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与乡巴佬 中——水姑
水姑  发于:2012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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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的灼人情热,就要连整个身体都快保被融化了。

长长的缠吻结束,司源都喘得厉害。

“我喜欢你……你呢?”

梁田看着他不说话,像是还未从激吻中回过神来。眼睛眨了一下就闭上了,两滴眼泪滑过眼角,消失在黑

暗中。

“那你呢?!”

没有得到立即答复,司源的自尊心微微受挫,音调都有点小小的不自信和强作的气势凌人。

梁田还是不说话,动作却是惊人——以吻封缄!

司源足足呆愣了有三秒才反应过来——他被吻了,被梁田吻了!

喉咙里迸发出一个声音,像惊叹又似欢呼。

司源压了回去,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

第81章:传说中的男人

因了梁田的主动,那个吻前所未有的震撼,前所未有的甜蜜,前所未有的醉人。

两人勾勾缠缠,等到两双唇拉出银丝要离若黏的时候,梁田就非完全被动地趴在了司源的身上。

有仍保留了一些理智的看官有话要问了:伤口被压到了,司大少爷难道不疼么?

呵,在那种激情的时刻,司大少爷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鸟!

梁田软软的趴在司源的胸口,两个胸膛此起彼伏,默契得令人感动。

温暖激荡的气息穿过病服,透过纱布,抚在刚刚结茧的地方,像温柔的抚慰,又似恶意的逗弄。

司源喘得有些不自然,即享受又煎熬。用一句文艺的话来说那就是,痛并快乐着。

梁田渐渐平稳了呼吸,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像是难受更类似难耐的“呻吟”:“嗯……”

梁田一惊,立刻撑起身子,为了避开伤口往下移了一下,不想底下的病人叫唤得更大声了,气息不稳,眉

头纠结。

果然压到伤口了!

梁田暗骂自己真是色欲熏心了,吻就吻吧还骑到一个病人身上去。想撑起身体,却有点丢脸地发现跨坐的

姿势不大好施力,才撑起一点就又坐了下去。

“呜!”司源的星目精光四射。

“对,对不起!”

梁田赶紧道歉,看都不敢看死源一眼,生怕看到他生气的脸,干脆低头认罪。同时移动身体向属于自己的

那张病床挪去。

“别动!”

司源双手握住梁田的腰按住,有点气急败坏的。

那!那是什么?!

梁田虽然这样问着,心里却非常清楚的知道答案,毕竟是司大少爷日夜调教了好几个月的资深工作者啊。

那熟悉的热度,熟悉的硬度,熟悉的力度,熟悉的形状,就正正卡在两个小臀瓣中间!

梁田是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勾动天雷地火。

男人还是个重伤患,经不起折腾也应该折腾不起来吧……

僵硬着身体,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好,飘来荡去终于落在司源薄唇以下的地方。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梁田像是受到传染了,不由自主也大大咽了一下口水。

寂静的气氛里,两声突兀的吞咽声更显势态紧急。

两人的动作更是尴尬。

司源铁铸的手就固定在连田的腰上,而梁田因为没有更好的支撑点,双手搀在司源的手臂上。

那姿势,非常互动,可周围的空气有点凝重。

靠得那样近,对方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那时而重叠时而交错的呼吸声仿佛在空气中厮杀,交涉,谈判。

最后是梁田败下阵来,国土丧失,主权不保。

“我……帮,帮你……”

梁田下了决定,手用力一挣,还真的脱离了禁锢。滑坐在床上。

屁股终于挨上柔软的非生物体的棉制品的时候,梁田差点感动得喜极而泣了:总算逃离火口了。

像所有战败国一样,梁田“割了地赔了款”,仍旧大气不敢喘一口,心有余悸的:敌人太强大了!身体虽

然一动不动,那家伙却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跳一跳的。

帮?怎么帮?

“十七岁”的司大少爷还是个心理上的处男,眼里闪烁着好奇又渴望的光。盯着梁田,等待他展开神秘的

“帮助”行动。

好高的帐篷……

司家特制的病服自然不同凡响,极轻极软,柔薄舒适,丝毫不会限制肢体的行动。(怎么觉着是某种女性

用品的广告词?水姑默退……)

自然的,司大少爷的某个激动的部位就如盖无物,革~命的枪杆子高高竖起!

梁田有点头皮发麻。自己是不是答应得太轻率了。火势那么强大,估计很难扑灭。

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往后挪,立刻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拎住手臂:“帮啊!”

想逃?点了火夸了口然后又害怕了?没那么简单!

司源挑了一下眉头,恶意挺挺腰,帐篷随之晃动几下。

倒抽一口凉气,梁田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快点!”男人又下急急如玉令。

心理建设了很久,梁田终于鼓起全部的勇气,勇敢面对惨淡的现实。深吸一口气,伸出双手,一脸毅然决

然。

探出去的手就像是电影慢镜头,能把人急的心头冒火星!

