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凶猛 上——玉师师
玉师师  发于:2012年0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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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萌双手交叉捂胸,“方教授垂涎我的美色,妄图潜规则自己的学生,岂料我秦曹氏冰清玉洁一门贞烈誓死不从

,于是他用暴力威胁我就范……”

“啧啧,于是你就被非礼了?”

“亲耐的~~”曹萌扑上去,抱住秦风裤腿,痛哭,“你嫌弃奴家了?想当年你参军入伍,奴家独守寒窑十八年欲

火焚身痴心不变,如今,你竟……天哪,我不活了啦……”

“那你就去死吧。”。

曹萌跳起来扒他衣服,“死之前先把外套脱给我!”

“你都死了还穿什么衣服。”

曹萌一脸纯真,“寿衣啊。”

“滚!”秦风拔腿就走。

“别介!”曹萌拽着,“给件衣服我啦,你路上见到乞丐还丢两块钱咧,就当施舍好了,积点阴德。”

秦风斜眼,“反正你开车穿不穿衣服人家也看不清!”

“老子今晚约了师姐吃饭!”

秦风摸一把他结实紧绷的腰部,“就这么光着也挺性感的!”

曹萌嗷地一声捂住命根子后跳一步,大喊,“我我我我就知道你早对我心怀不轨!我告诉你!我的贞洁是留给我

未来媳妇儿的,你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秦风一脚把他踹翻,“你他妈穿着裤子捂个屁!老子就是个同也看不上你这渣滓!”

曹萌就地小掩朱口抛了个媚眼,“其实,我觉得咱俩挺配的。”

秦风狂踩,“配个鸟!老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比你帅一万倍,你他妈就是吞了凤翅龙肝也撵不上我的万一,配!

配你妹!”

曹萌:“呀咩爹!!”

秦风踩累了,蹲在路边抽烟。

曹萌爬起来蹲他旁边,可怜巴巴看着秦风手里的香烟。

秦风看他一眼,“你没烟?”

“抽完了。”

“抽完自个儿买去。”

曹萌闷声,“没钱。”

“你钱呢?”

“花了。”

秦风冷哼一声,“你吸毒了还是嗑药了?你妈一个月给你那么多生活费你自己实习还有工资都花了?”

曹萌轻描淡写,“记得文学院我那高中同学吧,就那个平刘海,大眼睛一笑会弯起来的,怀孕了,我付的打胎费

。”

秦风眨眨眼睛,“你还有这能耐?”

“废话!老子性功能健全怎么没这能耐……啊呸!那孽种不是我的!”

秦风怜悯地看着他,“可怜,绿帽子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不过反正你也没啥自尊,戴就戴吧,时间长就忘了

。”

“戴你妹!”曹萌瞪眼,“你才绿帽子呢!你全家都绿帽子!那就我一同学,我们关系纯洁得如同玉龙雪山似的

,绿个屁!”

“不是你的种你去锄什么草?”

“人家走投无路才来求我,我总不能看着那好好一花姑娘肚子大了给学校劝退吧,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担当,我操

那敢吃不敢当的王八羔子他祖宗!好几千块钱呢!”

秦风翻白眼,“你别是看人家姑娘漂亮想趁虚而入吧?”

曹萌骂,“就你思想龌龊,那姑娘除了一双笑眼讨喜外,长得整个就一车祸现场,还是死伤惨烈那种,看上她我

还不如看上陆离呢,我说啊,大风,你眼光还真不错,那小男人皮肤滑滑的叫人摸了还想摸……你干嘛?”

秦风一巴掌抽过去,“你还摸过陆离?我老婆也是你摸的?信不信我一刀阉了你?刚方芜怎么不一顿鞭子抽死你

丫的!”

曹萌连滚带爬地乱躲,直起脖子嚎,“你老婆醉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在大街上找车撞,老子好心扶他一下给

方芜打个半死,你他妈还来抽我,我干你这狼心狗肺的乌龟王八蛋!”

秦风皱眉,“他喝醉了?”

曹萌滚累了,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可不是?醉得稀泥似的,小脸血红血红,抱着我叽里呱啦讲鸟语,那小

喘息叫老子这大好直男也差点忍不住……好好好,我不乱讲,你别再打我。”

秦风点一根烟,慢慢抽着,“他都讲些什么了?”

曹萌望天,“这味儿闻着真舒坦……”

秦风诅咒一句,从口袋里摸出半包中华丢过去。

曹萌立马欢天喜地捡起来,叼一根在嘴里,四处找打火机。

秦风凑过去为他点烟,“说吧,他都讲些什么了。”

曹萌用力一口气抽下去,只剩个烟屁股,看白痴一样瞪秦风一眼,“老子大学鸟语考八分,懂个屁!”

秦风一脚把人踹翻,从他屁股兜里翻出那半包中华拔腿就走。

曹萌叫,“喂喂,我马上去见师姐,你脱件衣服给我呐!”

