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有兽(生子)下——璃然
璃然  发于:2013年0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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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别这么小气嘛!小宁,顺便再炒个猪肚鲜笋,那东西下饭。”

宁舒在厨房里应了一声,荣小爷把腿搁秦朗他们家茶几上,笑得跟大爷似的,气得秦朗直想掐死这龟孙子。

杜宣就还是幽幽雅雅地坐着,很守礼地给自己又倒了杯Drossarc,笑得很有意思:“刚刚荣子说什么了,居然惹得小宁脸红成那样?”

他这人说话做事一向点到为止,却每每切中要害,所以说荣小爷的城府历练跟他差了十万八千里,那真不是吹的。

秦朗叼着支Trinidad,笑得十成十是一只偷腥成功的禽兽,说了句让荣小爷感到非常莫名其妙的话:“老式的家具不错,难怪现如今流行什么复古风,确实怪有味道。”

边说边往厨房瞄了眼,宁舒身子一僵,耳背上就渐渐热了,一下也不敢回头。

杜宣微微笑:“看来,你这个年过得很丰富。”

秦朗但笑不语地点了点头,从宁舒的肩背瞄到腰臀,一路往下,从大腿逡巡到小腿,再从小腿上去,最后停在宁舒臀上,眯着眼睛吸了口雪茄,一脸满足地点了点头:“回味无穷。”

宁舒再怎么不谙世事,只听那三人说话的语气,外加落在他身上那道灼热的视线,也明白哥仨在聊他了。

秦朗的视线跟镭射激光似的,他想忽略都难。

被看得实在受不了了,宁舒脚一伸,把厨房门带上,隔断了那让人闹心的视线。

荣小爷夸张之极地放声一笑,继而闷哼一声,过了没多久,断断续续的对话隔着门板传来进来。

“陪读?什么玩意儿?”

“滚,你懂什么!”

“你丫还挺浪漫的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二十四孝了?”听语气,明显的幸灾乐祸,不是荣小爷还能是谁?

“怎么,你嫉妒了?”

杜宣语气淡淡,隐约带着笑意,秦朗扬声大笑。

******

中午一块吃了饭,宁舒回房去做功课,秦朗跟荣奕杜宣上书房商量事情,一谈就是一下午,说完杜宣跟荣奕就很识相地告辞了,也没涎着脸皮要留下吃晚饭。

整整两天,该复习的也已经复习了七七八八,宁舒心里有了底,就用不着熬夜苦读,于是拿了换洗衣服,预备泡个澡早点睡。

调好水温,衣服脱了一半,门“吱呀”一声开了。

秦朗只穿了一件衬衫站门口,胸口敞着,露出肌肉纠结的胸肌跟腹肌,那身材看得宁舒脸上直泛血色。

“书看完了?”

“嗯。”宁舒撇过脸去,装作在试水温。

过了两三秒,一个精壮的身子就贴了上来,哈气成声:“一块洗?”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腰。

“今晚,让我好好看看你,嗯?”声音渐渐低下去。

“谈了一天的事,还不累?”

宁舒挣了挣,手脚局促的样子惹得秦朗闷着声音笑了。

秦朗笑起来的时候很男人,声音低沉浑厚,带着不可一世的豪迈,即便宁舒再不想承认,也明白这笑声很具有蛊惑力。

或许,爱这个字,本就跟性别无关,只是纯粹的吸引罢了。

宁舒低着头不说话,就只盯着地板砖上溅起的点点水花,视野迷茫,秦朗湿热的吻一点点落下来,带着他熟悉的气息,让他有些眩晕也有些窒息。

秦朗一只手摸上宁舒的衬衫扣子,开始一颗颗解,宁舒手一伸,作势要关灯,结果手还没碰到开关,就被秦朗捉了回来。

第七十九章:情事旖旎

秦朗一只手摸上宁舒的衬衫扣子,开始一颗颗解,宁舒手一伸,作势要关灯,结果手还没碰到开关,就被秦朗捉了回来。

秦朗眼睛里头闪着莫名炙热的光芒,声音低哑:“不是说好的,今晚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

“乖,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一走就是半个月,你舍得?”

宁舒明显一愣:“去哪?”

“新上了个项目,明天去日本谈合作细节。别说这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先让我好好看看你,嗯?”

边说边伸手过去,他纵横情场多年,怎么会不明白,这脱衣服呢,也是很有讲究的。可慢不可快。太快了,就少了那么点滋味跟情趣,整一个急色,越慢才越有味儿。

这招虽然老土,可也是百试不爽的硬道理。

宁舒身上被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衫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湿淋淋的,衬衫吸了水,变成薄薄一层透明色,紧紧吸着皮肤,半褪不腿挂身上,那样子甭提多勾人。

秦朗忍不住了,捏着他下巴吻了吻,手在下面为所欲为:“舒服吗?”

宁舒一张脸热得可以煎蛋,喘息的空隙里,也没好意思接他话,“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地纠缠,这根本不在他接受范围内,秦朗这流氓一向喜欢让他难堪,这回也不例外。

“儿子的鼻子像你,很漂亮。”

宁舒红着脸撇开去,他是男人,被人夸漂亮,其实没什么可欢喜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句普普通通的赞美之词,从秦朗嘴里吐出来,就突然变得不一样起来了。

“过几年,我们再要一个,好不好?”

