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错看了你!——木堇°
木堇°  发于:2013年0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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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温文便低头摘下戒指,“谢谢。”

何幸把戒指握在手心没有说话,心里却还在想着回去一趟兴许温文就想起了从前,这枚戒指也许还有机会由自己给他戴上的。

之后就是一阵阵的寂静,两个人就像是拼桌的陌生人一句也不多交谈。这时候温文就突然好想念萧释云那傻不兮兮的性格,因为他永远都不会让这种冷场出现。

温文看着面前的水杯开始认真的思考。思考的历程有些曲折,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从“萧释云这个二

货不会冷场”到“咦?他真的没有冷场过吗?”最后到“其实那家伙的下巴长的比方陌顺眼多了。”思考了许久,温文才猛然惊醒一般在心里嘀咕,为什么会想起萧释云。

其实不光温文想起了萧释云,萧释云也同样在想温文,不过这个想就……

“死没良心的!”萧释云吃完饭就开始在自家沙发上静坐,开始念叨温文,“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声不响的就走是算什么啊!”

扔了一桌子的珠子,萧释云一个个的挑拣,“哼,还想着给你编个手链呢,你可倒好,一张字条就走了!混蛋!”说是这么说,可是萧释云还是挑了几个圆润的珠子穿了起来在自己手上比了比大小,又不甘心的放大了一圈才打了结。

“编都编好了,那就勉为其难给你吧。”萧释云眨眨大眼睛,下巴收的紧紧的。自欺欺人,果然不是温文的特异功能。

第九章:席子师兄

“那个……”越寂静的环境里有一点声响就显得更加的明显,尤其是肚子里的咕噜声,何幸有些尴尬地出声,“我有点饿了要去吃饭,你……要一起吗?”

曾经的恋人,却要用这么陌生的话来询问,何幸的心口像被踹了一脚。

“……嗯,一起吧。”温文犹豫了好久,直到看到何幸眼里那明显地痛楚之后才点头。其实这样有什么用呢?不是温文的温文,又怎么可能还保留着那份对何幸的爱呢?

至于念起这个名字心头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也只是唯一的残念了吧。温文默默的想,之前的温文一定把何幸爱进了骨子里,才能即使换一个灵魂也对何幸保留着这一份残念。

看着熟悉的建筑,他似乎能看见小时候的自己跑在小区的草坪上的身影,摇摇晃晃的想要寻找一个拥抱。

哦,忘了说,在温文还是郝运的时候,他就是个重庆人。只是到了小学便举家搬迁到了上海,初中时才能认识了方陌。没想到,他和真正的温文还是有一些相同的地方的。不过温文在渝中区,而他在九龙坡区。

“我上一次来你家的时候你还特意带着我走了一遍,就怕我记不住。”何幸带着温文往小区里走,打着伞在前面慢慢的说,“好在我记性好,这回才能领你回家。”

温文慢慢的跟在何幸的身后,他看不见前面男人的表情,但是从话音里却能听出来那股子透着哀伤的甜蜜。

何幸站住脚步,抬头看着面前的房屋,“就是这里了,我……我就不进去了。”

温文环视了一下周围,心想也许上回温文带何幸回家不全是因为要他记住路,可能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这屋子周围鲜少有公车出入,来来往往的都是军方的车。“这里是……军区?”

何幸一怔,复而苦笑,“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细雨淅淅沥沥,温文有些看不清何幸的表情,他眯眯眼却发现也是徒劳。他突然为眼前的这个人心疼起来,有些事不一定要说清楚,但是有些感情断了就是断了,“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

同一时间,不同地点,也有人问了萧释云同一个问题。“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萧释云眨巴着大眼睛,问的一脸纯真,“喝一杯奶茶吗?”

那人没料到是这样的回答,一愣之后却笑的甚是爽朗,“

哈哈,好,咱去喝一杯奶茶!”说着便自发地拿起萧释云的外套,“走吧。”

其实这个客人是在萧释云生命中猖狂了三年的学长,叫做席子煦。这名字倒是没白叫,席子煦在大学那三年里一直如阳光般让萧释云温暖,说起来萧释云这乐观到傻乐的性格其实也算是席子煦养成的。

本来萧释云刚上大学的时候顶死就能算是乐观,可是在认识席子煦之后就被他无原则的保护起来,于是三年期间这乐观就慢慢地发展到了傻乐的气质。

萧释云瘪着一张嘴在席子煦后面跟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口,“席子师兄……”

走在前面的席子煦转过身,英气的眉毛一挑,“嗯?”

被无言威胁了的萧释云,哦,不,被一言威胁了的萧释云低着头可怜兮兮地改了称呼,“席师兄。”见对方笑着点点头才接着开口,“我们真的要去喝奶茶吗?”

“嗯。”席子煦笑起来眼睛就成了一条缝,把手里的外套给萧释云穿上整理好才说,“不是你要喝吗?”

