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空应该是后者,听说他从没出过柳府,接触的都是家里的仆人而已,能懂什么城府人
心,之前的戒备也只是自己擅自拿柳如玉送的玉佩,说是他送自己的定情信物,让他不高兴了吧。
司徒寻有些着迷的看着柳如空没有防备的样子,看着他仰起头,喉头蠕动的模样都是那样美丽。
“好喝,还有吗?”
“还有很多,足够你喝个够。”味道淡薄的酒其实最容易醉人,柳如空显然没喝这种酒,居然连续一口全干。
“咦,你怎么不喝?”
“我陪你喝。”
司徒寻掩藏住狼盯住猎物的目光,转换成温柔的神态,陪着柳如空大口喝着桂花酒酿,淡淡的花香混着酒味在清冷的小亭子里慢慢散开。
他们喝了一壶又一壶,柳如空始终没有醉的迹象,司徒寻暗自佩服他的酒量的同时,头却一阵阵发晕,最后神志远离,跌入黑暗之中……
司徒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眼睛被蒙了东西什么也看不到,嘴里不知道被塞了什么一直张着口却无法发出声音,身体以奇怪的姿势被绑着,手被抬到头顶,双腿却被打开,绳子将大腿和小腿曲起绑住。
怎么回事?他不是和柳如空在吃饭吗?发生了什么事?
糟糕,他被算计了!
“醒了吗?”
司徒寻听出说话的人是柳如空,他打算做什么?为什么要把他绑起来,还蒙住他的眼睛?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要做什么?”
细长微凉的手指滑过司徒寻的脸颊,脖子,胸前……司徒寻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穿衣服!
“我要做……你想对柳如空做的事。”
他想对柳如空做的事?这几日晚上梦中的场景首先在司徒寻的脑中闪过,他想对柳如空做的事无非就是些龌龊事。
司徒寻突然拼命开始挣动,可他动的越是厉害,身上的绳子就勒的越紧,让他动弹不得。
被算计了,他真是白痴,以为自己是狼,却不知道眼前的白兔其实是猎人!
柳如空根本就没有放松对他的戒备,真正大意的是他自己!
柳如空假装性格单纯,不识人心,故意让他以为自己的策略凑效,故意在他面前喝酒,结果
让他光幻想品尝胜利的果实,而失去了戒心!
微凉手指继续下滑,来到司徒寻的小腹,柳如空悦耳的声音在司徒耳边轻轻响起,“你一定不知道,前不久有个恶心的男人,他碰了一下柳如空的屁股,然后……我捏爆了他这里的蛋哦……”
柳如空的手指并没有在司徒寻的还在沉睡的欲望上停留,指甲只是轻轻滑过,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司徒寻整个人开始颤抖。
“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好呢……”
第十章
“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知道,柳如空是你不能碰的……嗯?”
司徒寻不知是害怕还是冷,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可他两腿之间的性器居然渐渐有了反应。
金磊愉快的拿起一边柜子上的小镜,这个是他刚变成柳如空的时候,闻梅拿给他的照的小镜,做工讲究,是圆润的古玉为柄。
金磊现在要用的就是这个细长圆润的镜柄,司徒寻的口已经被封住,金磊当然不会真的期待他回答想要的惩罚,关于司徒寻的处罚他早已决定好。
“我知道哦,你很想把你的那根大棒子,象这样——狠狠插进我里面!”
没有丝毫的润滑,即使是古玉直接,插进身体也疼的司徒寻整个人弹起,无法合拢的双腿痉挛似的颤抖,刚刚兴奋起的肉棒也缩了回去,口水顺着塞进他嘴巴里的布条流出,堵住他呼痛的喊叫。
柳如空,你居然敢!你居然敢!
司徒寻双手死死握紧,手指甲刺进肉里,脚趾曲起,健美的身体渗出薄汗,这是一副相当美丽的画面。
金磊从没有SM的嗜好,一向只玩弄感情,看着高傲美丽的少年沉醉在自己的身下,迷恋的看着自己,金磊会觉得全世界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但是现在完全不一样,完美的肉体,硬邦邦的肌肉被他技巧的绑住,司徒寻越是动的厉害,那浸过水的皮筋就勒的越紧,屈服,绝望,却散发出从未有过的杀气!
