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没商量 下——画龙点睛踢
画龙点睛踢  发于:2012年04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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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蓬头的热水被王磅弄进路小树后庭里,温温的,再流出来带走了剩下的浊液,清理干净,王磅拉下架子上的浴巾仔细给路小树搽干净,下半截被水洗过,红红的显然与身上不一样。这时候路小树突然在王磅肩膀上咬了一口,王磅停下手上的伙计,一侧头用下巴摩挲着他的头发细细问:“小树,怎么了?”

“硬了。”路小树先是叹了口气,才说出这几个字来。

“嘻嘻……”王磅这没有良心的果然笑出了声儿,“怎么办?”

“我不是在问你么?”路小树气结,不知道是谁造的孽,“你干的坏事儿,你解决!”

王磅觉着吧,路小树这没脑子嘴巴却挺快的德行,是他以前没发现的小瑕疵啊!现在是退货也不行,只好认命。拿着浴巾继续擦干路小树,末了,一双造孽的手去了路小树的身前,用食戳戳路小树那硬了的地方,惹得路小树一掌推开了他。

说话又没过脑子,路小树真想撕烂自己的嘴,推开王磅,迎着那家伙一脸的坏笑捂住自己老二,抬下巴指门咧嘴,“出去!”

王磅手指指自己,“我出去?那我造的孽怎么办?”说完着看向路小树双手遮住的地方。

“小爷我自己有手!”路小树昂首挺胸,偏要做那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人。

心里把热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路小树骂了一遍,王磅一伸腿,在路小树腿弯里一勾,人就滑倒下去,手上再一拉,路警官张着腿刚好坐在马桶上,双脚大张。

“我妈说,自己做事自己当,我造的孽怎么能让路警官解决。”说罢就单脚跪下来,埋头在路小树腿间。一张嘴把路小树那硬邦邦了的老二含在了嘴里。

路小树倒吸一口气,双腿马上就并拢来,“啊……”一声儿叫了出来那是百转回肠。一惊一臊之下,一掌劈上王磅的额头,把人推开。自己收了两条软腿,抱着膝头蹲在马桶上,一脸十面埋伏中了奸计的模样。

王磅扶着自己发疼的额头,笑的是伤心又伤肺,“路小树,轻点儿!头盖骨再硬,外面也有一层皮!”

“你、你……你别过来!我昨天晚上……”路小树老二上面王磅给的触觉还在,就因为这个,路小树现在舌头已经捋不直了,“……昨天、昨天晚上我已经和你算清楚帐了,我们两、两、两清,别这样!”

擦擦嘴角刚才流出的些许唾沫液,王磅干脆就坐在了浴室的地上,靠着浴室门和路小树大眼瞪小眼。

看得路小树头皮发麻,目光下移只看地面不说,面上已经挂不住了,眼看着就要当面哭出来了。

“小树……”王磅只当他说的是废话,挑着眉含着笑叫他。

“别跟我说话。”路小树知道再跟他说下去,自己绝对被他绕糊涂,自己慢半拍这件事情可是清楚的很。“你要是……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不客气哟!”为了加强自己的说话的真实性,路小树不忘记扬扬拳头。

这一切看在王磅眼里不过是害羞加上闹别扭,也不调戏他家树儿了,起身出外面去。扣上门的时候,含着笑给路小树说洗洗身子我给你拿衣裳。

路小树这儿一等到门卡嗒扣上,跳下马桶干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门反锁上。落锁顺便落了心里的石头,顺着门背面就坐了下来,这时候想起一句话来——一招棋错,满盘皆输。他是怎么跑到王磅这而来的?