再要什么?

宁舒那一刻几乎是懵的,欲望被秦朗包在手心里搓揉,身上没有一处不敏感,脑壳一个劲地嗡嗡直响,脑子里空空白白一片,整个放空,什么也没法想。

秦朗见他已经意乱情迷了,唇角一勾,蹲下身,把那个脆弱的东西纳入口中。

吞吐、挑逗、勾引……

手段老道销魂,自然不是青涩到无知无趣的宁舒可以相提并论。

没过多久,宁舒就耐不住射了,半躺半靠在梳洗台上,浑身瘫软,眼角唇角有意无意透着慵懒跟风情,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甚至还在隐隐打颤。

越看越像个尤物。

秦朗耐不住了,捞起他两条腿往腰上一圈,扶着自己硬邦邦滚烫烫的欲望,一点一点慢慢挺了进去,直至连根没入。

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出了大事。

避孕套!!!

宁舒一手撑着洗漱台,一手勾着秦朗脖子,微仰着脸,问得有些担心:“会不会……”

秦朗脸上身上早已经湿透,汗一汩汩往下淌,额上有隐忍的战栗青筋,下颚紧抿的弧度很是艰难:“要不,我退出去?”虽然这么说,可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看来是真忍不了。

宁舒犹豫了三秒,轻轻搂了搂他脖子:“算了……吃片避孕药吧。”

听他这么说,秦朗才沈声松了口气,腰上一使力,开始一下下往里折腾。

“那东西有用吗?儿子就是头一回有的……你这么容易……让我一碰就……万一……怎么办……”

“应该不会……唔……别胡……”

“哪里胡说了?嗯?不是头一回有的吗?”

这混账东西当然不知道“礼仪廉耻”四个字怎么写,可宁舒是保守家庭出来的孩子,再怎么开放,也学不来秦家太子爷这套纵情声色的浪荡派头。

于是只能沉默。

秦朗无声一笑,吻了吻怀里这人的唇舌,一只手在那浑圆的臀瓣上揉啊揉,揉得要多下流有多下流:“真像水蜜桃。”

宁舒脸上一赤:“关……灯……”

“不行,那就看不见了。”

秦朗邪邪一笑,非常坦然地拒绝了,把水再开大些,水温是宁舒一早就调好的,温温热热打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

身后的大玻璃墙面内,一切无所遁形。

两具身体,赤身裸体,交合着纠缠。

这就是人类原始欲望的本能,毫无理智可言,纯粹得像是在谱一首优美的舞曲,混合着水黏黏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宁舒一眼也不敢往身后撇,只能闭着眼睛感受着激烈的脉动,秦朗到后来就不再出言调戏了,身子卡在他两腿间,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揉着他的臀,一下下猛烈进攻。

磨蹭、勾引、逗弄、深刺,左左右左,前前后后,深深浅浅,来来回回地折腾,怎么也要不完的样子。

呻吟声跟粗喘此起彼伏,在密闭的空间内回荡,连心都被刺激得剧烈震颤。

“慢……唔……”

“慢了……?好……那就……再……快点……!”

语义不明的结果就是,被对方狠狠摆了一道,更何况他遇上的,还是只活生生的禽兽。

宁舒到后来几乎是整个人瘫软在梳洗台上,手按着背后的大玻璃镜,整个人在颠簸中脆弱,任由身上那人压着,一下下既快又狠地往里深刺,呻吟声前所未有的痛苦。

“秦……唔……”

秦朗粗喘着埋在他颈窝里含了含他的喉结,按住他臀的手又一使力,让彼此进得更深些,腰上完全没有卸力的意思,反而一下比一下大力,声音断断续续:“难受……嗯……?”

“唔……”

“还……不够……”

还不够?

宁舒实在受不了了,睁开微红的双眼,祈求地望了眼头顶上方那人,可惜他遇上的不是别人,而是秦家禽兽。

第八十章:秦兽的春风满面

宁舒实在受不了了,睁开微红的双眼,祈求地望了眼头顶上方那人,可惜他遇上的不是别人,而是秦家禽兽。

宁舒到后来实在痛苦到了极点,断断续续地求饶:“够……够了……”

“忍忍……乖……”

秦朗依旧不肯罢休,低头掰开身下这人的唇舌亲了亲,又亲了亲,腰上使了全力,腰腹肌肉一块块绷得死紧,用想的都知道这一下下抽得力道不小。

他从前在床上,多少还有点避忌,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动了真格。

有过乡下那次的经验,宁舒也不敢太惹他,当然他也没那个精力,就只能仰着头,变了声调痛苦呻吟着。

声音是再好不过的催情剂,秦朗似乎是知道临行在即,想要一晚上补足半个月的份,于是卯足了劲在里头折腾,直闹得身下这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才在一波激烈的抽动后,把温热的液体撒在了那个炙热柔软的所在。

高潮过后,宁舒软了身子瘫在梳洗台上,浑身无力到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秦朗伏在他身上,窝在他怀里急急喘了会儿,然后探头上来,撬开他唇瓣吻了吻,一脸缠绵地问:“还好吗?”

