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有兽(生子)下——璃然
璃然  发于:2013年0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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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6……!!!

宁舒整个被唬得一愣,愣完心就砰砰跳,当然不是激动的原因,说穿了是因为紧张。

秦朗视线一直锁着他,看他那反应不正常,一把把身旁的荣奕推了出去。

“你丫装什么装!喊你呢!”

荣小爷那会儿连自个儿牌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把就被他兄弟给推了出去,不是不迷糊的。迷糊完就想起来要确认真伪了。

可惜他手上那张牌早被秦朗扔不知道哪儿去了,一群人哪还管得了方块小六真是不是他,就开始拍手瞎起哄了,口号还挺齐整:“贴面!贴面!贴面!……”

宁舒手里拿着张正宗的方块小六,再去看那个代替他受罪的方块小六,整个于心不忍,正要开口,手一把被走过来坐他身边的秦朗按住了。

“别吵,你上去受罪,他俩不一样。”

俩人僵持着的时候,旁边一群人已经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了。

熬到最后一秒,荣小爷原本是要松口气了,谁知道不男不女的家伙居然背着大家在暗处朝他左耳哈了口气,声音十足勾魂:“呵呵,你还是这么害羞……”

荣小爷一下就炸了毛了,也不管大伙儿数到几了,伸手要推,结果这一推才发现腰被不男不女的家伙搂着,脸刷地一下就赤了。

数完数大伙儿就哄笑开了,这个头开得很精彩也很到位,能够预见待会儿能有多带劲。

秉持着争分夺秒的理念,第二轮很快就开始了。

荣小爷凑到秦朗耳边,磨牙说了句:“你他妈敢害我!走了瞧了!”

狠话放得非常到位,当然他也有资本,看到荣小爷手里那个金灿灿的皇冠,秦朗心里咯!一跳,再想摁住宁舒的牌不让荣小爷偷看已经晚了。

荣小爷扯起嘴角神道道一笑,漫条斯理地问了句:“这次怎么个玩法?”

大兵端着两杯葡萄酒过来了,嘿嘿一笑:“就手挽手喝这个了,刚跟大家商量好的。”

有意思!

荣小爷嘴角笑出一个再灿烂不过的弧度,别有深意地念了两张牌。

念完第一张,王柯站出来了。

念第二张那会儿,秦朗事后想想,深感自己没被气到内出血算他城府深修养好。

第二个铁定是宁舒,想都不用想。笑话!荣小爷能心甘情原吃闷亏?这回秦朗想耍赖也没法子了,宁舒这么根一根筋通到底强得要死倔得出奇的木头,怎么能让他再干一次张冠李戴的勾当?更何况,不就是游戏吗?谁会当真呢?

不过秦朗一点儿也不觉得,看着他老婆挽着别人的手喝交杯酒的滋味跟吞了只苍蝇没差。

这么宝贵的第一次,怎么就让人占了先机呢?还是姓王的小王八蛋!

再一看,舞池里头他老婆跟小王八蛋手挽手喝酒那模样还真他妈和谐,秦朗一口白牙磨啊磨,眼睛里刀光剑影乱闪,很顺理成章地在茶几底下给了荣小爷一脚,好在荣小爷闪得快。

游戏进行到这儿,就有点进入状况的感觉了。宁舒一杯红酒下肚,开始有些晕头晕脑了,脸红耳热的模样看得秦朗直吞口水。

过了没多久,王柯递了杯热橙汁过来:“喝点吧,可以解解酒。”

秦朗那会儿坐宁舒身边,后脑勺跟被人抡了一铲子似的,嗡嗡直响。

姓王的小王八蛋在向他示威,这点毋庸置疑,不过那一刻,他更多的倒是意识到一些东西了,至于意识到了什么,他也没功夫往深里想。

下面几轮依旧精彩,九筒跟他小女朋友非常“巧合”地分吃了块苹果丁,沈子杰搂着他女朋友抱一块儿,坚持到了把一张报纸折成一块手掌见方的小豆腐块,接着就是小齐跟王伟的叠罗汉,大兵跟他家那口子的天花板触顶尝试。

