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飞天——蝙蝠
蝙蝠  发于:2012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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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之后,他就开始急躁地撕扯他的衣服。

“放开我!”龙鹫尖声叫着,身体扭动挣扎,企图脱开他的掌握,“你说了让我回去!”

“是吗?我忘了。”龙鹏说,“不过我知道你有武功,你可以挣扎试试看。”

龙鹫依然在挣扎,但是却始终没有用出刚才在他脸上打那一拳的能力,龙鹏可以感觉到他的挣扎很无力,甚至充满了绝望。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他反复地说着这一句话。

龙鹏扯下他的裤子,由于他没有耐心再等,于是龙鹫的上衣只是被散乱地扯开,让他的手可以抚摸到所有他想碰的地方。他一双

手握住了龙鹫的臀部,将他强行拉至与自己屹立的部位平齐,让他的腿缠住自己的腰。

龙鹫感觉到一个很热很硬的东西抵住了他后庭的入口,随即就强行顶入了进来。那个部位没有任何准备,从下而上传来了撕心裂

肺的疼痛,他的身体刹那间紧绷成了弓形,痛苦的尖叫声音从喉头挤了出来。

被强奸了……

被强奸了……

为什么每一次都会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被你用各种手段侮辱。

龙鹏下体的东西整个没入了龙鹫的后庭,龙鹫痛得浑身都颤抖起来,然而怒意满腔的龙鹏此时却没有半点怜悯,伏在他身上就开

始了迅速的插入和抽出。

龙鹫痛得连声音也听不到了,他的一双手本能地推着龙鹏赤裸的胸膛,想让自己摆脱这种疼痛,但是龙鹏压在他身上的躯体却是

纹丝不动,只有下身猛烈地抽出来又插进去,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只剩下一丁点还在他体内,而每一次插入却又都齐根没入,如此

激烈的动作让龙鹫痛苦难当,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和他交合的地方渗出了粘稠的液体,那是他的血。

伴随着耳边男人野兽一样的喘息声,龙鹫看着黑暗中的虚空,眼前忽然闪过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他那时候还是“她”,在毫无遮蔽之处的荒野之中奔跑着,身后有很多男人在追,他们淫猥地笑着,边跑边轻松地讨论谁会第一

个抓住她,享受她的肉体。

到现在他还能记得很清楚,被无数双手抓住,撕扯,悬空,然后被每一个人用最新奇的方法轮奸的可怕情景。那时候他在哪里?

他在享受他的金钱,他的权势,他的美人!而“她”却被男人们抓住欺侮一直到死!

“她”一直喊着救命,就像现在在心中不断呐喊着的一样,可是这个男人听不见,只知道用自己的凶器狠狠地在他身上穿刺罢了

我要让你怎么痛苦呢?

我想了十多年,却想不出任何可以让你痛不欲生的方法。

阉割了你吧?

杀了你所有的孩子吧?

毁了你爱的一切吧?

把你的权势夺走吧?

可是这些都不够。

我怎样才能让你最痛苦?怎样才能让你比我更痛,比我更痛百倍、千倍!?可是即使这样,也偿还不了我这九生九世积聚的仇恨

龙鹏忽然更用力地抽插了几下,动作停止了下来。他身体的肌肉有短暂的紧绷,随即伏在他身上喘息着。龙鹫疼痛到麻痹的下身

感觉不到龙鹏是否已经射精,但是他这样大概就是结束了吧。

然而龙鹏没有给他更多的喘息时间,在下体还在半硬半软的状态下,他抓住龙鹫的双脚,竟就着还结合的姿态硬将他翻了过来。

意识到龙鹏的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龙鹫以跪伏的姿势双手抓住床单,用颤抖的声音小声道:“不要再……了……很痛……放开

……”