想啊想,答案没出来,反而觉着了腰痛。果然够折腾啊!满足生理需要果然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好,没有这么多的后遗症,唉……深悔自己干了蠢事儿的路警官只好拧开热水,洗个热水澡才是正经事儿。

王磅果然说话算数,把衣服放在浴室门口,还专门拿了一张凳子放着,上面是路小树昨天穿的衣裳。最扎眼的,是那条灰色印着擎天柱的四角裤。现在它被叠的四四方方的放在一叠衣裳的最上面。

果然是在王磅这里,抓过来抖开,放在鼻尖闻闻,果不其然,洗的干干净净不说还有一股子干燥的太阳味道。

“我还没丧心病狂到把从你身上扒下来的,又给你原封不动送回来的地步。”王磅的声音轻飘飘的就从厨房门传了过来。

路小树装聋作哑,赶紧穿上。一紧张还穿错了正反,又脱下来再传。白白让王磅看了个光腚,捡了个大便宜。

神清气爽的路小树无处可去,再客厅里转了一圈,闻到一股面香,就像小狗听见了指令,马上往餐桌边做好,吐着舌头等着饲主来喂食。

王磅其实不知道路小树上班的时间具体是几点,但是今天确实有点晚了,八点半了快,想给他做点其他的时间也来不及,干脆就做了煎蛋面。做起来不费时间营养、味道都好。

一端出来,见他已经坐好了,也就把面直接放到路小树的面前。”

这煎蛋面,汤宽,有红的番茄、绿的菜叶、黄的煎蛋、白的面条,四种颜色放在一起看着就胃口大开,番茄汤酸酸的吃起来很爽口开胃,吃之前先喝一口汤特舒服,于一小碗之中汇集了果蔬的鲜、面食的糯软、汤头的爽利,最难得的是川菜系里少见的‘白味面’。

路小树非常自然的就亮了眼睛,双手端碗,美美喝了一口汤,头也不抬的伸出手。王磅把筷子整理好递给他,路警官唏哩呼噜的吃开去,刚才的那些什么跟什么早忘到了九天之外。

王磅撑着下巴坐在对面,看他吃的龙飞凤舞,面上缓缓的笑开。

思量着喜欢过的人那么多,随便拎一个出来,用江阎王的话说那都是比路小树强上几百倍的主儿。偏偏只有路小树才能让自己这么的想为他做吃的。很多时候,王磅看着路小树什么都不会想,只琢磨一件事情——路小树想吃什么?这件事情甚至比路小树会不会讨厌我、路小树会不会不再见我更让他挂心。

总以为爱上一个人会有什么奇异的事情发生,心跳加快、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一看见他就想逃,到头来在他王磅身上,爱上一个人其实就是想为他做吃的,想看着他吃的不管不顾。

绕了许久的圈子,爱上的,就是这没心没肺只顾吃、饕餮投世又缺根筋的路小树。

“晚上想吃什么?”扯了一张面纸,擦擦路小树溅到嘴角的汤水,王磅问的随意。

“锅巴炒肉,上桌的时候有火的那个!”路小树放下筷子摸摸自家肚皮回答的也是随意,“还有昨天晚上那个蚂蚁上……”

王磅知道这家伙现在别扭,‘树’字没说出来就是最好的佐证。

“……不,我晚上不到你这儿吃。”路小树低着头,蹂躏自己的衣角。

王老板笑而不语,把路小树的手机摁了一下,放到他的眼前,指指时间,果不其然路警官马上跳了起来往门口冲去,嘴里喃喃念着全勤奖金云云,也不管那小腰板儿上有些酸软无力等等了。

端着面碗靠在窗口看着路警官一路飞奔,王老板的心情好上了云霄。

第二十六回

凶手能不能缉拿归案倒在其次,鲁姐看重的其实是是团队精神。不过,就今天这种状况,太后他老人家非常的不高兴。

别人都可以不说,她一心爱护有加的路小树同志怎么能够像这样双眼无神的摊在椅子上。

“小树儿?”太后老人家轻移莲步,双手摁在小树的肩膀上,“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人家姑娘攻势太猛,让路小树抵挡不住准备缴械投降了吧?这样好啊,男同志嘛,先成家再立业是成功的一条路嘛!

路小树呢,腰痛!也不是真痛,就是那么绵着、软着,实在的直不起来。

摇摇头也懒得说话了。

鲁姐摸摸小树儿的额头,语重心长的说道:“每个少年都有一个梦,不过现实终归是残酷的,不管人家怎么样,若是真的还行,树儿,听姐一句劝,从了吧!”