姿势更是搞笑:身体前倾,脖子往前伸,手快到了,身体倒往后缩——典型的拆炸弹的电影镜头。

一把握住的时候,手不动自抖。

“呼……”

干燥酷热中徒步跋涉的旅人终于寻到了甘泉。司源舒坦地呼了口气。身上的火苗被那双微凉的手掐灭了一

点,下一瞬,又呼的一声腾得老高。

司源越发口干舌燥,幸好梁田这回不用他催促就自动开始了上下套弄,到了嘴边的话语就随着动作的轻重

缓急变成了一个个气音。

看来自己的手艺没生疏。这样想着的梁田立即在心里大骂自己没皮没脸,堕落了,变坏了!

深刻反省中的梁田惭愧地低下了头,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

你这是在上香吗?!

刚开始被梁田握住的时候,司源还觉得刺激得不行,渐渐的就觉出不对劲来了。虽然衣料够柔够软够薄,

可是这个叫什么——隔靴瘙痒!

身体百忙与体会着各种细节各种感觉已经让“初试情~欲”的司“小”少爷应接不暇了,还得分心去打比方

,司源严重的不满了。

拨开梁田的手,裤子往下一拉,黑暗中的恶魔终于重见天日——哦不,是见小夜灯。

又迅速拉梁田的手覆上去,大家伙一点都没有受凉。

肌~!肤相贴,感觉果然美妙!

司源这才满意,舒舒服服的躺着,享受小男仆的服侍,还有美景可以欣赏。

清秀干净的侧脸,腮上的颜色比较深,如果灯亮了,应该可以看到可爱的粉红色吧。

司源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开灯。在这朦胧的夜灯下,小家伙的脸别样娇俏诱人呢。

微锁的眉头,被整齐贝齿咬住半边的唇。因为用力“工作”或者什么原因,小鼻头已经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微敞的领口随手部动作左歪右斜,精巧的锁骨时隐时现,真是诱人极了!

司源相拉过他狠狠吻住,却是早已沉浸在梁田给予的巨大快感里了。手指伸到一半就落在梁田的腿上,紧

紧抓住。呼吸越来越急。

看到男人享受快感,满足的微眯起眼,梁田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身上也越来越热。

那温度,像是自身发出的,又像是从那个火热的器官传递过来的。

梁田整颗心都躁动起来,身体里的热度汇集到某个点,那里很快就呈半硬状态。

"嗯……"有点难耐地并拢双腿,谁料却给肿胀的部位带来压迫和摩擦,立即进入坚硬状态。还好死不死把

男人的半只手夹在了中间,更刺激了感官。

把腰往下弯,宽大的睡衣堪堪罩住那处起伏,梁田有点恍惚。

细想起来,自己并没有用手自行解决的经验。自被男人开启了身体的欢乐之门,那处便仿佛成了男人的私

有物品,随意把玩,抚弄,自己未经允许从未能够碰一下的。

那个霸道的男人总是有很多种方法利用那处逼迫自己坠入欲~望的海洋,求饶般泻出各种奇怪的声音。

有时候,男人会用手,修长灵巧的手指技巧好得让人咬牙切齿又深深迷恋。

有时候,男人只是用膝盖若即若离时轻时重地顶顶,自己就会很不争气地举旗投降。

还有时候,男人会用嘴,那是最折磨人的。

湿滑灵舌的舔舐能让人离魂,利齿的啃咬让人在痛苦与快乐中疯狂。单只火热的双唇,就能让人浑身战栗

,只是合拢双唇轻轻那么一吻,就像……

这样……

“哇!”

司源浑身一颤,伸手猛地抓住梁田的头发,把他的脸扳向自己。

这家伙!竟然……吻!吻他那里!

体内的洪水疾速高涨,眼看就要冲向那个唯一的泄洪口。司源感觉手脚发软,腰身却有力地弓了起来,把

枪杆子高高地顶了起来。

忽然,一个念头闪电般掠过脑海,司源硬生生从几近灭顶的欲望里挣出半个身子来。

“你!你怎么会——这些招数?!”

并不生疏甚至可以说是娴熟的动作,如此具有挑逗性,要害部位上的亲吻,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平常被自己

看多几眼就低头浑身不自在,亲一下就会脸红大半天,如稚儿般生涩单纯的小男仆天生就会的——

一定是有人教过他!

“谁?谁教你的?”

该死的!想到有其他人教导或见识过小男仆的这些邪恶又磨人的手段,司源就怒火攻心,抓着头发的手不

自觉越发用力。

该死的!该死的!不管那人是男式女是何方神圣,司源都只有一个念头:把他/她挖出来,千刀万剐,挫骨

扬灰!

