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凶猛 下+番外——玉师师
玉师师  发于:2012年0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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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萌显然没有这样的好心情,闻言蹿起来,扒住前座靠背,“你还跟他说话?”

“没你什么事,”方芜冷声。

“怎么没我的事?”曹萌抓狂,“你是我的,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他敢碰你一下子我就要他付出代价!”

想到旁边还坐着一个庄虞,方芜脸皮微微有些发热,怒叱,“闭嘴!”

曹萌继续抓狂,“他竟然敢亲你!还抱着亲!我靠!还是舌吻!我要拔了他的舌头!”

庄虞扑哧一声笑出来,慢悠悠道,“萌萌,你也太纯情了吧,不就是给人亲一下么,至于这样么?”

“怎么不至于?”曹萌跳起来,脑袋猛地撞到车顶,抱着头跌在座位上,疼得呜呜哭起来,“人家郁闷得想死啦

!阿芜是我一个人的老婆,哪能给别人碰?呜呜呜……”

方芜窘迫地要死,咬牙,“曹萌你再啰嗦一句,今晚睡厕所!”

庄虞唯恐天下不乱地斜眼道,“看样子你对尚青云还挺有好感的?他的吻技不错吧,十年前就能把樱桃梗打结,

十年之后怕是真正要舌绽莲花了。”

方芜白他一眼,“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我对于他没有任何想法。”

“哈哈哈,”庄虞险恶地笑,“难道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欲盖弥彰?”

曹萌嗷地一声蹿起来,叫,“阿芜你给我解释清楚!”

方芜回头看着他,认真地说,“我的解释就是我随时准备着抛弃你,你满意了?”

曹萌石化,片刻后默默地趴在后座上,脸埋在坐垫中,沉闷的声音传来,“亲耐的始乱终弃了,人家不要活了啦

……”

拐进居住的小区,庄虞提醒,“别忘了,今晚八点在新国际大酒店,给人家大队长封个红包,多少钱你自己有数

。”

“知道了,”方芜拉曹萌下车,对他挥挥手,“回去路上开慢点,抢孝帽子也不用这么快。”

庄虞哈皮地炫耀,“安保说今天中午蒸螃蟹!”

“德性!”

然后目送庄虞那辆黑色的大奔刷地奔出了个狂风的速度。

方芜面无表情地转身,上楼,拿了衣物见曹萌推进浴室,“去洗澡。”

曹萌眨眨眼睛,“亲耐的我们一起洗。”

共浴往往意味了某些事情,方芜心烦意乱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心情,一口回绝,“你是去洗掉晦气,我大白天的洗

什么澡?”

曹萌撅嘴,“可是人家想和你一起洗白白嘛。”

“正经说话!”

曹萌龇牙咧嘴活动着面部肌肉,字正腔圆地说,“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方芜转身走进书房,摇摇头,“我不想。”

曹萌跟进去,撒娇,“亲耐的你好久都没有疼爱人家了,人家好想你的。”

方芜打开一个柜子,从一堆飞刀、拳套、双节棍之间拎出一条皮鞭,凌空打个鞭花,平静地问,“你说什么?”

曹萌嗷地一声抱着衣物蹿出书房,嚎,“我自己洗,我绝对洗得白白香香,亲耐的你不用费心……”

听见浴室的门砰地一声关紧,方芜摩挲着心爱的鞭子,笑着骂一句,“傻瓜!”

坐在窗边看书,突然听曹萌一声惨叫,然后是可怜兮兮地,“亲耐的……”

叹口气,认命地走到浴室门口,冷声,“怎么了?”

“……内裤掉到水里了。”

方芜囧,重新拿了一条干净内裤,将门拉开一条缝隙递进去。

冷不丁推拉门突然大开,曹萌湿淋淋的手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将人拉了进去。

方芜被满地水渍滑得一个踉跄,狼狈地扑进他的怀中。

曹萌一把抱住心爱的人,恶劣地笑,“小样儿,不是不和我一起洗么?嘿嘿,我叫你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花洒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温水从头浇下,方芜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湿淋淋地贴在身上,胸前两点愈加清晰,曹萌

一口咬上去,隔着衣料轻轻噬咬。

方芜啊地一声叫出来,心里恼地要死,大骂,“曹萌你个只有下半身的畜生!”

“嘿嘿,我是畜生,那你就是母畜生!”曹萌松了口,摸着他的屁股笑,“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我看看。”

方芜瞪他。

曹萌叹气,“算了,真是不解风情,如果是陆教授,这会儿肯定早吭哧吭哧自己脱开了……”

“那你找他去!”方芜脸色黑下来,甩手往外走。

被曹萌从后一把抱住,拖回花洒下面,舔着他的脖颈,“别生气嘛,人家知错了,来,我给你脱。”

方芜咬着嘴唇看他,只见他慢动作一样一粒一粒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让已经湿透的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肩头,

却不脱下。手指色情地钻进裤带中,揉搓着那个脆弱的地方。

很快方芜便丢盔卸甲,曹萌拿出手指,看着上面沾满的白色液体,笑得极其得意,极其的无耻下流,“才两天没

疼你,就这么想我?”

