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我要攻你+番外——燕子邪
燕子邪  发于:2013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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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真敏感。”舔上他的耳垂,耶律山用自己的下身拱了拱他,坚硬如铁。

“哼,你自己不是更迫不及待?”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洛问心撇过头,潮红的脸上更加粉嫩。

“嗯……所以,我要证明给你看哪,我是宝刀未老。”握住洛问心的脆弱,耶律山低低道,“我会让你也快乐的,很快乐,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手上的动作猛的加剧,有点疼,却带着凌虐的快感,洛问心不由大叫了起来,这个男人总能给别人意想不到的刺激。

温柔的套弄,沙哑的低语,洛问心很丢脸的泄了出来,看见耶律山手上白浊一片,洛问心难得脸红了。

“嘿嘿,你的东西哦。”耶律山把手伸到他面前,“你不尝尝么?”

“无聊!”

“宝贝,这是情趣,你到底懂不懂啊?”无奈的细心解释,耶律山睁着无辜的蓝眼,手又邪恶的握住了洛问心的下身。

“要上就上,别那么多废话。”洛问心无语,搞得自己好像被的小媳妇。

“好,遵命。”把白浊涂在了周围,耶律山猛地挺身进入,温暖紧致,简直要登天了。

“唔。”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洛问心眼泪都快下来了,这个没心没肺的鬼,不知道别人很痛吗?

“怎么样,舒服么?”一顶一顶的,耶律山的声音还很连贯,洛问心却连成句的话都说不出了,满嘴细碎的调子,似乎很享受。

“啊……恩……你……鬼……”很想说,舒服个鬼,可是,好像更享受了。

三十二,只有一个人去过的地方

院子里的欢笑声突然停顿,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咙,很闷。

柳生香吐了吐舌头,朝洛无尘做个鬼脸。

今天,他们要找的人就是血魔么?那个真正的魔鬼,会有救柳生香的办法么?

“柳生香,你又来了。”很不耐的语气,洛无尘却有些奇怪,那声音,似乎很高兴。

“当然了,我来看看嫂子。”柳生香笑笑的看着走进来的人,真如多年好友一般。

“你们聊吧。”沉玉,现在的白牡丹热度忽降,抛下一句话就走进了内室。

“呵呵,贱内让你们见笑了。”血魔,本该是不可一世的男人,现在却带了点无奈和心冷,很有些悲凉的味道。

“兄长和大嫂还是这样啊。”

柳生香真的跟他们很熟,洛无尘竟从未听他说过,心里有点酸涩,却倔强的不愿开口。

“大哥,这位是小弟的老婆。”

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血魔想笑,火红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薄薄的嘴唇紧紧闭着,一双眼睛毫无暖意,很冰冷的人,却在看着柳生香的时候,多了一丝关切和嗔怪。

柳生香,一直都是个奇怪的人,当初救了他之后,就发现,他,与很多人都不同。那种气质,那种不羁,似乎不是凡人所能拥有的。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自己还活着,只要他还能跟沉玉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了。关键是,跟这个人称兄道弟,似乎很舒服,连沉玉都那么喜欢他,做朋友也是不错的。

“柳弟,好久没见你了呢,怎么,有事么?”

“没事就不能来了?”柳生香慧黠的眨眨眼,拉过一边的洛无尘,“我想带他来见见大哥,串串门多好啊,一直呆在山沟沟里,都快发霉了。”

“哦?”血魔似乎想开玩笑,“放心,洛阳城富甲一方,美人也是不缺的。哥哥我带你去到处转转吧。”

“啊……”两眼放光,柳生香看着将要冰块化的某人,使劲咽了口唾沫,“嘿嘿,我老婆最美……”

“那么,我就没有招待你的必要了,这里只招待来找乐子的客人。”

说话怎么那么像老鸨,洛无尘心里暗骂,感情神仙鬼怪都是老鸨嫖客,没个正经,才搞的天下乱的一塌糊涂。

“呃……这什么话啊,”柳生香极不情愿的摇摇头,“我带我老婆逛逛就行了。”

“好,我们走。”洛无尘终于说了第一句话,简单,干脆。

拉着柳生香的袖子,洛无尘脚下如风,没一步就到了门口,也没见他轻功有这么厉害啊,柳生香心里感叹。

“等等。”血魔的声音,“你还不能出这个门。”

洛无尘心里冷笑,为什么,天下恐怕还没有什么人能拦住他,即使他不是人,自己也不会被拦住。

伸手拉开门扉,猛烈地风呼的灌了进来,黑暗,一片黑暗,像要吞噬掉一切,铺天盖地。这不是人间能见到的景象,这里,不是人间。

关上门,柳生香讪讪开口,“真的还不能离开这里。”

明明感觉是穿过了条条街道,为什么,就会到了这个奇异的空间呢?

