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与乡巴佬 下——水姑
水姑  发于:2012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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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

真是让他很想把他们连同双人床一起丢出去。

之前从非常隐秘的渠道听说司源失忆了白钊还大喜过望,大感兴趣想着要不要亲自上门治治好友,所以今

天司源突然杀到诊所的时候,他还小兴奋了一把。谁知道大失所望,司源根本就没失忆,性格恶劣更甚从

前,狠狠奴役了他一下午。

不过他夜不是没有收获就是了。从来冷冰冰。几乎没有常人喜怒哀啦的“冰山王子”竟会这么紧张一个人

,而且还是一个男人!回票价够了。

瞪哪么久您也不累?

“不信你叫一下,他肯定就醒!”

司源有点犹豫,想验证一下白钊的话又怕梁田真的只是在睡觉,无端被扰了酣眠。

就在这个当儿,梁田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就要醒了。

司源屏息以待,珍重的态度让白钊大跌眼镜。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一秒不到,梁田睁开了眼睛,眼神一开始有点茫然,然后遇到司源的眼睛之后,视

线就彼此胶在了一起。

两人对视无语,眼神却传递着太多的信息。一时间,病房里结下了一个结界,里面是他们的世界,那么纯

粹,那么自然。

白钊扶了一下眼镜,默默退了出去。

******

梁田眨了一下眼镜,清潭水波闪烁了一下,然后眼皮就慢慢垂下了,闭紧了。有点爱困的小可爱。

“喂,别睡觉,陪我说话。”

梁田没有动,一脸安然入眠的表情任由司源挤眉头,捏鼻子,咬嘴巴。

没多久,本身也是重伤复伤属于半个木乃伊的司源就维持不了半个身体悬在梁田上空的姿势,有点恼火的

侧身躺下,扳过梁田的脸就是一长串让人窒息的密吻,直让梁田脸上出现不正常的红晕,上气不接下气,

再不能维持安然的神态才聊以解闷。

“对不起。”

司源贴着梁田的耳朵低语,醇厚磁性的声音在耳膜上颤动,产生震耳欲聋的错觉。

梁田直觉心脏都被震动了,在胸膛里咚咚咚咚共振。

太过强烈的感觉让梁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司大少爷也会道歉!?

司源说完也陷入了沉默。他在思考,自己为什么道歉。

因为曾经误会梁田,相信白纸黑字,判定他是个背叛者?

就算自己其实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相信那种事情。

因为自己的缘故几乎将梁田卷入致命的车祸?

就算自己已经尽最大力将伤痛都揽在身上了,可以算勉强将功补过么?

恢复记忆的司源已经知道车祸的始末,忆起梁田撕心裂肺,真情流露的哭喊哀求呼唤,心里又是不舍又是

甜蜜。

他果然是在乎自己的呢!都离不开自己了吧!

司源把玩着梁田的手,轻捏着每个红润可爱的指腹。

曾经的,让年长的司源心疼的割伤,让年少的司源揪心的擦伤都好了,只留一些淡淡的浅痕。

他说,怕会害了自己。可是,受害的人从来都是他啊!

自己害他受伤,害他痛,害他哭,害他……

难道爱必定附带着伤害?

不管,不管彼此带给对方的伤害有多深多重,也阻止不了那颗只为他而活的心。

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放手的!

如果有爱就有伤害,那就让那些不好的坏的苦的痛的全都落在自己身上好了。

为了他。自己愿意捧出一颗红心发誓:

以吾心,换汝意。

不会再让他受一丁点伤,不会再让他流一滴伤心的眼泪,不会再……

“对不起……忘过你……”

梁田闻言一颤。

他想到了那个凄冷的雨天,还有怎么也忘不了的,男人冷漠的眼神,以及那句“你是谁”。

“相信我,到死都不会再忘了你!”

司源急切地,近似辩解地表白着。抓着梁田的手按在胸口,以心脏的震动说明一切。

“……其实你知道的,它一直都没有忘记我你一秒不是吗?”

又把手拉到唇边,逐一亲吻着几个轻颤的指尖。

熟悉的感觉让时光倒流。梁田想起了那场血色的浪漫发生前,男人也曾经给过这样的温柔和呵护。

梁田突然觉得有点承受不住男人不停述说着的誓言般的呢喃和宠爱意味如此强烈的吻,抽动了一下手指逃

避那些轻柔却毫不留情触及心灵的温暖。

却被司源掰开手心,烙了好几个热吻在手心。

“唔……”

痒!

梁田难耐低叫一声,司源立刻报以得意的呵笑。

司源笑了一阵又亲了一阵,折磨得梁田不得不睁开眼来莫可奈何地怒视着他。

司源却突然沉下脸来,嬉皮笑脸慢慢被郑而重之的表情代替,心里的话徘徊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你……喜欢我么?我……”很爱很爱你呢!

梁田的眼睛突然呈现变幻莫测的光,不待司源细细探究就又紧紧闭了起来,欲言又止的唇抿了又抿,最后

竟然用牙齿咬住了下唇,让司源看的心里又痒又恨的。

哼,不说是么?不说本少爷也知道你的答案是肯定的!