金磊相信在这时候司徒寻只要得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可是,司徒寻不会得救。
至少在他玩够之前。
这个人明明被他绑在椅子上,明明摆着屈辱的姿势,明明自己手中的镜柄正在他体内肆虐,
明明弱势任自己如何都没能力反击,却散发出吓人的气势,金磊却可以感觉到从司徒寻体内发出来的威胁……
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金磊兴奋了,他故意大力的在司徒寻的体内搅动,“爽不爽?嗯?”
金磊的另一只手爬上司徒寻抖动的欲望,用力的揉措,疼的司徒寻下意识的躲避,可是勒在身上的绳子限制了他的动作,金磊象猥亵的变态大叔一样,粗鲁的对司徒寻的性器又掐又扯,感受到体内股股热流集中在下腹。
司徒寻的肉体十分漂亮,可是这样的类型从来都无法得到金磊的青睐,金磊知道自己产生欲望,可是他完全没有想要上司徒寻。强势的蹂躏他让金磊兴奋不已,精神上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影响到了身体的欲望。
“简直象条狗一样,学声狗叫来听听吧……”
言语上的侮辱伴随肉体上的凌虐,司徒寻突然发疯一样挣扎,金磊却完全不担心会被他挣开,绑司徒寻的方法是金磊跟一个嗜好SM的朋友学的,系法叫“沼”。
只跟一根特制的绳子,将人的双腕绑在一处固定,然后顺着手腕、脖子、肩膀、胸肌,腹
部……都绑住好看的绳结,不过这个绳结不光是用来好看的,被绑的人在挣扎的时候,绳子会勒进肌肉,挣扎的越厉害只会越痛苦,最后会绑的人会窒息的晕掉,游戏就结束了。
这个系法金磊觉得有趣,唯一的缺点是不能把前面的性器也束缚住,不过没关系,他的手可以变成绳子。
司徒寻应该也是无法忍受欲望的人,即使后面被金磊玩的裂开,血流不止,前方还是直直的挺起,这让金磊更加兴奋。
司徒寻挣扎的太厉害,金磊并不想他这么快就昏过去,狠狠捏起司徒寻的乳粒,继续要揪下来似的。
“唔——”声音被堵住,司徒寻只能疼的浑身颤抖,可耻的是他硬起来的肉棒随着他的身体的微颤着。
金磊将在司徒寻身体里肆虐的镜柄缓缓抽出,血没有障碍从裂开的小穴里流出一大滩,接着金磊又猛的将镜柄狠狠插了进去,没有留一点余地。
即使司徒寻吼叫封在喉咙里,金磊依然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手中的肉棒有了萎靡的迹象,金磊施展自己的长年在床上积累的技术,挑逗着司徒寻的身体。
嘴里含着胸前的小肉粒,左手挑逗着司徒寻的炽热,右手则拿着镜柄狠狠摧残他的菊蕊,司徒寻的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欲生欲死。
司徒寻的欲望再次挺硬起来,甚至还流出快乐的淫液,金磊用牙齿轻咬已经被吸的红肿的乳粒,“舒服吗?看你现在多快乐……”
司徒的肉棒变的更硬,上面的脉络突显,随着金磊言语的侮辱开始痉挛。
“想射了?被绑成这样都爽的起来的变态!感觉到没有,你屁股缩个不停,屁股也想高潮?你怎么可以荡成这样?你的威风呢?”
司徒寻临界高潮的欲望被金磊死死掐住,还故意用么指在上面的小孔上挑逗,想要寻求出口的欲望不再被挑拨,却无法宣泄,司徒寻崩溃似的开始挣扎。
金磊不高兴手下的身体开始乱动,一口咬在司徒寻的左胸,血的腥味沾上舌尖,司徒寻的身体被快感逼的躬起,不停的弹动着,金磊终于在最后一刻放开对司徒寻欲望的钳制,白色的精液一下喷出。
司徒寻的腹部,被金磊咬的渗些的胸膛都是喷出精液,就连金磊也因为躲闪不及被射到了脸上。
再看司徒寻,已经失去了意识。
第十一章
金磊激动的微喘,右手有些僵硬的松开,却没有把镜柄从司徒寻体内抽出。
看着椅子上被五花大绑的肉体,金磊诡异的笑了。
藩王又怎么样,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小子,还以为自己侵噬一样的眼神掩藏的很好,金磊是什么人,他在尔虞我诈的商场照样混的如鱼得水,情场上更是无往不利,唯一的失败也只有被刺中心脏那一次罢了。
这小子想玩弄他,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没机会!
