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念一起,荣越一个翻身将朱小肥压在身下,伸出两只九阴白骨爪,对小胖子上下其手乱挠一气。
朱小肥又痒又痛又想笑又想哭,在荣越身下挣扎得像一条大胖鱼,摇头摆尾地好不辛苦,一边气喘吁吁一边乱七八糟地叫唤:“荣越,好痒哈哈哈……好痛……哈哈哈饶了我……啊不要了……”
这么一闹腾,荣越先前体内的躁动逐渐平复下来,只是一时玩得兴起,哪肯轻易罢休,一边在心里骂小胖子活该,一边手上动作不停,掐掐捏捏地与朱小肥滚作一团。
正胡天胡地时,朱小肥忽然一抖,叫唤的声音也变了腔调,荣越以为自己手上失了轻重伤到他哪里,连忙停手问:“怎么了?”
朱小肥胖胖的脸蛋一下子红了,小眼睛里光芒闪烁,把圆滚滚的身体向后挪了几分,从荣越身边退开了一些,只是咬着嘴唇不吭声。
荣越有点急,催促道:“你到是说话啊,哑巴了?”
朱小肥憋半天才嗫嚅道:“我,我那里有点不,不舒服。”
荣越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哪里?”
朱小肥脸上又红了三分,神情既羞涩又惶恐,抖着手往下身一指,“就,就是那里……”
荣越低头一看,便见朱小肥圆滚滚的肚子下面支楞出一块鼓鼓的凸起,旋即心里一惊,他不会一不留神把小胖子的大腿掐肿了吧?
转念一想又不对,那个地方哪是大腿,何况再怎么掐也不用肿成那样啊,那里分明是——!
15.纡解
荣越脑袋里轰隆一下炸开了,不是吧,小胖子居然也会这样?!
他不敢置信地紧紧盯住朱小肥身下那处凸起,目光之利恨不得把外面那层薄薄的布料看出个洞来。
屋外正要推门而入的朱万年悚然一惊,顿时止了动作僵立当场。
朱大盟主在温柔乡里浸淫多年,就算没看到屋里情形,只听朱小肥遮遮掩掩的几句话大概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头上立时爬下无数条黑线,想自己这辈子风流倜傥享尽艳福,老婆娶了四个,儿女生了十个,怎么最宝贝的小幺儿居然如此迟钝不开窍?!
朱小肥被荣越好似透视一般的犀利目光看得浑身一个哆嗦,立即蜷缩成团把下身遮住,心里又慌又怕,扁着嘴道:“荣越,我,我好怕……我是不是,是不是生病了?”
荣越听得眼角直抽,这只笨猪,好歹也是十四岁的人了,不会连这个也不懂吧?
但某只笨猪的模样分明就是不懂,本来红扑扑的小胖脸已然白了下来,眼里水汽弥漫要哭不哭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生了什么了不得的重病呢。
荣越也有些哭笑不得,在他脑门上弹了个爆栗,板着脸道:“瞎说什么,你生个鬼的病!连这都不懂,真是笨死你得了!”
虽然挨了骂又挨了打,朱小肥却一点也不难过,他对荣越的话一向奉若神明,听他说不是生病当下便放了一大半的心,只是仍然心有余悸道:“那,那为什么我刚才会觉得,恩,觉得不舒服呢?”
荣越翻个白眼,“正常!男人到了年纪,那里都会经常不舒服的!”
原来并不是自己一个人会这样啊,朱小肥顿时整颗心都落回了肚子里,又不耻下问:“那不舒服的时候应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想象小胖子自己摸摸揉揉哼哼唧唧解决的样子,荣越差点喷出一口血来,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便咳了一声,一本经正道:“不怎么办,忍着!等再过几年你娶了老婆,自然就会舒服了。”
“哦。”朱小肥不疑有它,了悟地点头,旋即脑子里灵光一闪,触类旁通,“难怪我爹娶了大娘、二娘、三娘还娶了我娘,他肯定很舒服!”