龙鹏似乎听见了,但是他非但没有放开,反而一只手环住龙鹫的腰,另一手托住龙鹫的腿,硬将龙鹫抱了起来。由于这个动作,

龙鹫感觉到他体内的部分似乎又变得更加巨大,他想挣扎,却由于疼痛而已无力再反抗。

龙鹏果然又硬了,他再次开始了激烈的抽插。他每一次的拔出插入都带来了激烈的痛楚,龙鹫痛苦万分,终于忍不住大声呻吟起

来。然而这一次龙鹏似乎并不想那么快从他身上达到高潮,只是用自己的坚硬持续地刺激着他体内的某一点。

四年来,龙鹏已经将龙鹫的这副躯体探得熟悉异常,龙鹫也对自己体内的那一点非常清楚,刚才龙鹏没有顾虑他的感觉,让他只

有痛苦,一点点的快感也被淹没在了疼痛之中,他的下体自然也完全没有勃起。而这一次龙鹏就是故意要激起他的反应,所以在

他的技巧之下,龙鹫的几乎立刻就挺立了起来。

“干得不错吧。”龙鹏在他耳边低笑道。

龙鹫咬紧了牙关。

龙鹏在黑暗中抱着龙鹫准确地走到桌前,让他站在那里,双手撑在圆凳上,自己在他身后一只手揽着他腰继续着刺激那一点的动

作,另外一只手不知在哪里擦了一下,桌上有一盏灯唰地一声亮了起来。

灯光不是太亮,但是足以让这宫殿内的一切一览无遗。龙鹫不由微微地眯了眼睛,用手挡住脸,然而他很快就将手放了下来,吃

惊地看向一个方向。

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被五花大绑着放在宫殿的角落里,大睁着一双眼睛看着龙鹫。

“莲容……”龙鹫喃喃地念出了她的名字。

在这种地方,如此强烈的光线下,他上身衣衫散乱半掩,下身赤裸,那里坚硬地挺立着,被人从后面强奸……这一切,又被她看

见了……

“其实你应该可以发现的吧?虽说我有意将烛火调得那么黯淡,但是你一定能听得到她的呼吸声的,可是你却没有发现……因为

心太乱了吗?”

龙鹏猛地一个挺身,又开始了刚才那种激烈的抽动,龙鹫腿一软几乎跪倒,却被龙鹏抓在他腰上的手托住了。

龙鹫流着眼泪挣扎起来,呻吟着,高声呼叫莲容的名字,声音几近嘶哑。

“啊--啊啊啊--啊……莲容……啊啊……啊!啊--放开!放开我!……啊……莲容……莲容啊……啊啊……!”

他呼唤的名字让龙鹏更加恼怒,故意地又开始刺激他那一点,快感和痛感的双重折磨之下,龙鹫很快就射了出来。一股白色的液

体喷出他挺立的下部,射到圆凳上,又滴落到地面。

龙鹏在他体内又狠狠冲刺片刻之后,第二次射在他体内,终于把东西拔了出来,赤裸着抱起他,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放在莲容面前

“你还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嗯?”龙鹏带着恶意这么笑着问他。

龙鹫努力用残破的衣物遮挡自己的身体,连一眼也不敢看她,只能叫着她的名字,挡住自己的眼睛流泪。

而莲容的眼睛一瞬也没有离开他,目光之中盛满了对他的悲伤和怜悯。她微启唇,用温和的声音对他道:“你本可以过得好一点

的,可是你太执着了,难道连此生你也要将自己置于不幸之中吗?”

“难道那是我的错不成!”龙鹫尖锐地反驳。

莲容道:“不是任何人的错,其实只要你忘了,一切错误便不会重蹈……”

“我为什么要忘!”龙鹫的声音近乎尖叫,“我不能忘!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不要忘!”

他们的话龙鹏一点也听不懂,这让他不由得愤怒起来。这原本应是掌握在他手中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他被屏蔽在外!?

