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祸害(肉体窃贼 FZ)下+番外——玖公子
玖公子  发于:2013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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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坐了两个人,一个是林蓝,一个是李韶成,“他”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直觉告诉“他”,就是他们,没有错。

此时,这两人正在谈一些事情,一些与“他”有关的事情。

而“他”作为第三者,却只能用超意识的眼睛看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不是真正的目的地。”

李韶成挑衅地看着林蓝。

“你把我们带到这里,究竟有什么算计?”

“只是想和你谈一笔交易。”

林蓝故作无辜的耸耸肩,“他”却发现飞机上其他人都端着枪,黑洞洞的枪口一致对准两人。

“想加钱?”

林蓝摇摇头。

“我想要的东西不是金钱那么肤浅。”

李韶成似乎已经明白了,他莞尔一笑。

“你也想要波尔想要的那个东西?”

“不,我才不想和黑暗圣经扯上关系!那个东西,不应该存在于世。”

果然如李韶成所料,在黑暗圣经的问题上,林蓝撇得很干净。

“那你想要什么?”

“一个承诺。”林蓝解释着,“你知道我是自由佣兵,有时候难免会和你的敌人存在雇佣关系。我希望你不要追问我的某几位雇主的目的,这个涉及到职业道德。”

“职业道德吗?”

李韶成沉思着,林蓝和谢尔德有关联,他早就知道,但是现在看来,林蓝怕是在整件事情里面涉足之深,也超乎自己的想象。

“是的,职业道德。我和人签约,为他们完成合约范围内的事情,并在合约结束后永远保守他们的秘密,这是我作为佣兵的职业道德。我知道你一定也猜到些东西,我确实和巴菲签约不止一次,也替他做了不少事。这些事情,你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这并不重要,我只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的职业道德,不要逼我说出我的工作内容。”

“我明白,对佣兵而言信誉胜过一切。”

李韶成的话并非发自真心,“他”清晰地意识到,他也知道林蓝有好几副面孔,此番交易怕是另有含义。

“他”试图阻止此刻正在发生的交易,但是“他”不能。

当他尝试着抬起手指的时候,“视点”弹射出来。瞬间的闪光和无尽的黑暗交错在一起。天地颠倒,上下翻转。“他”的身体在重力影响下,加速下坠,而“视点”则背道而驰,拧成螺旋状,飞向天空。

“他”想要睁开眼发出声音,告诉他们自己已经看见了一切,然而“视点”离开了他,“他”再一次进入了梦的领域。

这超越法则的“视点”在某种超现实的意志操纵下,飞舞到了天空。

这是一场奇异的体验,以至于李萧忆醒来的时候,甚至怀疑在“视点”的操纵下看见的仅仅是一场梦——如果身边还躺着李韶成的话。

但事实上,李韶成已经不见了,他躺在熟悉的房间里,壁炉中,金色的舌头正噼噼啪啪地舔着柴火。

一片温暖,却有止不住的寒意从心头涌起。

有一些东西已经失去了,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李萧忆跪了下来,双手捂着心口,他太熟悉这种痛苦的感觉了,心脏被血管抓紧的恐惧也不能相提并论的痛苦,那个人已经走了,而他,被抛下了。

不,我不会甘心被抛下的,我要找回你,我要把你抓回来拴在狗链上。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哪怕是和魔鬼做交易!

******

……醒来吧,虚无的孩子!梦的空间已经打开,你看,月亮正在咧嘴笑呢!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不怀好意的声音,让李韶成不得不离开舒适的睡梦,他全身疲惫,稍微动一下身体,背脊的伤口就会抽痛。

但在睁开眼以后坐起身以前,他已偷偷以小缝环视房间一圈。

这是个过暖的房间,不论是火光灼灼的壁炉,还是围成一圈的沙发,或是放在火炉前的有成年男子膝盖高的包着绒的圆凳子。空气中流淌着属于施虐狂的独特气氛,红色的,金灿灿的,色彩饱和度过头了,反而让人觉得恶心呕吐。

“这里是哪里?”