萧释云站在那里不动任席子煦整理,然后等席子煦看他的时候立马换上一副苦脸,“可是我是比较想你说‘不喝奶茶去喝酒’啊!”

眼睛依旧是一条缝,席子煦抬手就在萧释云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我是不会那么说的!别再想着让我带你去喝酒,我还想多活几年!”两年前的那天席子煦再也不想回想起来。

席子煦不愿回想,不代表萧释云不回想。萧释云任席子煦牵着自己往外走,浑浑噩噩地来了一句,“席子煦,我上次都醉成那样了,你怎么就没想着乘人之危呢?”

走在前面的席子煦一怔,拽着萧释云加快了步伐,“希望我乘人之危你早说啊!现在说顶什么用?”手上也不自觉地用了些力气,萧释云也没喊疼,只是委委屈屈地提议,“那我们现在去喝酒吧。”

席子煦停住脚步,他第二次有了掐死一个人的冲动。

第一次是萧释云明明不能喝酒却逞强最后喝到过敏的时候。席子煦狠狠地捏着萧释云的手腕,“你都成那样了我还下手是不是太禽兽了!”再说了,谁说我没有乘人之危的。在你没过敏之前,我可是好好偷香窃玉了一番呢!

席子煦手里还攥着萧释云的手腕,眼睛却早就飘到了萧释云嘟起的嘴上,不知道是不是一如两年前那般温热柔软。

释云感觉到了对方的鼻息,正准备伸手把他推开的时候,却又突然感觉到对方的撤离,“嗯?”

也许是以为萧释云不舍,席子煦笑的更是开心,伸手揉揉萧释云的头发,“有人上来了。”萧释云呵呵笑了一声没有接话,刚才那一声纯粹只是为了表示疑问,并不代表他有什么期待或者不舍的情绪。毕竟再惋惜,那也是一段过去了。回头重来一直都不是萧释云的风格。

果不其然,席子煦刚刚撤离就听见由远及近的噔噔噔声。席子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萧释云大眼睛里放出光芒,“不悔姐!”除了她没有人能走出这个节奏的!

脚步声明显顿了一下之后便加快了节奏,“小子,皮紧了是吧?”

黑色的皮裤紧紧的包裹着两条长腿,上身也是一个紧身小皮衣,浓妆艳抹,一身的夜店范儿。一双十厘米的高跟走起来是虎虎生风,席子煦不自觉地就把萧释云护在了身后。

萧释云却没有一点被保护的自觉,还挣扎的探出头来,“不悔姐,你吓到我师兄了!”说完还悄悄的伸手指了指席子煦跟蒋不悔悄悄说,“他一定把你当太妹了!”

蒋不悔杏目圆瞪,“你再说?”蒋不悔其实蛮喜欢自己这个名字的,但是在小时候看过《倚天屠龙记》之后就有点不喜欢别人不悔不悔的叫她,好像这么叫几次自己便真的和杨不悔一样在感情路上受挫了。可偏偏前面这个小自己一岁的小弟弟总是“不悔姐,不悔姐”的叫她。

每当这个时候蒋不悔就恨不能拿个小鞭子鞭打萧释云一百遍呀一百遍!“再叫我不悔姐,我就真抽你了。”

萧释云本想和往常一样屈服在蒋不悔的淫威下,却猛然想起席子煦在自己身边,说话也多了几份底气,“我不怕,我有席子师兄!”

“席子……”蒋不悔忍俊不禁,“师兄?哈哈哈,怎么这么好笑啊!”

本来很高兴萧释云能想起自己的席子煦在听见蒋不悔那猖狂的笑声之后脸又黑了下来。他轻轻地扯了被自己护在后面的萧释云,轻声责骂。“你什么时候能改了这乱给别人起外号的毛病!”就因为这个问题,大学时的萧释云不知道惹下了多少人。

蒋不悔绝对算是女中豪杰,那性格直爽的让男人都自愧不如。本是和席子煦从未谋面,现在听见对方斥责萧释云便马上和席子煦关系好的恨不能穿一条裤子。她拍拍席子煦的肩,“就是说呀!他这毛病太烦人了

你知道吗?”

要说这席子煦也是个人物,变脸的速度绝对一绝,尤其是在对待萧释云的问题上。只见他一听对方居然再跟自己说萧释云的不是,也不管是玩笑还是什么的,当下把脸一沉,“不好意思,不知道。我觉得这是一种亲昵的表现。”

蒋不悔张口结舌的半天没说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萧释云躲在席子煦身后逃也似的出了自己的视线范围。待反应过来以后才感叹一句,“护儿子都没这么护的。”

其实这个师兄蒋不悔略有耳闻,当时她还不知道师兄有个外号叫席子,现在比对这事迹绝对是两年前离开的那个师兄。两年前萧释云着实消沉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蒋不悔也没有把她的暴脾气用在萧释云身上,而是耐着性子听他讲了不少关于席子煦怎么宠他怎么护他,那是蒋不悔就问过,“释云,你爱你这师兄吧?”

