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若雏菊(大叔,哪里逃! 四)——汐木
汐木  发于:2012年0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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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官羽浔可没功夫考虑这种事……因为他正被挂在这个十字架上,上面的宝石咯得他皮肤生痛!

除了他不是被长钉钉在上面,而是被拇指粗的铁链绑着之外,这个姿势简直跟耶稣没什么区别……更恶心的是,

他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上了女装、戴上了长发套!

“云烟,你终于醒了……”

第一个映入他眼帘的人,果然是麦!

官羽浔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出晕倒前,身边这个男人露出狰狞的样子,不由一个哆嗦:“死BT!放我下来,你想干

什么!你……”

不用问,把他换上女装挂在十字架上……一定是这个人所为!

但是……云烟?为什么这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会知道妈妈的名字!

“云烟,好好看看你的样子,我的云烟回来了!”男人的脸,扭曲而兴奋。

官羽浔只觉得这个疯子此时的样子让毛骨悚然,对面偌大的镜子里,正映照着他此时的模样——

欧式的复古礼服,不合码的高跟鞋子,脖子和手腕上都戴着夸张的宝石首饰……这些东西让他全身被勒的酸痛。

还有长及腰间的黑色垂发,上过淡妆的妩媚面容,无论他痛苦的怎样扭曲着表情,镜中的样子依旧美艳。

……妈妈,是这个样子么?

他不记得了!

关于妈妈的事,他的印象里只有很小的时候……家里有很大的房子、草坪,妈妈不管多忙都会回来跟他们玩,在

草坪上嬉闹、讲故事、办家家酒,还有一起烤肉…… 再之后便是那一场被阴霾笼罩的隆重葬礼,门外停着很多车

,来了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母亲是大明显……那么温柔、善良的女人,居然会因为吸毒过

量……

……中间的记忆,他没有……母亲为什么死?为什么母亲死后就没见过父亲……全部是从羽怜和羽瑶那里听来的

……

她们说,母亲的死让他的大脑受到了刺激,损失了很少的一部分记忆……他一点也不介意,但他恨那个害死他母

亲的男人!恨到二十三年后都不想见面!

“麦,放我下来!”

脖子上浓重的宝石项链终于让官羽浔垂下了头。

然而刚垂下的头,却被麦轻轻捏着下巴又托了起来——

“可以,等一下我就把你放下来——放到我的床上去……”

他的手保养的极好,甚至柔软光滑到感觉不到什么纹理,可是被这只手顺着下巴向脸上来回摩挲,让官羽浔一阵

想要呕吐的感觉。

“麦!你是‘他’的妻子……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面对对方明显侵犯的意味,官羽浔心头一惊……但是苦于四肢被俘,除了斥责又没有其他方法。而且……看完镜

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头很痛,一种好像大脑要裂开、有什么东西即将从里面破茧而出的感觉,让他头痛欲裂,

连每吐出一个字都辛苦得很。

“‘他’?哈哈,到现在你居然连他的名字都不愿叫出口么?”麦那张白得过了头的脸,笑的更加的扭曲,“云

烟,我会让你亲眼见证——背叛了我的代价是什么!”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六七个强壮的打手拖着一个被反绑着双手的男人进来。

“你……”官羽浔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因为被拖进来的人,正是官允!

“唔……”

然而趁他张着嘴错愕之际,麦那张英俊却说不出怪异的脸却突然贴过来,冰冷的舌头猛地钻进他口中——

“呃——”

麦低吼一声,一边狠狠地抬起他的下巴,这次真的弄疼了他,一边舔着自己嘴角的血迹,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弱

不禁风的小绵羊居然真的敢咬他!

“BOSS,别碰他……求求你……”官允眼见官羽浔吃痛的表情,不顾自己正被几个人架着,依旧在苦苦的求情。

BOSS……这个名字……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听什么人喊过……

官羽浔觉得脑海中无数的碎片正在像一面破碎的镜子奇迹般的汇拢……头……好痛……

……雨夜里,急速行驶在小巷里的福特汽车,坐在前面的一男一女看不到脸,只听到彼此焦急的催促,驾车的女

人好像受了伤,车厢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后排的三个孩子,全身发抖的蜷缩在一起,在一个个急转弯下,娇小

的身体被甩来甩去……

……巷子的出口明明有着光亮,却被几辆车堵在那里,驾车的女人想要后退,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退路已经被堵

