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心想享受个P,你他妈想把老子弄死在床上吗?
晨曦也不给林易走神的机会,挺动腰肢便大力征伐起来。林易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得往床头滑过去,又被晨曦给按住腰肢拽了回来,林易头昏脑胀的时候不禁想:这混蛋这么强悍,刚才那副可怜样儿不会是装得吧?要是真紧张怎么可能还硬着,不是早该软了才对?
林易这才发现了蛛丝马迹,撑着床垫倏地弹起,死死瞪着晨曦:“你刚才是装的吧?厉晨曦,你又跟我玩花样!”
晨曦眼眸一黯,盯着结合的地方用力撞了几下,愣是让林易一句话都没说完整,有气无力的又倒了下去。
室内响起让人脸红心跳的肢体碰撞声,林易抓着床单失神的想,下次一定要狠下心来,管这混蛋装可怜还是装深
情,一定不会再上当了!!尼玛腰要断了啊啊!
番外二:潜还是被潜?这是个问题
付阳从进刑侦六组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叫沈裘的家伙,当时他正坐在一张凌乱至极的办公桌后面,一头黑发蓬松杂乱,满嘴胡茬,无神的眼睛慢慢掀起,懒洋洋的朝自己看了一眼。那眼神……挺像灰太狼。
付阳抖了一下,这和他想象的警员精英形象,有一点点的不一样。
队长刘彦带着付阳向大家做了简单介绍,付阳知道接下来会把自己分配给一个师傅带,他在心中默默祈祷了三百六十遍,一定不要是那个邋遢鬼。
果然刘彦似乎并没有将那个邋遢鬼列入考虑范围,目光在其他人身上梭巡着,付阳心里一美,脸上就不自觉的溢出了更深的笑意。
谁知道那个邋遢鬼忽然从一堆文件夹后面出声,阴沉低缓:“我来吧。”
付阳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滞了,嘎巴嘎巴就跟被冻住的雪人一样,慢动作的转过身,怨愤的看着那邋遢鬼。
那个邋遢鬼用挑衅的、别有深意的表情盯着他,几秒后很快就垂下了眼,从此对他不再关注分毫。
刘彦和一群组员都愣了下,似乎对向来孤僻不合群的沈裘这一诡异举动极为不适应,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尴尬的咳嗽声绵延不绝。
刘彦拍了拍付阳的肩膀,嘴角都在隐约抽搐:“那是沈副队,你跟着他……相信能学到不少。”
付阳看着沈裘那刀削斧砸般刚毅的脸盘,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周身,总觉得随之而来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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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付阳就应证了自己的猜测。在被沈裘当空气忽略了四个小时后,付阳终于看到沈裘接了个电话,然后一边起身拿了外套往门外走。
付阳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他以前就听实习回去的师兄抱怨过,有的老警员是有点架子的,对他们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不屑一顾,如果自己再没点眼力价,那就是混完实习期马上滚蛋,什么东西也学不到。
付阳再不待见那邋遢鬼,也想借实习的时候多学点东西。
“跟着我干嘛?”沈裘上车之后好像才猛然发现了付阳的存在,眼角斜睨着他,指了指车外边,“下去。”
付阳死皮赖脸的系好安全带:“你不是我师父吗?你去哪我去哪。”
沈裘嘴角一勾,露出阴风阵阵的笑容:“我的话都不听,还敢说我是你师父。”
付阳绷着脸和他对峙几秒,最后气馁的解开安全带下车,双脚才看看站稳,身后的车子就倏地滑了出去。付阳看着渐渐消失了的车尾灯,咬牙切齿道:“老怪物。”
付阳以为沈裘只是脾气古怪,想不到这个人连生活习性也怪诞奇特。他不爱吃一切红色的东西,但凡和红色相似的也不会碰
。
付阳给他买饭的时候费了不少劲儿,一开始被嫌弃的时候简直想把自己辛苦买来的盒饭整个按在沈裘那张胡子拉碴的脸上。
沈裘从不给他分配过多的工作,不带他去案发现场,也不带他盯人,偶尔他追的急了沈裘就跟打发傲娇的小狗一样,丢点文职的工作给他。
付阳恨得牙根痒痒,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不过是个实习的警员,实习结束就得回学校了。付阳看着和自己同期实习的同学都得到了很好的学习机会,每天朝气蓬勃的跟在老警员身后跟踪案件进展。可是自己却窝在办公室里,给沈裘泡咖啡、擦桌子、整理文档,最多也就让他帮忙在监视器前看一整晚拿回来的案件监控录像,不过就为了找可能出现过的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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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阳每天都有种不得志的挫败感,他觉得是自己运气不好,怎么就遇到沈裘这种古怪的生物?想想当时还是沈裘主动要的他,既然这么不待见自己,干嘛还要主动说要带他?付阳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有一天付阳路过刘彦的办公室,从半开的门缝里听到了刘彦和沈裘的对话。
“我看付阳那小子成天愁眉苦脸的,年轻人都卯着一股劲儿呢,你带他出去学点东西不是挺好的。”刘彦坐在办公桌后看着沈裘,说话时带着玩笑的意味。
沈裘平淡道:“再过一个月就该实习结束了,这么平平安安的回学校不是挺好吗?”