别怪小胖子如此白目,在朱家人心目中,就算他长到了十四岁,仍然还是那个洁白如纸不染半点尘埃的小肥乖乖小宝贝,谁也不想用男女之事来提前玷污他纯洁幼小的心灵。
荣越彻底吐血阵亡。小胖子以后也要学他爹娶一大堆老婆左拥右抱这样那样么?老天爷啊,不如降个雷把我劈死得了!
片刻后荣越挣扎着活过来,横眉立目道:“你爹这样做是不对的,三妻四妾什么的最可耻!我警告你啊,以后要娶你也只能娶一个,否则这辈子你别想我再理你了!”
他爹只娶了他娘一个,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但夫妻俩恩恩爱爱从不红脸,荣越每每想起就觉得伤感又温馨。他心目中的夫妻就是如此,你有我我有你,两个人足矣,只有为富不仁下流龌龊的人才会吃饱了撑的大小老婆娶了一堆,朱万年个老不修就是活生生的典型例子!
窗外听壁角的老不修气得青筋暴跳眼角直抽,差点破窗而入将荣越暴打一顿。
朱小肥从未想过他爹娶了四个老婆有什么不对,因为四个娘无论是不是亲的都对他极好,彼此相处关系又融洽,可是荣越批判的他又哪里敢赞成,对他而言世上最可怕之事莫过于荣越不理他了,于是很没出息地背叛了自家老爹,“荣越,我听你的,以后保证只娶一个,你别不理我。”
“这还差不多。”荣越听得龙心大悦,难得关心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不舒服么?”
一番插科打诨下来朱小肥的注意力早就转移了,便老老实实答道:“好象好一些了,不像刚才那样涨得难受了。”
荣越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样正好,若是小胖子继续那什么,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帮他解决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呢。
念及此处,他忍不住看了朱小肥一眼,小胖子脸上恢复了水蜜桃一般的粉嫩之色,红红白白的吹弹可破,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水润明亮,像小动物一样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心中当下一动,腹中随即窜起一股热流。
真是见鬼了!对这么个笨得要死的猪激动个什么劲啊!荣越暗骂一声,无比郁闷地转身躺下,恶声恶气道:“没事了就赶紧睡!还有,今晚不许再缠着我了,要是害我睡不好觉,明天别想我再陪你玩!”
朱小肥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在距离荣越两尺远的地方小心躺下来,手脚规规矩矩地放好。
门外的朱万年又站了片刻,听屋里没了动静,这才揣着一肚子火气和复杂的心思悄无声息地离开。
荣越昨晚没睡好觉,今天没了小胖子的骚扰,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小胖子虽然很不习惯自己单独睡,但荣越毕竟还在身边,睁眼就可看到,心里多少还是踏实的,因此捱了两刻钟也睡着了。
不过朱小肥今晚受了不小的刺激,虽然睡着了脑子里还是平静不下来,没过一会儿又醒了,只觉下身涨得更加难受。
小胖子很不舒服,本能地想摸摸自己肿涨的地方却又不敢,便自己一个人在床里面翻来覆去地烙饼子。
荣越睡得再沉也经不住一座肉山在旁边翻滚,过了片刻就被吵醒了,黑着脸骂道:“大半夜的不睡觉,诈尸啊!”
朱小肥扁着嘴眼泪汪汪道:“荣越,我好难受,比刚才还要难受,又忍不住,怎么办?”
两人睡的床靠在窗根下,窗户半开着,正是月中时分,银盘似的月亮高挂天上,屋里不点灯也明晃晃的一片。
荣越斜眼一瞧,果不其然,小胖子肚子下面又鼓起了一块,两只小肥爪在旁边蠢蠢欲动,似乎随时会伸上去抓挠一番。
在最短的时间里做了一番最激烈的天人交战后,荣越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好吧,我来教你怎么才能不难受。”
朱小肥不知道他要教自己什么,只习惯性地巴结他:“荣越,你真好!”
