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妻(生子)——桃桃
桃桃  发于:2012年0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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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惊异于男人不同的体格在理肌上会有完全不同的触感。

左逢春自己的屁股是没什么肉的,就算有肉也是软软的,轻轻压进去就会感触到骨盘。可是胡嘉…

…胡嘉的臀部虽削瘦,却因为有肌肉而富有坚实的弹性,就连在这种看不清楚的水里,左逢春都能

摸得出来,胡嘉的身型之佳真能称得上是真正的男人,让人羡慕呢!自己……唉……不禁感叹自己

到死都是只个文弱书生,连杀只鸡都没办法。

全无遐想地洗净了胡嘉的股沟后,他让胡嘉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开口就说︰「我没你的水性,没办

法潜进水里帮你洗双腿,你能不能自己洗?」

胡嘉脸上毫无表情,只是那双迷死人的凤眼吸住自己目光般地盯着自己,像野狼看到猎物似地发着

幽光,左逢春不禁咽了口急速冒出的唾液,他从没见过这种模样的胡嘉,好吓人来着……

「……嘉?」

左逢春迟疑地开口,却被胡嘉紧吸住他的眼神完全吞噬。

不可思议……我为什么会被男人这种抚触方式给撩得全身欲火炽狂?是因为太久没做?或者真是因

为这男人的关系?我命中的丈夫……?不想压抑自己的情欲,胡嘉心中的任何疑问都在他捧着左逢

春脸颊、吻上左逢春粉唇时拋之于脑后。

左逢春整个人都呆了,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闭上眼,感受肆虐于唇上的炽热。

唇舌相亲,濡染以沫。

胡嘉身上的欲火燃烧得空前旺盛。

逢春羞怯的青涩反应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未经人事的处子???胡嘉缓缓离开左逢春被肆虐得

艳红的嘴唇,眼底火海翻腾地盯着慢慢睁开双眼的左逢春,耳语呢喃地挑逗着︰「逢春……你……

曾经欢爱过吗?」

左逢春迷离着双眼,尚未回神,直觉地轻轻摇了摇头。

胡嘉一想到左逢春毫无……自己是第一个碰逢春的人,只觉全身气火的热度更涌上一层,火热得快

烧焦了。

他从容地牵起左逢春的手,不慌不忙地走向浴池的阶梯,出了浴池,拿了拭巾,便把逢春全身包缠

起来,下一刻,还有些茫然的逢春已经被打横抱起。

不管自己身上还滴着温热的泉水,也不管自己的裸身,想到反正等一下要做的事,什么衣物都不必

穿,就这么抱着逢春,踏在锦织的华丽地毯上,绕过卧房与浴池间的巨大屏风,进入房里,轻轻地

把逢春放在床上,就着嵌在四枝床柱上的宫灯所散出的灯光,看着逢春那张已经无措地红透的娃娃

脸,轻巧地朝被包裹得动弹不得的逢春压了上去,在吻着逢春红透的耳垂时还不忘吹着暗哑的气音

提醒︰

「逢春……我这就来回报你的……体贴……」

˙第六章˙

九曜正随行在皇帝身后,准备上朝。

太监六星快步走近宋弜皇帝的随身太监九曜,在九曜耳侧悄言几句,便又匆匆退下。

九曜上前一步,落在皇帝的左后方。轻声告知:「皇上,左相告病,今日无法早朝。」

宋弜一听,缓了缓脚步,说:「昨儿个还健朗着,怎么今日就病了?」

「虎子来报信时并未说明左相病因。」

「叫个太医去给他看看,回来后到御书房来回报左相病情。」

「遵旨。」

早朝后,宋弜回到御书房,黄太医已在御书房里候着。未待坐上龙座,宋弜开口便问:

「黄翔,逢春他得了什么病?」

「启禀皇上,微臣并未有机会见到左大人。实是柳国医告知微臣左大人之病情,让微臣先回宫禀报

皇上。」

「哦?」宋弜微攒眉头。心想,如果连当朝一品国医柳无色都去了左相府给逢春看病,看来逢春应

该是病得不轻了。「柳国医说逢春的病情如何?」

「启禀皇上,柳国医的医术果然博大精深,国医大人说了许多以微臣的程度来说难以理解的病症,

最后微臣总算有一点明白,大概是……左大人积劳成疾,平日微量地堆积,直至昨晚才猛地爆发出

来。国医大人特别交代微臣,要请皇上千万放宽心,只要让左大人休养几日,有国医大人的照料,

很快就能痊愈。」

「既然柳国医正照料着逢春,料想逢春不会有什么大碍,就让他休养几日吧。你等会儿再走一趟相

府,去告诉柳国医,若他需要些什么药材让他尽管回来宫里拿。」

「微臣遵旨。」

可话说回来了,左逢春每天看起来脸色红润、神清气爽,一点也不像操劳过度的样子啊……宋弜想

不明白,反正他左相府就在皇宫西城门对门,得空他就去左相府走走看看逢春吧。

而柳无色又是怎么得知逢春病了才去相府给逢春看病的呢?

原来平常卯时末就准时醒来的左逢春与胡嘉,今早一醒来,左逢春就根本动不了,全身酸痛难当,

更别说要下床走动了。发现了左逢春的不对劲,胡嘉担心得要命,第一次在左逢春面前流露出慌乱

的神情。他以前就算跟侍妾做整夜,他的侍妾们也从没出现过左逢春脸上这种痛得想死的表情呀!

他赶忙下了床,穿好衣服,对着床上脸色发白得不象话的逢春喊着:『我去找干爹,你乖乖躺着,

我马上叫他来给你看看!』说着就急忙冲出门去找人。

胡家三兄弟的两位干爹柳无色与太友皇宋真上个月刚从天峡关回来,回来后就住在辜英家的大宅,

辜英特别留了个好大的院落给这两位长辈住,为的是要好好孝顺这两位长者。辜英的大宅可是辜英

一整个师门座落于京师阳城的家。

慌慌忙忙地请来了干爹后,还叫人去皇宫西门通报虎子,为逢春告病假。

柳无色进行诊断时,胡嘉站在床边吊着心口子,脸上倒没露出什么表情,只是一派沉静一个劲儿地

死盯着逢春。

柳无色认真地给当朝宰相把了脉,又把盖在趴着瞧着自己的宰相身上的薄被子暖巾子全都扒开,这

一瞧早已了然于心。左逢春身上到处的吻痕与乌青的抓痕,股沟里的菊穴是发紫的肿胀不堪。不过

还好的是,未见到强行进入而造成的撕裂伤。激情过后的体液,在左逢春下半身上干涸掉的残迹随

处可见。

「去!去拧干一条湿巾来,帮逢春擦干净!」

「好……」

等胡嘉快去快回了,轻轻地擦着,怕把逢春擦痛了,帮逢春弄干净后……

胡嘉就被柳无色瞪着,挨骂了。

「你……你当人家妻子的,怎么一点也不懂得含蓄,就不能稍微节制一点吗?」

「干爹……」

「你看你把逢春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记得你是嫁过来的吧?!竟然把一国的宰相弄成这样!你!

唉……丢人啊!你让你丈夫怎么出去见人啊?!」

说着,柳无色就开始动手准备药品,帮左逢春上药。

胡嘉双眉微拧、眼神阴郁,也不回话,仍是一瞬不瞬地看着逢春。

左逢春忍着被揉捏的难受,不好受的感觉就像四肢都接错了位置,好象连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但第

