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本文改编自一母子亲情故事《你的爱,对我一直很重要》的BL小说,前面有些许雷同,各位若看不过去,砖头馒头,都
PAI过来吧,我受得住。
第一次面对作品简介,还真的无从下手。
只能说,这里面的每个角色,都是我的孩子,我很疼爱他们,舍不得让他们受伤害,但是也要虐虐才会符合我的恶趣味。
第一节
10月的一个深夜,结实的公寓木门被拍的「砰砰」响,我气急败坏的从被窝里爬起来打开门,却在门开时看到拍门的人,
把冲到头顶的怒火给莫名熄了。
我认得他,他是经常在我所住的这个小区周边乞讨的小乞丐,我曾经看他瘦小又可怜,施舍过几次东西给他,所以印象算
深刻。
对这样的小孩,我实在没法发火。
「有事吗?」 我问。
小乞丐紧握手中那破旧的书包站在门口,低着头,不说话。
我生气了,这分明是小孩子常玩的恶作剧,而且,小区不是不是不给闲杂人等进来吗?或许我该给那些懒散的保安一封投
诉信。
我「砰」一声关上门,气呼呼的回到被窝里,却辗转来回睡不着。看了眼床头柜的脑中,才凌晨2点多,现在是深秋,白
天虽然还是艳阳高照,但是在深夜凌晨时分的气温还是很低,我这个大男人都要裹着棉被,刚才那个小乞丐,穿着那么淡
薄,那么瘦小的身子,肯定很冷。仔细想想,刚才如果是个恶作剧的话,小乞丐为什么不拍完门后跑掉?他或许真的有事
找我,只是还没来得及说。
思想挣扎了几番,我再次气急败坏的从被窝里爬起来,打开门一看,小乞丐还在。
我莫名的松了口气。
「有事吗?」我闭眼深呼吸一口,自认为心平气和的问。
他依然紧紧握手中那又脏又破旧的书包,嘴唇蠕动了几下,却还是什么也没说。我看他冻得嘴唇都发紫了,犹豫了一下,
还是决定让他进屋再说。
进屋后,我让他坐在客厅那组漂亮的印花沙发上,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坐了一个边角,我假装没看到,用一次
性杯子给他倒了杯开水,他连忙把书包抱在怀里,双手拘谨的接过了杯子,却没喝。
我在他对面坐下,想了一下,决定先融合一下我们之间的气氛,他可能太紧张了。
「你,叫什么名字?」
「张玉笙。」他回答得很迅速。
「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
安静了很久,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说了一句让我差点从沙发上跌落地上的话。
「请您抚养我上学。」这是他第一次和我对视,脏兮兮的小脸上那双本来就够大的眼睛此刻瞪得圆圆的,双手直直的扣在
他的破书包上。
「为什么呀?」我眨了下眼,没头没脑问。
「您放心,我毕业后,一定会把钱还给您,而且,我会还给您更多哦。」他似乎怕我不答应,用了很强硬的保证的语气,
并且一个上前,跪在了我面前,而他手中杯子里的水因为摇晃,洒到了他那双黑黑的小手上。
我的身体惯性的向后倾,盯了小乞丐几秒后,才坐直身子,拿开他手中的杯子,抽了几张纸巾忙给他擦手,他却将手缩了
回去,喃喃地说:「谢谢,不用了……脏……」
我愣住了,看着眼前这个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小乞丐,心里某个地方颤动了一下,只是,仅仅颤动而已,我不会愚蠢到答应
这样的要求。
我只是一家电脑公司的软件工程师,薪水虽然丰厚,但每月除去房租水电费、吃饭零用等一些开销外,每年还要给远在其
他城市的父母寄笔钱回去孝敬,尽管他们不稀罕我这笔钱。小乞丐的年纪,大概上初中,可能初期用不了多少,但是上了
大学呢?他现正青春期,如果到时他不好好学习,学坏了,我就不只是付出金钱这么简单。我关雅不是半途而废的人,既
然知道我无法坚持到最后,我就不想给他任何希望。