要多热闹有多热闹,最后还保留着“清白之身”屹立不倒的,就只剩下云子墨、杜宣跟秦朗了。

于是就到了精彩的最后一轮。

事实证明,风水是永远不会轮流转的。荣小爷那个头炮开得太好,以至于这之后的很多轮里,老天爷都格外对他青睐有加,一次又一次地赋予了他那个神圣的职责。

再次拿到皇冠那会儿,荣小爷放生笑了。他一笑,秦朗整个一悚。

只听见荣小爷喊:“王伟!上实在的!”

第一一四章:秦兽很吃醋,后果很严重

荣小爷那个头炮开得太好,以至于这之后的很多轮里,老天爷都格外对他青睐有加,一次又一次地赋予了他那个神圣的职责。

再次拿到皇冠那会儿,荣小爷放声笑了。他一笑,秦朗整个一悚。只听见荣小爷非常亢奋地喊:“王伟!上实在的!”

王伟这小王八蛋显然也喝高了,又在兴头上,哪里还顾得到他朗哥眼睛里头的刀光血影,应一声“好!”,拉着大兵提着筷子下了场。

秦朗看到俩人手里提着的玩意儿,差点一口酒喷了荣小爷一脸一身。

他妈的真要玩火了不成?

他那思索的片刻里,荣小爷已经把人钦点出来了,因着是压轴表演,所以格外增加了点难度。一群人谁不知道这一轮就是高潮了?先前被折腾得够呛,怎么能轻易放过这最后一轮被选中的倒霉鬼呢?

高潮嘛,自然得有点高潮的架势不是?

所以这一轮被点名的就不是两个人,而是四个,两两自由组合,哪方先把草莓里头的樱桃核用嘴剔出来,还不准掉地上,得嘴对嘴夹着送到房间另一头吧台的酒杯里,先到先赢,输的得表演节目助兴。

两对“新人”很快就被点了出来,秦朗听到宁舒名字那会儿,心里头咯!一跳,然后就看到荣小爷咧着嘴冲他阴险险一笑,念了那个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姓王名柯对他老婆特有意思那小王八蛋。

秦朗“腾”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作势要过去“抢人”。

荣小爷手一伸拦下他,朝宁舒那边怒了努嘴,笑得要多“下贱”有多“下贱”:“嘿嘿嘿……干嘛呢?同学们正玩得高兴呢,你这会儿过去,让小宁怎么下台啊?淡定!淡定!”

淡定他妹!

秦朗一口白牙咬得咯!响,荣小爷嘴巴翘得能崴到天边去,拍一拍他兄弟的肩,忍着笑一脸同情的模样:“玩玩而已,别太当真嘛。瞧,不还有另一对在吗?人不是挺适应的?”

去他妈的适应!

要是眼神能杀人,荣小爷必定早已被凌迟千万遍,只可惜眼神他就杀不了人,所以秦朗就只能任由那浑球怎么鲜活地来,又怎么鲜活地打他跟前经过上去凑热闹,临了还特不要脸地问他一句:“站得那么远看得清吗?”

秦朗一口气差点没能上得来。

人群那头,宁舒正尴尬着手脚跟同样尴尬的王柯面对面站着,中间大兵站凳子上,手里提着根筷子,底下悬着根不知哪儿找来的线头,线上绑着颗草莓左晃右晃,晃得秦朗太阳穴突突直跳,至于他哥们跟“云彩”那茬,秦朗是懒得管也管不着,视线就紧紧盯着他“老婆”跟那姓王的小王八蛋,满眼血光剑影。

一群看热闹的家伙却很来劲,又是口哨又是嚷嚷,热烈得跟闹洞房似的。

大兵“大概”是真喝高了,站凳子上左晃右摆,害得宁舒跟王柯好几次都被耍得嘴对嘴碰了个正着。

眼睁睁看着姓王那小王八蛋明目张胆吃他“老婆”豆腐,还没法阻止,秦朗当真有了那么点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憋屈感。