刘彦皱起眉,有些不赞同的叹了口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都这么久了,你该找小刘医生聊聊。”
付阳一头雾水的皱眉听着,只听到沈裘又说:“别人我管不了,付阳只能这么着。”
付阳似乎有点明白了,沈裘是在……针对他?可是他不记得自己和沈裘之前有任何交集,就更谈不上自己得罪过他了。
队里接手网聊诈骗案的时候,付阳见到了林易,知道林易要做卧底时更加惊愕,他自己也有点心痒痒,这说不定会是个难得的机会。
付阳直接越过沈裘就对刘队申请了,在面对沈裘时却只字不提,省得有的人又居心叵测针对他!
可是让付阳没料想到的是,这个难得的机会很快就断送在了他自己手里。这天沈裘意外的让他送一份文件到审讯室,付阳不疑有他,找到那份文件就直接去了。
敲开门的瞬间他才看到,里边的人竟然是这次网聊诈骗案的嫌疑人姜虎!可是这时候提讯姜虎不是打草惊蛇吗?而且最重要的,自己的样子已经被姜虎看到了,他还做哪门子的卧底啊!!
付阳悲愤的把那份文件递到沈裘面前,沈裘却看也不看一样的放在一边,环胸继续对姜虎发问
。
付阳过后一直疑心沈裘是故意让自己曝光的,可是又觉得沈裘不可能那么巧就知道自己偷偷向刘队申请过做卧底的事吧?付阳不知道的是,其实刘彦和沈裘喝酒的时候早就“不小心”把他卖了。
付阳悲催的继续做他的文职,偶尔埋在文件堆里对沈裘散发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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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阳依旧不明白沈裘当初为什么主动说要带他,不明白沈裘又为什么非要处处“刁难”他,让他不情不愿的做文职的工作难道可以让沈裘产生别样的快感吗?这怪物不会这么变态吧?
