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忠魂——月狼
月狼  发于:2012年0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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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麽有意思吗?”水月靖一边看信一边对黑衣人说。

“那王爷我先走了。”黑衣人刚想走,水月靖叫住了他。

“等一下,去查查那个谣言,帮主的身体怎麽样?”

“帮主,他很好,帮主他说他很快就回来。”

“好了,你下吧。”黑衣人消失後,水月靖把那封信也烧掉了。

“王爷,你还要点什麽吗?最近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李总管进来问道。

“不了,忠魂那边还是没有消息是吗?”

“是,王爷。”

“让他们继续找。”

“我知道,王爷也要注意身体才好。”

“对了,把锦琴苑打扫出来吧。”

李总管演示不住惊喜,“您的意思是恭王爷要回来了是吗?”

“也许吧,先扫出来预备著吧,说不定什麽时候,他就回来了,你出去吧。”

“是王爷。”

水月靖凝视著那张他特地加宽的床。空荡荡的躺在那里。所有的东西都和那天一样呆在原来的地方。水月

靖快失去耐心去等待了。

忠魂闻过那过浓的香气而晕过去後,就总是觉得头晕沈沈的。他躺在一个大床上面,模糊的觉得自己好象

是醒著。他好象看到一个人影在自己的身边,是水月靖吗?

“靖?”

白桦就坐在他身边玩弄著他的长发,听到他喃喃自语好象在叫一个人的名字。“我不是他,你啊,那麽痴

情做什麽?哪个痴情的人不痴心,哪个痴心不心碎,原来你也这麽可怜,我会让你忘了他的,忘的一干二

净,你说好吗?”

有人在和他说话,要他忘记什麽。有什麽该忘记的呢?

“白桦。”是上次和白桦在一起的那个神秘人。

“你来了?”

“忠魂怎麽样了?”白桦站起身,拿过一旁的香炉又加了些香片。瞬时,香变得更加浓郁。放在了忠魂的

床头。

“你放心,他在我这里不会出什麽事的。”

“你用的是陀螺香。”白桦嘴角向上一勾,“你鼻子还那麽灵。”

“你弄的这麽浓,有鼻子的谁闻不到啊。”

“你来中原这麽长时间了,还记得它的味道啊。”

“谁叫你那个时候喜欢它喜欢的发狂,一公尺以外的人就能闻到你身上的那股味道,真是让人很是难忘呢

。”

“哈哈,有那麽严重吗?”白桦坐在另外一个床塌上,看著他。

“如果没有来这里那有多好,什麽事情都该有个结局,不管这个结局是好是坏,我只希望一切都快点结束

就好了。”

“哼,我们死士可能有什麽好结局,你还不如希望王没有来中原呢,那你也不用这麽为难。”

神秘人苦涩的笑,那是疲惫的笑容。“我们不能违背自己发过的誓言。”

“去他的誓言,狗屁。”

“你怎麽骂起自己了。”

“你少废话,我问你,你想不想离开这里,甩掉这个身份,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等死。”

“我好累啊,等的好累。”神秘人躺在白桦身边。

“原来你是上我来睡觉的啊。”

“我等的好累了,我不想再等了。”神秘人枕上白桦的大腿。白桦梳理著他的头发,“我知道,累了就睡

吧。”神秘人渐渐闭上了眼睛。白桦靠著床塌,没有焦距的看著前方。他们的未来就像他现在看到的一样

──迷茫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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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平滦王在他下榻的府邸正庆祝自己成功的开始。他以前就有要吞并整个中原的打算。平滦的先王不

希望把自己的国家卷进那无边的战争之中,才把王位给了生性善良、仁慈的二皇子。虽然现在的王要比他

要能干些。但在二皇子当政期间国内也是欣欣向荣,风和日历。终於他登上了他向往以久的王位,他开始

实现他那伟大的梦想。

“耶律私德,你给朕的计策真的很好哦。”屋外只留守自己的心腹守卫,屋里只有他和他的第一谋臣。“

不愧是平滦第一才智啊!”

“多谢,王的夸奖,在平滦人眼里恐怕我永远要排在另一个人的後面。”傲慢的眼神透露的不甘,拿起酒

杯小啄了一口。

“他怎麽能和你相提并论呢,不过是一个转不过弯来的木头而已。”

耶律私德轻笑,“你现在还能保证你的那些死士对你还和从前那样死心塌地的衷心於你吗?时间都这麽长

了,人心可是都是会变的。”

平滦王自斟了一杯,“你放心,那些人的脑筋也和那个人一样,对於自己曾经发过的誓言可是永远不会违

背的,除非他们死,对於他们只能去利用就好了,哈哈哈。”

“哈哈,我王真实英明。”

“只有你和我才是聪明人,懂得变故,不会去为了凡文锁结去烦恼。”

“我说王,水月靖那边你控制的住吗?”私德更担心中原这边的人,中原人不比他们国家的人单纯,直率

。他们要狡猾多诈。事情有一点变故事情就有可能前功尽弃的。到时候,他可能连立锥之地都找不到了。

平滦王放心的回答:“你放心,他有把柄在我的手里,我还怕他不听我的?”