“十七岁”的司小少爷不知道,他心里咒骂着,把曾经稚儿般生涩单纯的梁田调教成这般诱人主动模样的

人,就是他自己,二十七岁的司大少爷。

头发被扯疼了,梁田被迫转头望进司源的眼睛。那里面都是火,欲火,妒火,怒火交织着,烽火连天的样

子。

梁田忽然起了一个小小的作弄或曰报复的念头,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看在司源眼里绝对是怀念的爱慕的微

笑,低低答了一句:

“一个男人。”

然后在四源怒火爆发的前半秒,低下头,张嘴紧紧含住那个灼热硬物巨大的头部,用力猛地一吸——

“天!——啊……”

司源惊呼着喷发了,身体特别是下半身剧烈颤动着,浑身跟过电似的又麻又酥,心都化成了一滩。

高温的乳状物激射到口腔里,有些还直接射到了喉咙里。梁田被呛得咳起来。

连忙松嘴移开,仍在喷发中的白灼溅在脸上,衣服上。

灼人的温度,微腥的雄性味道。

嘴里残留白浊让梁田更深刻的体会到男人的激情。挣扎了许久,梁田一咬牙,微仰起头把口中的情~欲全部

吞入了腹中。

……

第82章:失败与伟大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味道。

本来应该是很脏污的东西,自己却没有恶心的感觉,反而像得到了珍贵的东西一样,心满意足的。

以前男人也常把自己的吃下去呢,还有滋有味的样子……

也许自己是在讨债吧。不管以何种方式,自己总算是也从男人身上夺走了说明东西。

这样子,离开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的伤心痛苦不甘了吧。

扯了纸巾帮男人粗略擦了擦,拉好裤子。梁田背对司源躺下,手夹在并拢的腿间,是一个正在抵御寒冷的

姿势。

在这个二十四小时有保镖守卫的方寸之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了司家老太爷的眼睛。

之前男人对自己搂搂抱抱,啃啃咬咬,那个爱孙如命的老人一直在忍耐着吧。今日竟发生了这样的事,自

己怕是……

快到离开的时间了。

想到再也见不到男人……

那个自己一开始避之如虎,到后来不知不觉产生了一种类似喜欢的感情的男人。

他成了自己的一个牵绊,一个见不到就会想念的人。

那个男人……自己一旦离开怕是余生都不会有机会再见了吧……

想到未来自己会想念,会疯狂地想念,梁田的心就提前进入到未来式,绞痛绞痛的。

双手抱着膝。膝盖顶在胸口,仍止不了那疼痛。

梁田忽然有点想念那本硬皮小词典,它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止痛工具呢。

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发现自己偷拿了那本词典的。几大架子,那么多书籍,那本小词典是那么微不足道,

毫不起眼的啊。

不过说起来,男人总是让自己感到意外呢。

从第一次的见面,第二次的见面,就让自己从惊艳到昏倒。然后是身体的欺凌,强迫性的卖身契约,一度

让自己心灰意冷,此生无望。

接着男人竟送自己上大学,让自己如获新生。

男人亲定了《行为守则》,又派了保镖寸步不离跟着自己,平常又是紧迫盯人,只要自己回到悠然居,绝

大部分时间里,男人都会陪伴左右,时刻都能感受到他的注视的做派。

再加上后来经司老太爷之口才证实的那些名表珠宝,投了几千个万的“归源田居”教学楼,都让自己逐渐

淡忘了自己被迫留在男人身边的原因和经过,生出一种受着宠爱的错觉。

自己在男人面前渐渐失了心防,所有的柔弱都露了出来,就连多年前的旧伤口,都可以让自己大失仪态的

,尽情的把旧时那些偷偷吞进肚子里从不肯见人的泪水通通都哭了出来。

也许,自己的直觉早就先心之前笃定了男人的宽厚胸膛可以承接自己所有的悲伤,男人的强健臂膀可以给

自己最温暖有力的安慰了保护吧。

自己以前可不是这么个柔弱需要人呵护的人呢。那种有人可以让你安心全身心依靠的感觉,虽然让同是男

性的自己总会觉得伤到自尊,可是……

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好,已经让从小就孤独寂寞(至少是心灵上的)的自己一尝便陷,欲罢不能。

也许世界上没有哪一种美好是永恒的吧,所有的幻想,错觉,都在听到那句冷冰冰的“梁田是我的玩具”

之后,瞬间破灭。碎成无数边角尖锐的冰渣子,扎进了身体,穿过胸膛,冰冻了心脏。

血液被冻结,和泪一样,流不出来。

那是真正的,痛彻心扉。

于是一夜疯狂的放纵之后,悄然离去。

却在跨上火车的前一秒收回了脚。

梁田不得不承认,他留恋这个城市。这个城市让他遇见了一个人,有了一段非凡的经历。

躲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小角落,昼伏夜出,就算也许再也不能亲眼见一见日夜思念的容颜。

可是,仍旧跟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看着同一片天空,呼吸着同一方空气……那种感觉牧业足够让人觉

得快乐了吧。

然而,男人找了来,以苍白的脸色,明显消瘦了的容颜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一刻,感觉心脏仿佛一下子从

死寂中复活了,几乎都要欢呼雀跃了。

可是可是,那句话仿佛成了紧箍咒,梁田瞬间狂乱了,只想挣脱,只想逃离。

然后男人追了上来,推了一把,却将他自己陷于濒死的境地。

那刺眼的红色,全身绷带纱布的样子,连手心都快冰冷完的触觉,无一不让梁田深深后悔,后悔当时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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