“再啰嗦我叫你去见你祖宗!”秦风脱下T恤扔他头上,光着膀子拦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7.斯文的流氓

方芜不是会照顾人的人,将陆离扒了衣服扔进浴室后就溜达进书房玩游戏去了,以至于房门何时被打开都不知道

秦风堂而皇之登堂入室,进门之后直奔卧室,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下身顿时一热,这地点太他妈暧昧了!

冲进浴室中,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仰躺在浴缸中,透过弥漫的水汽,偏白的皮肤如同瓷器一般泛着淡淡的柔光,双颊潮红

,丰润饱满的双唇微启,半眯的眼睛媚态横生。

秦风一把捂住鼻子:这妖孽的老男人,简直要了人的命了。

“嗯~~渴……”妖孽嘤咛一声,娇红的小舌头舔舔唇角。

秦风脑中一根线轰地一声断了,一个箭步上去,捞起陆离狠命地吻住了那条肇事的小红舌头。

陆离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水进入口里,便如同在沙漠中遇见水源一般死命地吮吸,直到秦风吃痛,发狠咬了他舌

头才倏地松开口。

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怔怔看着秦风,突然一笑,双臂抱住对方肩膀,仰脸吻了上去。

秦风发誓,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亲吻的浓烈痴缠,双手撑在浴缸边,低头专心享受着这如琼浆玉露般的唇

舌交缠。

陆离的吻技是登峰造极的,是历尽千帆练习出来的,这样的觉悟令秦风嫉妒,嫉妒地心都快爆炸。

一把抱起那尚在痴笑的男人,顾不得擦干净水渍就扔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啪”灯开了,秦风回头,看见站在门口揉眼睛的方芜,两相石化。

陆离在半夜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方芜坐在沙发上喘粗气,手里旋转着一把精巧的银色蝴蝶刀,“方芜,深更半夜

的你坐这干嘛?”

方芜冷哼一声,“你招的好人……”

“什么没头没脑的话?”陆离白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表情凝固了,“……秦风?”

“陆教授……”秦风光着膀子蹲在墙角,胸前一条一条血柳,强笑着打招呼。

陆离目瞪口呆,“你怎么这个样子?方方方、方芜,你打的?”

方芜冷哼,“说吧,他怎么有你家的钥匙?”

陆离脸色有些难看,心想难道是做爱时鬼迷心窍拿出来的?

方芜揉揉太阳穴,“你们上床了?”

“嗯?……嗯。”

“方教授,我是真心喜欢他。”秦风站起来上前一步。

“你给我蹲回去!”方芜呵斥,“双手举起来,放脑袋后!”

秦风乖乖蹲回墙角,“我会让他幸福的!”

方芜看向陆离,“你也喜欢他?”

陆离小心观察着方芜的脸色,“如果我说不喜欢会怎样?”

刷地蝴蝶刀扎进桌子,方芜目光凌厉,上下打量秦风,“这欺师灭祖的小子别想毕业了。”

“啊?”秦风煞白。

陆离冷汗,心说方芜你这天然呆的伪女王添毛乱,这不是逼我入火坑嘛。

轻咳一声,“那个,方芜啊,感情的事……它向来多变……”

“嗯?”方芜皱眉,“你的意思是目前你还不喜欢他是吧?”

秦风委屈,“教授……”

陆离向来无法抵挡秦风的柔弱版,听见那带着哭腔的叫声,立马心里酥了,长叹一声,“方芜,我就实话跟你说

吧……”

“嗯?”

“其实,”陆离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神情悠远,声音平静,“我与秦风早已暗通曲款珠胎暗结……”

门窗紧闭的房间莫名刮过一阵阴风。

方芜喷火暴走,“你他妈当我白痴啊!我告诉你陆离你大爷的,要不是咱妈一把年纪了受不得刺激我吃饱了撑的

我来管你!你爱干嘛干嘛爱被谁操被谁操!你爷爷的就是死在床上关我鸟事!”

陆离弱弱地叫,“方芜……”

“叫屁叫!叫魂啊!”方芜瞪眼,气鼓鼓冲进书房拎起电脑,冲进卧室,一脚踹在门上,“横竖是你自己的事情

,要不要跟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谈恋爱你自己想!我只说一点,你扪心自问到底能不能忘了萧慎!”

陆离噤声。

方芜一阵风刮出去,砰地一声踹上防盗门。

秦风凑过来,“陆教授,萧慎是谁?”

陆离看他一眼,平静地说,“其实刚刚我骗了他,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是萧慎的。”

秦风:“……”

防盗门“咔哒”一声,秦风一惊,心想这方芜怎么又回来了。却见陆离已经跳起来,“舒南林你老窝给巫婆吃了

?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下次再来收钱!”

