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顾情
顾情  发于:2012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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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凤成刚要说话,聂海林便道:“我要!”

他用毛毯蒙住两个人的脸,火光从缝隙中透进来。

聂海林便清晰的看到梁凤成眉目分明的脸,美得像一幅上了年月的油画,不忍心触摸。淡淡的橙色光晕圈

在梁凤成脸上。

梁凤成的眼神有些闪躲的意味,他那长长的眼睫覆在眼皮下,折出一层淡淡的阴影。

聂海林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拉下了梁凤成的裤子。

白皙的大腿内侧上,细细密密的毛孔都在震颤,空气中的凉意使得梁凤成不停的哆嗦。

聂海林突然低下头,伸出舌头,在这一片滑腻的区域上带来一阵濡湿的快感。

他再抬起脸时,梁凤成已经闭上眼,紧咬着嘴唇。聂海林却可以感觉到那嘴唇中喑哑的喘气声。

梁凤成半晌才有些清醒,回过神来,轻轻唤了一声,“海林?”

聂海林已经重新低下头,舌尖突然从大腿内侧滑过去,延伸到那条幽深的缝隙中,他紧紧搂着梁凤成的双

腿,将他的震颤一一吻入唇中。

梁凤成突然坐了起来,猛然将聂海林推了一把。聂海林却像磐石一样,雷打不动。

这次他清晰的说了一声“要”!嘴里还带着愤怒的气息,仿佛什么宝物揣在怀中,任何人都抢不得。

梁凤成有些哭笑不得问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聂海林却不答他的问题,按住他的身子,他把梁凤成的内衣扯下来,火光幽暗,只能看到一团雪白的肉堆

在腹间。梁凤成转过脸,因为他脸上发烫。聂海林像是找到了什么新鲜玩意,一把揪住梁凤成的性器,把

玩起来。

梁凤成有些恼怒,觉得自己被人占了便宜,将手伸过去挡了挡,聂海林一把拍下他的手,突然在铃口上捏

了一下。梁凤成顿时发出一声呻吟,又细又长,仿佛那声音已经沁入了骨髓。

这声音听起来十分难耐,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些欲火焚身了。

聂海林这时候突然就恢复了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扯开自己的裤子。

“等等!”

梁凤成突然喊了一声,像是有些后怕。

聂海林勾着嘴唇一笑,知道他是在怕什么,突然将一只手指伸到自己的嘴里舔噬了一番,他的眼神已经变

得有些迷离。

梁凤成刚刚躺着,突然一根带着黏液的手指伸入了他的后穴,疼的他一颤。

聂海林听见他细细的声音道:“我操你妈的!”

梁凤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聂海林打了一巴掌,“不许骂人!”

梁凤成只能苦着脸看着继续犯傻的聂海林,那模样就像一个一本正经教训大人的小孩。

聂海林恶意将手指伸进去捅了捅,自己也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十分紧致。

那手指蠕动了一会儿,穴口便松开了一些,他就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指也放进去。

梁凤成本来还想骂他,但转念又放弃了。

聂海林等到感到差不多是时候了,就将自己热烫的那一根一股脑送进去,却在一半卡住。

梁凤成弓身,如同一只闷红的虾子,“操你……妈!”

他浑身疼的发晕,聂海林却死命的要挤进来。梁凤成疼的泪眼朦胧道:“你他妈的轻点!”

聂海林似乎是听懂了,开始放慢动作,一点一点进入。直到完全进去后,他又一把扯出来!

梁凤成的眼神已经涣散,几近无力。

聂海林似乎是为了安慰他,俯下身子,凑在那粉色的两点上亵玩撕扯,手里也不放松,抓着梁凤成的性器

上下蠕动。

那一点点疼开始化开,仿佛变成了细细的痒,一丝一丝侵入到梁凤成的每一根神经里。

快感如同触角,一点一点粘在他身体的各个角落。

“你的技术……太烂了!”

梁凤成刚咿呀着说完这一句话,聂海林已经涌过来,一下子顶在了他的最深处。

那快意仿佛是没有边似的。

聂海林却嘎然停住,趴在梁凤成身上喘气。

梁凤成感到身体里一热,一股浓浓的液体滚入了自己体内。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推了推自己身上的人。

“你就这么完了?”

他心里喃喃着,却不敢说,我还想要呢!

第五十六章:约会

自从聂海林开口说了话之后,他的话也渐渐变多了,从“我要”发展到“我不要”、“我不愿”、“我不

想”,但他说的最多的仍然是“我要”这两个字。

他就像个刚刚长大的孩子,看到什么都要摸一下、揣测一下,然后对梁凤成笑一下,弄得对方手足无措。

梁凤成派了好几个勤务官跟在聂海林身边,“你们要好好照顾小少爷!”