他故作天真地睁开眼,舔了下舌头。

“豢养你的笼子。”

回答他的问题的人拥有李韶成最熟悉的面孔——曾经每天都会在镜子中见的脸。

“你?!”

既然知道对方是巴菲,那就不需要再装天真无辜了,李韶成收敛了傻笑,勉强撑起身,摆出戒备的姿态。

“是我,怎么,很惊讶吗?”

巴菲的手中端了两杯酒,他缓慢走来,深红的颜色如液体的宝石,摇曳着,在晶莹剔透的杯壁留下天使的泪痕。

巴菲递给李韶成一杯,李韶成居然伸手接过,这让巴菲有些感动。

“不怕我在酒里下毒吗?”

“你有求于我,不会做出在酒里下毒的事情。”他摇晃着手中的酒,就着火光观察那千姿百态的泪痕,“而且你的骄傲让你不屑用下毒这么下作的手段。”

“你倒是很了解我。”

巴菲坐在了李韶成的对面,他舒适地叠着腿。

以金色的炉火为最主要光源的房间,墙壁都反射着淡淡的金色,坐在这样的空间里,整个人都有回到中世纪的诡异感觉。

“知道我的财富的源头吗?”

巴菲似乎信口一问,李韶成也知道他故意布置这样的空间,一则用于彼此防备,二来也有制造压力的意思。

但这个问题,李韶成不觉得应该拒绝回答。

“当然知道,你偷窃了犹太人的财物。”

“果然,李夫人把她知道的都告诉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恶?”巴菲舒心一笑,“但是金钱总是和偷窃离不开。没有偷窃,怎么可能富裕?你不应该指责我,你也是我偷来的。”

“是的,你偷窃了感情,然后我就不得不诞生了。”

李韶成无奈地呻吟着,从很多意义上讲,巴菲都是个天生的盗贼,他的一切都是偷窃得到的,包括子女,包括财富。

“但人对于偷来的东西,只能有两种感情,或是爱不释手,或是——不屑一顾。你属于前者,我的财富却是后者。照理说我应该爱我的财富胜过一切,可事实上我却爱忤逆的你胜过我的财富。”

巴菲略带无奈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蹲下身。

他的手抓住了李韶成的脚踝。

“让我看一下你的刺青。”

他低喃着,因为他抓住脚踝这个动作,记忆也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时的自己因为杀死了同父异母的妹妹,被父亲惩罚,他也是这样低下身抓住脚踝,而后命令刺青师在脚踝处刺青。

一朵深色的鸢尾花,巴菲家的家徽,象征着不论他逃到何处,他都是巴菲的所有物。

每一针都刺在骨头上,痛入骨髓。

现在,脚踝处已经没有肉眼能看见的刺青了,但是烙印依旧存在,比肉眼可见的刺青更加的不可拔除。

他本能地想要将脚收回,但他身受重伤体力缺乏,而巴菲却身强体健。他一只手抓紧脚踝,如铁箍般,另一只手按在李韶成的膝盖上,整条腿都被制住了,不能动弹。

“我爱你,我如诅咒般爱你!”

他哭泣着,低下头,用儿子的身体亲吻着儿子的脚趾。

李韶成的心顿时涌起呕吐的冲动,想到此刻亲吻自己的脚趾的正是自己的身体,他便止不住的反胃。但他什么都吐不出来,在死亡屋发生的事情已经耗尽他全部的气力,从进入地下水道至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胃壁贴着胃壁,肠壁贴着肠壁。

唯一能够入口的是手中的红酒,可他也知道,此刻饥肠辘辘,若是再喝下一杯酒,恐怕——整个胃都会燃烧,虽然这不过是杯调情的甜酒。

可惜他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仿佛是为了发泄长久以来都被遗弃的愤恨,巴菲的舌尖在他的脚趾缝里滑动,湿漉漉的感觉如一条蛇正在趾缝间蜿蜒,他恶心,却不能摆脱,他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抓紧些东西,似乎那能让他好受些。

