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错看了你!——木堇°
木堇°  发于:2013年0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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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何幸的期盼过于明显,就连萧释云也想做点什么帮一下他们,便悄悄地凑过去推了一下温文,“你想起什么了没有?”

温文无奈了。为什么每次只要自己一悲伤,一愁苦,这家伙就会蹦出来啊?温文叹口气,冲对面的何幸说,“对不起,除了何幸这个名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脑袋里糊的很。”

萧释云见不得何幸眼里的失落,便推推温文,“你再好好想想。”温文险些克制不住自己,就差和萧释云呲牙了,“说了想不起来!”

何幸冷着一张脸,不知为什么,他总是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这一点不久之前温文说过的,“一件事放在你面前,你最先想到的是怀疑。”

何幸记得自己当时还是一声冷笑,“想分手就直说,别找那么多理由。”之后呢?之后便是一通大吵,温文气的掀了桌子,手却没有落在何幸身上一下。这个男人是爱他的,那个时候何幸才确认,可是温文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何幸想,想不起来也许对自己是件好事,他可以忘了之前自己是如何的不体贴,他们可以重新开始。“算了,”何幸握住温文的手,淡笑着说,“想不起来就别勉强了,记得我就好。”

萧释云睁大眼睛看着在桌子上交握的手,说话都有一点结巴,“你、你、你们……”张口结舌了半天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温文斜了一眼萧释云,却没说什么,只是慢慢把手从何幸手里抽

出,话说的绝情,“可是我只记得名字。”

只记得名字。这话说的这般绝情,何幸一时显得有些迷茫,他记得自己不是吗?我就是何幸啊!许是萧释云和何幸有一样的疑问,“他就是何幸啊。”说完眼珠一转,冲着何幸建议,“你把身份证给他看一下。他就信了。”

温文不想理会萧释云,干脆闭上眼假寐去了。萧释云却不依不饶,催促着何幸拿出身份证,又没完没了的推温文,“哎哎,他真的是何幸。你看呀!”

温文烦躁的推开萧释云,“你烦不烦?我说了我只记得名字,何幸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全都不记得!懂不懂?”萧释云被推回座位里,何幸冷着脸拿回身份证,“不记得就算了,以后我们没关系了!”

何幸忍受着旁人的目光一路冷着脸去提了行李找人换座位,他觉得自己刚才相信萧释云的做法真的是蠢爆了!何幸走了,萧释云窝在座位里可怜兮兮地看着温文,本来温文就觉得自己刚才冲萧释云吼就有些不对,这会儿见萧释云又一副可怜相,气也就消了一半。

温文想跟萧释云好好说说,叫他以后别这么好心,到时候被卖了还嫌别人拿钱少,“刚才……”

“没事没事,”萧释云笑眯了眼,忙挥着手,“我知道你刚才也是心烦。其实你也很想想起来的。”

温文眨眨眼,彻底没了脾气,合着萧释云是以为自己要道歉怎么的?温文又觉得和萧释云说这些非常的没用,还不如就让他认为自己是准备道歉吧。温文最后只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算是结束对话。

从北京到上海,时间够长,温文又不大想跟萧释云说话,怕气着自己,最后只能闷头睡觉。睡着了,也许还能看见方陌。温文就和中毒了一样,明明知道看见了是伤感,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一遍遍的尝试。

这回睡着他没梦见方陌,他梦见了何幸,那个和真实的温文有着羁绊的男人。

梦中的温文似乎被何幸抱的很紧,却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何幸只是将头靠在温文的背上,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都不肯出柜。”

“没出柜不代表我不爱你。”温文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冷着声音说,“既然你总是怀疑我,我看还是分开的好。”

何幸搂的更紧,“不要!”他才不要就此分开,即使总是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敷衍,但还是舍不得分开。何幸放柔了声音

略带撒娇意味的说,“你想办法让我相信就好了。”

面对这个总会偶尔冒出点任性的男人,温文没有办法的转身,“我要怎么才能让你相信呢?”你总是那么多疑,对你好你却总先想我是有什么企图。这样的你,让我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

何幸不曾说话,他只是低着头看温文的衣角,说出话来也有一丝的赌气意味,“自己想。”

明明是比自己还要大的男人,有时候却像个孩子。温文宠溺的笑笑,“好,我想想。”温文想,一定要找见一个方法能让何幸不再起疑。

温文路上走的极慢,脑海中一遍遍的想着自己要不要出柜来证明一下自己是真的爱何幸。却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大声呼喊“抓小偷!”