当时萧释云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蒋不悔一边开门一边想。那时候的萧释云沉寂的连话都不说,只是一双黑红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蒋不悔,一动不动。蒋不悔没敢再追问下去,她知道答案了就不好再戳人伤口。

那时候的蒋不悔就觉得,萧释云是栽在这个师兄手里了。“都说防火防盗防师兄,果然是至理名言!”

走出去的萧释云一直看着席子煦的背影,虽然他还是这么无原则的护着自己,哪怕自己做的再离谱也不允许他以外的人说自己一句不是。可是……萧释云还是能感觉到席子煦的改变,比如,他现在很少会回头看自己了。

这是一种王者的气质,只要一路往前,不会回头,不曾看跟随者是不是跟的很辛苦。

萧释云摇摇头,觉得自己是想的太多了,毕竟人都是会变的。不说别人,就连自己不也变了吗?当初那么喜欢的一个人现在站在自己面前且态度暧昧,自己不也是没有感觉了吗?

“席子师兄,”只一瞬间,萧释云就变得神采飞扬,“我们真要去喝奶茶吗?”

席子煦的脚步没有停歇,“嗯,不喝酒。”

萧释云不依不饶,“可是奶茶是女生才喝的东西,两个大男人……”

“那就喝茶去。”

“啊?”

“反正不能喝酒。”席子煦说的异常的坚定,

萧释云瘪瘪嘴,妄图使用哀兵政策,“席子师兄……”席子煦依

旧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回了一句,“不行就是不行。我会心疼。”

“咦……”萧释云略微有些诧异的发了一声见席子煦看向自己,才支支吾吾的答应,“那……那就喝茶吧。”

第十章:告别过去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

温文轻轻地跟何幸一碰杯,“有没有兴趣给我讲讲我的过去?”这话说的他自己都有几分别扭,可他不是真的失忆,想要知道温文的过去就只能从别人口中获知。

“你的过去……”何幸碰完杯之后就轻轻地放下杯子,眼神也变得悠远了许多。“其实对你我只知道你父亲是退休的老首长,母亲当年也是部队一枝花。其余的你就没说过了。”

温文抬头正想说这过去会不会太单调了一些,就正对上何幸那哀怨的眼神。温文在心里狠叹了一口气,受着吧,谁让你现在是温文呢?“那个……知道我是红色背景也就够了。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说的吗?”

何幸伸手在自己的袖口上摸了一下,突然笑的很开心,“那我跟你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吧。”

温文现在想往死里抽自己,连带着学学萧释云那犯傻的内心哭泣。让你丫的找记忆呀,找回来的都是桃色记忆!温文僵笑着一张脸,“嗯,你说。”

其实何幸也是极不乐意由自己提起温文和自己的往事的,但是如果这样能尽早的刺激温文想起他,那再不乐意何幸也会去做。“我们认识的时候,你作为学校的外聘来找我……”

“外聘?”温文有些诧异的打断何幸的回忆,他怎么都没想到会和学校搭上关系。既然自家爹娘都是军方的人,那自己怎么也不该走上教书这条路吧?温文打量了一下自身,难道这个身体的主人之前具有很强烈的反叛精神?“教什么的?”

“军训教官啊。”何幸歪着头想了一下,“好像你后来说,是家人非要你从零做起,你才跑来带这一群屁孩子的。”

好吧,温文更正,之前的温文是个根正苗红的军二代。“这么说,他……我也在部队上呆过?”险些说漏嘴的温文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加强对这个身体,这个身份的归属感。

可能是喝了几口酒的缘故,何幸脸上带出些红晕,右手托着下巴点点头竟也有些可爱的模样,“是啊。我还记得你穿军装的样子,帅爆了!”

温文看着眼前的何幸,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之前温文会喜欢上何幸了。他偶尔散发出来的可爱气质,他想是个同都想把他追到手。

可是现在的温文没有这个想法,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还要用别人的身份去爱别人的爱人。温文自问没有这么强大的心理素质。

这厢喝酒进行中,那厢师兄弟二人已经喝完茶开始叙旧。

“席子师兄,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萧释云死死地咬着吸管不松口,说话就有些含糊不清。

席子煦伸手扯扯萧释云的脸皮教训道,“说话就好好说话,松开!”在萧释云松口之后席子煦却没有把魔爪拿开,反而又掐了一把。

被捏着脸的萧释云却根本没有被欺负的自觉,依旧嬉皮笑脸的看着席子煦,“师兄你这样我说话还是不清。”

席子煦已经近两年没有掐过萧释云,上手便有些不舍得撤手。“好怀念这样的感觉,你说你的,我听的清。”

不受控制地翻翻白眼,萧释云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席子师兄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

专心致志玩萧释云的席子煦随口回答,“澳大利亚啊,我不是有联系过你吗?”

“嗯,联系过呀!”萧释云回答的理所当然,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多余且白痴,“可是我还是想你当面告诉我啊!”

席子煦一脸黑线的收了手,“这话说的好像我抛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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