总有一天,本少爷要你亲口说出你有多喜欢,不,是爱!你爱本少爷爱得欲生欲死——呸!不提死!——

反正你就是没本少爷不行啦!

司源自我安慰着,又心疼刚刚被自己吻得红肿现在又被利齿压迫的唇,凑过去用最轻柔的吻引导梁田放过

自己,这才又继续把玩梁田的手。

指尖在不断试图撤走或握紧的掌心划拉着,沿着纹路游走。

听说这条是生命线,挺长的——恩,那是自然的。他要和自己过长长的快快乐乐的一辈子呢。

那这条就是爱情线了吧,很深的纹路呢,是不是代表他爱自己很深很深?嘿嘿!——可是怎么生出了个叉

?!还那么长那么深刻!

司源脑中飞快过滤着曾经出现在梁田生活中的男人(这娃,咋就没想到女性方面呢?),很快就发现了嫌

疑犯。

“我问你!那个送你回去的黄毛是谁?你们……”

司源怎么也问不出后面那半句“是不是又什么关系”,恨恨地捏揉那条可恶的分叉。

“说话!”

司源盯着梁田咬牙切齿地回想自己跟了一路的欢声笑语,忽然有点小委屈,气呼呼地揪揪他的脸颊:笑啊

笑啊,给爷笑一个!

梁田吃痛,扭扭头逃离魔爪,然后把头微微一侧,轻轻靠上了司源的胸口。

别吵,让我现想想,让我好好想想,喜不喜欢……

梁田这一靠,靠得司源那是心花怒放。什么分叉,什么黄毛都统统抛到爪哇国去了,将梁田搂紧又搂紧,

怎么抱都不够,下巴在梁田的头顶磨了又磨,蹭了又蹭,眼皮子慢慢的变沉重了,不一会司源就睡着了。

而准备好好想想的梁田,却是被男人的心跳声迷了心神,安了魂魄。数心跳,数着数着就陷入了梦乡。所

以梁田也没有找到那本就早已召然的答案。

第88章:木乃伊的春天

梁田终于相信,男人是故意的!

“呐,再喝一口。”

明明伤得比较严重的是男人,为什么端茶送水,殷勤侍候的人也是他?

虽然喂自己吃东西的事情他大少爷做得多了,可是让一个腿上还打着明晃晃的白石膏的病人照料真是……

让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而且,自己又不是个无底黑洞之类的东西,不带这么连逼带哄的灌!

饿,难受,撑,更痛苦!

“乖。最后一口了,来,张嘴,啊——”

晕!男人把自己当什么?三岁小娃娃?您司大少爷也早过了玩过家家吃饭饭的年龄了好不!

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恢复记忆了。偶尔有些行为语言真是稚气得很。

梁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无语对苍天,为免男人继续低龄下去,舍命含住那口粥,却只含在口中,不愿吞

下去给超载的胃更大的负担。

“饱了?吃不下去了?本少爷帮你——”

司源生动演绎饿狼扑食。梁田一惊一躲咕噜一声吞吓大半口粥。仍旧逃避不了某人的掠夺。

司源像是饿了好几百年的青殍一样勾走梁田嘴里每一颗米粒汤汁仍未解馋,直接把那舌头嘴唇当美味佳肴

舔了又舔,啃了又啃。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梁田半无奈半陶醉着,心里还想这是不是所谓的吃人嘴短啊?

算了算了,他想啃就啃想吃就吃吧,方正自己一身束缚也动作不了,况且……自己好像也不想推开男人的

样子……

“咳咳!”

某白姓天使敲门又推门再静立观看了一场免费的激吻戏码之后忽然有点头皮发麻,直觉按这个事态发展下

去,他也许有幸目睹“两只木乃伊的爱”之类的禁忌画面。为了社会的安定,世界的和平,白姓天使毅然

决定舍命出声打扰两个吻得浑然忘我的病人。

“唔唔唔!”

面对门口的梁田首先看到了来人是谁,但出口的话都被司源堵成了呻吟。身体自然也是挣脱不了司源的怀

抱。

司源重重吻了一下梁田的唇,发出好大一声“波”,又把梁田因为亲吻和被人撞见而羞红可人的脸蛋藏进

怀里,然后才回头怒视白钊。

“谁准你进来的?”

“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原来巡视自己的医院是需要您司大少爷的批准的。”

“你不会敲门啊?”

“本人一向很有礼貌,敲门也很有耐心。可惜某些专心致志的人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冒昧打扰了,司大

少爷你如果介意的话,不妨换一家医院吧。我的诊所病房很紧缺的!”

这是实话。最近,白钊发现了几个有趣的病例,正想把人都接回病房里好生研究治疗。对司大少爷这类病

人没兴趣的白姓天使非常心安理得的赶人。

“哼,就冲你这句话,我偏就住定了!”

“呦呵!”