我用他无法推阻的力气拉过他的手,用纸巾抹干了水迹。
当晚,我在客厅沙发上给小乞丐铺上了毛毯,要他洗澡睡觉。他没说话,眼瞪得老大的瞪着我,我也来气,与他互瞪了几
秒,最终摆摆手,回到了卧室自个儿睡觉。
恍惚间,听见客厅传来小乞丐压抑而细碎的哭声。
第二节
早上8点,在卧室梳洗完后出门上班时,看见小乞丐缩在沙发里睡得香,将本想摇醒他的手收了回来。转身从冰箱里拿了2
盒牛奶和加热了两块面包,留了一份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给小乞丐,并留了张小纸条叫他吃完了早餐再锁门离开就出门了。
或许我该在出门前看看我今天是不是诸事不宜。早上出门,刚好错过了公车,导致上班迟到。迟到是小事,同事和主管互
相隐瞒就没事了,倒霉的是让从来不到下午不上班的经理撞见了,站在办公室里挨了近一个小时的思想教育,然后,中午
一家客户强制要求过去修理他家电脑,午饭都没吃就赶到哪里,尽力维修电脑以及讲解这电脑为何会出现故障时,却被那
个电脑白痴的客户骂得狗血淋头。TMD,怎么将都讲不明白,我真想告诉这白痴TMD少上些黄色非法网站电脑就不会有病毒
出故障。
没有吃午饭,窝了一肚子火回到办公室,却听到小领导说有一客户投诉我服务态度不好,并且想要将事情闹大,我一看投
诉客户资料,火苗「呼」一下窜高了。
这个客户,是个公务员,还是个小小小领导,一见面,大家都明了,都是同类人,我也看出来这家伙的色胆不小,所以,
后来给他修电脑时就开始动手动脚,基于客户之上的公司制度,我没跟他计较,忍了,工作做完我尽快闪人就是了,结果
,他吃瘪了,不爽了,竟然投诉老子?
我拨了那客户电话,电话一接通,我也不顾这是在办公室,就吼着将话甩出去:「TNND,老子就是要上人,也要看人上。
你想玩是吧,玩什么?老子奉陪。」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我「啪」挂了,然后跟小领导说出去客户那,就直接回公寓了。
打开门,大力的将门甩上,我径直走到冰箱拿了罐冰啤降火气,结果在转身之间,却看到小乞丐在沙发上直愣愣看着我,
我一惊,被到喉的啤酒呛个半死。
好不容易止了咳,我眼红红的盯着小乞丐,阴沉着脸走到小乞丐对面的沙发坐下,用力的将啤酒罐放到前面茶几上,恶声
问:「我供你上学,你除了还我钱,还能做什么?」
小乞丐明显畏惧的颤抖了一下,眼神却坚定的说:「什么事都可以做。」
我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斜着嘴角诡异一笑,问:「真的什么事都可以?」
他用力的点点头。
这样的答案是意料中,我二话不说,拎着小乞丐,哦,不,是张玉笙,连同他不舍得松手的脏书包进了浴室,打算先让他
将一身污迹洗净,但是当我给他拿了换洗的衣服再次进浴室见到他还完好的站在哪里时,我突然明白,他不会用浴室里的
一切东西。
一样样的教会他如何使用浴室里的一切用品后,我出了浴室,回到客厅,继续喝完那罐啤酒,眼神有些痴呆的看着茶几上
张玉笙吃剩早餐的残骸,我突然想起,他可能今天就吃了这么点东西,而我,也是。
翻了一轮冰箱,找了一排鸡蛋,几包榨菜,还有几盒罐头鱼,米是买了几个月的,还可以用,就这些,够了。
淘米煲饭,打鸡蛋,搅拌,十几分钟后,一顿饭就做好了。米饭、鸡蛋炒榨菜、煎荷包蛋再加罐头鱼,放在了我清洁过的
茶几上。摆好碗筷,我吃了一口鸡蛋炒榨菜,满意的咂咂嘴。我是个懒人,极少做饭,但是我炒菜的天分却很高,炒出的
菜连我那炒了几十菜的老爸也点头称赞。想到此,又乐滋滋的夹了一筷子扔进嘴里,在抬头间看到了已经洗好澡穿着我的
浴袍的张玉笙。
还在滴水的及肩的头发,洗得干净的小脸有些苍白,却很清秀,身子裹在我平时穿及膝的浴袍下,更显得小,而且下摆还
拖地了,我有些乐,用眼神示意他过来坐下,然后顺手拿着浴袍帮他擦了一下头发,就宣布开吃。