他那视线又热又烫,宁舒微微垂下眼睑,红着脸微微挣了挣,没应声。

这样小媳妇的样子,看得秦朗心头更加热了,手在底下拨了拨,问得流氓味十足:“舒服吗?”

他一拨,宁舒两条腿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连带着就扯动了底下连着那块,甚至还扯出了一片润泽水渍来。

秦朗伸手下去抹了抹,邪邪魅魅地笑了,凑过去低声嘀咕了句:“刚刚,你可真热情啊。”

说完两手一使力,抱着宁舒后退两步,反身往铺满陶瓷砖的墙上一压:“这样试一次,好不好?”

不好!

宁舒被吓了一跳,眼角的湿红还没完全退去,流氓就又开始兴了,可见这人就不能惯,越惯越无法无天。

“早就想试试这个体位了。”边说边撩拨似地在里头蹭了几个来回,接着深深一刺,眼睛里头全是下流的笑意。

“我跟儿子闹起来,你帮谁?”

这就是个长不大的。

宁舒抿着嘴不吭声,秦朗笑着亲了亲他微颤的眼睑,流氓之极地在他敏感点上画了几圈又蹭了几回:“嗯?帮谁?”

像预料的一样,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压抑的呻吟,黏腻发颤,听得人浑身酥软。

这一声别说秦朗受不了,连宁舒自己也没法忍受,脸一赤,整个人都虚虚恍恍的,然后说了个让秦朗肝疼至极的答案:“儿子。”

秦朗的骨头确实软了,可该软的地方却反而硬了起来,装腔作势地咬了咬宁舒的耳根:腰配合着往上送了送,全没有先前那么急,眉角眼梢尽是流氓样:“居然敢不帮我!看来不教训是不行的。”

说完开始身体力行地教训,力气还真不小。

宁舒虽然称不上有多胖,可也不是什么娇小的类别,一七八的身高在那儿摆着,称斤掂两,怎么也有个百多斤,可是到了秦朗这儿,似乎他这点分量,就谈不上是多大的分量了。

这家伙,哪里来的一股子蛮力?

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抱着他的人不高兴了,边动边不满意地咬了咬他耳朵:“想什么呢?”

宁舒怕痒,侧开脸去:“没……”

他那点心思都摆脸上了,秦朗也不是看不出来,于是恶作剧似地松开一只手,眼睛里闪着一缕邪恶光芒。

这么一松手,宁舒被唬得变了色,下意识伸手搂住秦朗脖子。

他这一搂,秦朗就更来劲了,开始大刀阔斧地动作,也顾不得说什么调戏的话,动浴室到卧室,从墙到床,整一个活色生香的夜晚。

******

秦朗这一晚算是过足了瘾,第二天一早坐在去日本的飞机上,精神抖擞满面滋润的样子,看得荣小爷直泛酸水。

“你丫就不能稍微收敛点?你老婆这才出月子多久啊?”

他说这话,完全是带了酸葡萄的心理,秦朗只扬了扬眉毛,好兴致一点儿也没被打扰:“怎么?羡慕了?”

“羡慕?我是同情小宁,摊上你这样的,可真够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上辈子香火烧得不够?”

能指望从荣奕这龟孙子嘴里吐出象牙吗?

当然不能!

老话不是说了么?

狗嘴里,它就吐不出象牙!

秦朗不理他,喝了口Le Pin,笑着朝杜宣举了举杯:“这酒不错。”

Le Pin的酒色深陈而亮丽,香味独特且浓郁,口感圆润厚重,鲜明而细腻,一年只产600箱,是顶级品牌里的顶级货。

秦家太子爷从小吃穿用度都是上等货,品味当然是不差的,杜宣只微微一笑,应了他的溢美之词。

荣奕抄了抄刘海,往椅背上一靠,一脸意兴阑珊的模样:“这世上吧,就没有钱办不到的事。别说是600箱,就算只出产六瓶,就杜这能耐手腕,整一瓶半瓶来尝尝鲜,还能难得倒他?”

“话也不是这么说。”杜宣微笑着抿一口酒,把手头资料扔过来,“现如今就有个油盐不进的。”

“哦?”

秦朗来兴致了,拿起资料扫了扫,双眼眯了起来:“佐藤里慧?什么时候多了这一号人物?”

杜宣理了理衬衫的袖子,笑得不动声色:“有钻石可淘的地儿,自然有人争抢,不足为奇。”

荣奕翘着嘴角吐了口眼圈,一脸的不以为然。

第八十一章:看到苗头的奸情

荣奕翘着嘴角吐了口眼圈,一脸的不以为然。 秦朗屈指敲了敲手边那份资料:“怎么个油盐不进法?”

“该用的招数都用了。”杜宣眼神有些锐利,“看来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有个心理准备吧。”荣小爷很不给面子地冷冷一哼:“佐藤里慧?一个大男人,取了个比女人还女人的名字,你说这小日本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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