“你们在说什么!”强行扳过龙鹫的脸,他捉住龙鹫的下巴怒吼。

龙鹫对他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好像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几声压抑的单音节。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龙鹏用近乎吼叫的声音问。

莲容的声音很轻,却以极强的穿透力越过龙鹏的怒吼,穿入了龙鹫的耳中:“忘了,自然就原谅了……”

“决不原谅……”

龙鹫眼睛死死地盯着龙鹏,盯得他浑身发冷,忽然头一偏,昏了过去。

龙鹏抱住龙鹫软下来的身体,好像想起了什么,将他身上残破的外袍一掀,发现他从臀部至腿脚一片淋漓鲜血,并且还在蜿蜒下

流。

龙鹏大惊失色,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他忽地抱起了龙鹫匆匆跑到床边放下,自己随便披了一件外袍,向外面咆哮起来:“来人!

传御医!快传御医!你们这些蠢材!快点给我传御医!快!”

寝宫外一片大乱。

“你能得到幸福的,可是你看不见啊……”被遗忘的莲容喃喃自语,“太执着了,其他的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你说是吧……”

第四章

那天晚上皇帝和慑王在寝宫中到底做了什么,在外面守候的太监们心里清楚,为慑王看诊的御医们也同样清楚。这种事情很匪夷

所思,但那毕竟是皇家的事,为皇帝做事首要的就是嘴,嘴不严,命就没有了。因此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胆敢多说什么,更不敢

与任何人就此事多谈论一句。

然而即使如此,后宫之中还是逐渐蔓延开了皇帝与慑王的各种谣言。这可不是他人的错,而是因为皇帝自己做得实在是太明显了

慑王昏迷了八天,之后就一直在发烧,意识很少清醒,整整把御医苑的老儿们折腾了一个月才稍微好了一点。在这一个月中他住

的地方都是皇帝的寝宫,其实这没什么,他是皇帝最宠爱的弟弟,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但问题是,皇帝在这整整一个月里都衣

不解带地守在他的身边,连早朝都没有去上过。若是重要的奏折就在龙鹫的身边批阅,若是不重要的奏折,就由左右丞相分别代

劳。

慑王病后的第十天,皇上还是没有上朝,宫中自然开始传出了奇怪的谣言。皇上连续十日不上早朝在盛世皇朝还是从来没有过的

事情,连最昏庸的天德皇帝最多也只有连续五日的记录而已。刚开始大家都纷纷猜测,到底是哪个美人拖住了帝王的脚步,在听

说是慑王时,他们于是点起头,说皇上真是兄弟情深。

到第十五天的时候还有人这么说,等到了第二十天开始,就没人再这么讲了。因为谣言这东西会慢慢蜕变,变得连它的始作俑者

都认不出来。到第二十五天的时候,皇上和慑王另外一种版本的“情深”故事已经传了个沸沸扬扬。

皇后刚开始对此不执一词,直到那另外版本的故事也传开之后她也一笑置之。因为那种难以置信的传闻只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

皇上对慑王的宠爱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兄弟之间如此亲密又有何怪呢?

然而有一天她身体微恙,让御医来看诊之时便无意间问起了慑王究竟得的是何怪病。她本来没想许多,没想那御医竟明显慌张起

来,眼神游离,言辞闪烁,反而让她疑心陡生。在她的威逼利诱下,那御医哭着跪在地上,终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

了出来。

听完那破碎错乱却惊人的讲述之后,皇后跌坐在椅子上,许久都没有缓过神。

亏她还自以为聪明……亏她还自以为了解皇上……可原来那两个人之间居然是这样的!她还傻傻地以为那是什么兄弟情深!

再回忆起皇上每次面对慑王的眼神,表情,态度,语调,声音……她这才恍然发现,原来最愚蠢的人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怎么会这样……皇上怎么能做这种留下千秋骂名的事情!他是有道明君啊!

她怎么能眼看着皇上在邪道上越滑越远!

可是她又能怎么做?

