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忠魂——月狼
月狼  发于:2012年0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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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诬陷你父王的话,你怎麽能相信呢。”私德尽量掩盖事实。只要死不承认应该可以蒙混过关,

至少可以赢得一些时间反击。

“告诉我,父王。”

“我,我,没有……”平滦王嘴唇发抖的回答,飘忽的眼神不去直视女儿透露著正直的眼睛。

“你知道吗?我对自己说那一切都是骗局,是谎言,可是我无法欺骗我自己,我忘不了大伯看著我时的慈

爱的眼神,我忘不了,为什麽?”公主看著她父王慌乱的样子已经确定了她的猜测。

“我……”

“为什麽?”她还是受不了自己的父亲是个杀人凶手,更无法接受被杀死的人是大伯。

“我……”耶律私德趁著公主不去注意他的时候,绕到她身後。

“不要。”看著公主倒下去,平滦王冲了上去,“你,好大的胆子。”把公主抱在怀里,怒视著私德。

“我只是让公主昏迷了而已,我没有伤害她,现在我们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秘密啊。”

“我知道。”平滦王沮丧的抱著公主。如果要达到目的要付出那麽大的代价的话,那麽就只好付出牺牲了

……

“喂,你要做什麽?”一个年老的人问他身边的年轻人。两个人鬼鬼祟祟的靠近忠魂。老人紧张的抓住青

年人向前伸出的手。

“没什麽,给他吃点东西而已。”青年人的手无意间碰到忠魂的唇,动作就停在那。脸上泛起一种叫人做

呕的笑容。“上次让他得逞,贬咱们父子去边疆流放,现在他就像躺在砧板上的鱼任由咱们父子两个摆弄

,真是风水轮流转那。”青年人抚摩上忠魂的脸颊,“没想到那麽滑。”手掀开忠魂身上的绢被。忠魂不

舒服的蹙眉。老人叹了口气,“你怎麽还是不改啊,快点啊,不然过一会儿宫主回来就完了。”後无奈地

摇摇头。青年人压上忠魂赤裸的身体。

“那麽在干什麽?”黑暗中一声严厉的斥责声吓的老人一下子摊倒在地,青年人也僵直了身体不敢动。瞬

间,整个房间被电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两个脸色苍白人瘫软地呆在忠魂的床边。

“你们不顾我对你们的忠告,那也不要怪我对你们不手下留情。”白桦接过一旁人递上来的长剑一步步走

向那对父子。

“宫主饶命!宫主饶命!我们在也不敢了,宫主饶了我们这次。”老人磕头如捣蒜。而白桦提著剑仍然一

步一步逼近他们。

“你,你,你们国王可是……”青年人的话音还没有落,白桦提剑一挥,他的人头就以落地。第二个就是

老人,成鬼也让他们父子成双。

“白桦,白桦……”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结果一切都结束了。那个神秘的人愣愣的看著地上身首异处的两

具尸体。“你,怎麽这麽冲动。”

提著剑转过身的白桦冲他微微一笑,“你来晚了。”

“你怎麽向国王交代啊。”

把剑插在尸体上面,白桦无所谓的回答:“到时候再说了,大不了给他我的命不就可以了。”

“白桦,你……”

“活烦,真的烦了。”那人从後面抱住他,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

“白桦,你怎麽弄的,竟然杀死这两个人,你知不知道这两个人对我来说是多重要。”

“是白桦失职。”

“一句失职能顶什麽用。”愤怒的平滦王吼叫著,私德在一旁安慰,“王,不用担心,只要人质没有事情

就好了,谁叫他们竟然向人质动手的。”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好不容易弄到两个对中原熟悉怨恨的人,结果就,你说我以後的计划怎麽办,你,

你自己看著办吧。”