“我王还是小心的好。”

“我知道的。”平滦王好象想起了什麽事情突然大笑起来,“你说他是怎麽想的,竟然去喜欢宠幸一个男

人,笑死了。”

“哦,真有这种事情?我确实听说过中原人喜欢豢养的娈童原来真的有这种事情啊。”

“没错,真不知道他喜欢他那里,很普通的一个男人而已。”

“是吗?难道王你手里的人就是……”私德吃惊看著平滦王。

“没错,结果那小子就乖乖的跳了进来了啊。”私德心里有一种不安,“王……”

“不用担心,他可是很重要的人哦,这是他府里的人捎来的消息,那小子对我手里的人可是死心塌地的呢

,哈哈。”

“那王,那个人放的地方安全吗?”

“没有问题,我们去看看好了,也让你看看那样的人到底是什麽样子。”

“好啊,我也开开眼界呢。”

“哈哈哈。”平滦王跟私德即兴起身去管押忠魂的那里。可他们不知道他们说的所有的话都被两个人听到

了。一个是日夜监视他们轻功第一的韩风。另一个是他想不到的,就是他的女儿。

那是她的父王吗?她不认识刚才那个平滦王。不,那不是我的父王,不是,不是……她不相信她父王会是

那样连她都看不起的人。不是,不是!她靠在她透听的窗上,眼前模糊一片。突然什麽东西掉到她脚边。

是一封信。

天那!那不是真的。不是,为什麽!!!她的父王竟然是杀人凶手!而且杀的人是她的大伯。如果这一切

都是真的,她的世界在那一瞬间边变得灰暗。

韩风看到一个陌生神秘的黑影飞过房顶,靠近在那里一个人哭泣的公主,像是扔下什麽东西。韩风看的出

来那个人的轻功很是厉害,不过和他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韩风追上去想抓住那个人。可是那个人非常机

警,他被发现了。如果是直线追击,那小子绝对逃不了的。可是他钻进了京城里的胡同。转眼就消失不见

了。舞天去跟踪平滦王那两个人去了,还是先回王府再做商量好了。

……

“怎麽样,信送到了?”水月靖问身边的黑衣人。

“是的,那封信是放到公主脚下的,我看她看完信才离开。”

“哦,那她看完以後是什麽反映呢?”水月靖饶有兴趣的问。

“很绝望。”

“绝望?”为什麽绝望呢?难道她早就知道吗?应该不会。

“她看信之前好象有什麽伤心的事情,看完信後更加深了她的绝望。”

“是这样。”按照他的步骤,下面该走哪一步了呢?

“对了,王爷,今天我去那里的时候,有一个轻功很厉害的人在那里,他的轻功真的很厉害,要不是他不

熟悉地形,恐怕我就可能被抓住了,王爷要小心。”

水月靖笑了笑,“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不是那里的人。”

“王爷还有什麽事情吩咐吗?”

“没有了,你去吧。”黑衣人刚走,韩风就从门进来了。

“水月靖,今天在平滦王那里,谁,什麽人?”刚一进门,就看见一个黑影就从窗前闪过。韩风冲到窗前

。明月当空,一片浩白,一切都静悄悄的,那个黑影就像水中的涟漓,散开又恢复平静。

“韩风,有什麽事情?”听到水月靖问他,韩风回过头来。

“那个人是你派的?”水月靖冲他笑笑。

“害我担心了半天,你好歹也该和我通个信啊。”

水月靖倒了杯酒,“我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此而已。”

“对,知道的人越少,消息就越保密,说的越少,走露的消息的机会就越少。”舞天从门外走进来。

“忠魂的消息应该有了,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因该在那里。”

“好了,现在一切都搞定了,真没意思,还以为会遇到什麽高手。”可他绑走忠魂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水月靖阴冷的目光,趁著外面冷洁月光。而舞天和韩风看到水月靖那样骇人的目光,相视一笑。忠魂会幸

福的。

平滦王沈醉在他自认为完美无缺的计划里面。却全然不知,他所有的行动都已经在水月靖的监视中了。他

们今天也是太过高兴了,才会如此失策的败露了忠魂管押了地点。正所谓,行多便失。

“王。”没想到平滦王今天竟然回到这里来,白桦赶紧整装出迎。

“怎麽样,他还好吗?”

