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魔倾(卷二 炼魔 穿越)+番外——朴希
朴希  发于:2012年0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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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宫被开启,若炎的血溅墨池,蛇渊的禁制被打开,就已经让他三魂归位了。

但是唯独有一件事超出了他的预料,就是若炎在大战后沉睡了一百多年,魔皇的本位体也一起被置换了,没有了

本位体他就不能聚拢打散的神识,更不可能聚四魂于一体。”

他说话时那双流霞双瞳盯着对面若有所思的独孤弈不曾转过眼。

可是在座的人都清楚他这话是特地说给若炎听的。

他是在问若炎当时是怎么摆脱血雉之蛊的控制的,又是谁帮他置换的四魂。

瞧这婉约之人连问个话都千回百转的绕着问,却还一点不显矫情!

可他若炎要真知道点什么的话还会坐那里和他们玩干瞪眼?

早跑鬼谷国偷人去了,不是,救人去了!

想起鸣儿哭得那副梨花带雨的表情,他就后悔呀!

后悔怎么没事先把鳌痞子给毒哑咯。

正当若炎缓过思绪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弈那磁缓温厚的嗓音悠悠响起,“他要真知道点什么,早跑鬼谷国送死

去了。”

“……”若炎闻言心下一凉,弈那日说得没错。

他的心思,弈都懂,弈的心思他却有太多的不懂,但是却并不代表他不在乎他的感受。

可是若炎转念又一想他是不是把自己看得也太……那啥,弱鸡了点儿?

好歹他也曾将他们打得,叫啥?屁股尿流吧!

呃……虽然手段卑鄙了点儿,残忍了点儿,还下贱了点儿!

加之今儿被损得有点惨面子上挂不住,他嘴上不满的哼唧了一句,“门缝缝儿里看人,磨机了半天你们还不是没

鸟出个蛋来!”

闻言,刚刚优雅地端起薄瓷杯的冰美人玉手一抖,里面的雪莲茶沿着那玉笋般剔透的手指滴在了那纯白的衣衫上

随即轻轻一抬眸神情温然的瞥了一眼魔尊。

弈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扶手,脸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颜姬斜睨了若炎一眼,撇了撇嘴角一脸的无奈。

只有一直憋屎一样憋笑的鳌戎终于没憋住嘲笑道:“若炎,我觉得吧自从你醒以后,不仅人精神了许多,还比以

前粗糙了许多,连说话的调调儿都越来越有我当年无耻的神韵了。”

闻言若炎没好气的丢过去一句,“我可不敢和你比,跟你比不要脸那是平胸妹和波霸姐比胸大,自不量力!毕竟

人和禽兽再怎么着也不是一个等级的,这点自知之明,若炎还是有的。”

不想这话对那厚脸皮依旧没什么威力,他还是他那副痞样贼咪咪模样的盯着若炎,盯得他浑身山下鸡皮疙瘩都在

打架。

没想到一直若有所思的魔尊却忽然开口说道:“憋了那么久你也不嫌堵得慌,说吧。”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对谁说的,正疑惑呢,鳌戎就以川剧变脸的速度立马换了一副深沉肃穆地表情沉声道:“现在

的鬼谷国早已和昔日的鬼谷国有着天壤之别了,昔日那些手无寸铁的老弱病残现今也全是噬血无情的鬼煞,何况

现在鬼母又使手段控制了赤冽翼,说白了她打赤脚的不怕我们穿鞋的,明的我们占不了便宜,暗的我们冒冒失失

进攻也讨不了好,恶魔和撒旦比残酷也不是一个等级上的,何况那女人阴的跟个鬼魂似的,剑走偏锋可一直是她

的强项。”

本来就不知前不晓后的若炎被他这么一说更懵了也急了,随口问道:“那我们岂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咯,月还在

他们手里,今天离十五只有七天了。”

看若炎一脸的紧张,鳌戎送了他一枚白眼,“大国师有时候我真觉得你的智商是负的,想问题用这里,行么?最

重要的筹码在我们手里,她们还敢将月怎样?”

