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易采却难栽+番外——千度秋凉
千度秋凉  发于:2012年04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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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兄弟,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

“嗯……啊……”那种刻骨铭心的尖锐痛楚重现後庭,痛得凌浩不争气地爆发出一阵呻吟。娘呀,告诉他,他

是神经病吗?怎麽真的放任这家伙胡来了?他不是有病,难道是鬼附身不成?

听到凌浩的一声悲呼,江夜的动作迟疑了一下,然後俯身吻住对方,希望藉此给对方带来一丝抚慰。接著又继

续缓缓地挺进,朝著凌浩的敏感点进发。

得到了充分润泽和开拓的穴壁,让江夜的硬物在那紧窒的甬道中畅通无阻,加上凌浩的努力配合,更让他著实

畅快。

火辣辣的疼痛和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後庭冲上脑门。凌浩的双臂从无力地抵制江夜,渐渐变成紧抱住对方。

他一边从牙缝中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边随著江夜的律动而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方便对方在自己的体内驰

骋。

如此来来回回地抽插了不知多少遍,在那声声醉人的呻吟下,江夜忽然陶醉地开口:“小浩……呃……看看、

看看我们多麽完美的结合……”

凌浩皱著眉头,无力地睁开双眼。一抬头,就见两人的交合之处,江夜的玉茎已经完全埋入自己的花蕾中,而

此刻与他的臀瓣相触的,赫然是他的那个……锦囊……

这淫靡到极致的春景气得凌浩想一脚将对方踹出去,不过更多的是,两人结合在一起的那份……喜悦……

看著凌浩又气又羞的表情,江夜忘情地凑近他的耳畔,呢喃道:“小浩,我爱你啊。”

随著话音落下,江夜的身子颤了颤,炽热的情怀流水般向下半身凝聚。他低吼一声,一股饱含著浓情蜜意的滚

烫液体喷射而出,通通落入凌浩的体内。

完事後,两人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江夜含情脉脉地将凌浩抱起来,搂进怀里,一边擦拭著他满头的大汗,一边

柔声道:“累吗?”

“你说呢?"累倒在他怀里的凌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口气颇为恶劣。好笑了,这该死的家伙又抽又插过没

完没了的,他不累得死过去就是万幸了。

“呵呵,精神状况不错嘛,比上次好得多了,也许还能再来一次……"邪恶的话未等说完,江夜已经接受到一

记刀眼,於是连忙改口:“嘿嘿,好好好,我们洗净身子,赶快回去休息吧。”他乾笑著抱起凌浩,迈向浴池

准备清洁身体。

一刻钟後,浴室里传来一阵暴怒的狮子吼:“滚开!妈的,你这龟蛋还不够吗?还来?喂!我叫你滚开啊!"

然後,又是一阵欠扁的嬉笑:“小浩,别这样,我们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好吗?再一次就够了。哎呀呀,不行

了,我忍不住了。"

“滚开!你、你有完没完啊?你想做死我吗你?啊啊啊——奶奶的你给我住手啊——"

“噗嗤噗嗤”的鸳鸯戏水声响起,标志著凌浩的又一次失守。伴随著“嗯嗯啊啊”的悦耳呻吟,小小的浴室里

,再次奏起了春天独有的乐曲。

36: 不辞而别

经过一夜的剧烈运动,相拥而睡的两人睡到日上三竿,还没有起床。血月堂上下的杀手仆人虽然没有一个三八

,可个个都聪明伶俐知情识趣,见此情形,心里明了就不敢再打扰。因此,整个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

蓦地,江夜睁开双眼,侧头一看,只见凌浩安稳地睡在身旁,呼吸均匀,看来仍在熟睡中,而且一时三刻都不

会醒过来。

江夜著迷地看著这个英俊男子的可爱睡颜,脑海里浮现起昨夜甜蜜的一幕一幕,忽然情不自禁地偷偷在他紧抿

著的双唇落下一吻,然後悄悄地爬起身来,快速地穿戴整齐,悄然无声地推门出去。

“出来吧。”江夜环视了空无一人的庭院,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开口。

话音刚落,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从空中悠然落下,怒容满面地瞪著江夜,以火气十足的语调骂道:“孽徒,玩

够了吗?还有把师门放在心上吗?”