一次看见柳无色敛去笑闹的习性,听见柳无色严厉的言词,左逢春不禁抬头看了胡嘉一眼,想知道

胡嘉是否也跟自己一样惊奇于柳无色的正经神情。

这一瞧,让左逢春好象有一霎那间,体验到一种永恒的宁静。

胡嘉默然乖乖听训的样子,是左逢春从来没见过的。他也无法想象这种状况会发生在胡嘉身上。因

为,胡嘉与自己一样,从不给人有抓住他们把柄的机会。就算真的被人抓住小辫子好了,他们俩人

也一定都会找到方法不留痕迹漂亮地开脱,怎么可能给人机会让人训话、教训?胡嘉这模样,让左

逢春不可自抑地从心里缓缓涌出一股不舍。

柳无色一边在左逢春身上擦着特效药,一边还在骂着胡嘉。

「干爹……」左逢春微弱的声音截断了柳无色义正辞严的声音。

「怎么?这里特别疼吗?」柳无色说着,便放轻了手劲。

「不是……你……别再骂他了,好吗?」

「怎么?你心疼他?」柳无色挑着艳丽的银白柳眉,心里偷笑。

「我……」我是心疼他吗?怎……怎么会……?左逢春苍白的脸终于有了血色,羞红的……

胡嘉嘴角缓缓地拉了高,满心满满的欢喜地盯着左逢春,更不愿移开视线了。

柳无色眼神不着痕迹地一闪,把手上的药塞到胡嘉手里:

「药,你擦!我口渴了,我喝茶去!」

才走出房门的柳无色又走回去,就知道他会看到这种画面:左逢春呻吟地推拒着胡嘉的上下其手。

然后柳无色冲上前拉高了胡嘉耳朵吼着:「不准发情!」

﹙桃:晕,不是你叫胡嘉给逢春擦药的吗?上下其手是一定会发生的! 柳:你这思想不纯正的色桃

!﹚

所以呢,当黄翔来了府里,柳无色便代为接待,顺便胡扯一通。总不能让宫里的太医知道了这事吧

,要是让太医回去对宋弜禀报说一国宰相被妻子奴役得下不了床,那他一国宰相的面子不都丢光了

?!还好太医馆大家都认得他柳无色这块当代第一神医的招牌,唬也得要唬过去。

可他柳无色怎么想的到,人家皇帝等等就想来看左逢春了,这……能瞒得了吗?!

˙第七章˙

逢春方才说他不能躺着,因为背后和后庭会很痛。胡嘉帮左逢春擦好了药,帮他翻身趴好,给左逢

春背上盖上件薄被,就开始脱衣服。

左逢春趴在枕头上,侧脸看着胡嘉,脸上开始一阵青、一阵红的,不知道胡嘉脱衣服到底要干什么

,昨晚胡嘉都把自己弄得……不会是现在他还要吧?

胡嘉也不是没留意到左逢春的脸色,只不过现下他心情愉快至极,随口笑说着:「我只是要去洗个

澡,你担心什么?」

左逢春干笑着,又红了脸。

胡嘉去了后头浴池,左逢春只能趴在床上,想不透怎么真要行房时自己竟会任由胡嘉摆弄而完全被

制住。鱼水之欢,他自己是没经验过,但又不是没听说过,该当丈夫的却被妻子吃了……自己真该

检讨的。

可是,就算被疼爱了,为什么自己一点反抗与不甘都没有?是自己对这种事太澹然了吧,自己对肉

体上的接触从来就没什么渴求?所以才连主动或被动都不在意?

对啊!他有太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种欢爱比起国家大事、比起有些人吃不饱穿不暖,对自己来

说根本不值一哂。之前无端为圆房这事而小心翼翼,想想好象有些不必要……

……不过,担心还是要的吧,光看自己现在只能趴在床上的模样,他还能处理什么大事啊?!有些

后悔昨晚没有坚决制止胡嘉一而再的需索。

还好干爹的药,药效确实奇特,全身的酸痛已经减轻,眼皮子直往下掉。好累啊……

「……逢春?」

鼻端飘来一阵玉肌香的芬芳,左逢春缓缓张开眼。胡嘉正光着身子坐在床缘,倾着上身,抚着自己

的头发。

「我抱你去后头泡泡温泉水……」胡嘉说。

左逢春想了一下,觉得泡泡泉水会更舒服一点吧。

「……好。」

抱着左逢春走进池里,胡嘉还一边说着:「干爹正在膳房里忙着,翁涛刚才来提过,干爹好象要为

你做药膳。」

「嗯……」左逢春只觉得懒懒的不想说话。

「等等我会躺卧在池里的石椅上,你就趴在我身上吧,我怕石椅太硬,你会受不了。」

听了胡嘉说的话,左逢春心感意外,心头有些暖意,不禁抬头看了胡嘉一眼。

「怎么了?」

左逢春说了:「你跟平常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胡嘉挑眉。

「……」是啊,哪里不一样?平常的胡嘉也多少会为人着想的,只是……没这么明显……到底哪里

不一样?