直到那次付阳看到了沈裘钱包里的照片,那是一张……男人的照片。
付阳在慢慢清楚了那是丁竞的双胞胎弟弟穆燃之后,也从很多方面,旁敲侧击到不少和穆燃有关的事。
穆燃是沈裘带的第一个实习生,也是最后一个——他在一次缉毒走私案中牺牲了,当时只有21岁,非常年轻。
穆燃的牺牲据说是有人认出了他,死状很惨,当沈裘他们围剿了那个旧仓库时,里边空无一人,只剩下穆燃的尸体……
穆燃的血流了一地,鲜红色浸染在泥土里,慢慢变成了暗沉的红黑,偌大一片,给第一个冲进去的沈裘难以承受的冲击力。
付阳可以想见,沈裘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不再吃红色的食物。
付阳多少有点理解沈裘对待自己的心情,大概和穆燃是一样的?他不希望自己带的实习生再出任何岔子,可是付阳有时候又还是想不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当时沈裘为什么要主动出声说带他?据警队其他同事偷偷告诉付阳,这之前沈裘几乎再没接手过任何实习生,所以当时刘彦才完全没有将他列入考虑范围。
意外的是,他却主动说了——
不管怎么样,有了这件事付阳也算对沈裘改观了,觉得这男人似乎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龌龊,甚至是重情重义的。可是这不代表沈裘就可以因为一时创伤而剥夺他冲击梦想的权利,于是付阳在几经斟酌之后,作出了一个艰难的抉择:潜了沈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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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这种事付阳没干过,但是他知道很好用。至少电视电影乃至新闻不都无时无刻在报道着某某导演潜了某女星,某女星成功上位。指望沈裘那种冥顽不灵的老家伙主动潜规则他,那大概是天方夜谭,但是沈裘不行,不代表他也不可以。
付阳为了自己的理想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他虽然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贞洁烈男,贞操观这种东西他也早就扔到路边喂狗了,可是想起沈裘那张脸,他还是有点胆怯。
他喜欢的是像林易那种白净清俊但又不娘C的男人,并不是说阳刚的他就不喜欢,可绝对
不会是沈裘那种!那家伙那凌厉的眼眸,鹰隼般锐利的视线,毫无形象的胡渣,恐怕沈裘只要盯着他看一秒,他马上就得软了,怎么都硬不起来。
可是为了理想,付阳决定拼了!
他去沈裘家的时候特意喝了点酒,不敢喝高,喝太多到时候打不过沈裘也不成!至少偷袭不成也得留着体力逃跑不是。他控制的量非常好,喝得有点昏,想着大概能对着沈裘那张脸幻想别人了,这才慢悠悠的打了车过去。
沈裘开门看到他时有一瞬间的惊讶,但是很快就恢复往日的冰山面瘫脸,穿着一身灰色家居服抱胸立在门口:“有事?”
付阳眯着眼角上下看了看沈裘,在他笔直修长的两条腿上注视几秒,然后没形象的打了个酒嗝,讨好的笑了两声:“沈队,我钥匙丢、丢了……没地儿去,今晚借你家沙发睡一宿行吗?”
沈裘微微挑了下眉,嘴角几不可见的勾起一点弧度,低沉磁性的声线:“哦?不过我家沙发有点小。”
付阳脸上出现短暂的怔愣,没想到沈裘会是这种反应,但是他目标明确,于是极快的道:“没事,我占不了多少地方。”
沈裘侧身让他进屋,付阳自来熟的找来拖鞋换上,他环顾四周才猛然发现,沈裘家和他本人的风格完全不像。家里干净整洁,装修简练,和他邋遢的外形真是悖若两人。
沈裘走进开放式厨房,也不询问付阳,直接给他倒了杯热茶,递到他面前时说了句:“我闻到了酒精味。”
看着茶梗在杯中沉浮,阵阵茶香扑鼻而来,思绪似乎都开始清明了。付阳自然是不会喝这杯茶的,酒醒了、清醒了,他还怎么对着这张脸幻想别人呐?
付阳不动声色的接过茶杯放在茶几上,盯着沈裘的脸仔细看了起来。
沈裘疑惑的皱了皱眉,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索性自己扭头看电视:“浴室在走廊往里第二间,想洗澡可以随意。”
付阳觉得先洗个澡似乎不错,于是就径直去了浴室先把自己冲洗了一遍,出来时还刻意只裹了浴巾,锻炼有素的躯体,块块结实硬朗的腹肌。付阳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对着直男或许没什么吸引力,可是眼前的男人愿意把一张男人的照片放在钱包很多年,付阳觉着他怎么也直不了。
付阳故意裸着上身在客厅晃荡,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一次次“不小心”在沈裘盯着电视屏幕的视线下走动,一会问沈裘吹风机在哪里,一会问沈裘有没有面霜。
沈裘眯起眼角,细细看了眼他紧实的腰线,最后什么也没说给他找来要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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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阳折腾了半天,看沈裘还是老神在在、面若冰霜的样子,他斜倚在沙发上,苦恼的想着自己此刻扑上去成功的几率到底有多少。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沈裘的侧脸,刚毅沉静的五官充满男人味,微微侧倚的身躯呈现优美的弧度。两条腿笔直修长,就连撑在下颚的手指也骨节分明,修剪的干净圆润,看起来有种禁欲的美感。
付阳原本并没有多余的邪念,这么仔细打量起这个男人来,就发现他其实在某些细节上的性感也很要命。
付阳盯着沈裘微微凸出的喉结看,随着它偶尔起伏的弧度自己
也忍不住吞咽,有种想要……伸出舌头舔一口的冲动。
沈裘在看法制节目,正好看到尾声,伸了个懒腰准备去睡觉,双臂堪堪抻直,身体就被一阵重力给压制住了。他惊讶的看着扑上来的付阳,半天没回过神来。
付阳也有点紧张,看着沈裘近在咫尺的黑眸,发现竟没有了往日那般凌厉的阵势,此刻看进深处,发现有澄澈透明的情绪,很干净。他呆滞的俯瞰着身下这张脸,喉结滑动,舌头一颤就说出了实话:“我要上你。”
沈裘的脸瞬间就阴了,想去拽他的衣领蓦然发现这小子其实是没穿衣裳的,总不能拎着皮给提留起来吧?