沉稳性感的声音轻笑,“这不是你这儿方便么,我跟爸妈住,哪能天天带熊仔回去?”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一个脏兮兮的正太冲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钻到床上,抱住陆离,“陆教授

你的身材真是太鼻血了……快给我摸摸你小鸡鸡……”

“滚!”陆离飞起一脚将正太踢下床,顺势抄起被子遮住身体,忿恨地瞪向秦风。

秦风无奈摊手,“刚刚给你洗完澡,方教授就冲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帮你穿衣服,谁料到又会有人来……”

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顺手接住正太,按到怀里吃豆腐,抬头对陆离道,“谁准你打我家熊仔了?自己不穿衣服

就不要怕别人看。”

陆离尚未说话就见那正太憋红了脸抗议,“操!谁是你家的!你个臭不要脸的猥琐大叔!”

舒南林低头看正太,“大叔说,你是我家的。”

正太扭打,“你敢不敢更不要脸一点?”

舒南林笑,“什么要不要脸?本教授是斯文人。”

“对,”陆离没好气,“你是个斯文的流氓。”

斯文的流氓与大龄正太相遇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作为心理学专家,舒南林周旋于各个豪门贵妇的香阁,长袖善舞,某夜,为一位寂寞贵妇做完“心理辅导”,舒

南林穿好衣服,亲亲贵妇的脸颊,“再见,好眠。”

开车慢慢拐出豪宅,车灯打过,栅栏外树上一道反光一闪而过,舒南林心里一凛,豪门大院总是吸引世人眼球,

挖丑闻的小狗仔层出不穷,虽然不至于挖到他身败名裂,胃口也是要受点影响的。

熊豪杰趴在树上,左手望远镜,右手照相机,脖子上挂着零食袋,叼着酸奶喃喃自语,“奸夫奸夫奸夫奸夫……

咦,怎么又回去了?难道是重温激情去了?那我岂不是又要在树上趴两个多小时?”

“你高估了,我坚持不到两个小时的。”

熊豪杰一个哆嗦,抱住树枝,“谁?”

大号手电筒亮起来,舒南林站在树下,“我数三声,你若不下来,我便找人把树锯了抓你下来。”

“操!老子什么时候说不下来的!”熊豪杰低吼,“你他妈手电筒关了,耀得爷眼花!”

舒南林微笑,“关了我就抓不住你了。”

“哎哟我说大叔,您老真是太多疑了,您看您这么高大威猛我一定跑不掉的啦,求您把手电筒关了吧,人家怕光

啦。”

“你是什么阴暗动物啊,还怕光……”舒南林骂一句,把手电筒关掉,眼前突然陷入黑暗。

只听树上一阵窸窣,一个叮叮当当的黑影刷地掠过去,一群黑影扑了过来。

“啊啊啊……操!王八蛋你带这么多人!”

“若是乖乖下来,哪里还有这么多苦头吃?”舒南林慢慢踱过去,一束灯光照在被四个保安按倒在地的小孩身上

,“啧啧,长得十分幼齿嘛,有没有成年?”

熊豪杰一脸可爱,“人家只有十六岁,大叔,放了人家好咩?”

“十六岁啊……”舒南林看着他嘴角的笑窝若有所思。

熊豪杰嗲声,“大叔……”

舒南林勾起他下巴,“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讨厌,”熊豪杰飞个媚眼,叫得一波三折,“好哥哥~~”

保安纷纷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哎,真好听,”舒南林笑得一脸慈祥,对保安道,“送少管所的路上小心点,别让这小混蛋跑了。”

“啊呸!”熊豪杰吼,“老子婚龄线上超两年,去你爷爷的少管所,啊,轻点!别碰老子!”

小孩滑得泥鳅似的,四个保安忙得满头大汗才勉强按住,只听咔吧一声脆响,小孩茫然看了眼自己的胳膊,顿时

躺倒满地打滚,“啊啊啊疼啊,打死人啦,私设刑堂的贱人,他妈的你们都不得好死……”

舒南林嘴角抽搐了一下,抓起小孩细胳膊,突然触电般颤了一下:这小子浑身脏兮兮,皮肤却滑得如同牛奶巧克

力。

心中有一个地方变得柔软,舒南林不是同性恋,这不代表不可以和同性恋一场。

“别动!”低喝一声,双手猛地用力,手臂接了回去。

小孩疼得满头大汗,黑夜中一双眼睛亮得跟贼似的,喘几口气缓过神来,狠狠一口咬在舒南林的手上,立马有嫣

红的血珠滚了下来。

舒南林吃了一惊,用力甩开小孩,看着手上不整齐的牙印,回头对一个保安道,“去帮我安排,一会儿打狂犬疫

苗。”

“操!你才狗!你们全家都是狗!”小孩扑上来,亮出参差不齐的白牙,“看我不咬死你!”

舒南林利落地擒住小孩,“看来不光我要打狂犬疫苗,你这很明显已经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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