跪倒的白桦向身後打了个手势。後面端上来一壶酒放在自己面前。白桦端起酒壶一口气全喝了下去。

“你……”私德来不及阻止,只能看著血从白桦的嘴里流下。白桦身体向後倒在熟悉的怀里。

“干什麽这麽对待自己啊。”白桦却轻松的对他笑,“终於可以自由了,为了那个该死的誓言,我竟然连

死都做不到,现在好了,我可以去问那个人了,去质问他为什麽要留下……我一个……人……”整整一壶

毒酒很快就夺走了白桦的生命,自己给自己的毒酒当然知道怎麽才能死的更快。

平滦王气愤的摔袖而去。私德惋惜的看了眼白桦也跟随而去。只剩下那个人抱著白桦的已经冰冷身体久久

的坐在空旷的大厅里。

平滦王回到住处,一个心腹士兵就跑来告诉平滦王,公主禁止进食。自从上次公主知道了他们的秘密後,

平滦王就把公主软禁了起来。并对外声称公主有事早已回国。平滦王推开关押公主的房间。被绑住的公主

看到他进来别开头闭上眼睛。

“干什麽不吃饭啊,那样对身体不好。”平滦王端起一旁放置的饭菜想亲手喂公主吃。饭举到嘴边,公主

却根本不与理睬。

“我知道父王这样关著你不好,等这阵子过去後,父王就带你到中原各个好看好玩的地方去。”公主还是

没有反应。平滦王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向外走。

“父王你还是早点收手吧。”平滦王没有回应,房门关上了。泪再也难以抑制,浸湿了衣襟。

……

“你说今天皇上找我。”平滦王质疑的问。不知道今天为什麽他心理总是特别的不安,像是什麽事情要发

生一样。

“是的。”前来邀请他的人毫不迟疑的回答。

不安,越来越大的不安在心里扩散。突然一个亮点晃了他的眼睛。是他,他最怕的人──易玛。那个亮点

就是易玛身上佩带的独特的饰品的反光。他怎麽会来,难道是想暗杀我吗?可是以易玛的性格是不会做这

种事情的。会不会是他想和中原的皇上联手捉我?

“停。”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领队的人不知道怎麽回事,“您干什麽叫停啊!让皇上等著不好。”

“哦,我忘记拿什麽东西了,我想回府拿些东西。”平滦王随口编了个借口。

“那叫下人去拿就好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那个是我的药,我一般是不叫下人动的他们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我要亲自回去拿。”他希望回府另做

打算,做为缓兵之计,府里也好守。两个人正争执著,从路旁边的灌木丛里就窜出了一个人。

“你这个伪君子,今天我要为我干爹报仇,我可是等不了了。”那个人提剑就冲了上去。平滦王一见不好

,一把抓住那个前来请他的官员作为挡箭牌。

“你,我是你的王,你竟然这麽反叛我。”平滦王一边抓紧那个官员,一边怒斥那个人。

“你,呸,你也配做王,我要为前任的王报仇。”

这时,从灌木丛里陆续的出来了很多的人。为首的正是易玛。

“易玛,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没等他说完,易玛冷静的开口斥责平滦王,“我们不需要你这样的王

,你最好还是束手就擒,你的事情已经败露了,全国的人民都不在承认你是我们的王了。”

“我有什麽事情?”

“王,您还认识我吗?”从易玛身後走出一个人。平滦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

“你,你,你还活著!”

“对,没有如您的愿,我还活著。”

“你,你……”无路可逃的平滦王杀了人质,在一片混乱中逃走了。

易玛他们制服了所有平滦王的叛兵,在所俘虏的人里没有找到平滦王。易玛埋怨的瞪了一眼刚才冲动行事

的人。

私德也被抓获,由易玛亲自审讯他。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私德看著面前的沈默的易玛,开始变得焦

躁不安。

“我知道,在毒杀前任平滦王的事情上面你没有什麽责任。”

“那要看你怎麽想。”

“哼哼,你输了。”没想到这麽快就进入了正题,私德惊恐的看著冷静的易玛。

“我……”

“我想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打的赌吧!”易玛心不在焉的问私德。

“我记得。”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私德只得承认。

“那我可就要验收了。”

“等……”还没有说出来,私德就被易玛压倒在床上。最後私德只记得易玛说他的处罚是被贬为奴。他将

永远成为易玛的贴身奴仆。哎,所有的一切在饶了一个大圈後还是回到了原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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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主犯没有抓到,那忠魂呢?忠魂怎麽办。”小玄焦急的询问。每个人都面露担忧的神色。

“快去那里,我想他一定是去那里了。”水月靖率领著众人来到他们曾经查到的忠魂关押的地方。他想的

没错,平滦王真的逃到这里。自从白桦死後,这里就由平滦王他亲自掌管。山洞外面看起来一切正常,安

逸的气氛是迷惑人的最好的武器。

水月靖现在很後悔为什麽当初怕打草惊蛇而没有事前把忠魂救出来。众人想要靠近洞口。嗖──一只冷箭

从水月靖的耳边划过。

平滦王押解著忠魂被众护卫包围著从洞里出来。一把冰凉的长剑架在忠魂的脖子上。匆匆披上的外罩松垮

的挂在身上,神色迷茫的样子,让水月靖一夥人在一旁忧心重重。他们到底对他做了什麽?无数的寒光像

利剑射向平滦王。

就算在如何害怕的发抖也要装出镇定的样子,强忍不能自主的颤抖平滦王说道:“你们退後!退後!只要

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就放了他,让我离开这里。”