见自己的师父头顶白烟弥漫,显然是气得不轻,江夜不由得心虚地笑了笑。想想自己当日确是过分,为了赌气

,毅然离家出走,还恶意扬言要将天下美人的贞操踏於脚下、夜夜风花雪月,企图将师父气得死去活来。及至

遇上凌浩之後,更以逍遥派弟子的名义插手江湖事。须知逍遥派不问世事,不插手江湖纷争,他偏偏做出这样

的事来,不把他的师父活活气死才怪。

“你心里若还有你的同门师兄师弟,现在就马上给我滚回去!”仙鹤老人扔下一句话,一拂衣袖,翩然而去。

师父的神情严肃凌厉,虽没言明所为何事,却容不得半点嬉笑怠慢。江夜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房间,眼见凌浩

睡得正香,他不忍心打扰,於是只好留书告辞。想起凌浩起床後得知自己离去,必然勃然大怒,他更是不敢下

笔。

哀叹一声,江夜一鼓作气,挥笔而就,毅然起身离去。出了房间,刚走了几步,又依依不舍地回过头来,看著

紧紧合著的两扇门,最终还是一咬牙,转身拔腿就走。

凌浩一觉到中午,方悠悠醒转。一睁开双眼,就发现时候不早了,他感到奇怪,於是猛然起身,随即,後庭处

传来阵阵尖锐的痛楚,让他瞬间明白到自己睡过头的原因。

想到昨夜,江夜那混蛋打著帮他清理身体的名号,将他压在浴池边又做了一遍,就气得他牙痒痒的了。那混蛋

,竟硬生生地把他做得昏了过去!天啊,他堂堂七尺男儿夺命庄主,竟然因为被人干那种事而昏了过去,他的

面子还要往哪里摆啊?

被褥上,似乎还残存著江夜淡淡的气息,可是人却不知滚哪里去了。凌浩环视房间一周,空荡荡的除了自己便

再无他人。他强撑著身子起来穿好衣服,忽然瞥见一旁的书案上有留书一封。心脏猛地跳了几下,他急步上前

,拎起那封信毫不犹疑地拆开。

“好,很好。”凌浩一边看著那封信上的内容,一边喃喃自语道:“好一个采花贼,吃乾抹净了就拍拍屁股走

人。江夜,你最好走远一点,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不然,我绝对会将你凌迟八百遍!”言罢,凌浩将信纸揉成

一团,怒气冲冲地扔在地上。

信上的内容也没有什麽特别,大致是江夜有急事要回一趟逍遥山庄,让凌浩不用挂心,乖乖地等他回来。可是

,这样的一番话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这人根本就是完事後却不负责任要离开吧。

凌浩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埋首工作了三天,还是无法静下心来。一想起那个曾经让自己动心、让自己倾心的人

,竟又一次在得到自己的身体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他就气得要发狂。不过更多的是,失去了一颗心的那种难受

的滋味。

那个江夜,曾经是那麽温柔,那麽体贴,那麽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让他曾经敞开心怀地诉说自己的心事。可是

这人,竟然在成功地掳走他的一颗心後,就潇洒离去。

凌浩自嘲地笑了笑。情场杀手就是情场杀手,他凌浩虽然是个正牌杀手,但在情场方面与江夜交手,他当然是

输得一败涂地了。这本没什麽好怨的,怪只怪他自己技不如人。

抛开那堆乱七八糟的公务,凌浩起身舒展一下筋骨,索性什麽也不想,到街上溜达一下,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也不知有多久没尝过这种无拘无束悠哉游哉地在街上閒逛的感觉了,他背负著手,似乎很有閒情逸致地东逛逛