但是没有,除了披在沙发上的薄毯,他什么也抓不到。

反倒是巴菲,因为使用的是正值壮年的肉体,在亲吻脚趾之后,轻易地将李韶成圈禁在双臂之间。

他看着他。

“不要再试图离开我,你看,你讨厌我的脸,我就把我的脸换成你的脸,我的身体换成你的身体。所以——”

他的舌头舔过李韶成的脸颊,潮湿而寒冷。

“我都不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我太爱你了,爱得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抛弃。你也是爱我的,对吗?否则就不会杀了苏菲亚。”

“我杀苏菲亚因为我恨你,我要你痛苦!”

李韶成怒吼着,但在被无望的情感困住的人耳中,这是最甜蜜的告白。

他抓紧了李韶成肩膀,前些日子才接好的骨头再次发出将要脱臼的声响。

“看着我,说,你爱我!说!说你杀了苏菲亚是因为嫉妒!因为你嫉妒她,嫉妒她占有了我的爱!快说!”

李韶成移开了头,他不想看自己的脸露出巴菲的扭曲。

这一行为惹怒了巴菲,他似乎神经处于某个将要崩溃的边缘,因为李韶成的拒绝,他一个耳光打上去,打得李韶成眼冒金星,而后野蛮地扯下他的上衣,将双手反绞绑在背后。

而后他高举酒杯,伺候在侧的仆人将浓稠的液体倒入杯中,而他却反手将整杯液体都泼在了李韶成的脚踝上。

仿佛魔法般,脚踝的皮肤吸收了远比红酒更粘稠的红色而后泛出一丝血色!

“这是——”

“血,新鲜的人血,我特别为你制作的花纹。”

整杯血都倒了上去,脚踝处的皮肤贪婪地吸收着鲜血,以脚踝为中心,一朵红色的鸢尾花缓慢绽放,但如果见过李韶成从巫师处得到的刀的花纹的人便会发现,鸢尾花的花瓣和刀柄的花纹完全一样,都是用古老而邪恶的字符构成。此刻血红的花完全展开,包裹了整个脚踝,甚至还有进一步蔓延扩大的征兆。

看着血红一点点蚕食丝绸般顺滑的皮肤,每个人心底都好似眼镜圣蛇爬过般——诡异而妖娆。

50.惩罚

“这种刺青是一种诅咒,也是一种保护。唯有对被刺青者存有连灵魂也要占有的人才会做这样的刺青,它更接近法术而不是艺术。”他狂热地抚摸着,“我虽然不懂组成鸢尾花刺青的文字的拼写规则,但我知道它的含义,你的身体以及灵魂都是属于我的,因为,是我让巫毒师为你的新身体刻下刺青的。”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波尔会把我的身体给你,而我会进入叶成的躯体?”

巴菲点头。

“波尔的一切都是我给予的,他的思维不能逃出我的掌握。我将他的自以为是也并入计算中,可以说,到现在为止,全都是我的精心安排。怎么样,感动吗?”

李韶成嫌恶地移开脸,巴菲倒也不生气,他暂时离开了。

艰难地侧身靠着沙发,背脊处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双手绞绑的李韶成不知道巴菲接下来又要做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他对正常的家庭关系毫无兴趣。

巴菲很快就回来了,此刻的他更显得和颜悦色,他将李韶成的身体再往上推了推,而后脱下他的长裤——连着内裤一起。

长裤脱到膝盖处的时候,他又再推了一下,这样李韶成便双腿折叠靠在沙发上,他一边将长裤扯下,一边抚摸着与记忆中略有些差别的臀瓣。

“很翘也有弹性,但是和我希望看到的不一样。果然是被调教过的身体。”

他轻浮而冷酷地说着,此时双腿已经赤裸,他附上身,贴着耳垂亲吻儿子的脸颊,而后手指沿着双丘间的缝隙缓慢地下滑,一直滑到源泉处,突然指甲扣进去。突如其来的进攻虽然没有让李韶成发出惊叫,但也有了吃力的感觉。

你永远不知道疯子接下来会做什么!

