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妻(生子)——桃桃
桃桃  发于:2012年0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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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总盘旋着:旧邸一有事,胡嘉就回去,那他们婚后,胡嘉到底趁上工时间回家回了多少次?

胡嘉性欲这么强的人,前两个多月难道真能隐忍着?是不是他都在回旧邸时,顺便发泄了?

左逢春越想越觉得可能,心不由自主地就痛了起来,鼻管发酸,两眼发涩,楞楞垂着眼视而不见地

看着那没什么好看的马车帘子。

我真是对他动了情……

有了情就是这样嘛?会因为他去接近别人而难受?

其实他那五个妾室也不算别人吧……他们之前都有肌肤之亲的……

光想着那字面的意思就不舒服!

我娶了他,也并未事先要求他要解散那些妾室,毕竟他娶了人家,总是有责任要照顾她们……

心好难受!

以为自己会是他一辈子的知己好友,不会对他产生这种料想不到的情愫的,那他对我呢?他又是如

何看待我?只是知己好友?只是近日成了他的床伴?只是这样?……是啊……只是这样,否则他干

嘛一听到旧邸有事就巴巴地赶回去?他与那几房妾室的感情也深吧,毕竟她们在他身边的日子比我

长久得多……

胸腔好痛!

他本来就只喜欢女人的吧?否则怎么会娶了五房之多的妾室?所以他不是喜欢男人的,再加上他大

哥、小三都有孩子,他也不在乎是否有小孩了,否则也不会拖着,还让我为了胡家的势力去请了圣

旨……

呜……全身都好痛!

不会的!

就这两年多我对胡嘉的认识,他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人。该处理的、该解决的绝不会拖泥带水,

所以,他……

他什么?这跟他五房妾室有什么关系?他出嫁又不一定要跟他以前的妾室一刀两断……

唔……整颗心乱糟糟的……

好难受……

「相爷,到了。」左清的声音从帘外传了进来。

左逢春快速地揭帘而出。

下了马车,快步走进大门敞开的旧邸,也不管守门人在身后吆喝,那两个人让左清去打发。

约略是听到守门人吆喝,刘飞从大厅出现,迎了出来。一看迎面而来的是曾来过几次的当今丞相,

刘飞就随着丞相的快步,将丞相请进了大厅。

「胡嘉呢?」左逢春严肃的语气与面容让刘飞感觉到好大的压力。

「当家的去了陈夫人房探望陈夫人。」

「探望?」为什么说是探望?难道事情并非自己心中所猜测的那样?

「是。陈夫人失足掉落井中,已经昏迷两天了。众夫人们六神无主,才让我去粮铺请大当家的回来

看看。」刘飞据实回答。

左逢春松开了眉头,看来自己好象真的太会乱想、想太多了。

「刘飞,胡嘉过去这两个多月回来过几次?」先问清楚了,自己可别给胡嘉乱扣帽子。

「当家的今天才第一次回府。」

左逢春那纠结在心中的闷气顿时消散。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才言:「胡嘉今日为何回来,有什么内

情,你给我说说。」

刘飞于是把他去粮铺找胡嘉时两人之间所说的对话,原封不动交代一次。

左逢春听完,才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想了那么多根本没发生的事情。原来胡嘉早就休了她们,

不想再与她们有任何瓜葛,若不是今天发生陈夫人落井这件事,他本不愿意再回旧邸的。左逢春一

颗心总算安定下来。

「刘飞,你带我到陈夫人房外吧,我去那里等胡嘉。」

「好的,大人。」

一去到陈夫人厢苑外,就被好几个丫头阻着。

「夫人们说,谁都不能进去。」

左逢春一听就觉得这句话有问题。让人守着不让进去,难道胡嘉真是回来寻乐的?而这一切都只是

个幌子?不行!他不能再乱想,他必须搞清楚!

左逢春沉了脸,顿时拿出了官威,浑身充满气势,沉声问道:

「为什么?」

丫头们被吓到,不由自主地回答:「奴婢不知道,是夫人们这么交代的。」

是那五个女人交代的,而不是胡嘉……

「房里有些什么人?」

「大当家的与五位夫人……」只有他们六人,逢春听了一阵心慌。

「有没有下人在一旁侍候着?」

「没有。夫人在房里修养这两天,都不许人进去伺候。」

咦?是这两天都不许人进去,而不是从刚刚才开始……然而陈夫人是落井,并不是瘟疫,还不准人

伺候?大大的不对劲,这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左逢春心里突然一阵冷,一阵惊慌来袭。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不行!自己一定得行动!就算进去惊扰了探望,反正陈夫人还昏迷着不是嘛?如果真是胡嘉在里头

与那些女人云雨……心冷啊……自己也总算能清楚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吧!