“是的,王。”

“那好带我去看看。”

“王,这边走。”白桦拍拍手,从後面出来一群素装的的仕女。一个个含羞带蕊的娇羞样子,姗姗走来。

“参见王上。”

平滦王美开眼笑,拥著美女跟著白桦。私德摇摇头,无奈的尾随。

忠魂躺在床上处於昏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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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忠魂身体未著寸缕。绢被盖在肩膀,淡蜜色的肩头裸露在外面。私德看著昏睡的忠魂心里涌起

一股莫明的心悸。如果说漂亮的女人是一朵充满香气的花朵。那麽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像一棵草。一棵

充满清新气息的,似乎还带著早晨晶莹的露珠的青草。浑身都充满了清新的气息。让你不知不觉的被他那

种干净的特制所吸引。如果说是他面前这个男人的话。他能理解为什麽那个王爷沈迷於他了。如果是他,

他也会的。抚摩上他的脸颊,虽然比不上女人的那般柔软,嫩滑。充满弹性的光滑也同样诱人。结实的肩

头,隐约的性感的锁骨的沿线。

“你看我们的军师也被他迷住了呢?”平滦王搂著美女嘲笑著私德,“一个男人硬梆梆的怎麽比得上这些

软玉温香呢!你们说是吧!哈哈。”

一群美女娇羞作态的样子看在私德的眼里是那样做作,提不起他的一点兴趣。他好想知道躺在床上的那个

人睁开眼睛的时候会是个什麽样子。是不是还像他睡著的时候一样纯净呢。现在的自己竟然也想把他掠为

己有。让他在自己的保护里,为他阻挡一切可能污染他的尘垢,让他在自己为他打造的洁净的世界里,保

持那一身的洁净。却又想在他干净的气质上涂上自己的颜色,亲手把他污染。

“私德不要再一副痴迷的样子看著他了,我都快受不了了,我们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平滦王站起身,

“你要好好看著他,千万不要让他跑了,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在这里哦。”

“白桦明白。”白桦欠欠身。

“他怎麽总是处在这种昏迷的状态啊。”忠魂就像一个不真实的人偶,躺在那里,只有轻微的呼吸显得有

些真实。

“大人请放心,我们只是让他闻了陀螺香而已,只是昏睡,不会有什麽问题的。”

“看来你真的对他……”平滦王别有意味的看著私德。

“王想到哪里去了,他是我们重要的棋子不是吗?”私德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就算他真的对他产生了兴趣

了,但他不会为自己的前途搬上一块拌脚石的。

白桦送走了那两个人,饶有兴趣的看著忠魂。“没想到你竟然这麽有魅力,我们铁石心肠的军师对你都有

些动心恩。”白桦给忠魂拉上绢被,“如果我像你一样,我会不会留得住他?”一寸相思一寸灰,相思不

去月化尘。

水月靖没有采取什麽行动,还是和往常一样和平滦王、公主相处。他在等待消息。平滦王还沈醉於他的美

梦之中。而让他吃惊的是公主的变化。公主像是一夜间变得成熟了很多,已经不想以前那个卤莽稚嫩的女

孩。现在的公主身上散发著一种坚强的气质。事情处理、拿捏的也都恰到好处。对他也不在纠缠打闹,彬

彬有礼的态度止乎於礼。

终於,平滦国来了消息。

“你说什麽?再说一遍。”平滦王抓著耶律私德的领巾惊恐的问道。

“那件事情败露了,易玛号召所有的国民造反。”惨白的脸,说话也没有力气了。私德也是万万没有想到

那件事情会泄露出去。现在他也没有主意了,不知道国民会不会信易玛的话。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他可

能会被平滦的人民五马分尸的。

“不,不会的,怎麽可能,易玛怎麽可能知道那件事情的呢,知道的人,只有你和我了,剩下的人都死了

啊!是你,是你说的,对不对。”平滦王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麽样的一个结局。狂乱的他不知道该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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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王,我如果说了我就是在自掘坟墓,怎麽可能。”

“那是谁,是谁,是谁啊!你告诉我啊。”平滦王西斯底里的叫喊著。

“您冷静一点,也许那只是易玛他想蛊惑人心而已啊。”现在也只有这麽想了,他们拿不到证据的。

“我该怎麽办,告诉我,我该怎麽办。”

!──门被用力推开。耶律私德和平滦王惊慌的看向门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真的是你做的吗?”面对女儿充满悲伤的眼睛平滦王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张著嘴说不出话来。为自己辩

解的话卡在喉咙里,在女儿的注视下怎麽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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