挑挑眉梢,路小树心里头哭爹喊娘,‘从了吧!’这一句话可害苦了他。昨天夜里就从了王磅,今天一身酸软不说,只捞了一碗煎蛋面!这三个字可是害人不浅。再也不要‘从了吧!’

鲁姐哪里知道他心里的这些弯弯绕,只当是这一段当真的风水不好,让他们青龙警署碰上什么了,署长大人当即决定,她要拜神拜鬼,这年岁不好,总得做点什么讨个彩头才好,也不打声招呼,往外奔了。

路小树心里正懊恼着昨天夜里的事儿,想来想去,一是自己的确做了坏事儿应该遭报应,二是没有想到王磅这人这么记仇,别人怎么对他,他就一定要怎么对别人。想到底,实诚的路小树同志,觉得这件事情还算没有亏大。跟男人做什么的事情,既然他不喜欢男人,也就算不了什么贞操要事,顶多也就算是俩人合作解决生理需要而已。觉得自己想的挺靠谱的路小树也就不难受了,一上午都摊在椅子上,说着说着时间就匆匆流逝了。

中元节的到来,除了让调皮孩子能有所收敛,还让镇上弥漫了香蜡的味道。

拜祭祖先这种事情路小树从来没有干过,倒不是他路小树对封建迷信活动坚壁清野,其实是他压根不知道自己的祖先是谁。上溯一代,爹妈是谁他都不知道,拜祭谁?把他养大的福利院妈妈现在人到中年正在熬更年期呢,祭拜再等几十年吧!所以,咱们路警官看见老杨写‘袱纸’就特别的稀奇。

中午饭过后路小树巴巴的站在老杨身边,看着老杨运笔如飞,嘴巴贴别招人的还念出声儿来:“今逢中元化帛之期具备冥财……杨公长青老大人冥中收用……孙自远上具……老杨是你的爷爷?”

“嗯嗯……”老杨搁下毛笔,把袱纸递给巴巴的路小树,看他心痒痒的样子给他摸摸才能消停。路小树果然小心翼翼的端着生怕摸花了上面未干的墨迹,一边嘟嘴吹着一边问老杨:“怎么给他呀?”

“烧了呗!”老杨再拿出一份袱纸,再写。这家里人多,写的也多啊!

路小树突然来了主意,封好手上那份袱纸,眨巴着大眼睛看向老杨。“老杨、老杨,你帮我也写两份袱纸好不好?”

老杨停笔,笑两声儿应了。“那你说说你给谁的,名字?”

“给我爹妈,名字我不知道……”路小树摸摸头,笑笑说。

老杨一听心里发了酸,顿顿笔,可又想不过去,问:“树儿,要是没有死不是不好?”

“肯定死了。”路小树坚定无比,“要是没事儿,他们肯定舍不得丢我在路边儿。”

老杨服他了,在袱纸上写开:逢中元化帛之期具备冥财,路小树爹妈老大人冥中收用,儿路小树具。一连写了三封,递交给路小树。

路小树乐开了花,“我今天晚上烧给他们!”

“别,待会儿你鲁姐来了一块儿烧了,晚上我们一块儿放河灯去。”老杨给路小树说,顺便摸出电话给老婆子打了一个,给她说今天晚上小树儿过来吃饭,让她多做点好吃的。逢年过节路小树一般都被老杨捡回去,路小树得了便宜还卖乖:“对对对,晚上放河灯我带着你们二老去,免得出意外,我护着你们!”实则,心里已经放起了炮仗,除了王磅家他路小树还是有地方去的。

鲁姐来的时候把全警署上下都召集了一块儿警署院子里列队,然后她手拿着外面六块钱买回的用纸扎的‘花盘’,上面放上纸钱,又从几个不懂事的手里抢回果子,放在上面,完事儿还不忘骂几句,“敬鬼的供果都抢来吃,找死啊你们几个!”自然这几个找死的里面少不了路小树。

鲁姐把那花盘端在手上,在院子里边走边念:“至亲好友,左邻右舍,原先住户,还舍不得回去的亡魂,一切孤魂野鬼,都请上花盘,送你们回去咯!”