温文的第一反应是去抓小偷,可刚一回身,还没看清哪个是小偷,便被人推到了水里。温文最怕的便是水,小时候无论怎么学,都还是挣扎着被人救上岸。

可这回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有人听到。他只好吐着泡泡一边下沉一边看着岸上的人都开始纷乱的奔跑。有抓小偷的,有帮忙抓小偷的,有躲小偷的,也有躲抓小偷的人的,但惟独没有一个人看到湖里的温文的挣扎。

就在温文希望灭绝的时候,隐约能感觉到有人托了自己一把,可是依旧是晚了。等温文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第五章:旧爱已逝

温文再醒来的时候,是被萧释云叫起来的。这回萧释云没有伸出手拍温文,而是很温柔的推了一下,便温顺地等在一边,看温文悠悠转醒。刚睁开眼的时候,温文的世界里只有萧释云的大眼睛,他抽抽嘴角把萧释云推开,“……离我远点。”

温文看看这个点也该吃饭了,想着怎么也该问萧释云一声表示礼貌,“我去吃饭,你呢?”

像是没有预想到温文的问话,萧释云睁大了眼睛,“我叫你就是为了吃饭,你是要扔下我一个人去吃饭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控诉。温文摸摸鼻子,才尴尬地开口,“我的意思是,请你和我一起去吃饭。”

虽然不相信,但是萧释云还是和温文一起共进晚餐了。吃饭中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萧释云会时不时的凝望温文一下。在被偷偷地看了数眼之后,温文放下筷子,“说,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看你啊。”萧释云挑了个脆生生的萝卜放在嘴里嚼。温文眯眯眼,“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温文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怪怪的,因为他作为gay自然知道一个男人到底有多好看,有多耐看。正在出神间,温文就听萧释云切了一声,“刚才那是你爱人吧?”说话间居然还敢白了温文一眼,“你也真是的,谁想不起来,爱人也不能忘啊!”

“……我不是想起来了吗?”温文一点都不好奇萧释云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冲何幸那个反应,傻子也看出来了。事实证明,傻子萧释云真的看出来了。温文不厚道地笑出了声,觉得萧释云其实挺符合傻子这个身份的。

萧释云小声的反驳了一句,“就只想起个名字还好意思说。”眼看温文就要瞪眼,萧释云连忙感叹了一句,“没想到你也喜欢男人啊。”

……你也喜欢男人啊。

温文一口饭险些喷出来,“什么叫‘你也喜欢男人’难不成你喜欢男人?”

温文这话说的有点内涵,既说明了他不喜欢男人,又有一个反问。他的意思本是想要让萧释云难堪一下的,谁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都敢说话不过大脑。

谁承想,还有更不过脑子的话等着他。“是啊,只喜欢男人。”

温文看了萧释云半晌,最后才幽幽一声叹息,“……吃饭吧。”可能是天注定,温文心底叹气,总有一种人是你拿他没办法,偏偏他还活的很好的。温文无奈的看看萧释云,痛苦的承认,面前的笨蛋就是那种人。

 

吃完饭萧释云也不想睡觉,就缠着温文说要帮他恢复记忆。温文拗不过他,便点头应允了。

温文好笑的看着萧释云,他好奇怎么会有一个人对另一个非亲非故的人这么上心。萧释云兴奋地充当医生,“你这次去上海是要见什么人吗?”

温文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回答是去找方陌,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去找人。其实温文不止是不想说,更重要的原因是说不清。他要怎么说明温文在失忆之后偏偏记得远在上海的人?

温文看看面前的萧释云,心中突然有个自己都认为荒诞的想法,也许实话实说萧释云也会相信。正想着就听萧释云问,“对方是谁?你怎么记得他的?”

心中的想法越来越不被自己控制,温文看着对面的萧释云试探着说,“如果我说我是另一个人,你信吗?”说完这话温文没有任何动作,看似没有什么动作,实际是不敢有什么动作。却不想萧释云照例是在碗里找菜,没有理会他。

感觉到被忽视了的温文不爽地用筷子轻敲了一下,“你信吗?”其实萧释云信不信,和温文是没有多大关系的,但是温文也不知道憋着哪股劲就非要从萧释云嘴里得到答案。

萧释云头也不抬,敷衍地回答,“嗯,信啊。”虽然之前料想到对方会给个肯定的回答,但也没有这么……这么顺利啊,温文纠结的皱皱眉头,“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但凡是个正常人,听见这种话就算相信也会挣扎一下的。

“你说我就信呗。”萧释云满不在乎的吃着东西,“反正不管你是谁,我认识的都是你啊。”从他接触到温文开始那个身体里就一直是一个灵魂,他做什么要去管这个灵魂之前叫什么。当然了,萧释云不知道温文的身体里有着一个另一个灵魂,他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温文在和他开玩笑,也就没有多认真的回答。