对此,她又能做些什么……

一个月后,慑王终于能稍微下地活动了。皇帝的朝政恢复了正常,谣言也开始慢慢平息。

尽管被莫名其妙地升为了才人,但莲容现在还是在做着和宫女一样的事情。因为大病未愈的龙鹫根本不要别人服侍,新来的宫女

只要看见他那双比病前更加冰寒可怕的眼睛看着自己就浑身打颤,根本什么也做不了。所以龙鹏虽然并不想,却还是让她留在龙

鹫身边照顾他。

等龙鹫可以自行走到外面的时候,他便向龙鹏说他不想再住在这里了,他想回慑王府去。

“你在这里想怎样都可以,但是从今往后,朕不会准你再离开内宫一步。”这是龙鹏当时给他的回答。

龙鹏的意思很明显,从那天晚上过后,龙鹫就已经不再是先皇赐封的慑王,而变成了他龙鹏一个人的“物品”,既然是皇帝的东

西,那就必须要守在内宫里--比如后宫嫔妃,这是千年以来的规矩。

龙鹫穿着一袭白衣半躺在床上,黑色的头发垂落下来,他苍白透明的脸被遮住了大半,只有一双黑晶的眸子从黑幕的遮盖中透露

出来。在听到龙鹏的话时,他没有露出任何吃惊或愤怒的表情,就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可就是这种平静到了冷淡地步的神情,

却竟让龙鹏不由自主地有些发寒。

“我要住永华殿。”龙鹫说。

这很简单。龙鹏道:“朕即刻命人将永华殿打扫干净……”

“我不住永华殿。”龙鹫提高了声音说。

龙鹏不懂他的意思:“你刚才不是说你要住永华殿?”

龙鹫道:“我要住永华殿,但是我不住那个永华殿。我要一个新的永华殿,就在荷花池旁边。”

龙鹏终于明白了。

于是,荷花池边第二天便开始大兴土木,建造与永华殿一摸一样的新殿。两个月后,新永华殿建造完毕之后,慑王便从皇帝的寝

宫之中搬进了那里。那里被取名为,慑王殿。

龙鹫不要任何人服侍,因此慑王殿中除了他和莲容,以及几个打扫的宫女太监之外再无他人。每当皇帝离开,这诺大的宫殿里便

不再有人声,四下里静得吓人,发出一点点声音也会导致空旷的回音,就好像很多年来都没有人住过的鬼殿一样。

龙鹫殿不喜欢殿内地上所铺那种会与鞋之间发出轻微声响的石板,于是常常脱了鞋,赤足在地上走。他的脚步声原本就轻,这时

就更轻了,轻到了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地步。他很喜欢那条能看得见荷花池的回廊,常常赤着脚在那里轻盈地飘飞舞蹈。

就像极少有人知道他身怀武功一样,也几乎没有人知道慑王居然也会跳舞。

起手、旋转、飞跃、转身,一串动作一气呵成,姿态流畅而优美,身躯就像一个真正的女子一般柔软。大跨越,游身,下腰,折

转,宽大的衣袍下摆如花一样散开,那仿佛就是一个莲花座,他立刻就会乘着它飞到天上去。这是一种连民间的普通女伶都会的

名为“飞天”的舞,非常普通,然而在伴着莲容的琴声时,他却能跳出与众不同的美妙感觉来。

慑王跳舞的身姿太漂亮了,为此,慑王殿中打扫的宫女太监们常常躲得远远地暗中欣赏,这已经成为他们每日的例事。

内宫中是寂寞的,谣言自然也传得更快,不多时,慑王优美舞蹈的传闻取代了他和皇帝之间的故事,在妃嫔和宫女之间大片地传

扬了开来。这种事情当然引起了不小的振动,一些人暗中说“男人跳什么飞天舞!”,言语之中极是不屑;另一些人却流露出了

异常羡慕的意味,说出些诸如“若我能有慑王舞姿,必能讨得君王欢心”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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