左戈排在路小树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用胳膊肘撞路小树,问这怎么回事儿。路小树从裤兜里再摸出一个供果来,幸好刚才藏了一个,啃一口才慢悠悠的说道:“送孤魂野鬼啊!老杨说今年死人了一定要做,署长觉得也是。”

左戈翻白眼,捶胸口,安慰自家头上的国徽、肩上的警章、面前墙上主席说的为人民服务……最后安慰自己左戈啊同流合污也许并不是堕落的开始……

鲁姐端着花盘到屋外焚化,路小树拿了自己的袱纸颠颠的跟了过去,过一会青龙警署院子里就青烟缕缕、飞灰片片了。

王老板的小院子里品字形摆上三块萝卜。一块插香,两块插蜡烛。苏大少带着兴致正高的师傅在院子里‘送孤’,小黔毫无兴趣,他们家乡都不是这样过中元节,只在一旁老老实实的撕纸钱。

“师傅,我有必要提醒你,这不是在烧钱给财神,这是烧给那些孤魂野鬼,你没有必要笑的这么花枝乱颤……”洛子看着他师傅那张灿烂了很久的笑脸,很是心里渗得慌,赶紧的开口,生怕他老人家再这么兴高采烈下去,搞不好就得罪了哪位正路过的游魂野鬼,搞得以后不安生,让他们这些小徒弟也跟着受牵连。

“我有花枝乱颤?”王胖子笑得花枝乱颤的问自己徒弟,自己明明很矜持的嘛!

“……”洛子无语问苍天,苍天马上变了脸,刚刚还阳光灿烂,这一下就阴沉了。

洛子对着苍天翻白眼,跑路可真快。

那边小黔破天荒说了话,一句道明了王胖子现在怪异行为的实质。

“老板这几天来都是小人得志的模样,难道是‘时不我待’几个字起了作用?”

这一句愣了苏子洛,傻了王胖子。

苏少爷眯眼回小黔的话里话——“时不我待”,立刻转头面向王胖子为了问题一串。

“时不我待什么事?对什么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何时开始?何时有变?何时回转?此时如何?师傅哇,你都细细给徒儿道来可好?”一招一式,虽没有王磅的精当,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模样,漫说是师徒呢!

王磅呵呵一笑,管他风雨如晦我自稳若东山磐石,“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时光飞逝,不管你是穿着ck内裤骗尽天下少女心的豆丁美男作家,是拿石油冲厕所、乘直升飞机上菜市场从不讲价的百万富豪,还是一张大众脸为了让人记住还得费尽周章在道德底线上来回折腾制造话题的二线小明星,都不能追回了。时间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不可追回的。为师说时不我待是为了教育大家珍惜时间,对你、对小黔,也对天下所有如早上八九点钟太阳一般的年轻人。什么时候,当然是过去、现在和将来,无论何时何地。一直不会变何谈回转,此时徒儿你可知师傅的一片苦心?你若说一句懂了,师傅哪怕是现在双脚一蹬也死得瞑目了啊!”

扬着一张牲畜无害的笑脸,王磅师傅把徒弟的问题一个不漏的回答完,还上升到了真理的高度。在内心给自己鼓掌十遍,当初果然除了厨子还可以做其他事情,诲人不倦也是一个好差事啊!怪不得江老师做的是风生水起、风车斗转。

苏大少哪里管他,早在他老人家说到一半的时候就转移目标攻打小黔这个第二目标去了。只奈何小黔这目标太过顽固,久攻不下。

不管苏子洛怎么问,小黔只是微微笑着、默不作声,苏少爷只好拍拍师弟的肩膀总结道:“二师弟你这笑容不错,已经可以迷倒一大片了。”

师徒三个一阵唇枪舌剑,中午上客的高峰时间不觉已到。三人各自岗位上报到,各司其职,又一轮工作开始,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好了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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