胡嘉自己很清楚,两人有了这层关系后,他对左逢春的关心只多不少,也知道多了肉体上的亲密,

似乎连感情也开始萌芽。他作梦也想象不到左逢春带给他的愉悦远远超过女人所能给予的,即使逢

春只是个毫无情趣、对事情轻重缓急分得很清楚的认真男人。

刚才他自己在这里洗澡,脸上尽是自己也控制不了的笑意。他知道为什么,因为逢春对他的情感也

开始有了变化,左逢春心疼他,他才会傻子似的笑个不停。还好,不是只有自己变了。

只是,自己这个当妻子的,昨晚竟由着当时的气氛与状态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地把丈夫给吃了,好

象……不大应该……

要怪,只能怪逢春的滋味太过美好……虽然那身瘦骨嶙峋,全身没几两肉,肤质却粉白嫩滑。他昨

晚会一时情迷,把欢爱时毫无防备的逢春完全吞噬,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一点也不后悔吃了逢春,反正自己是逢春的妻子,以后再补偿他便是,到底……自己也是要生孩

子的,是吧……

只是胡嘉心里也是有疑问的。

「我昨晚那样对你,你不生气吗?」

胡嘉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逢春,在水里轻轻抚着逢春腰背。

逢春有些诧异地抬起枕在胡嘉颈窝的头颅,认真地看着胡嘉。这是胡嘉第一次清楚明白地问及他的

情绪。左逢春隐约感觉到,行房后,两人的相处模式开始有些微的转变。

「为什么要生气?」逢春反问,他现在觉得既然已是夫妻了,就互相包容啊,谁做不都一样。

「我是你娶进门的妻子,可是却做了丈夫的事。」

胡嘉伸手,自然地撩开逢春脸颊旁的长发,自然地张开十指将之往逢春身后梳去。

「哈!疼……」笑了却痛了后庭,僵了全身。左逢春缓了缓气息,放松下来,才轻轻说着:「呵呵

!如果你真想有孩子,我想你会有办法更改这种情势的。」左逢春笑着说完,又枕了回去,舒服自

得地靠着胡嘉颈窝。

左!狐!狸!胡嘉在心里骂着,方才的好心情完全被左逢春这句话破坏无遗。

难道就只是这样?他跟我成亲,根本不在乎什么房事?根本不在乎谁是夫谁是妻?左逢春完全没那

种意思的言语,听在胡嘉耳里倒成了威胁算计。

胡嘉心凉凉地想着,这婚姻本来就只是个政策联姻,不是吗?用胡家的势力来换取子嗣的交换条件

。怎么能忘了这个婚姻之所以成立的原因?胡嘉无法怨,只是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好不畅快,只好

一直用力深深呼吸着,为自己笨瓜般地在意着感到不值。

胸前传来逢春的轻语:「你怎么了?怎么一直用力喘着?」

胡嘉不怒反笑:「热了,谁让你躺在我身上呢,我忍不住就热了。」说着还用下身轻微顶了顶左逢

春跟他紧紧相贴的地方。

左逢春下意识地挣扎着要从胡嘉身上起来。他还没完全好,可不想在这当下又来一次。

「小心。」怕左逢春掉到水里,淹了他自己,胡嘉紧抓着左逢春,帮他起身,跟在左逢春身后出了

浴池、为彼此擦干身体、又打横抱起左逢春回房里着衣、把左逢春妥当安置在下人趁他们在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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