想到即将要做的事,荣越难得老脸发热,咳了一声,故作镇定,“现在把裤子脱了,然后躺下来。”
听说要脱裤子,朱小肥有点点不好意思,但荣越的话就是圣旨,他半个字都不敢反对,于是手忙脚乱地褪下亵裤,然后在床上乖乖躺好,身下某个小东西便神气活现地翘了起来。那初初发育的青芽和小胖子身上其它部位一样,长得粉嫩嫩的玉琢一般,探头探脑煞是可爱。
荣越甫一见到那小东西心里就咚的一跳,脸上热气更重,好在他肤色较黑,就算脸上充了血,在月光下也看不出来。
何况小胖子现在紧张得很,也根本注意不到荣越是什么表情,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光溜溜地暴露在初秋微凉的天气里和荣越灼灼的视线下,便本能地感到害羞,一边抬起手来捂住红扑扑的脸,一边不自在地扭动身体,那小东西便跟着调皮地晃了晃小脑袋。
荣越悲哀地发现,自己某个部位似乎也跟着跳了一跳,连忙板着脸低喝一声:“躺好了,别乱动!”
朱小肥赶紧把手脚放好,像只四蹄被捆扔在案板上的乳猪一般一动不动。
荣越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成熟而老练,忽然伸出手来准确无误地握上了小小猪。
朱小肥始料不及,霎时如遭蛇咬般从床上弹了起来,又重重地摔回原位,控制不住地从嗓子眼里蹦出一声惊喘,“啊——”
尾音上扬、带着丝丝羞怯与惊惶的呻吟声冲进荣越脑子里,令他心中一荡,手上不自觉动作了起来。
16.霹雳
朱小肥始料不及,霎时如遭蛇咬般从床上弹了起来,又重重地摔回原位,控制不住地从嗓子眼里蹦出一声惊喘,“啊——”
尾音上扬、带着丝丝羞怯与惊惶的呻吟声冲进荣越脑子里,令他心中一荡,手上不自觉动作了起来。
荣越开窍比较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事也已做得熟练,但自己做是一回事,给别人做是另一回事,尤其还是给小胖子做,更令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和兴奋感,浑身血液分做两路,一路上行至大脑,一路下行至腹部,烧开了一般沸腾不止。
此时的朱小肥已经被从未体验过的奇异而陌生的愉悦浪潮给吞没了,犹如溺水一般死死揪着荣越的衣角,随着荣越的手上动作浑身不住轻颤,呻吟断断续续从口中逸出,呜呜咽咽的,像小动物的哭泣一般。
蓦地,朱小肥的低吟骤然拔高:“荣越,我——恩!”
荣越只觉手心一热,一股白液泄入掌中。
朱小肥全身筋酥骨软,大字型摊在床上呼哧呼哧直喘气,脑子里一片冲破极限后的酥麻,晕乎乎地半晌回不过神来。
小胖子是解脱了,荣越却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身下硬涨得厉害,不由在心中哀叹,这不是损己利人么,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风亮节了?
朱小肥还在余韵中起伏荡漾,荣越坐到一边猛灌冷茶,然后开始吐纳调息:呼气、吸气、再呼气、再吸气……
真气在体内足足运转两个周天后,荣越才勉强压下燥热的心火,转头一瞧,却发现小胖子不见了,床上的锦被下面拱出一个大山包来,不由好笑地走上前,在山包圆滚滚的山头上重重拍了一掌,“干什么,做窝下蛋么?”
朱小肥在被子里“嗷”地闷叫一声,半晌才磨磨蹭蹭地从被子底下拱出来,却又脸朝下趴在床上,就是不肯抬头面对荣越。
荣越不过也是十多岁的少年人,本也是不好意思的,但见小胖子如此逃避事实自欺欺人,那点羞赧也就烟消云散了,当下硬是用手托住他的胖脸蛋儿强迫他抬起头来。
朱小肥皮肤白皙嫩滑,荣越明明白白看到他脸颊上潮红未退,然而眼角似乎也有点红红的,在月辉映照下水光晶莹。
容越莫名其妙,“不会吧,好好的怎么又哭了?还不舒服么?”