柳如空或许是只大白兔,可金磊来了之后,这只兔子也变得凶猛,咬住人一定会撕下一块血肉!
金磊看着如破布娃娃的司徒,决定就这样放着他。
早上闻梅和凝露会来金磊的房间叫他起床,让她们看到这样的场面,之后司徒寻会想尽办法封住她们口,可这里毕竟是京城,又是丞相的的府邸,虽说死人是最安全的,但是司徒寻一定不敢动手,不能灭口那么就只能忍下一时之气。
以司徒寻自负的性格绝对不会再愿意住在这里,金磊得寸进尺的性格又怎么会让司徒寻退一步就算,金磊要他离开京城,离开自己的视线,不然就把他被镜柄插到高潮的事情传播出去。
这是对司徒寻的惩罚,谁叫他之前威胁金磊白天对着镜子自慰的事,金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
金磊和司徒寻不同,他不在乎名声,即便是以前的金磊他也从来没有做过维护名声的事情,那时他处在一个谁有钱谁就是老大的世界,名声对金磊来说不过是多余的东西,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最厌恶的就是被人抓住把柄。
他没有把柄,所以他永远是最后的胜利者。
“呵……”这次他也赢了,他根本不在乎司徒寻把他自慰的事说出去,没有拆穿司徒寻说他们是情侣这件事,不过是计划的一部分。
这个藩王比金磊想象的还要容易搞定,越是自信越是处在优势的人其实越容易欺骗,这是金磊给司徒寻上的人生一课。
金磊撩开自己衣服的下摆,露出柳如空美好的稚嫩,与平时不同的是它已经兴奋起来。
看着仍然被封住眼口,已经昏迷过去的司徒寻,金磊被兴奋和激动冲击的脑子暂时没有办法分析自己勃起的原因。
单纯的被司徒寻的肉体挑起的性欲?还是在虐待他的同时心里变态的嗜虐欲望影响了身体?
怎样都好,金磊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把挺起的小东西发泄出来。
镜子早被放回里间,司徒寻被金磊故意绑在一进房间就可以看到的地方,现在他已经昏了过去,不早上应该醒不过来。
金磊最后摸了一把司徒寻的胸口,转身的去找镜子里的少年舒服去了。
金磊把房间里的蜡烛全部熄灭,只有镜子旁边的夜明珠发出幽幽的光,照在柳如空的裸体变成妖娆的月白色。
头发没有全部散开,有些凌乱,金磊没有急着去抚慰挺硬的东西,而是就这样站在镜子前面欣赏柳如空的身体。
真的非常美,尤其今天的眼神十分不一样,以前不管金磊怎么伪装也没有办法使他象今天这么性感,这么的渴求快感。
那不是柳如空的眼神,是金磊的,掠食者的眼神,霸王而专注,金磊被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腿软。
脑子里却闪过司徒寻在椅子上挣动的模样,脆弱的被金磊掌握全部,却散发出猛兽一样的气场。
没有得到抚慰的欲望仅在想象之下挺的更高,金磊有些疑惑,司徒寻虽然不如他,却和他有着同样的味道,这样的人金磊绝对不会喜欢。
金磊喜欢的是柳如空这样有着美妙身体和勾人心魂的呻吟,不是沉浸在快感中,还要被对方的杀气笼罩的强壮男人。
右肩靠在镜子上,金磊决定放弃那些混乱的想法,好好享受柳如空敏感的身体。
柳如空的身体敏感的吓人,从它身上得到的快感是普通人的两到三倍,高潮的时候则更强烈,这也是让金磊沉迷于自慰的原因。
在这样的身体面前,金磊之前所有的情人都黯然失色,他甚至从没有想起过他们,金磊现在唯一的难题就是怎么把柳如空的身体锻炼的强壮些,可以让他每天晚上可以做两三次,但是金磊又不愿意真的把柳如空变成一块块肌肉身体,真是为难啊……
快感来的十分快,金磊闭上眼睛拒绝再看镜中人的眼神,光是享受肉体传来的愉悦也足够他舒服的不能自已。