、西晃晃。

37: 借酒销愁

冬日将至,如果他能利用这短短一个冬天的时间,解决了夺命庄与武林正派的冲突,制定好一个方案来管制夺

命庄的业务,避免生灵涂炭,然後安顿好山庄大小事务,或许能有几天春假让他在春暖花开的日子去游山玩水

呢。

凌浩的脸上泛起浅浅的笑意,却在脑海中描绘著春光明媚的画面那一刻,看到了江夜的嘻皮笑脸……说起来,

这个家伙也曾经深情款款地牵起他的手,言说要跟自己结伴同游山水呢。只是这个人,此刻也不知身在何方了

……

凌浩愣了一愣,随即狠狠地一拳敲上自己的脑袋。他一定是有病了,居然到了此时此刻,还记著那狗娘养的采

花贼的花言巧语,也不清醒一点,那该死的家伙可是鼎鼎大名的采花贼啊!

气势汹汹地冲进一间名为“太白居”的酒馆,向来酒量不怎麽样的凌浩,一屁股坐下就叫了一罈酒。看这个架

势,明摆著就是要借酒销愁。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凌浩几碗烈酒落愁肠,烦恼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大大小小的公事私事压

得他简直透不过气来,凭他一人之力,如何能解决得了这堆问题?再说,那群困在绝情谷底的正派人士都还没

处理呢。

“喂,你听说了吗?江湖第一美人的婚事没戏了。”正喝著闷酒,邻桌忽然传来了一阵幸灾乐祸的嬉笑:“我

说她也真不够洁身自爱的,居然跟那情场杀手玩那种一夜风流。人家玩完拍拍屁股就走人,当什麽事都没发生

过,可她呢,贞节败坏,这样的女人还要得麽?”

“唉!我也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昆仑派掌门也不愧是昆仑派掌门,那个精明睿智可不是闹著玩的,还好他

及时发现了这件事,不让自己儿子娶她,不然这个笑话就闹大了。”另一个人慨叹万千:“啧啧,叫我说,最

本事的还是那个自命情场杀手的采花贼,人家的媳妇都还没到手,他就先享用了。有机会,我还真想一睹他的

丰姿呢。”

“砰锵”!酒罈子落地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凌浩紧皱著眉头,如刀一般的目光直直盯著前方,似乎江夜

就在眼前接受著他目光的千刀万剐。

他以碗敲了敲饭桌,寒声道:“小二,再来一瓶!”

凌浩一碗一碗地灌著自己。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愚蠢,居然会对一个采花贼动情,活该他有这样的下场。很

明显,他跟这个江湖第一美人的遭遇一模一样,将自己的心都双手奉献给那个采花贼,人家拿到手了,就随手

将他抛弃掉。那也再正常不过了,这采花贼连江湖第一美人这种绝色女人都能狠心抛弃,何况是他这个男人?

说不定,这个江夜接近他,就是因为不服气,不甘心自己竟是霸王硬上弓才能得到他的身体,所以费尽心思去

掳获他的真心……好个恶毒的采花贼!

喝著喝著,凌浩已经不胜酒意,开始头昏脑胀了。他醉醺醺地提著酒瓶,扔下一锭银子,一副标准醉汉的模样

起身。

正要一脚跨出门槛,忽觉身後有两人一手拍上他的肩头。转过头,他目光迷离地看向那两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

子,但闻其中一人凝重地开口道:“这柄剑,可是阁下留下的?”

凌浩微微一怔,迷迷糊糊中醒起自己起身时好像忘了这柄剑,於是急忙出手想将其夺回,怎料对方却没有归还

的意思,还径自取下剑套。凌浩烂醉如泥,竟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对方在剑身上打量了两眼,沉声

道:“如果在下没有认错,这柄正是血花神剑,阁下可是夺命庄主?”