他吃得很慢,每一口饭总在嘴里嚼了很久才咽下去,似乎在留恋那饭在嘴里的满足感,我看不过,一直给他夹菜,虽然这
菜并不丰盛。
一边吃我一边问起了张玉笙的故事。
张玉笙,16岁,邻省人士,小学时父亲因病,母亲改嫁,他独自跟奶奶拿着国家每月资助的几十元生活,一直到13岁小学
6年级奶奶去世,无人愿意抚养的他跟随村里除外打工的人来到了这座城市,但因为年龄不够,而且身材瘦弱,没有人愿
意请他,所以就一直以乞讨为生。
我问他学习怎样,他很傲气的说他每年都是拿年级第一,很厉害的模样,我笑了笑,不做声。
农村的教育和城市是完全不一样的,这点我从小就知道,因为我是农村里出来的孩子。或许张玉笙小学毕业都只学语文数
学两门科目,而在城市里,英语早已普及,而其他兴趣班更别谈多丰富,况且,他现在已经16岁了,这个年级早就初中毕
业了。
我会履行承诺去找间给他读,但我不敢想象他以后收到挫折时的模样。或许,我会一直站在他身后,或许,等到我耐心耗
尽时,任他自生自灭。
两人吃饱后,我收拾碗筷,张玉生要帮忙,我制止了他,让他在一旁看着我将碗筷冲洗后放到洗碗机,教他操作,他很聪
明,所有东西,见我操作一次,就会了。
吃饱饭没事做,我今天晦气受够了,心血来潮,要发泄,就将我夏天穿的T恤和七分裤拿出来给他换上,内裤当然没穿啦
,反正他是小孩子,然后两人拖着拖鞋,出门逛街去。
先带他去理了个头发,然后我们将附近的一个购物广场转了个遍,在从超市里出来,我们俩手里全是袋子,我累得连回公
寓那不到十分钟路程都不愿走了,两人截了辆出租车回去,回到公寓,将手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我躺在沙发上久久才缓
过气来。
我瞄了一眼一旁僵硬躺着的张玉笙,他帮忙提了很多东西,我知道他在努力表现自己,所以没有拒绝。
他的胸口因为呼吸紧凑而快速起跌,翘起的小嘴微张,似乎在等人采撷,诱惑得很。
我心中一动,翻身压了过去,吻上了那张小嘴,张玉笙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巴就这么张着任我撷取,直到我尝完,他
才猛然推开我,缩到沙发的角落,用手背拼命的擦着嘴。
我似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冷笑道:「不是说什么事都可以做吗?」
他呆楞住了,脸上的表情由惊愕转变成愤怒,最后是,屈服,还有点点哀戚。然后,他闭上眼,防备着放在前胸的收垂下
,似乎默认了我刚才的行为,告诉我可以继续。
这样如我所愿的结果,却让我失去了兴致。
第三节
起身没好气的收拾好买回来的东西,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该放储物柜的放储物柜,再洗了个热水澡后,把衣服丢进洗衣机
,回到房间倒头大睡。
至于张玉笙,管他呢。
次日是周末,惯例的睡到中午11点多才起床。简单梳洗后去客厅找吃的,看见张玉笙还窝在昨天那个沙发的角落里,除了
头微微靠着沙发背,姿势就好没动过。一看他眉头紧皱,姿势怪异僵硬,就知道他一晚没睡好。
无奈挠挠乱糟糟的头发,我轻手轻脚的将他抱进我卧室的床上,然后关上门,准备午饭。
张玉笙比我还能睡,一睡睡到下午2点多,他从卧室里出来时,我正翘着腿在茶几上吃着薯片看电影《冰河世纪》。这部
电影看了很多遍,但还是很喜欢,特别喜欢那树懒。
「醒啦?你先坐一下,我给你热一下饭菜。」我将薯片放茶几上,去热饭时,又说:「我联系了一所在郊区的学校,让你
插班进去读初一,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等你吃完饭我们就出发。那个学校是全寄宿的,学生要周末才可以回家,我给你