腿上的力气似乎被快感抽空,金磊无法支撑滑坐到冰凉的地面,金磊可以感觉到全身的毛孔全部收缩起来,只有右手中火热的地方烧的更旺。
就在快到爆发的临界点,金磊感觉一阵轻风吹拂到他的身后。
身后是层层的纱帘怎么会有风?金磊警觉的神经从快乐中拔住,睁开眼睛,看到不仅是柳如空被快感熏成粉色身体,还有一个手脚鲜血淋淋,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金磊刚转过身就被扑过来的司徒寻压倒在地,欲望在一瞬间爆发,甚至喷到司徒寻的脸上。
金磊被司徒寻骑在身上,他结实双手死死的扣住金磊的脖子,狠狠的收拢。
柳如空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司徒寻的蛮力,金磊只有一开始将惊慌和挣扎,之后就放弃似的握着司徒寻的手腕,这已经不是窒息的疼痛了,金磊觉得他的喉咙都要被捏爆了。
司徒寻的脸上决然的杀气腾腾,看来他是要在被人发现之前先把金磊解决掉。
失算了,或许金磊低估了这个年轻的藩王,他或许经验不足,却有着谁都无可媲美的坚韧,他可以在那样恶劣的情况下假装昏迷,趁着自己失防备后挣脱束缚,而不是被怒火冲散理智。
金磊以为他掉进了自己的圈套,而他有在他的圈套里设下一个陷阱,两败俱伤,没有赢家。
金磊憋的通红的脸上,却漾起一抹艰难的笑容。
这个人,真的跟他很像。
金磊努力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做了几个口型,眼前人影渐渐模糊,最终金磊跌进黑暗的怀抱。
梁王在小少爷房里留宿一晚的消息传遍了柳府上下,可是第二日梁王却不告而别,小少爷则在房里闭不见客,这诡异的事情发展酿造出多种猜测,却没有一个得到证实。
金磊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司徒寻最终没有狠下心,金磊的喉咙受了伤,短时间内无法说话,脖子上那明显的指痕什么也瞒不过去。
柳长年来看过他,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
只有柳如玉则寸步不离的守着他,金磊的喉咙受伤无法说话,无论谁也问不出什么来。
司徒寻离开京城的消息传回时,金磊还是没有任何表示,渴望八卦娱乐的人幻想出许多版本,还用自己臆想当作事实来传播。
随后消息流出柳府,变成整个京城的热议,其中流传最广的是柳家小少爷被梁王睡过一晚之后惨遭抛弃,小少爷打击过大,现在已经痴痴呆呆。
柳如玉是生意人,他从民间得到消息比他老爹柳长年快的多,可是坊间这种热议如潮水一般,他没有力挽狂澜的能力。
金磊没有痴呆,他只是不能说话,也不愿意别人提起那一晚的事。
金磊依旧到帐房算帐,需要的交流就用写字在纸上,一切似乎如常。
柳如玉心中却依旧充斥着一个疑问,那一晚柳如空的房间有许多血,可是柳如空身上只有些细小的伤口,根本不能流那么多血。那血会是谁的?梁王?是谁伤了他?如空?如空有这样的本事吗?
无论怎么样,梁王已经离京,金磊不愿意开口的事,谁也无法从他嘴里打听到一言半句,事情就这样慢慢过去,被掩盖在表面的平静之下。
打破平静状态的,是皇帝的一旨婚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得柳丞相之子柳如空,与梁王司徒寻虽然同为男子,情谊相连,两情相悦,因同性有别饮遗分离,朕甚是感动。故,赐婚梁王柳如空,封柳如空为梁王妃,正一品诰命,择日护送至梁地成婚,以成有情之人。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