所以当一个人认真,另一个人不认真的时候,纠结的往往是认真的那个,就像现在的温文。温文见萧释云说的过于敷衍,可是理由又是那么充足,于是他停下了筷子一个劲的瞧萧释云。这回该萧释云不自在了,“……你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看你啊。”温文低笑一声,情况似乎反了过来,他又补了一句,“你明白一个男人有多好看,有多耐看的。”说完还暧昧地看着萧释云,直到把对方盯到脸红放下筷子才算。“我吃完了。”萧释云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就跑回了座位。

温文也吃不下多少,就只看着萧释云落荒而逃的背影低低地笑着,笑着笑着就沉默了。有多久没有这么笑过了?似乎和方陌第一次因为钱争执开的时候,就很少笑了。

“方陌……”温文嘲讽地念了一遍背叛者的名字,想着等见面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份说给他听,对方吓破胆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到站的时候还是凌晨,萧释云揉揉眼睛,“你知道路吧?”

“嗯。”温文抬头看这个微光中的城市,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突然又笑了起来,严格来说,确实是“隔世”了。凭着记忆温文带着萧释云到了方陌家的门前。

入目却是一片素白。

温文一怔,站在门前不知要做什么。反倒是萧释云推推站住不动的温文,“喂,你要找的不会是这家人吧?”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这一片素白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萧释云便想着多停留几日等人家白事办完再找人的好。

可温文似乎没有听见萧释云的问话,只是慢慢地向屋子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想要梦见的人,温文直觉就躺在屋子里。他一步步地挪动,看着周围的邻居也渐渐地都往屋子里走。

“这……”温文越来越害怕事情的真相,说话也失了平时的水准,磕磕绊绊的问一个正要去屋子里的邻居,“是谁不在了?”

邻居看了他一眼,“你是……”可又看见对方的年纪,便自觉着是方陌的朋友,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事发突然,方家人还没来的及通知他吧,“方陌的朋友?”

温文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默认了。邻居了然的点点头之后才有些同情的看向温文,“那你节哀,不在了的就是方陌。”

温文一怔,满脸的不可置信,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却又说不出话来。萧释云倒是个心直口快的家伙,凑过来也有些惊讶的问,“怎么不在了的?”

许是邻居早就想找个人说道说道里,见萧释云这么问便哗哗地如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说了出来。“要说这方家小公子也是个命苦的,小小年纪妈就不在了,之后就一个人出去闯社会。”

萧释云被人拉着说这些事的时候偷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温文,也不见对方好奇的样子,可萧释云敢赌五毛温文一定在听!

既然温文都听的没有心理障碍了,那萧释云更是听的轻松。邻居还在说

,“当初他要出去的时候,我们周围的邻居就不同意。怎么说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谁舍得早早的就放到社会上去呢?”

“然后呢?”萧释云见对方似乎有点那么嫌他反应冷淡的意思,便赶紧的问了一句以示自己在听。

“然后?”邻居变了脸色,“然后果然就学坏了,回家的时候领着一个男人。”邻居有些愤然,“说什么是真的爱,学什么不好学同性恋!”

萧释云有点不乐意听了,这邻居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萧释云撇撇嘴,要不是看在对方还算长辈的份上他真的很想问一句,那学滥交好不好?

这下邻居也别指望萧释云还会搭腔了,不过邻居也不需要了,只顾着自己说,“后来被他爸打出了家门。我们几个邻居后来去看过他,说是开了一家小公司,过的还不错。”

温文在旁边一直没有搭腔,甚至都没有看向这里一眼。可他一直在听,他要听听,方陌是怎么不在了的。

“那这个方陌是怎么没了的?”温文看着明明不想理会邻居却还是问了这么一句的萧释云,突然觉得这孩子其实挺聪明的。

邻居惋惜地叹了口气,“病死的。要不说这孩子命苦呢。”

温文猛地转头看了一眼邻居,表情颇为震惊。病死的?温文细细回想和方陌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觉察到了对方身体上的不适了,可是……有严重到病死吗?

“什么时候的事?”温文终于开了口,声音却干涩的要命。

邻居回想了一下,“就去年这会儿的事儿吧。我们几个去看他,他身体上就有些不对。说是劝他去医院看看,他说他刚从医院回来。”

“你说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患上了癌症?”说起方陌的病因,邻居还有些戚戚然,“说是查出来的时候已经进入晚期了。”

一连串温文所不知道的事实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想问什么又问不出来。可是温文想想,去年这个时候,正是方陌和他开始为了钱争吵的时间。是因为这病才会突然在意钱的事吗?

萧释云抬头看看前面的房子,“看这家人也不像没钱的呀,怎么会留不住儿子的?”

路过来开追悼会的宾客听见这句话纷纷侧目,暗骂这人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当然,谈话的三人是没什么感觉的,邻居接着回答萧释云的问题,“能有什么办法呢,这孩子自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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