白钊一挑眉,很不怕死地和司大少爷眼神交锋。

忽然的,白钊就一脸促狭的笑意:

“司少啊。号称“冰山王子”的你原来也是会打嘴仗的啊!你真的变了很多呢。人生的际遇真是玄妙的东

西啊。”

看到司源一脸濒临爆发的表情,白钊决定火上浇油:

“好了,我也就例行巡视巡视,您司大少爷想住就住,想干啥就干啥。不过有一点我奉劝你:你和你的什

么的身体益静不宜动,司少您呀……三思而后行啊!”

“滚!”

白姓天使优雅“滚”出去之后,梁田红着个脸赶紧撤出司源的怀抱。

那位医生的话让他觉得丢脸,可也正中事实:刚才若不是天使降临,极有可能发展成又一场浴血奋战——

那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被友人揶揄了一回,司源却一点也不把时间浪费在脸红之类的事情上,捏着梁田的脸蛋埋怨:

“真小气,一口粥都舍不得给我吃!”

苍天啊大地啊六月飞雪啊!

被冤枉栽赃无处申述的梁田只能在心里气呼呼的:是你逼着我吃的好不好?你绝对是故意的!

司源看准梁田嘴巴嘟起来的瞬间闪电般噙住,趁机又大大含弄了一番。

“喂你喂得本少爷手都酸了,给揉揉!”

梁田带着点小委屈给司源按摩手臂,余光瞄到男人一脸的惬意表情更是愤愤不平:

又没让你喂,我自己有手有脚的。虽然身手束缚动嘴滞后——话说,这身木乃伊行头什么时候才能解下啊

?自己的伤势好像没那么严重吧。

“手还酸着,你喂我!”

这个时候的司大少爷尽显商人一本万利本色,逼债讨息。

好吧,好吧。我喂你。说得好像我欠了你一样。就算你刚才不服侍我,我也会喂司大少爷你的好不好。

好生侍候司大少爷吃饱喝足了,梁田小心翼翼地跟面露愉色的男人打着商量。

“我身上的纱布……可不可以解开?”

“当然不可以。”

小家伙身上缠着昭示“病情严重”的纱布,自己才有理由和借口事事躬亲服侍又百般摆弄。才不准那种乐

趣无端消失。

“可是……吃饱了,捆着难受……”

“我帮你揉揉。”

手在胃部的位置上轻揉,不一会就渐渐移到小肚子,又悄悄往下,貌似意有所图。

“我,我,我痒!”

“哪里痒?帮你挠挠。”

大掌更是光明正大直探某处。

梁田急了,大叫:

“痛!”

司源被吓了一大跳,魔掌暂时收回,盯了梁田紧张万分的脸半晌,有点恼火:

“不准就是不准!包着伤口会好得快些……你不快点好起来,我就要痛死了。”

后面那句话,司源是贴着梁田的耳朵,用心疼得有点弱势的调调讲的。

什么呀……

梁田试图做个不以为然的表情出来,却怎么也无法忽略心中潮潮的,暖暖的感觉。

好吧,不解就是了,真是欠了你的。

……是,我欠了你。

几天之后,司源还是亲手帮梁田解了封。

轻柔而缓慢地将层层纱布渐渐剥落,司源像是在举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梁田盘腿坐着,学老僧入定,却因为喷洒在敏感肌肤上的激动火热的气息,握紧拳头,克制身体的颤动。

蜜色的皮肤,还是那么消瘦的胸口一点点露了出来。

果然是好药,淤痕大都消退了,只是比较严重的地方还有淡淡的印迹。

纱布圈圈散开,司源终于见到了那两粒怯生生的红豆。

直勾勾看着,司源很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狠狠咽了一下口水。呼吸越来越粗重,眼睛越来越狂热。

忽然发现那红豆像是感应到狂热眼神传递的热量,竟悄然挺立,颜色也变成了嫣红。

司源心头大喜。使劲咽了咽唾液润嗓,声音还是过分粗噶:

“我帮你洗澡。”

“不,不行!”

梁田推开司源缠上来的手,态度少有的强硬。

“会弄湿伤口的!”

眼看男人毫不在意,执意伸过来的手又要得逞了,梁田急中生智,倾身下去,利用身体的重量,成功把司

源压倒在床上。

“在床上等我!”

话音一落,人就惊跳开来,逃也似的跑进浴室。

背靠着浴室的门,梁田懊恼地拍打着额头,掐通红的脸颊,直想大声惨叫!

怎么会……怎么能说出那种……那种下流的话!

在床上……等——要死了!要死了!没脸出去,没脸见人了!

无聊地数着心里怒放的鲜花,既风流又潇洒的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脸上邪魅惑人的笑脸都有点僵硬了。

司源开始考虑要不要冲进去,抓那只肯定在害羞的小蜗牛。

终于,小蜗牛羞怯怯出来了,慢腾腾挪到床边,畏手畏脚站在床边低头垂眉做苦苦思索状。

“切!胆小鬼!别想食言而肥!”

司源轻轻一拉,梁田就顺势躺了下来,刚好是窝在男人怀里的姿势。

“真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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