方芜高潮后浑身乏力,慵懒地倚在他怀里,羞愤,“你闭嘴!”

“好好好,我闭嘴,你张嘴,成不?”曹萌坏笑,“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方芜抿紧了嘴唇。

“不张就不张,”曹萌猥琐地把液体反反复复抹在他的唇上,冷笑,“来来来,把你嘴唇上那个王八蛋的味道都

擦干净,他是不是还嘬你的舌头了?张嘴,我给你擦擦舌头。”

方芜羞愤难当,想要扭过头去,被曹萌用力固定住,咸腥的液体被抹在嘴唇上,感觉如同被剥光了衣服拎在大街

上一样难堪。

他咬住下唇,有浓艳的血珠渗了出来。曹萌大惊,叫,“你干什么!”

方芜不说话,大滴泪水落了下来。

曹萌慌了,忙凑上去一点一点舔去他唇上的液体,“你别生气,我只是玩儿呢,阿芜阿芜,别恼……我闹着玩儿

的……”

泪水滴得越来越多,方芜索性推开他,捂了脸想要逃出浴室,被曹萌一把抱住,压在镜子上不分由说地吻了上来

,呢喃,“别生我气,阿芜,我心里慌得厉害……”

方芜停止了挣扎,任他抱住自己,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哼,你慌什么?”

曹萌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有温热的呼吸暧昧地拂在脸上,难过地说,“我今天总算理解了大风所说的独占欲,阿

芜,我想要独占你,谁都不许碰!”

“哼。”

“那天他亲你的时候,我心里疼死了,真的,你摸摸看,疼得像用针扎似的。”曹萌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胸前。

感觉到对方一下一下强有力的心跳,方芜别扭地扭头,“疼死你最好,省得祸害我!”

曹萌亲亲他的鼻梁,“别这么没良心嘛,说真的呢,你是我一个人的,一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别想甩掉我,我

会好好努力去配得上你,你别整天想着甩我,成不?”

方芜低头看着自己湿淋淋的身体和半解的衣衫,磨牙,“你要是再敢对我这样,我就……就……”

曹萌舔他一下,“就什么?”

“就阉了你!”

曹萌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捏一下他的脆弱器官,坏笑,“你舍得?”

“我……”

“别嘴硬哈,”曹萌打断他,手指挑逗地沿脊柱滑下,两下解开了他的裤子,刺进股缝间,“做完再说舍得舍不

得。”

——本文黑框黑框很多,为避免产生审美疲劳,此处做拉灯处理——

灯再次打开时,二人已经筋疲力尽地相拥着倒在床上睡死过去,地毯上一个可怜的手机不停地震动着。

夜幕渐渐降临,庄虞站在酒店包间中,听手机中一遍一遍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暴躁

地想杀人。

41.化作比翼鸟

下午三点多就相拥着睡去的人终于在凌晨两点钟被尿憋醒,方芜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房间,窗户敞着,晚风吹动

窗帘,露出外面被霓虹映照成橘红色的夜空。

身边曹萌还在沉沉睡着,身上只套了一条白蓝格子的睡裤,古铜色的胸膛在月光下微微起伏,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方芜微笑,轻轻下床,后面传来的疼痛顿时让他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刹那间,疼得浑身冒冷汗。

对着床上的禽兽狠狠竖起中指:畜生!到底做了多少次才能疼成这样啊!

扶着床慢慢站起来,抓过被扔到地上的手机,十三个未接来电,全是庄虞的,顿时感觉一阵萧瑟的寒风穿堂而过

完了!会被暴走的虞大人卖到伊拉克的!

慢慢挪到洗手间,方芜站在马桶前拉下睡裤……

曹萌被一脚从床上踹下来时还在做梦娶媳妇儿,眼看着喜娘扶着一身大红的方芜上了花轿,结果盖头一揭,眼前

是明晃晃的刀子。

“好汉饶命!”曹萌顿时清醒,抱着脑袋连滚带爬逃向角落。

方芜强忍着身后的疼痛走过来,俊美如玉雕的脸上覆盖了厚厚的寒霜,抓紧手里的刀子,“你个畜生!”

曹萌抽抽鼻子,满脸期待地问,“请问您是在梦游咩?”

方芜冷笑,“很好,回答正确,梦游杀人不用偿命。”

“呀咩爹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亲耐的……”曹萌小掩朱口,羞涩地说,“咱们刚刚纵欲过度现在不适合玩SM。”

“少废话!”方芜气急败坏,吼,“你趁我睡着之后做了什么!”