死……黑洞洞的枪口,数不清有多少支……

……“BOSS,求求你放过他们,放过我的孩子和丈夫……我愿意为我的背叛赎罪,让我一人承担……”女人背对

着孩子跪在地上,对着一个一袭黑衣的男人不停的嗑头,一直嗑到满面鲜血,血水和雨水混淆在一起,沾湿了一

同被抓下车的几个孩子的裤脚……

……“放开云烟,我替她接受处置……都是因为我……”男人拼死想要靠上去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抱在怀里,可惜

却被几个人狠狠压住,整个人都被压在地上带着泥泞的雨水里,半点动弹不得……

官羽浔的瞳孔在剧烈的缩放——他看到了!

始终只有背影的女人身上穿着的正是现在自己身上的这条裙子,那声音是……妈妈!她跪在那个男人的脚下,那

人魔鬼一般的表情……那个人是麦!

被按在地上的人是……

被他咬伤了嘴唇的麦,气急败坏的本能地扬起手,这一巴掌却僵在半空中没能落下来……对着云烟这张脸,他舍

不得,就如同当年云烟直到死,他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脚下吞枪,而没有动过她一根指头!

然而,这口气不发泄显然不符合麦的性格,于是怒气冲冲的冲到官允眼前:“到现在你还搞不清楚状况?贱货!

这狠狠的一脚踏在官允的胸口和小腹之间的位置,可以清楚的听到下方的肋骨断裂的声音,官允一口鲜血喷出来

,被麦巧妙的躲开,紧接着又是“啪啪”两个狠狠的耳光——

“别用你的脏血弄脏我的地毯!”

“别碰我爸爸!你这个疯子!”官羽浔急了。

爸爸……这个他二十三年来没能喊出口的称呼,竟如此自然的脱口而出!

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母亲真正的死因!

父亲是如何忍辱负重的承受了那个为了换取他自由的条件!

为什么葬礼后两个姐姐有10年不在身边……为什么她们从来不谈恋爱,却那么执意要为自己找一个强得不像样的

男人……

他全部都懂了!

“爸……对不起……爸……对不起……”

哽咽的语调在语无伦次中,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从他完美的面庞无力的滑落。

“傻孩子,不哭,保护你是你妈妈最后交给我的任务……除了她,我从来没有爱过别人……”

看到他落泪,听到他一声声的“爸”……官允的脸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泪水模糊了,却还拼命伸出手想要持平他脸

上的泪痕,可惜四肢都被制住,只能用语言安抚他最珍视的孩子,尽管每说一个字脸上都会传来火辣辣的痛,却

依旧不遗余力……

“贱货,云烟说让我不要碰你,你儿子也说让我不要碰你……”麦的脸上却因为眼前的上演的亲情而爆出了青筋

,那种比撒旦还要邪恶的神情再次浮上来,“那我让他好好欣赏一下——我平时是怎么‘碰’你的,好不好?‘

老公’?”

官允的脸顿时吓得一片惨白,声音也顿时颤抖的不成样子:“BOSS……求求你,别……”

他死也不想让官羽浔看到自己被糟蹋的样子……他不要……

可惜,这时候哪里由得了他?

一个打手从外面拖进来一条简陋的硬木凳子,几人熟练的将他按在上面——

“呜呜……”

还不等他的求饶再次出口,干涸的口腔已经被一个男人脱下裤子、掏出粗大的性器堵上,毫不怜悯的抽动下,他

只能发出痛苦的哀鸣……几个男人上下其手,“撒拉”一声,将他扯烂的裤子丢到脚边,强行从两边扯开他拼命

想要合拢的双腿,大大的从背后分开……

“别碰我爸爸……别碰他……”官羽浔绝望的低下头,无力的哀求,只恨自己半点动不了,却也不愿看到父亲被

糟蹋的样子。

……这个男人,这个一直被自己憎恨、甚至连一句“爸爸”都不愿意叫的男人,却为了守护他,一直这样忍受着

长大二十多年之久……

“他已经习惯了,不需要担心,不信我证明给你看——”麦恶意的扳起他的下巴,逼他睁开眼睛看眼前惨绝人寰

的一幕,“你们几个,给我卖力点!他那下面,多插几根也没事,反正都这么多年了,而且云烟回来了,这个贱

货已经没用了……把他今天给我狠狠的招呼好了!”