沈裘反拧住他的胳膊把人掀翻在一旁的地毯上,冷笑着屈膝抵住他的腰际:“喝多了说胡话呢吧?明天醒了看你怎么哭。”
沈裘说话时依旧是那副冷冷冰冰的样子,高高在上的姿态一如往昔,付阳被松开时躺在地上直喘气。一边懊恼自己没用,一招就被人制伏了,一边还在满肚子算计着接下来的招数。
沈裘只当他喝多了精虫上脑,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转身往卧室走:“老实睡觉,再搞偷袭揍死你。”
沈裘的话音刚落,付阳就从地上弹了起来,一口气蹦到他背上张嘴把人的耳朵给咬住了。
沈裘没防着他来这招,只是清楚的感觉到耳朵整个被包在了一个紧密的、濡湿的,却又温温热热的空间里。这人简直是把平时被自己欺压的怒气都发挥到了极致,那一口咬的结结实实,整个耳廓都着了道,可是奇怪的是不疼。
更多的……是痒、是麻、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电流击遍全身。
沈裘倒抽一口凉气,伸手去拨自己的耳朵,偏偏身上的醉鬼来了瘾似的,含住就不给松口了。那温热的腔壁里还有灵活的一条软肉,在他耳垂上来回刮擦滑动。沈裘感受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沈裘和身上的醉鬼开始拉锯,纠缠许久之后总算把人从背上扯了下来。付阳两条长腿难分难舍的从他腰上滑了下去,沈裘松了口气,手忙脚乱的去擦耳朵上湿漉漉的口水,天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现在全身都还在发抖。
付阳从他身上下来后,也并没有闲着,沈裘这边顾着自己的耳朵,那边下身就失了防护。松松夸夸的运动裤一下就被付阳给拉了下去,沈裘感觉到双腿一凉,脸色彻底变黑了:“付阳,你找死呢。”
付阳才不管那么多呢,说要潜了他就必须把这事办成了!
他专心攻击沈裘的敏感部位,飞快的把那内裤包裹住的鼓鼓囊囊的部位掏了出来,握在手心不撒开了。
沈裘额上青筋暴突,这么被人轻薄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个借酒撒泼的醉鬼。沈裘想掰开他的手指,可付阳就跟握住了什么要命的宝贝似的,死活不松开。
他瘫坐在地上仰起头,露出漆黑湿润的眼睛直直看着沈裘。白皙修长的手指包裹着沈裘粗狞的宝贝,开始小幅度的撸动。
沈裘蹙起眉心,隐隐有些难耐,目光幽深的低头看付阳。
眉目清丽的男人,那姿态从他的角度看去,就如同付阳跪在他腿间,在帮他用嘴……沈裘脑子里一旦形成那个画面,就有点不受控制。被干燥滚烫的手掌包裹的部位不断雄壮胀大,一波波奇异的快感传遍全身,沈裘喉间发出一声粗哑的闷哼,伸手覆在付阳柔软的发丝上:“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