曹萌蹲在墙角,露出笑眯眯的花痴表情,“亲耐的你喜欢咩?我做了好久呢,又怕剃不干净,又怕弄伤你,要知

道那个地方要是伤到了人家会很心疼滴……”

“住口!你这个变态!”方芜抓着刀子扑上去,“我杀了你!”

曹萌大惊,“亲耐的你这么热情人家会羞涩的……”话音未落,泛着寒光的利刃擦耳而过。

方芜被后面的疼痛牵制,腿一软摔了下来,刀子脱手飞了出去,担心错手伤到曹萌,吓得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小样儿!叫你逞能!”曹萌飞快地上前一步接住他,抱到床上,坏笑,“真杀了我,你可是要守寡的。”

“去死!”方芜瞪眼,双手抓住曹萌的脸皮,用力往两边一拧。

曹萌顿时哇哇大哭,“啊疼啊疼啊疼……”

方芜狠心拧着他的脸皮,“从今天开始,不许再上我的床!”

“啊?不人道啊!”

方芜

手上一用力,曹萌立马变节,飞快地点着头,“不上不上,打死我都不上。”

方芜怒,“叫你不上你就不上?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曹萌大囧。

“说话啊!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哑巴了?”

曹萌眨眨眼睛,泪水哗哗地落下来,可怜兮兮地叫,“脸好疼啊……”

“胡说!”

曹萌痛哭,“真的好疼。”

方芜一本正经,“你根本就没脸,怎么会疼?”

“胡要这样啊!”曹萌咧着嘴,口齿不清地哭叫,“伦家很要脸的……”

看到对方的贱样,方芜心情大爽,顺时针和逆时针分别拧了两圈后才满足地放开手,挑挑眉毛,“带着你的铺盖

,给我滚到书房去!”

曹萌鼓两下包子脸,活动着面部肌肉,“不要。”

方芜瞪眼,“你说什么?敢不听我的话?”

曹萌傲娇地昂头,“一个和谐的家庭应该是民主自由的,我们要行使投票权。”

方芜嗤笑,“连房子都是我的,你凭什么要主权?”

曹萌大言不惭道,“房子是我老婆的!你说我凭什么要主权!”

“你才老婆!”方芜炸毛,“你给我滚出卧室!”

曹萌叉腰站在床上,做顶天立地状,“我就站在这里不走!有本事你把卧室搬出去!”

方芜语塞,语塞的结果是直接付诸暴力,随手抓过床头柜上一只水杯,劈头盖脸对曹萌砸了下去。

曹萌脑袋硬得出奇,只听嘭地一声,水杯在脑袋上弹了一下,掉到床下,曹萌顶着一脸水横刀立马地站在床上。

——难道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

方芜屈服了,喘口气,“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怎么行使投票权?”

“谁说只有两个人的?”曹萌裤子一扒,大马金刀地坐在他面前,天真烂漫地说,“看,还有人家可爱的小鸡鸡

。”

方芜吐血,结巴,“难道我没有小……那个小什么吗?”

曹萌自豪地说,“我的有毛,你的没有!”

方芜抓狂,“我的还不是被你剃……”话未说完,突然傲娇地一脚踹向他的小鸟,吼,“我为什么要跟你这个变

态讨论小鸡鸡的投票权问题?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曹萌连忙抓着裤子躲开他的袭阴脚,叫,“亲耐的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冷不丁脚一滑,从床上摔到地上,蜷缩着滚到墙角,可怜兮兮地叫,“亲耐的你实在不爽就打我吧,打屁股就好

了,别打脸……”

方芜捡起之

前丢掉的手术刀,阴森森地靠近,“把裤子脱掉。”

曹萌两爪捂脸,贞烈地嗲叫,“呀咩爹!”

“再叫这么浪我阉了你!”

曹萌从指缝里露出眼睛,“你刚刚不是想阉了我?”

方芜磨牙,“……好主意。”

半个小时候,曹萌倚着床头,流干了眼泪。

方芜没好气,“哭什么哭?你也知道难堪?”

曹萌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小鸟,忧郁地吟道,“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你爱得深沉。”

“德性!”方芜忍俊不禁,抬手弹了一下他的前端。

曹萌一个激灵,连忙从方芜手里抢回主权,哀伤地看着那个不毛之地,“让茂盛的森林荒漠化是人类对自然的逆

袭,是会遭到报应的啊!”

“少废话!”

曹萌去扒方芜的裤子,“让我再看一眼你的小鸟吧,现在它们俩是比翼鸟了,要双栖双飞。”

方芜囧,“你个变态别胡说八道!”

曹萌捂着嘴呜呜哭倒在方芜的怀里,“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会来,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会来……”

“别乱动!”方芜用酒精轻轻擦拭着他的那个地方,幽幽道,“我不过是报了这个剃毛之仇,你有什么值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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