「让开!」左逢春低喝一声。

这群丫头便乖乖地退到一旁,她们实在害怕左逢春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压力。

刘飞跟在左逢春身后,走入院廊,来到厢房前。

整个屋子,没有一扇开启的窗子,所有窗门紧闭。

这太不对劲了,这么热的天,病人需要新鲜空气吧,竟然紧闭门窗……

「刘飞你去开门。」

刘飞走上房门,轻轻地敲了下门,感觉没人会听到这种轻得听不见的敲门声。他要是开了门,怕被

五位夫人责怪,要是不开门,又怕违抗丞相的命令。所以轻敲门扉,表示他有先敲过门了,开了门

后五位夫人没听见可不能怪他。说白一点,刘飞纯粹是敲给自己安心的。

敲了门,刘飞便伸手去推。可是门一动也不动。从里头落下栓子了。

「大人,门开不了。」

一定有问题!否则胡嘉来探病,她们何必锁门?胡嘉啊,你可别让我失望……

「破门而入。」左逢春沉声命令。

「大人……」刘飞一脸为难。

「你不听令?」轻轻一句你不听命完全显出逢春身上压迫人的气势。

「小的……遵命。」

刘飞去扛了张凳子来,对着门使劲一砸,两扇门扉碰地大开,里头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屋里散出了些气味,左逢春一闻马上止住呼吸。这味道他闻过,好久以前了,那件事情几乎都快被

自己遗忘了。从自己对那药的了解,可以推断,应该是那五个女人想对胡嘉做些什么胡嘉不愿意做

的事,否则何须用此药?胡嘉不会有事吧……他现在相信胡嘉了,也确定胡嘉绝对不会与这些妾室

纠缠不清!

左逢春捂着口鼻,退了几步,命令刘飞。

「去找些人来,叫他们在口鼻上蒙着条浸湿的布,把这屋子的所有窗户打开。另外打桶水来,浇熄

里头的熏香。」

「是的,大人!」

看左逢春严阵以待的样子,刘飞也不禁紧张了起来,赶紧去找人来照着丞相大人的吩咐做事。

屋内五个裸女就在下人们忙着办左逢春交付之事的当儿乱七八糟穿好了衣服,正要出来骂人,却看

见左逢春脸色阴沉地站在房门口,浑身散发着惊人的气势,感受到巨大压力的五个侍妾一句话也说

不出来。

「敢对相国夫人使用禁药,胆子可不小。根据朝廷律令,使用禁药可是重罪,妳们知不知道?妳们

五人,最好不要妄想潜逃,乖乖等候京尹来提人,也许还能从轻量刑。妳们若想漏夜逃走,说不定

会连命都保不了,影部的格杀令向来是不曾落空的。」

五个侍妾听得脸色发白,双腿发软,一个个瘫坐在地上。她们不知道自己对胡嘉用的药,那个陈仰

莲大哥所给的熏香,竟是禁药。

左逢春在口鼻蒙上了浸湿的布条之前先吩咐刘飞:「刘飞,拿条干净的巾布给我。」然后才走进那

个气味已经散得差不多的房间。

看到胡嘉赤身裸体无法动弹地躺在床上,无可避免地瞧见胡嘉分身高高站起,嘴里还塞着白布,眼

眶湿润,眼角颊边有泪水淌下的痕迹,左逢春心头扭拧着突如其来的疼痛,赶紧走过去抽出胡嘉口

中的白布,扯来被脱在一旁的衣物盖住胡嘉躯体。

「没事了,等会儿我就带你回家。」蒙着湿巾的左逢春发出闷闷的声音,胡嘉还是听得清楚。

回家……松了口气的胡嘉又流了眼泪……

「逢春……」我好高兴,你真的听到了我喊你来救我的声音……

˙第十四章˙

用刘飞拿来的干净布巾把胡嘉全身裹得密不头风,只剩头部露在外面,左逢春轻抚了胡嘉脸颊,抹

去他颊上泪水的痕渍,轻轻地对胡嘉说:

「我抱不动你,所以等会儿我会用肩膀扛着你,也许会很难受……」

「没关系。我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胡嘉气馁地说。

「回家后,我让翁涛去找干爹回来给你看看。」

「嗯……我……是不是中毒?」

「嗯,很麻烦的毒呢。」

左逢春靠刘飞帮忙,使劲扛起胡嘉。左逢春扛着胡嘉费力走动时,胡嘉仍旧坚挺的下身包在布巾中

抵在左逢春瘦弱的胸上摩擦着,有说不出的疼痛,疼痛激出泪来,只能一路闷哼着,直到左逢春与

左清还有刘飞温柔地将他置入马车中,不嗑到才觉得减缓一些,但中毒后的涨痛仍持续着。

左逢春临上车前交代了刘飞一些事,让他注意管理好旧邸中的下人,说明日阳城的京尹就会上门来

提人,他们一整旧邸的人都是证人。

上车后,就吩咐左清快赶回相府。

在车中抱着胡嘉倚在自己身上,两人皆沉默不语。

马车行了一阵,左逢春才轻声地问,声音中有明显的担忧:

「她们有没有得逞?」

胡嘉闭上眼睛,有点气结得不知道怎么答。都被扒光了,这样到底算不算被她们得逞?……等等,

自己可以认为逢春这么问,是因为他担心自己被占了便宜吗?