配把我这里的钥匙,你要是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就待学校。你没有身份证吧,我暂时给你一张我开的卡,每月会定时
往里面给你打生活费。另外,我收拾得可能不是很齐全,你看要是缺什么或者需要什么,就自己去买,或者跟我说,不够
钱了,也跟我说,我把我手机号码给你,你可以直接给我电话。」
饭热好后,我端到茶几上,发现张玉笙还站在卧室门口,我朝他笑笑,说:「干嘛,你不是想上学吗?我以为你会高兴得
跳起来,然后赏我一个吻呢。」
张玉笙苍白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我毫不在意的乐呵呵笑着,然后将他推到茶几旁坐下说:「别红了,都赶上猴子屁股了。快吃饭吧,我要赶在他们老师下
班前给你办理好所有手续。」
尽管我已经连连催张玉笙,但他还是吃得很慢,在他吃完饭后让他换上新衣服,最后,在我预计之中的3点钟准时出发。
坐了一个小时的车,我们到了那间学校,每月1500元的学费不是白出的,这间私立学校环境非常好,这也是我选择它的原
因。赶在4点30分学校财务人员下班之前,办理好所有的缴费以及入学手续,送他到宿舍安顿好,我给他几张百元大钞,
一张卡,还有我的名片,他垂着头,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想起我还没跟他说我的名字,就说:「对咯,我叫关雅,关心的关,儒雅的雅。」说完,转身离
去。
回去路上,手机响了,我以为是张玉笙,一看手机,是莫枫。
莫枫,是我的床伴,在隐吧认识的。他是搞艺术的,至于搞什么艺术,我不是很晓得,虽然我们认识快一年了,但我们从
来不过问对方任何事情,除非对方自愿告知。
他在隐吧,叫我过去,我说在外面,要1个多小时才能到,他叫我快点,不然就跟帅哥走了。我笑笑,挂了电话。
第四节
算算,和莫枫也有一个星期没见过面了,而我也因此好久没有泄过火了,身体一旦有邪念,就开始蠢蠢欲动。当即下了公
车,直接打的杀向隐吧。
隐吧离我住的小区不远的另一个住宅区里面,外表就是普通的住宅房屋装修,但是里面却大有乾坤。而常人是不知道有这
么个地方,即使知道,如果没有熟人引荐,也是进不去里面的。
推开外面厚实的隔音木门进去,是一道需要磁卡开启的铁门,将会员卡往上一放,「滴」一声,门自动打开。
今天晚上隐吧里依然放着带有情色味道的缠绵纯音乐,正中的舞台上的人影晃动,那是例常节目。我微笑着走到吧台那个
老位置里,点了杯酒,抬头打算观赏着台上的节目时,却楞了一下。
台上,除了表演的演员,还有莫枫。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腹下的火苗越窜越高。要知道,舞台上表演的舞蹈,就是赤裸裸的情色表演。
此刻衣衫半解的莫枫被一个只穿丁字裤的猛男强壮的双臂搂紧,两人身躯交叠一起,居然公然做着交合的动作。
我眼中的火苗越来越高,看到莫枫和猛男缠绵到我这一边时,我撑着吧台一跃跳上了舞台,握住莫枫搭在猛男腰上的手,
一拉,莫枫一个漂亮的旋转,如同一根羽毛轻盈的落到我怀里,我托住他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了下去。
吻,越吻越缠绵,我们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摩擦着,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欲望在膨胀,台下的呼叫声越来越响亮,将
神智迷离的我拉回了一点点理智,我打横抱起莫枫,跳下了舞台,直冲隐吧的包房。
一进门,我将莫枫扔到床上,反手锁上门后,如猎手般步步靠近自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