如果说面对面吃一颗草莓还说得过去,那么俩人一块儿吃到樱桃那会儿,事情显然就不靠谱了,况且这樱桃还没线悬着,非得嘴对嘴咬着一点点把果核剔出来,搞得比接吻还煽情。

这要是搁平时,接个吻其实也没什么,可问题是对象换了王柯,还嘴对嘴碰了好多次,宁舒心里头到底还是感觉到那么一点不自在了。

心里一别扭,脸就不自觉跟着腾一下红了个透。

把他那脸红心跳眼神闪烁的模样看在眼里,秦朗就觉得不仅肝肺疼,连气都上不来了,一额头的青筋跳得要多要多欢快有多欢快。

于是身体先于脑子有了反应,一个箭步冲过去,刚要拉人,人群另一头传来了热烈无比的掌声。

九筒扯着嗓子嚷嚷:“小宁,柯子。你俩像话不像话?还同寝室哥们呢,输人这么多!像样吗?”

大兵跟着起哄:“太丢咱们技校的脸了!不行!不行!重新比过!”

这声“重新比过”还没落地,秦朗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就彻底断了,手一伸拉了宁舒就要走人,可惜被荣小爷抢先一步。荣小爷大概也知道他哥们忍不了了,于是很适时地打了个圆场:“好了,今天先玩到这儿。下回有空再尽兴。”

大兵跟九筒还嫌玩得不过瘾,继续嚷嚷:“不是说输的一方得表演节目助兴么?怎么就这么完了?”

荣小爷看一眼他哥们,一脸铁青的样子还真不好看,知道再这么哄下去非得出事,笑着再解释一句:“行了,快一点了。小宁身体刚好,咱们也别太为难病人不是?”说完推一推身边的王伟,王伟也意会过来了,于是拎了酒瓶过去哄酒,这一闹还真就糊弄过去了。

宁舒脸上红得跟放炭火上烤过似得,王柯那眼神他也不是看不见,也知道这次玩过火了,更没勇气去看身边那人的脸色,于是借了荣小爷刚刚给的台阶,说一声你们继续玩,拿了手机走人。一群人忙着哄酒唱歌,醉得七七八八,也不管不着这么多。

出了“新世纪”大门,风一吹,宁舒才有了那么点清醒的感觉,秦朗黑着脸开了车门:“上车。”

宁舒把对方那神情看在眼里,突然意识到这一晚会相当不好过。

第一一五章:这个草莓够不够甜

出了“新世纪”大门,风一吹,宁舒才有了那么点清醒的感觉,秦朗黑着脸开了车门:“上车。”

宁舒把对方那神情看在眼里,突然意识到这一晚会相当不好过。

他有这样的预感是对的,以两百的速度飙到家,万家灯火已经依稀只剩下一两盏了,停车场平时本来就没多少动静,这会儿深更半夜的,更加静得慌。

车一停,宁舒开门下车,可惜开了半天,那扇车门也没能打开。

糟了,看来是真生气了。

怎么能不生气呢?

所以说他这人实在是木,换个灵光的,看见一路上秦朗黑着脸,一声不吭以飙的速度往回赶,能搁现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秦朗一张脸黑得有够彻底,不用猜都知道是为什么生气,见宁舒急着要下车,索性锁上车门,手一伸把人拽过来,一口白牙咬得森然,语气都是阴测测的:“尽兴了?”

外面只有几站日光灯亮着,想也亮堂不到哪里,这会儿车往角落一停,车灯一灭,四周整个就昏暗了。

不过秦朗眼睛里头的血光宁舒没有漏看,到底有些心虚,想辩解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这副样子看得秦朗更加恼火,手一伸摁了不知道哪里,宁舒就跟着车座往后倒了下去,一同压过来的,还有那黑着一张脸的家伙。

“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

话刚说出口,头就压了下去,低头就吻,吻得彼此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才不甘不愿退了出来,抵在宁舒颈窝那块,语气不可谓不愤恨:“荣子那混账东西,我他妈绝饶不了他!”