「你担心吗?」

「嗯……很担心……」

得到肯定的答案,胡嘉为什么会觉得这么高兴。平定了下躁动的心思,他缓缓地说着:「她们把我

扒光了,又亲又摸的,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门就被砸开了。」

左逢春闻言,舒缓了口气:「那就好!」

「逢春……你有没有跟那些女人拿解药?」

「没有。」

「为什么不拿?……我会死吧?我全身都瘫了……」胡嘉轻轻地问,眼中的泪水又开始缓缓聚集。

他不想在这时候死啊!他还没享受够与逢春的两人世界呢!

「你不会死。我只是不相信她们给的解药。」

「我不会死……你这么肯定?」胡嘉绝望地轻笑。

「我当然肯定,我中过这种毒。」

「啊?谁?谁要对你做什么?」胡嘉乍听自己的丈夫曾中过这种毒,瞬间比自己中了毒还心急、还

担忧。

「那时我刚当上丞相不久,朝中有人以为我以色事君是个毫无能耐的草包,就用那药瘫软我的全身

,想奸污了我,让皇上因此而罢了我丞相官职。千钧一发之际,我被那毒物的创制者所救,可是救

我的那人并不给我解药,他说,那解药只会杀了我而不能救我。

这毒叫缥引,只会虚软全身肌肉筋骨让人动弹不得,却把全身的精力引至性器上,造成必须欢爱才

能解除的疼痛;那解药叫百日解,吃了后确实可以把那精力散回全身,可是服解药后百日一到立即

暴毙,为性命终结之时……你那些侍妾有可能吃了百日解,也许活不过四个月。」

「啊?你还活着啊!逢春……」胡嘉心惊。为何世上会有这种可怕的毒物产生?!

「救我那人要我去找千面神机子韩征,就是小征爷爷,来给我解毒。他说世上能救我的,就只有小

征爷爷。」

「那……」

「我一直以为小征爷爷是辜英的师父,因为辜英对我说过他师父是韩征。那时的辜英四处行脚,还

没定居到京城来,因此找不到辜英,自然更找不到小征爷爷。所以皇上急得把国医干爹找了回来,

是干爹把我吸入体内的缥引拔除干净的。也由于这个事件,皇上询问了干爹的意见后,发诏书把缥

引与百日解列为禁药,用药者必须处以极刑。」

为什么逢春平平淡淡地说出这种经历来,却让胡嘉心疼的想流泪?

「逢春……」

「嗯?」

「对不起……」

逢春楞了一下,才问:「为什么道歉?」胡嘉从来不对自己低头的。

「要你亲口说出这些事,你会难受吧?」

左逢春看着怀中的胡嘉,胡嘉竟说出这样体贴的话,心中不禁感动。于是轻轻印了一吻在胡嘉额上

「不,不会。那件事我已经快忘了,如果不是刚才破门时闻到那股妖饶的香味,我也不会记起这毒

的作用……让我比较难受的是,我差点误会了你。我还以为,你是回去旧邸寻欢的……」

胡嘉急了,他可不想被冤枉:「我不是!我是被她们设计骗回去的!」

「我都猜得出来,你别急。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光是想到你可能回去找她们寻欢,心里就难过得不

知如何是好,还一个劲儿地往坏处乱想。我……我……好象喜欢上你了……」

胡嘉眨眨眼,他没听错吧?呜……如果他动弹得了,他真想跳起来欢呼!

「逢春,你不是哄我的吧?」胡嘉激动得声音都发抖了。

「我何必哄你?」左逢春不解,自己实话实说又不是在哄他。

「恐怕我没多少时间能活了,所以哄我开心?」胡嘉回答得有些无奈。

「说什么呢?你还有大半辈子能活呢!你看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干爹会把你治好!」

「所以你说喜欢我是说真的?」

「啊……嗯……我想是吧!否则我今天不会为了你那五个侍妾的存在而无法静下心来工作……」左

逢春承认得有些脸红。

呜……胡嘉哀叹!他讨厌这毒药!他高兴得想把逢春抱在怀里,可他动都动不了!他恨死这毒药了

!啊—————

「逢春……」

「嗯?」

「我也……越来越喜欢你了……」

左逢春楞了一下,听了胡嘉说的话,心中怎么就开始欢喜起来,欢喜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脸上

浮现傻笑,想着想着,又喜不自胜地印了个吻在胡嘉颊上。

怎么办?他们竟然两情相悦耶!胡嘉快要乐死了!这种时候,自己应该做些事情表示些什么的吧…

…呜……他恨恨恨恨恨死这毒药了!竟然让他全身无法动弹!而且,这种毒让他那里涨得很痛!该

死的缥引!

「逢春,你说缥引会让精力集中在性器上,不欢爱无法解除疼痛,那么你中毒那时……」

「中了缥引的毒千万不能欢爱,你必须忍着那种痛,如果想要去解除它,而让体液流出,可能活不

过百日。我刚才问她们有没有得逞,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被弄得……泄……过了……」这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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