他轻柔地舔着耳垂,细细地啃咬,一丝不苟地爱抚着,仿佛正在进行一个重要的仪式般。

但对李韶成,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只能带来精神上的压力,当巴菲的手沿着腰抚摸髋骨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被狗强奸也比此刻更自然一些。

……用我的身体……强奸我!

他不是自恋狂,此刻,恶心远超过性欲,更何况几日没有饮食,早已经到了饥渴的尽头。

人,会因为饥饿变得脆弱的。

巴菲也是深知这一点,才故意不给他除了酒以外任何食物。

他以手指爱抚时,已经感受到小腹处不正常的平坦,很久没有进食的无力感正笼罩着怀中人,对着这样一副身体做犯罪的事情,会让有道德感的人感到羞愧。

但是巴菲没有过剩的道德心。

他抓紧阳具,被褐色体毛包裹的阳具虽然和它的住人一样由于没有进食而软趴趴,但在手抓住以后,只是稍微弄了几下,还是迅速凝聚了站立的能量,在手掌间硬了起来。

“有没有正在自慰的错觉?”

耳语着,李韶成痛苦地看着站立的分、身,抓紧它的手正是自己的手。

紧随其后,自己的手给分、身刺入小小的金属管。

李韶成讨厌尿道调教,因为那可以说是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金属进入带来的冰冷令人厌恶,但是他无法拒绝金属的深入,巴菲的膝盖压着他的腿,已经几天没有进食的身体早就脆弱得不堪一击了。

于是,小小的金属管进入了。

“这是对你的惩罚。”

他低喃着,情语一般,但随之而来的痛苦却让李韶成险些惊叫,牙齿因为尿道收到的刺激而打颤,下肢几近失禁,却又因为数日没有摄取水分,堪堪忍住。

“看起来坏孩子还没有明白自己错了。”

咬着脖颈的细语,巴菲又怀着笑意将幅度上调,这一次李韶成忍不住地全身抖动,终于发出了——

“唔!”

他鸣叫着,冷汗浸湿了全身,金发贴在脸上,看起来如此可怜却又性感。

巴菲却觉得不够,他一只手抓紧阳。具,圈住李韶成的手又故意抬高,好让正在禁受痛苦的人亲眼看见遥控器的电击强度的上调,他的手指每动一次,李韶成的叫声便会更响亮一些,但是渐渐地,呻吟转为了嘶哑,他徒劳地哼鸣着,已经到了痛苦的极限。

然而这一切都还不够。

至少对巴菲而言,还远远不够。

他的期待太长太久,以至于等到有机会付诸实践的时候,欲望已经扭曲。

尿道电击器还留在体内,他却拿出一个肉。色橡胶质地的小薄片,这是女用阴。蒂按摩电极片。他故意在李韶成面前晃动着这个东西,李韶成睁开一条缝,看了眼,并不理他。

于是,他舔了按。摩器,细腻得舔舐,好似亲吻恋人的阴处一般,而后——

掰开双腿,露出阳具和小穴,他将阴蒂按摩器贴在阳具和后穴之间,那是做爱的时候极少会被爱抚的部位,但经验丰富的人都知道,它的敏感不亚于女人的蜜穴。

因为是涂抹了口水以后再贴上去,唾液的粘稠早于按。摩器的震荡被身体感知,李韶成扭了一下身体,这感觉好像被巴菲舔着下身一样。

但他只扭了一下,便不能再动了。

因为——

他对面的墙壁正变得透明。

墙壁的另一边,是卧室,深红帷帐低垂的公主床上,有人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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