忙碌的帝尧,银怜要是不对劲的话那肯定跟眼前这个人脱不了干系,他一

来就发现了,只是碍于个人的美好形象不屑问东问西的,反正水残那个三八(三八不分男女!)一定会问的。

罂粟也在同一时间转向帝尧,不过她的目光可不只是单纯的好奇,还带着些许质问的意味。

“帝,劝你还是快快坦白吧,到底怎么回事?”水残大咧咧的笑着。

“是啊,粟在瞪你罗,招吧招吧。”能够笑得如此邪魅,试问这世上除了星美人还能有谁。

这些人真是……,“你们最近好像好像很闲啊。”笑里藏刀的代表——帝尧温吞地说道,平和的语气却让熟知他

的那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

“我们刚才喝下去的东西里面没什么有助于新陈代谢的物质吧?”趁帝尧转身,水残连忙小声的问星臣。

“你别疑神疑鬼的,正好称了他的意,刚才的问题帝还没有回答呢,还不快问!”星臣白他两眼。

“哦,等一下,为什么是我问啊,你跟粟就只管看戏,太没道义了吧。”

星臣与罂粟相视一眼,这家伙,最近怎么越来越不好拐了。

“残,你就这么怕帝尧?这样也算是男人吗?”罂粟睁大了一双美眸看着他。

“哎,难得把这么神圣的任务交给你,既然你不行的话,还是我来吧。”星臣一付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心里已

经在偷笑了。

“谁说我会怕他!谁说我不行啊!啧,你们等着。”水残哇哇大叫,一脸不服气。

还以为他变聪明了,没想到真是经不起激啊,唉,当他们刚才没想过。

“帝……”水残正要开口没想到一阵口哨声想起。倚着吧台的几人向那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他们今晚的话题

人物——银怜此刻正被一伙怎么看也不像是信男善女的人团团包围住,一留意才发现他的脚边还横躺着两个身材

甚是魁梧的粗壮男子。

哨声落下后酒吧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戏谑的目光自四面聚集到银怜所在的位置。

“小子,你也不看看我们兄弟在道上的名号,想包你是看得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离他最近的一个男子率

先开口,眉宇间尽是煞气。

“滚开。”这些人到底有完没完啊,脑子里老是想些龌龊事,他们不累吗?

“帝,你的小莲花正在被骚扰,你不出手吗?”

“放心,这点人他还是应付得来的。”帝尧放下刚洗完的杯子,抬起头,“到是粟……”

“她已经冲过去了。”星臣捧腹。

“哟,弟兄们看看啊,怎么又来了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今天我们可真是走了桃花运啊。”为首的男子貌似还分不

清现在的状况,继续吆喝到。

“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是我们这里新来的员工,他不太懂规矩冒犯了各位,我代他向你们赔罪吧。”罂粟朝那伙

人赔笑到,又转过身来对银怜说,“走吧,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罂粟?她怎么会突然……呃……替他解围?银怜吃惊地看着她,后者则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可是你……”他又不是打不过他们,反而她一个女人,要如何应付这群凶神恶煞般的人。

“你想把这里砸光吗?”罂粟低声说到,虽然倒在地上的人看起来更惨烈一些,但是他的手流血了呢,快走吧,

她可是心疼死了。

“哦,好。”银怜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愧疚的低着头,帝尧现在一定气死了吧。

“怎么,这就想走?这位小姐,你若是真心想跟我们赔罪,何不把他交给我们处置呢,这样就放他回去,我跟我

的弟兄们也不好交代啊,你们说是不是?”为首的男子上前一步拦住银怜,又对罂粟挑衅到。

“那这位大哥,你准备怎么处置他呢?不妨说出来让我参考参考。”罂粟眯起眼凑近男子的耳畔,小声地问。

“那还用说,当然是……”男子突然没了声音。

“是什么?”她笑问,然这柔媚的笑声听在男子的耳中竟似自地狱来的撒旦般骇人。

“是,是……”

“这位大哥,有话就要清楚说出来啊,不然小女子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呢?”