“不要……不要再侮辱他……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官羽浔的泪水,一滴滴的流在下巴上那只冰冷的手上

眼见官允已经要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官羽浔不顾一切的哀求着眼前的怪物……那个男人用这种方式保护了他二十

三年,现在,他别无选择的愿意用任何低价保护这个人一次!

“云烟,那天你为了跟这个男人私奔,不惜穿着礼服在演出的中场逃跑……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让你重新穿起这

条裙子,把你绑在十字架上么?”

——也许是因为官羽浔那张沾上泪痕的脸跟当年雨中的云烟的脸重叠在一起,麦手上的力道逐渐减弱。

官羽浔微微的摇摇头……他只知道,这个疯子此时把他当做了母亲!却不敢再作出半点激怒的举动。

“云烟,你现在发誓——永生永世追随着我,永远不会再背叛我,永远不会离开我!然后,我就原谅你!放过他

!”

错愕,抬起一双被水汽浸透的眸子……官允已经被同时在体内肆无忌惮的几支凶器折腾得奄奄一息……他蠕了蠕

嘴唇,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像是担心官允的分量不够,麦随即又阴仄仄的补充道:“当然,如果你的人和心都是我的,你那几个朋友……我

也可以放掉!”

官羽浔心一惊……他以为被抓来的只有自己……

他们……那一张张熟悉的脸猛然间出现在脑海中,让他混沌的思绪突然变得无比清晰……

“好,我发誓——我会永生永世追随着你,永远不会再背叛你,永远不会离开你!”他平静下来了,绝望的平静

,“现在遵守你的承诺,放过我爸爸,放过我的朋友!”

几乎同时,在麦的一个冷眼下,眼前非人的虐待停了下来……几乎被糟蹋到走形的官允被重新架起来,他已经说

不了话,只能望着十字架上的儿子拼命的摇头。

那意思是——不可以,不可以出卖自己!

……官羽浔懂得,可是他没有办法!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被折磨到那种地步……他生平头一次憎恨自己的弱势!

“云烟,我会比以前对你更好……会疼你……”麦吻着他柔软的耳垂,一边拿特制的钥匙一个个打开他身上的锁

链。

等那些锁全部解开的时候,官羽浔早已僵硬的身子就这么如他所愿地掉入他怀中,然后被他慢慢的平放在宽大柔

软的床上。

官允被人拖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被迫望着这张精致的脸,官羽浔却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要你——”麦注视着他吓得血色全失的清秀容颜,当然这不是跟他商量。

当裙子上的衣带和扣子被一一解开,华丽的礼服被丢在地上,一双完全陌生的冰冷的手在他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游

走,官羽浔全身打着寒战,却不敢再哭,只能死死的咬紧牙关,任由对方为所欲为的猥琐,甚至扯下他身上最后

一寸织物。

麦却明知他的畏惧,还是佯作察觉不到,和手一样冰冷的双唇贴着他柔软的肌肤,一路由上而下、吻的酣畅淋漓

……

当纤长的双腿被高高的抬起,一双膝盖压在双肩上的时候……官羽浔想要猛的翻身而起,一头撞死在背后华丽的

床柱上!

可是他不能!

如果他死了……这个疯子绝对会把父亲,还有他们……他最重要的“他们”全部分尸……

他不能……

然而在他屈辱万分的这一刻,门外却这个时候传来敲门声——

麦停下了动作,极为不悦的随手将他的身体用丝质的床单盖上。

“进来!什么事——”

手下战战兢兢的推开门,却不敢跨入一步,显然心知打扰了BOSS的好事,害怕受到处罚——

“BOSS,你要的驻颜配方,DNA最后配比成功了,实验室为您准备了最新的注射剂,请您去;还有……昨天抓来关

在地牢里的那几个人越狱了,警卫室问要不要拉响警报……”

“哦?”麦不紧不慢的整理自己的衣物,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你的朋友可真有本事,你猜他们会来救

你么?这回他们若有什么闪失,可就怪不得我了!”

麦压根没有等他的回答,从容不迫的起身,在官羽浔惊悸的脸上轻轻的落下一吻,转过身便在没有一丝温存——

“我现在去实验室,不用拉警报,我倒想看看那群老鼠能逞强到什么地步!”

绝情的话语,冰冷的锁具从外面反锁,只留下官羽浔一个人,面如土色的惊呆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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