“你来时听到的,都是这个人世间的种种生活,我们从前或将来所见到或听到的声音。现在,我们在阴间与阳界的交界处。”柳生香很细心的解释,看着洛无尘的面容,似乎没刚才那么惊讶了。这个男人恢复能力真是一流。

“哈哈,很有趣吧,有趣的地方还多着呢。”

小院子里的阳光很明媚,血魔在明媚的阳光下笑得很灿烂,他说,

“柳生香,你是想到天涯去吗,去我救沉玉的地方。”

血魔去过那里,天上地下只他一人,去过天涯。

三十三,我愿意

“你去过,并且救了人?”洛无尘瞬间移到血魔面前,男子血红长衫猎猎作响,明明是微风,却刀一样刮过脸庞,有点疼。

“是的,为了救沉玉。”男子妖异狂傲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那个地方不要去。”

“为什么?”柳生香和洛无尘同时问出口,发觉到自己的心急,柳生香干笑着抿抿唇,好久,没有这么上心的事了吧。

“告诉我,怎么去?”洛无尘双眼也有了淡淡的红光,激动,激动到不能自持,差点,就要抓住血魔的衣领,逼着他现在就带他去。

“那个地方去不得。”血魔淡淡的苦笑,此刻,他不是那个狂放不羁,背逆天条的东海四太子,他只是一个为情所困,被情所绕的平凡男人,想要爱,却不可得。

的确,得不到爱,自他去天涯之后,再也得不到爱。

“因为,沉玉没有了爱情,沉玉永生永世,都没有了爱情。”

爱,没有了爱,血魔却守了她几百年。

沉默,寂静而可怕的沉默,良久,洛无尘道,

“为什么?”

还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却沉重,沉重的不愿听到答案,但,洛无尘要问,他要知道这个原因,即使答案会把他压得窒息,人,总逃不过面对二字,面对了,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即使是自暴自弃,也要比彷徨担忧好。

“沉玉获得了永生,这是只有神仙才能办到的,而神仙,是不能拥有感情的,包括爱情。”

疑惑,洛无尘望了柳生香一眼,他,不就拥有神力么?

“那是完全不同的,”似是看穿了洛无尘的疑惑,血魔冷冷道,“柳生香只是获得神力,他的肉体魂魄都属于凡人,所以,他才会这么不堪一击……”

不堪一击,不堪一击的灵魂,迅速衰老的灵魂,都是为了他洛无尘么?

“想好了么,你要救他,就要面对他再也不能爱你的事实。”

再也不能爱,不能爱。

孤独吗,失望吗,害怕吗?

曾经梦魇里的低语,曾经走过的点点滴滴,即使知道那是自己的爱人,却再也不能抓住。

残酷么,真的很残酷。

洛无尘笑了,他的笑自信而多情,他望着呆立一旁的柳生香,

“我愿意,只要我爱着他,这就足够了。”

爱,单方面也无所谓,爱人在身边,就足够了。

狠狠地,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柳生香眼角有些湿润,想哭吗?自己好像还没哭过呢。

几百年的孤独,几百年的游戏,有些累了,有些倦了,其实,心里早就在期盼吧,那愿意奉献一切的诺言:

我愿意,只要我爱着他,就足够了……

“天涯,在哪里?”洛无尘看着柳生香,“我要和他一起去天涯。”

血魔愕然,几百年未曾明白的事,几百年纠缠不休的怨,竟被他,一语中的,只要自己爱着那个愿意爱的人,又有什么不可呢,爱情,本就是自私的。

长叹了口气,廊下的喜鹊欢呼着春色无边,唧唧啾啾,聒噪却生活,这是真实的生活。

“天涯在心里,很远却很近。”血魔逗弄着鸟儿,这是沉玉最喜欢的鸟呢,好久没好好看过它了。

心里的天涯,不属于这个世界,它只属于一个人的世界,伴着你直到死亡。

三十四,旧事重提

心里的天涯?

那是什么地方?有妖魔鬼怪么,有豺狼虎豹么?还是有刀山火海,有万劫不复?

没有,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寂静,寂寞,吞噬一切的黑暗。

人的心,本就是由这些组成的,在时光中,不断填满,不断变化,或者灿烂光辉繁花一片,或者阴暗潮湿腐朽冰冷,心,由人而定。但最初的,都是一片黑暗寂静。

“你是说,我必须要到他的心里去?”洛无尘顿住,到柳生香的心里,窥探一切么?

“人的心,总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欲望,你只有到他心里,消灭他的一切欲望,最后成仙。”

“成仙……”

“是的,无欲无求,才能变成一个没有弱点的人,没有弱点,就是成仙。”

“那……你是怎么让沉玉成仙的?”

沉默,血魔低着头,那是不能遗忘的回忆,是他和她,永远也不能抚平的伤痕。

“我杀了自己,在她的心里。”

沉玉的欲望,是与血魔在一起,可是,他亲手扼杀她的希冀,亲手把最残酷的一面,血淋淋的呈现在她面前。

所谓天涯,就是天的尽头,希望死亡,生命重生的尽头。

洛无尘,会面对一个怎样的心呢,会面对什么呢?

天有些凉了,街上没有一点灯光,寂静的夜色里,有一只黑猫,隐在浓重的夜色中,只有那双眸子,闪着夺魄的光芒,猫的眼睛,岂不都是这么夺人心魄吗?