最要的筹码?若炎一时没反应过来,定住。

半响回过味儿来他赏了自己一锅贴,魔皇的本位体还在他身上不是!

难怪弈那日不答应去救月,也不准他去!

可转念又一想但也不能让月被那鬼母逼着为魔皇续魂啊!

思忖半响他还是不放心地说道:“可是如果十五之前不救出月,鬼母会毁了月的灵力为魔皇续魂的。”

此话一出,这下真没人理他了,连弈敲在扶手上的手都停了下来。

一时间本来挺和喧闹的空气开始变得沉寂。

厄尔,弈优雅起身,有欲走之势。

当他经过若炎身边时,丢给他一句话刚好够若炎听得清,“我有说过要让他们有那个机会么?”

其实若炎自己刚都说了还有七天的时间,弈他们根本没说过不救人的话。

然后几人就看着魔尊踱着不疾不徐的步子消失在了静谧地夜色里。

从弈的问句中若炎听到了肯定的回答,听到了他对他的承诺。

可是看着那抹消失在夜色中的俊挺身影,他的心却像被什么利器狠狠地戳了一下,刺疼刺疼的。

又像长在心间拔不掉的倒刺,碰都碰不得。

他太高估了弈的承受能力了,弈在怎样无所畏惧称雄天下褪去了那一身责任,他也只不过是个很爱他的男人罢了

,他的心也不是无坚不摧的。

时至深更,若炎躺在香软大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脑袋里无数的想法和猜测横飞乱撞,就是没理出个头绪

来。

一会儿想月现在在干嘛一会儿又想白天弈从幻月殿出去的时候那个背影明明俊挺傲然却为何他看着那般孤寂落寞

长夜漫漫他努力了好久,还是没找着周公。

腾地一下一个鲤鱼打挺他从床上弹了起来!

真憋不住了,他要去炼神殿看看……

到了殿外,守夜的侍卫见是他便没加阻拦,尽管他极其轻手轻脚地从外殿的两个侍女身旁走过。

可天性灵敏的她们还是被惊醒了,警惕性的看了他一眼,认出是若炎刚想开口被他一个噤声地动作堵了回去。

随即她们便彼此了然地递给若炎一个会意的眼神,嫩手捂着嘴儿娇笑。

若炎知道她们准想歪了。

他心里哀叹:我「冰清玉洁」的形象啊,给鳌戎那混犊子糟蹋得!

冷寂而清新的空气里依旧透着那股淡淡的香菱草味道。

他静静的坐在床前看着弈睡熟的容颜,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快了一个节拍。

无论是他俊美的容颜,还是他睥睨天下的气势,或是他沉着冷寂的气质都让若炎为之深深着迷。

可是那股无形的力量却在他们之间掘出了一条令他们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的手指极其轻柔地拂过弈眉目间那抹浓郁的蓝紫,沿着挺直的鼻梁一路下滑,停在了那两瓣玉润的薄唇上,感

受着那柔嫩的触感。

他知道弈不告诉他那些事情,只是不想他承载太多,背负太多。

可是这样的弈,他看着又于心何忍?

独孤弈的天性让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比任何人都强。

其实从一开始也是若炎去招惹的他。

看着这般隐忍和痛苦的弈,那种打心底里泛起的罪恶感缠得若炎一阵胸闷。

凝视良久,若炎觉得胸闷得厉害起身为熟睡的人掖了掖被褥,他转身欲走。

却突地被一只手拉住一用力便把没防的他带进了怀里。

视线相撞,看着那双美如星子般勾魂摄魄的眼,若炎轻咳一声挣了挣。

结果,挣不脱,尴尬的问了一句,“是不是我将你吵醒了?对不起。”

其实仔细一想就反应过来了,弈怎么可能在有人靠近他时他都会没反应,除非他故意的。

并没有理会若炎的尴尬弈反问道:“难道从你醒过来后每次看见我时,心中涌出来的就只会是内疚和自责?”