“呵,呵呵,当然是让他早点下班,这么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男子傻傻的笑起来,笑着笑着,额上竟滚落了

一滴汗。

“老大,你在说什么啊?”他身边一个瘦长的男子不可置信的喊到。

“你给我闭嘴!”为首的男人瞪了他一眼。

被训斥的男子不甘愿的闭上了嘴巴,他纳闷的看着与罂粟靠的很近的老大,这一看才猛然一惊,只见她指间夹着

一片刀片,正抵在他们老大的重要部位上,薄薄的刀刃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阵阵银光,让人毫不怀疑其锋利

程度,这会儿,男子很是庆幸刚才冲在前面的不是自己。

“哦,原来是这样啊,跟人家猜到的正好相反呢,大哥你真是宽宏大量啊,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太

责怪,就让他早点下班好了。”罂粟笑笑,不着痕迹地收回手中的细刃。

“兄弟们,我们走。”虽然目的没有达成,但也不能少了在那些跟班面前的威信,男子象征性的吼了吼,准备走

人。

“等一下。”罂粟突然又出声。

“干……干什么?”这女人太可怕了,不是临时改变主意了吧。

“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啊?”罂粟向男子伸出手,掌心朝上,显然是提醒他忘了付酒钱。

“给。”男子随手摸出两张百元大抄,“不用找了。”快点让他走吧,真是太丢脸了。

“才这点?”罂粟甩甩手中的新抄,故作吃惊地说,“别说店里砸坏的桌椅,就算压惊费也不只要两百吧。”

“你趁火打劫啊!”男子愤恨地喊出声。

“你说什么?”她状似不理解的问。

“没,没,这些全给你。”姑奶奶,求求你快点放我走吧,他在心里无奈的叫到,将身上仅有的一些钱全塞到罂

粟手里,立刻头也不回地冲出“醉生梦死”。

“啧,才这点钱也敢来这里喝酒。”罂粟嘀咕着,又似乎想到什么似的,马上转头看向银怜,“你不要紧吧。”

他刚回过神来,便对上她关切的眼,“我没事,谢谢你。”好厉害,她都没花什么力气就把那些烦人的苍蝇给撵

走了,哪像他只会用蛮力。这让他想到姐姐银樱,小时侯她也是这样三两下就把欺负他们的人给赶的远远的。

“你的手流血了,吧台那儿有纱布,我替你包一下。”她小心的拉起他的手,像是对待一件极珍贵的宝贝般。

“不,不用了,我自己也可以……”她的热情来的突然,让他一下子惊慌起来。

“没关系,我包扎伤口很在行的。”罂粟强行将他拉到吧台。

她经常受伤吗?不知道为什么,银怜竟然为她产生了一丝心疼的感觉,要是此刻罂粟知道了,恐怕开心的三天三

夜合不了眼吧。

于是,一刻钟以后,在四个人,六只眼睛的“热切”关注下,银怜的手的被包扎成了熊掌。

“谢谢你。”他举着无比厚重的右手,再次向罂粟道谢。

“其实你用不着谢我的,而且我也很乐意这么做。”他的局促不安看在他她的眼里,着实令她心疼。

“对不起。”

“啊?”罂粟吃惊的说,“我叫你不用谢我也不是让你跟我道歉啊。”

“我知道,只是……”他偷偷看了帝尧一眼,“这件事是由我引起的,给大家添了这么多的麻烦,店里的损失我

会赔偿的。”

“我们怎么会要你赔偿呢,有刚才的这些钱就足够了,况且话又说回来,是我们没尽力才让你被那些流氓骚扰到

。”罂粟抽出钞票,豪气万千地甩到吧台上,全然不知自己的行为让她的那一大票爱慕者跌了一地的眼球。

“可是我还是打扰到你们了。”他很感激她,只是她的表现在他看来更像是这里的老板娘,这让他心痛至极。

“银怜!”顺着他的目光,罂粟这才恍然大悟,“你误会了,我跟帝尧不是那种关系。”

“啊?”这次换他吃了一惊,“你是说你们……”

“我跟他只是好朋友,普通的朋友,没有其他的关系。”罂粟郑重声明。

“真的?”银怜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那是连他自己也未察觉到的巨大的兴奋。

“是真的,我可以证明哦。”一旁看戏看了许久的星臣笑着开口,看在他们给了他这么多娱乐的份上,小小的回

报他一下。“这个家伙也可以证明的。”末了还不忘推了推水残。

“恩,他们说的没错。”水残应到,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个叫作银怜的人,他还真是美的没话说啊,跟

星臣相比一点也不会相形见拙。

“这下你信了吧。”罂粟问他。

“恩,我相信你们。”银怜点点头,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开心的笑,但随即又为自己外露的情绪感到不好意思

,“真是的,让你们见笑了。”

“怎么会呢?”他笑起来真是太可爱了,罂粟差点没一把将银怜拥在怀里狠狠地亲一下。“对了,我一直很想有

个弟弟,你以后就叫我罂粟姐吧。”

罂粟姐?她想认他作弟弟?银怜呆呆地看着她,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反映。

“好不好?”罂粟急切地索求答案。

“我,可以吗?”老天,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不但他假想中的情敌没了,他还快要多了个姐姐,他朝思慕想的

姐姐呵。

“当然可以,我想要个弟弟好久了。”罂粟的语气接近耍赖。

“罂,罂粟姐。”银怜轻轻的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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