“是……又如何?”凌浩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便要将血花神剑夺回来。可惜,对方的身子轻轻一闪,他扑了个

空,向前几个踉跄险些跌倒。

旋即,几条人影一闪而至,将凌浩重重包围起来,听那手执血花神剑的中年男子寒声道:“夺命庄主,没想到

传言是真的,你果真来了兴和城,想当日在月血堂灭绝高原派的想必就是你吧。兄弟们,我们废话少说,将这

杀人狂擒住!”

中年男子一声令下,众人立即拔剑出手。这群人的武功也不怎麽样,只有两个中年男子还有三两下子,只不过

,此时此刻的凌浩醉得恐怕连爹娘都认不出来了,哪还有馀力作战?

38: 宁死不屈

胜负是很明显的,这群人仗著人多势众,又乘著凌浩醉醺醺的无力还击之际,因此只花费了片刻功夫,便制住

了他。

凌浩醉眼看著七柄架住自己的剑,忽然狂笑道:“好……好……武林正派……白道……果然够卑鄙无耻的……

“大胆狂魔,还敢疯言疯语妖言惑众,给我押回去!”话音未落,凌浩已经因为不敌酒意,先行倒了下去。

幽暗的密室里,凌浩悠悠睁开双眼。酒醒後,头痛欲裂,他双手按著两边的太阳穴,缓缓地坐起身来,扫视了

自己身处的空间一周。

如薄霜般的月光透过小通天洒下来,凌浩依稀地看到身处的空间徒有四壁。好明显,是一间牢房。他抚著额头

,努力地回想著昏迷前发生过的一切。

没错,一群貌似武林正派的家伙,趁著他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对他出手,并三两下子就将他擒住了。想必这房

间就是那群家伙用来囚禁他的了。

正派?白道?呸!凌浩不屑地啐了一口。虽然他知道双方存有极大的误会,不过这帮家伙趁人之危的行为,也

太不光明磊落了。这种手段,就算是对付邪魔外道也不光彩,何况是夺命庄?

他四下摸索了一下,果然,四面皆是坚不可催的石墙,就连大门都是石头打造的。想必是从外面扭开机关,才

能打开吧。可恶,这群正派鼠辈,究竟把他当成什麽了?他们这样激烈的方法,明摆著就是万事都没有商量的

馀地,他就算有心解开误会,冰释前嫌,怕也是不可能的了。

正在原地转著圈子,厚重的石墙忽然轰轰作响,然後向两旁打开。只见灯火通明的外面,站著酒馆中与他打斗

的那群人,而把自己和他们相隔的,是钢铁铸成的栏栅。

“干什麽?用刑吗?”凌浩冷笑一声,靠著墙边坐下来,连再看这群人一眼也懒得。

“凌庄主,在下万胜,是来跟你谈谈……”

“谈?谈什麽?”为首的中年男子话到半途,凌浩就不屑地打断,道:“说得冠冕堂皇,这个架势也能叫谈话

吗?说威胁倒还像样呢。不必废话了,赶快用刑吧,就让我看看你们这群自我标榜为正派的败类是什麽样的德

性!”

“呸!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的以为我们不敢动你吗?”一个小伙子暴跳如雷,正要奋起冲上前来,却被

自称万胜的中年男人阻止。

“所以我叫你动手啊,你耳聋了听不见麽?”凌浩嗤笑,又道:“说吧,想怎样?用我来威胁夺命庄上下集体

自杀,以祭天下枉死之人在天之灵?若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奉劝你们,尽早死心吧。”

“凌庄主何必如此偏激?”万胜对凌浩的挑衅无动於衷,神态自若道:“夺命庄草菅人命,为祸苍生,想必凌

庄主自己心知肚明。我等来此,正是奉劝你放下奢刀,还天下一个太平,若庄主坚决我行我素,莫怪我等铲平

夺命庄。血流成河,实非我等所愿。”

凌浩斜睨了一眼那个看似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越发觉得对方很是虚伪。在酒馆里围殴的时候,怎麽不见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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