“……”其实还有别的。

若炎很想对他说除了内疚和自责,还有那股对他浓到化不开的爱。

可是他沉默了,有些话他说不出口,因为没那个自信和资格。

盯着发呆的若炎凝视良久,弈自嘲式的牵了牵那焉色的唇角,手上的力道也一下子松了。

蓦地,若炎本就不平静的心就像被锥子锥了一下似的,刺啦刺啦的疼。

他急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弈的神情中除了惨然就只剩淡漠。

若炎被问得心烦意乱不知道该怎么说直接用嘴封住了弈还想继续说话的唇。

被若炎突如其来的主动弄得有点儿吃惊的弈愣怔了片刻,随即便由着那性感温润的唇肆意的掠夺着他的薄软。

若炎湿软滑嫩的舌尖在他的地盘里横行霸道,弄得他在开始时还有些不适应却也一直由着他。

一吻毕,若炎将头埋在弈的颈窝处轻喘着,清香入鼻让他无比贪恋。

身下有个地方起了反应,若炎在弈的耳边小声嗫嚅,“弈,我想……”

话没说完他又停了,这几日他倒是睡得精神抖擞,弈却好像很累的样子,他不该的。

身下的人没听到他将话说完眼里闪过一抹无可奈何,温然道:“今晚你主导吧。”

闻言若炎的身子一怔,抬起头有些不相信,一双冰蓝色的眸子瞪得贼大,却没说话。

弈见他半天没动静长臂一伸,圈着若炎翻了身邪笑道:“给你机会压你还不愿意,那我不客气咯。”

语毕吻落下,速度不快,温柔而缓慢,让人感觉这吻来的异常的真实又厚重!

两人在床上抱着滚在了一起,扯了被褥,彼此剥着对方的衣服。

情欲高涨,他们的呼吸不禁急促了许多。

‘坦诚’相待的两人身体纠缠在一起愈发变得灼热难当。

若炎压在弈身上吻着他的敏感处为他做着前戏。

某人却嫌那用在他身上麻烦,按摩了几下就要直接来。

结果没多久就遭报应了,小若炎才伸进去一个头就卡住了,动不了疼得弈直冒冷汗。

“不行,出去,好痛。”被挤得难受平时心高气傲的魔尊竟也耍起了小脾气。

若炎的冷汗啪嗒啪嗒直往下掉,更囧的是他也想出来的,可某人夹着他死紧一扯就疼。

他在想要是硬扯出来万一给他的蘑菇头扯掉了咋办啊,他还怕着呢。

……

僵持了半响的两人在床上囧得潇潇洒洒,但是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中的神色一转暗哑道:“不是很疼

了,你试着动两下。”

若炎见他被疼得脸色惨白却还那样说,心一疼低头吻住了他。

手伸到那周围轻轻按摩着,憋了很久才试着抽动了两下,感觉到了弈那里可以承受了他才开始试着慢慢抽送。

其实弈刚才一抱怨完他便想起了自己以前对若炎用强的时候,心下一愧疚便什么痛都能忍了。

一直到若炎的缓慢抽送持续好一会儿以后,他的后面松了一些,小口才开始慢慢的跟着某人的挺动吞吐着。

全身传来的酥麻快感正逐渐替代后面传来的胀痛,弈有些神情难耐寻着若炎的唇吻了上去。

他想要抓住着若炎的手,后者会意的俯下身让他攀上他的颈脖。

那紧致的包裹让若炎差点没稳住,开始加了节奏,他的吻也逐渐变得有些粗暴有些蛮横。

弈却始终都宠溺的包容着他的肆意!

第六十章:诡秘之域

暖玉般柔和的光线穿过半卷的绣帘,洒在刻有蟠龙攀爬的玉石床头更添一抹清新。

寝殿内空气清晰而舒适,可若炎觉得自己有种快憋死了的感觉。

呃……确切的说是一种快被压死了的感觉。

可那种感觉持续了很久他都没舍得睁眼,昨晚给累的。

终于在快断气的前一秒,他不得不得将厚重的眼皮儿撑开一条缝。

然而印入他眼帘的除了那赤色的屋脊就是干净柔和的芒。

无语中若炎稍稍拨弄了一下视线。

结果,一头灰毛狼趴在他胸口睡得口水横流。

他将眼睛闭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再猛然一睁眼强忍怒火低吼道:“鳌戎!你个猪头,信不信我一脚踢你出

炼神殿!”