只有一个人,他也睁着眼睛,却比猫的眼更加夺魄,更加冷冽。

街道寂寂,春风隐匿了它的翅膀,独让冬日的寒笼罩一切,还是,冬天本就是夜晚的贵客,而阳光,只属于灿烂的春色呢?

这里是一处平凡的小院,平凡的让人容易忽略,但,夜色寂寥,这里依旧亮着朦胧的灯光,忽明忽暗。

“竹先生,人已到齐了。”恭敬地,崇拜的声音,那是他的死士。

两年前,风云庄一役,中原武林元气大伤,若不是竹陆生联结了一批帮手,着手恢复武林白道力量,现在只怕还是一盘散沙,竹陆生,已经成了江湖人心所向的旗帜。暗流涌动下,这个人,轻易掌握了江湖上最关键的力量。

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风云庄,只是所有的恭敬都给予了中间的青衣男子,竹陆生,他当之无愧的承受着所有人的尊敬和信任。

“咳咳。”空气里的不安和兴奋瞬间冷却,竹陆生举目四望,其中还有很多熟悉的面孔,曾经,他对着他们低头微笑,唯唯诺诺,现在,似乎感觉不错呢。

“今天我早己大家来,是想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

低低的私语声,像极了当年。

“我们的力量在两年前受到重创,原因是邪道的戏风山庄勾结外贼,毁我家园,如今,戏风山越加猖狂,大家可知为什么吗?”

“大家未有先生睿智,还请先生说明。”红袍老者紫涨了脸,声音却恭敬不已。

“呵呵,落红老人那里话,”嘴角挑起一个弧度,竹陆生笑容明朗,“只因我们出了一个奸细。”

一片哗然,奸细,这就是失败的原因么?

“那次对战,地方早已料到我们要铲除戏风山,所以先下手为强,但试问,敌人上万兵马,是如何无声无息靠近风云庄而不为所察的?”停顿了一下,竹陆生满意的看了寂静无声的人群一眼,继续道,“如此大批军马,要通过多少暗哨,要杜绝多少消息,想想都不可能吧?”

人群开始骚动,风云庄内,能使如此多的人变成锯嘴葫芦,能做如此决断的人,或许只有一个:王梦楼。

三十五,两个世界

没人知道,永远没人知道,这是秘密,属于一个人的秘密。

夜色寂静,寂静的屋子里只剩月光,月光从来都是这么优美迷人,迷离得不似真实。

但他真实的活着,活得真实而多姿,谁人不知他竹陆生,谁人不服他竹陆生,引导正义势力,戳穿王梦楼的阴谋,现在,大家正对他翘首以望,希望在他的带领下消灭邪道。

他笑了,笑得优雅,甚至狰狞,这是一个寂静的夜,刚才的人声喧闹,众星捧月,已经随夜色沉沦。现在他是孤单的,寂寞的,可是,这种感觉并不坏,他优雅的展开折扇,虽然天气并不热,但徐徐的凉风,很凉爽,很舒适,至少他是这么认为。

“你很好。”

窗外响起了声音,很冷很短促,好像从来都没有响起过,可是,竹陆生听见了,他听得很清楚,他回答,

“我很好。”

“那就好。”

“为什么?”

“因为你的命还在。”

命在才能有名,命没有了这些功名又怎么得来呢?没有了命又怎么享受这些功名呢?

“你深夜来此,就是为了确认我还活着么?”

“当然,顺便再说一句,你能把我逼到这个地步,也算不错了。”

那个窗外响起的声音是王梦楼。

“那又如何?”竹陆生刷的合上扇子,眼角有一丝轻蔑,这是他从前从来不敢表现出来的,尤其在这个声音面前,“你能再夺回来么?只怕已经没有机会了。”

“是的,你很聪明,可是你知道吗,太聪明的人总是活不长。”

“哦?”

“所以,保护好你的命吧,我不想在我杀你时你已经被别人杀了。”

“哼,你应该多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安危,现在,江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杀你而后快呢。”

“放心吧,我会再来,哈哈哈……”

声音渐渐远去,朦胧虚幻,仿佛刚才只是打了个小盹,做了个不太好也不太坏的噩梦。

深紫的纱帐被风吹起,撩起一室的旖旎,有淡淡的龙涎香,弥漫在夜色里。

床被凌乱,一个模糊的身影微微转动,年轻光滑的身体上有斑斑点点的桃花,绚烂多情。

“嗯……”有点疲惫,却清脆,清脆的少年的声音。

耶律山抱紧了他,年轻的脸,在睡梦中都是微微皱着眉,累着了吧,想伸手抚平那道皱纹,却,停在空中。

是不忍,还是不愿,耶律山不明白,他看着洛问心的睡颜,淡淡的,带着点孩子气。也只有睡着了,那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妖冶阴郁才能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孩童的寂寞无助,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吧,自己还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曾经的征战沙场,曾经的气概万千,竟都化作一缕绕指柔,只想换来身边人一个美梦的微笑,很奇怪吧,耶律山嘲讽的笑笑,不是笑别人,而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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