朱小肥吞吞吐吐,欲语还羞,说出话来像蚊子一样哼,“不是的,我没,没哭……也,也不是不舒服,只是……”
就是太舒服了,那种感觉很新奇,很刺激,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本能地欢喜,又隐隐地战栗。
容越哭笑不得,习惯性地在肉乎乎的脸蛋上掐了一把,“这种事太正常了,没什么好怕的,以后你再大些就知道了。”
“哦……”朱小肥傻乎乎地应了,心里好过许多,又小眼亮晶晶地望着荣越,一脸的崇拜加感激,“荣越,你真厉害,懂得这么多东西。”
小胖子的马屁总是很难叫人欢喜起来,容越眼角一抽,“不是我懂得多,是你这个笨蛋懂得太少了!”
朱小肥嘿嘿一笑,开始撒娇,“我是有很多东西不懂,我不懂的你就教教我嘛,我保证好好学。就像,就像刚才那样,我就懂了,以后就可以自己做了……”
一句话说得荣越刚刚平息一些的心火差点又烧起来,想想小胖子自己这样那样不知怎的又觉得不舒服,于是板着脸道:“不许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你没好处,以后不舒服了能忍就给我忍着,实在忍不住了再说。”
朱小肥很无辜,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没有想啊。不过既然荣越提了要求,他还是习惯性地应了好。
荣越打了个哈欠,“困死了,被你这么一闹,天都快亮了。睡觉睡觉。”说罢打了个哈欠,掀起被子躺上了床。
朱小肥顺势就要贴过来,荣越此时仍然一脚踩在火堆边上,哪里经得住他来撩拨,当下眉毛一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自己睡!”
小胖子不敢违逆荣大爷的旨意,只得与他隔着一段距离躺下了。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到了后半夜,荣越是不必说了,困得不行,朱小肥第一次体验后身体也有些软乏,没一会儿功夫两人相继睡着。
清醒时还算相安无事,而陷入熟睡中的人对自己的行为是没有掌控意识的,于是睡着后没多久,同床共枕了六年的两个人又像磁石与铁一般自动地纠缠搂抱到了一处。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荣越又是在沉甸甸的肉山下醒来的,也得亏他习武六年筋骨强健,不然每晚被朱小肥这么压着迟早会半身不遂。
少年人血气方刚精力充沛,睡个饱觉后荣越就又是一尾活龙,而他的小兄弟也同样精神抖擞。
朱小肥兀自蜷在荣越怀里睡得香甜,胖脸蛋有红有白鲜嫩饱满,上身月白色的亵衣皱巴巴地卷到胸口的位置,露出圆鼓鼓的小猪肚,上面嵌一个圆溜溜的小肚脐;下身的亵裤松松垮垮耷拉在胯骨上,一条肥嫩的猪腿架在荣越腰上,两瓣高高撅起的白暄暄的猪屁屁暴露了一半,深深的股沟若隐若现。
不看则已,一看荣越只觉得胯下小兄弟又茁壮了一分,跃跃欲试的模样。
荣越眼前一片漆黑,脑中电闪雷鸣,苍天啊大地啊,你跟小爷我开什么玩笑?我有那么欲求不满么?这是一头猪啊一头猪,不是女人啊不是女人!
咆哮过后,荣越满腔悲愤地将朱小肥推到一边,黑着脸下床穿衣出门。
床上的小肥猪仍然没醒,只是因为脱离了温暖的怀抱而不满地缩成一团,嘟起了猪嘴。
洗漱过后荣越照例去找朱长青学武,朱长青却将手一摊,“小子,我会的都教给你了,你再跟我学也学不到什么东西了。”
荣越听得半喜半忧,喜的是朱长青对他武艺进境的肯定,忧的是朱长青不教他了,以后他跟谁学?
还有,他现在算是出师了,那么是不是够资格不当小厮可以当护院去了?
朱长青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嗤笑道:“瞧你小子那点出息,你还真想当护院啊?”
荣越涨红了脸,“不行么?总比当小厮强吧!”
朱家除了主子就是下人,主子他是不用想的,要怪只能怪当初没能投个朱家的胎,像某只猪一样那般好命。下人里面护院就算不错的工种了,当然像朱长青这样的武师教头更高级一些,地位介于主子与下人之间,但荣越有自知之明,无论是他的出身、年纪还是资历,教头一职都是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