岂料那厚脸皮依旧岿然不动的压着他,继续睡觉,貌似还在做他所谓‘美梦’!

若炎好无语,这禽兽‘睡着了’都是一副色狼相。

一大早的装乌龟,找拍,手悄悄抬起他想将身上的八爪鱼狠狠扯去!

岂料他刚抬手,双手便被一双修长有力的蹄子给钳制住不得动弹,脚刚有动的迹象也被那铁钳夹得密不透风。

半响那厮才慢悠悠的睁开眼,还假装睡意朦胧的问道:“宝贝儿,你怎么啦?一大清早的,脸咋这么红,莫不是

昨晚受了风寒,发烧了?”

若炎有些气急败坏的吼他,“我烧你个鬼,你要是再不从我身上死下去,我保证,鳌护法你今天屁股得烧一天。

鳌戎依旧一副厚脸皮模样,安然不动。

若炎眸光愈发阴寒,不等鳌戎开口趁机一个用力,翻身将他坐……在了身下。

“大清早的你个死东西找虐,说!又想玩儿什么把戏?”翻身后的若炎双手掐着鳌戎脖子威胁。

某灰狼眨巴眨巴滚圆的眼睛故作可怜道:“回国师大人,小的昨晚提着脑袋到鬼谷国溜达了一圈,今儿本来想找

你给压压魂的,结果找了半天才从弈的床上把光溜溜的你给刨出来,我的一颗心碎的呀都成玻璃渣了,没想到咱

一片赤诚却换来你这般的薄情寡意,我不活了,你掐死我吧!”

说完他便将细长的颈脖挺了挺送到若炎手中让他掐。

他的话让骑在他身上的身子微微一怔,若炎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随即扭了扭屁股,起身起到一半又重重地坐了回去,心口不一的哼唧了一句,“丫的,我让你自作主张大晚上的

还到处乱跑,坐你个肠穿肚烂!”

“呜!……呕!”

身下的人嘴歪眼斜的做了个假死状后讨饶道:“宝贝儿别再使劲儿了,待会儿为夫的肠子全从嘴里蹦出来会吓着

你的。”

若炎不鸟他,嘴上的语气也没软下来问道:“弈呢?”

鳌戎瞥了一眼他光裸的身子喉结微微一动,继续装无辜,“出去啦!”

“去哪儿了”若炎毫无警觉。

鳌戎摇摇头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不知道,我一进来就没见到他人。”

若炎拧了拧眉对他凶道:“说!昨晚独自跑鬼谷国干啥勾当去了?”

闻言某狼一只狼爪伸到了若炎身后,修剪干净的指甲有意无意的上下轻刮着,刮出丝丝酥麻,还神情暧昧的朝他

抛了个媚眼,“给爷香一个,我就告诉你!”

终于若炎感觉到了身下的人某个地方在发烫欲抽身下床,却被鳌戎抢先一步将他勾到了自己的胸前。

那双泛起情欲和丝丝怒意的眼直勾勾锁着若炎的视线,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岂料鳌戎却语气认真道:“炎,等会陪我去趟你以前装死人的地方,好么?”

屁股下坐着一‘大炮’若炎心里有些发憷。

有点疑惑却没敢问缘由,老老实实的应了声好就僵在他身上不敢动弹。

他怕‘点炮’呢,大清早的腰酸得厉害再被鳌戎一折腾的话,估计今儿就得在床上过。

“真乖,啵……”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左摇右晃,就是不肯散去。

他愣愣的看着手背上亮晶晶的水泽,突然发觉全身的肌肉都跟着心脏跳了三跳,然后再轻飘飘地回归到了原位。

未几鳌戎竟然将他松开了一件一件的为他穿着衣服。

从亵衣到锦袍,从亵裤到长靴,再到为他绾起长长的垂瀑青丝,那么的认真,那么的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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