那几个勤务兵虽然不是什么贪生怕死的,但也对梁凤成这威胁的口气感到惶恐。于是梁公馆里常常出现这

样的局面——几个穿着军装的长身汉子围着一个青年,纷纷拿着各式的小玩意,“小少爷,您看这是德州

的陶瓷,听说连万岁爷都喜欢玩这个,皇帝们宠爱的宝贝呢……”

“小少爷,您要不看看这块玉?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从宾州城带过来的。”

这几位勤务兵当真是使劲了吃奶的力气,劝说这位小少爷张嘴说说话,至少您得给个反应。

但是这位小少爷就是像一个不开窍的闷葫芦,将脸埋在棉袄里,露出一双深色的眸子。

隔了好半天,他才终于抬了抬手,指了指那块所谓的从宾州城带回来的玉佩。

“我要……”

聂海林不紧不慢的说了这两个字,那个伸长了胳膊的勤务兵这才诚惶诚恐的递上了玉佩,道:“小少爷,

您总算开口了!”

聂海林接过来,对着微弱的阳光比了比,像是不太满意,随意向空中一抛。

那勤务兵吓得像一个傻子一样,立马扑腾过去,在玉佩快要落地那一刻顺势接住。

“我的小祖宗,这玩意可扔不得啊……”

他把玉佩拾起来,自己摸了摸光洁的表面,叹了口气。

其他几个勤务兵则铁青着脸看着他,因为聂海林已经闭上了眼。

果然,无论后来这几个人闹出什么样的动静,聂海林都没有了反应。

于是这几个勤务兵都十分苦恼的退出了房间。

“八成是将军不在了,又开闹了……”

正说着,就听见一串脚步声,大门也被打开了。

梁凤成铁青着脸,脱了军帽歪斜着拿在手里,见了他们道:“你们几个站着做什么?”

几个勤务兵便委屈的说:“将军,小少爷又开始闹脾气了。”

梁凤成那张铁青的脸看起来仿佛更少了颜色,“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一群废物!滚!”

几个人被他这么惊天动地的吼了一句,都纷纷闪躲着避开。

梁凤成自己上了楼拉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他坐下来,看着依旧闭着眼睛的聂海林,这才稍稍放松了脸色。但下身的疼痛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于

是那看向聂海林的脸色里多了一丝紧张。

“杜其声的丧事已经办了,灵堂设在了杜氏洋馆。我已经派人送了一副金雕花圈,署名是聂海林。”

聂海林仍是闭着眼,也不说话。

“最近日本人已经打过来,北线的战事十分紧张。前几天海水那边的军舰也有一艘被袭击了,日本人这次

恐怕是准备大干一场了。”梁凤成突然叹了口气,道:“太平日子马上就结束了。”

他见聂海林还是不理他,便自言自语道:“这几天,我一直在驻地忙着转移物资。老蒋的‘攘外必先安内

’政策已经开始全面施行。过几天我要带兵去安徽,支援那里的剿匪工作。”

“我知道你对我不满意,嫌我陪你的时间少了。”梁凤成顿了顿,又道:“但是你不能天天这么胡来。”

他突然提高了嗓子道:“我受不住!”

就在梁凤成以为聂海林毫无反应,要转身退走的时候,聂海林却突然伸手,扯住他的袖子。

“你说……老蒋派你去安徽?真的假的?”

梁凤成转过脸来,冷冷清清的笑道:“我还以为你除了‘我要’,就不会说别的话了。海林,你这是转性

了!”

聂海林咳嗽了两声,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梁凤成悠然笑了,道:“要我回答你的问题不是不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聂海林一本正经的问道:“什么条件?”

梁凤成凑近了他的耳朵轻声道:“每天晚上都被你干,我他妈的都累死了,今晚换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聂海林想都没想道:“可以。”

梁凤成这才正儿八经的对他道:“废话,当然是真的,老蒋已经下了令。我的部队都接受了整编,现在改

了名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他又转而问道:“您今天是怎么突然转性了,不装傻了?”

聂海林半天才道:“我累了……”

他又说:“整天看你像个老妈子忙里忙外,看得我累了……”然后他就站起身,将头从棉袄里钻出来道:

“你去安徽我陪你去,那儿我熟悉。”

梁凤成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聂海林道:“怎么了?”

“唔,没什么,我发现你又长高了……”

聂海林白了梁凤成一眼。

“哟,你那是什么眼神?”

“怪你反应慢!”

梁凤成便把帽子搭到头上,道:“今晚我有个约会,你去不去?”

聂海林冷着鼻子道:“你的约会,与我有什么相干……”

梁凤成道:“是别人我当然不告诉你,但是这个人对你来说也许至关重要。今晚我约的是你住院期间一直

照顾你的那个护士,你病好了,该感谢人家才是。”

聂海林扑腾着说:“放屁,我的病还没有好。”

“看你那么有精神,这病没好才怪呢……”

聂海林盯了梁凤成半晌,才道:“今晚什么时候,哪个地方?”

“你不是说不去嚒?”