这就是摆明了在迁怒了,宁舒也不敢惹他,只是很小心地挣了挣:“起来吧,不早了。”

“不!”

“别闹了。”

不说还好,一说就点爆炸药包了。

秦朗那脸简直是以堪比火箭上天的速度的越发黑了下去,手一摁关上窗玻璃,一口白牙磨得霍霍响:“本来还想放你一马。现在嘛……呵呵……祸可是你自己惹的,待会儿好好求我吧。”

边说边扯领带,宁舒惊得连舌头都打结了,半天才找回一句:“你真是……!这儿可是……”

这儿可是大庭广众之地!

秦朗懒得再费口舌给自己找理由了,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裸着上半身靠过去,制住宁舒乱动的手脚,微微眯起了双眼:“当着我的面跟人玩火,长能耐了啊。”

“哎……那也是闹着玩……”

这话没说完,秦朗的手已经伸进他衬衫下摆里面了,也不急着解他衣服的扣子,只在他小腹那儿摩挲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解他皮带。

那声音听得宁舒差一点弹起来,不过也就是微微弹了弹,然后就被秦朗压住了。

宁舒又急又窘,压低了声音喊:“别闹!秦朗!”

这么喊已经有警告的意味在里面里,可太子爷怎么会把这么点恫吓放在眼里,手下动作不停,娴熟之极地解开宁舒的皮带,也没多用力,哗一下就把那条牛仔裤扯了下去,一手捉住宁舒手腕,五指沿着那平坦的小腹往内裤里钻,两指一夹,轻轻巧巧就把他“老婆”的内裤扯掉了,然后握着那敏感的东西尽情撩拨,技巧是一波一波的。

这就是个流氓加混蛋!

宁舒急喘着撇开脸去,身体的反应再老实不过,秦朗想让他喘成什么样就喘成什么样,片刻的光景里就让他缴械投了降。

在车里做这么私密的事……像什么样子呢?

显然他的这点坚持跟原则到了秦朗这儿就是可笑跟无聊,于是废话不多说,直接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手上那点技巧很快就让身下那人没了反抗的声音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宁舒手脚无力躺着喘气那会儿,秦朗已经把自己扒干净了,也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个保险套,往他昂扬的小兄弟上一套,然后分开他“老婆”的腿,非常痛快地整个挺了进去,然后一下下地使力折腾。

宁舒这会儿手软脚软身子软,脑子还一个劲嗡嗡响。他是没法想象,现在这样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秦朗那力道是实打实的,边折腾边糊糊问一句:“我这个好吃,还是那个?”

这是什么三不着两的问题?宁舒脑子转得有些慢,一时半会儿都不明白秦朗在说什么。

秦朗把他那一脸无知的模样看在眼里,流氓十足地笑了,然后猛地往里一顶。这一下也不知道戳到了哪里,宁舒被他折腾得猝不及防,不由得闷声一哼,当下连脚趾头都有了那么点血脉贲张的感觉。

于是不无怨怪地看一眼身上那人,声音一点窘迫一点无力:“说……什么……呢?”

秦朗边抽动边含着他下巴笑:“不是很喜欢吃草莓吗?这个够不够甜?”

第一一六章:草莓汁……

秦朗把他那一脸无知的模样看在眼里,流氓十足地笑了,然后猛地往里一顶。一下也不知道戳到了哪里,宁舒被他折腾得一个猝不及防,不由得闷声一哼,当下连脚趾头都有了那么点血脉贲张的感觉。

于是不无怨怪地看一眼身上那人,声音一点窘迫一点无力:“说……什么……?”

秦朗边抽动边含着他下巴笑:“刚刚不是很喜欢吃草莓?这个够不够甜?”

“别……胡说……”

“我胡说?”语气再流氓些:“那怎么咬得这么紧。”

这都什么话?

所以说,流氓到底是流氓,就别指望他能一朝从良变君子。

宁舒整个儿无地自容,眼一闭干脆来一个耳不听眼不明。跟个混账东西说正经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兼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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