“你认为你真的跑的了吗?束手就擒是最好的办法。”易玛从水月靖身後走出来,他的身边跟著私德。

平滦王愤恨的目光盯著他们两个人,“是你们,毁了我的,是你们,我不会要你们好过的,耶律私德,你

这个叛徒。”激动的他手气的发抖,忠魂的颈上瞬时多了好几条血痕。一个身影从易玛他们的人群里窜出

啊──一声惨叫。大夥惊愕之即,忠魂已经倒在水月靖怀里。平滦王捂住他拿剑的手──那只手已经完全

扭曲,倒在地上疼的他冷汗如大黄豆般淌落。水月靖竟然有如此深厚的武功。没有人看清楚他到底是怎麽

做的,只能看到一刹那的人影闪过。

“啊,小心。”等平滦王身边的人反应过来举剑从水月靖的身後偷袭。舞天和好天也指挥著部下开始进攻

一片混战又开始了。呼吸到洞外面的新鲜的空气後,被陀螺香迷晕的忠魂开始渐渐恢复神智。“靖。”微

弱的声音呼唤著他第一眼看到的人──那个他痛思苦念的人。

听到怀里的人细声的呼唤,水月靖一个旋身,脚下一点飞出一片混乱的战场。“忠魂,忠魂。”颈上鲜红

的伤痕是那麽的刺眼,心里一阵抽痛。

“靖。”

“我在。”鼻间难忍的酸楚,无意识的搂紧怀里的人,怕他一下子又会突然消失不见。

“我永远也不要离开你,不管你要不要我。”只要能让我呼吸到你的气息,我陪你一辈子。

“这我们早就说好了!不是吗?”看到忠魂满足的笑脸,水月靖只能苦笑──他以前的话他都没有听进去

吗?他还有什麽可担心的呢?他不要忠魂这样,他可以像其他的情人一样对他撒娇,对他埋怨,他们难道

不是情人吗?他不是他的爱人吗?现在水月靖真的不知道他这个爱人心里到底是怎想的,为什麽一定要自

己这麽痛苦。水月靖叹口气,吻上忠魂的唇──他那个自卑的情人。

水月靖觉得脸上一凉,有什麽东西被划开了。忠魂愣愣的看著前面。李总管被著他们两个跪到在地上,一

把利剑穿透了他的胸膛。

“不──”忠魂挣扎著爬起来抱住他。“不要这样,你怎麽可以,天那,快来人那,来人那──”

李总管虚弱的张开眼睛,看到完好没有受伤的忠魂欣慰的笑了。“总管,你一定要撑住,我一定会把你治

好的,快来人哪。”

“李敬。”李总管寻著声音望去,“我以为我看不到你了呢。”

来的人就是水月靖的父亲,“李敬,我……”

“你什麽也不用说,这麽都年了,我知道是什麽答案,三个人感情的结果是其中一个人的悲伤,我不会了

,真的不会了。”

“是我的错,如果我……”李敬只是摇摇头,转向忠魂,“你看到那天的水月靖是假的,是我叫人假装的

,我是平滦国的死士,他很久以前就有这个打算了,我才会被派来这里,现在结束了,原谅我好吗?”

“不怪你,从不怪你,只要你不要死,我原谅你。”

“不了,我好累了,我想起了白桦的话‘为什麽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呢?’我累了。”

“不要,不要……”

李敬轻轻地扶摸忠魂的脸颊,“还疼吗?”他记得他哪天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忠魂摇摇头。李敬笑了

。疲惫的他闭上眼睛後,就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啊──”年少时候失去母亲的痛再度鲜明的刺痛著忠魂的心。

而所有人都呆楞在原地望想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水月靖的身上。当忠魂回头看靖的时候,他也

不禁感到震惊。水月靖的脸上一半挂著一个破碎的面具,让人惊叹的面容暴露在众人面前。一半平凡一半

俊美的面孔让散发著怪异的气氛,每个人都被他所吸引。

恭王爷也不免错愕,不过很快就调整好,向水月靖走去。

“以後,不要这个面具好了,我看没有这个必要了。”恭王爷抬手撕去还残存的面具。水月靖的视线一直

都追随著忠魂。

忠魂抬手摸上水月靖真正的面孔。水月靖笑笑,“还记得吗?那时候你看我看的入迷哦,他以前是你的,

现在也是你的。”当著众人搂过忠魂,紧紧抱在怀里。

忠魂哭著笑了,他是幸福的。

风雨过後应有的平静,虽然难免带著写凉意。忠魂和水月靖把李敬葬在忠魂母亲的旁边,白桦葬在李敬的

旁边。忠魂和水月靖站在他们的墓前。风吹过,一片蒲公英的种子飞过,茸茸的飞向远方──朝著太阳的

方向。

水月靖握著他的手,让忠魂的脸对向他,“你是我的爱人要记住了,你有权利埋怨,去质问,明白了吗?

忠魂笑了,“那你以後离别人都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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