“我改主意了……”

梁凤成呵呵笑了,“那就好,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第五十七章:真相

为聂海林洗澡,一直是梁凤成亲自做的事,但是今天他似乎有些摸不清东南西北,直到聂海林叫了他一声

,他才如同刚从梦里醒过来一样,“嗯?”他迷茫的睁开眼睛,看着已经自己脱了棉袄,穿着一件马甲的

聂海林。

那日看到他在医院里醒来,又留下眼泪,梁凤成大约知道聂海林应该是清醒的,至于为何一直装疯卖傻不

理会自己,要同自己玩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大概是因为聂海林在生自己的气。梁凤成无论怎样想,怎样

琢磨都觉得是这个道理,所以当聂海林突然变得不再“傻气”,而是理直气壮的坐到浴缸里冲着他喊“过

来”时,梁凤成着实愣了一下。

那时他还可以骗自己,聂海林是驽钝的反应不及,现在他还拿什么理由骗自己?

他只得说:“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过分?先前装疯卖傻就算了。你长了胳膊和腿,自己动手不就成了?”

聂海林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道:“我要!”

梁凤成觉得这是他听到过最让他这个将军吐血的话,他倒不是不想为聂海林做事,他也想着弥补自己往日

的不是,但是现在他突然有些心慌。仿佛自己的一块领地被人侵入,哪怕聂海林只是一只脚站在上面,他

都觉得难受。于是他随手抓起浴池边的香皂朝聂海林扔了过去,“去你妈的!”

香皂在空中滚过一个细微的弧度,落进了浴缸里,腾起一层泡沫。

聂海林听见梁凤成将门摔了自己走了出去,他不自觉的笑了笑,特别是当他伸手摸到那香皂时。有一种报

复后的快感。

这是一种新奇的感觉,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至少,梁凤成的世界是在自己的掌控之

中。

他怡然自得彻头彻尾的将自己洗了个干净,然后拿着香皂抹了抹背,总有自己够不到的地方,这使他开始

后悔自己让梁凤成及时溜走了。所谓的“鸳鸯浴”就像古代流传下来的道理,都是有用的,两个人总有个

照应,和一个人比起来不那么寂寞。

他洗完澡从浴缸里走出来,拿浴巾裹了身子,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总体来说还算端正,脸上的刀疤颜色

变淡了、变暗了,仍是有些吓人。

聂海林抬手轻轻遮住大半边脸,露出完好的皮肤,他一时间恍惚又回到那个迷离的夜晚,毛子琛、四姨太

、梁霄德、杜其声……

最后他的记忆也定格在杜其声最后那一句话上,当他在广裕码头边的海里浮上水面时,那一声“海林,快

跑。”这便是杜其声的遗言。

他还难以辨清杜其声那话里的情绪,那个时候,他到底知不知道其实他自己才是最危险的。他也许是知道

的,像他那般灵敏的人。但是聂海林又感觉着一切都像是幻象,包括后来梁凤成牵着他去病房里,坐在杜

其声的病床上时,他都还觉得杜其声只是睡了过去。

现实果真是不太美丽的,杜其声是真的死了,说走就走了。他恍惚之间还觉得杜其声应该是那个掌控一切

的人,哪怕现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景象,都像是杜其声在控制着他的心神。

聂海林拉开浴室的门,便看见梁凤成斜靠在窗棂上,这一霎呆呆的转过头望着头,脸上起了一层淡淡的红

,道:“换衣服,走人。”

说罢他就将隔着自己不远处的桌几上的几件衣物一股脑朝聂海林甩了过来,抛在他头上。

聂海林看到了一片黑暗,没有底似地,但却自己偷偷笑了。

他和梁凤成一起搭上车子,两人也没有开口,像是彼此都在等待什么。梁凤成开始抽烟,从烟盒里挑出一

根细长的烟,夹在手指间,嘴对着那一截淡绿色的部位。

“我也想试试。”聂海林不由分说从梁凤成口中抽出那还剩下一半的香烟,放在了自己嘴里。

梁凤成道:“你要是想抽烟,我这里还有很多。”

“不,我喜欢这一根的份量。”聂海林吐出了一口云雾,斜仰着的脸上盖了一层薄薄的烟雾,梁凤成看着

他那已经略显得刚硬的线条,终于意识到,聂海林已经长大了。

长大了翅膀硬了,聂海林一天一天长大,自己也一天一天老了。

车子拐到一家法国餐厅门口停了,梁凤成从车上下来,聂海林跟在他身后,二人还没走进去,便与一位年

轻女子一起踏到了地毯上。

聂海林惊讶的愣住,那女人像是稍稍往边上退了一步。

“孟小姐,这么巧,一起进去吧。”梁凤成笑着朝那女子打了招呼,聂海林这才明白来人就是梁凤成口里

说的姓孟的护士,自从自己醒来后,她就从住院部调到了门诊部,因此也没打过照面。

“梁将军,我以为是您一个人来……”孟子妍唐突的说了这一句,便和二人一起进了餐厅,坐在了二楼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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