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舒砚文被打了一下,喉间呜咽了一声,声音被梗咽住,一副羞耻的表情垂下脑袋,不敢看姚昶,曲线细致的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红,姚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仔细看着他的表情,一双黑亮的眼睛不但红而且有着润润的湿,好象谁在欺负他似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姚昶掰过舒砚文下巴,强迫对方回过头来看向自己,贴上去咬住舒砚文的嘴唇,舌头破开毫无抵抗的牙关,纠缠住舒砚文逃避着的舌尖在温暖湿润的口腔内一通乱舞,像是故意要令舒砚文窒息似的横扫过他的口腔,牙龈喉间一处都没有被放过,统统舔吻过去,唾液就这么顺着舒砚文一时无法闭合的嘴唇滑落而下,顺着下巴流进围裙内,濡湿了左胸膛一小块地方,透过薄薄的围裙看,挺立的乳尖异常明显。
穴口慢慢被插弄得熟软下来,姚昶送入两根手指进入到舒砚文的后穴,指头快要融化在滚烫的肠壁内,用力捅着,按摩肠道敏感的那一点,快感顿时攀高,舒砚文脑袋高高仰起,身体全部瘫软进姚昶怀里,发情一般,后背微微蹭着身后人光滑健壮的胸膛,眼里越来越湿,心跳激烈呼吸短促,不停的喘着气,嘴巴大张着,透明的津液慢慢顺着唇角不断流出来,泪水和口中的津液一并沾湿姚昶的肩膀,“慢……慢一点儿……啊……别再插了……把手指……拿出来……”
姚昶不但没有拿,反而捅得更深,丝毫不温柔,再加入一根手指,指间维持着律动的节奏,不断侵犯着对方最私密的那一处,另一只手则隔着一层粉白色的围裙情色的爱抚舒砚文的胸膛,按压着一边乳头不停的拉扯玩弄,直至那处胸膛的凸起完全肿胀起来。
舒砚文啊啊的低叫着,伸手捂着嘴巴,将情色的呻吟藏进掌心,难受的仰起头,目光失去了所有焦距,神色迷茫,泪光凝聚,脸上渐渐露出带着些许狂乱的神色,到了后来竟然慢慢将臀部翘起来,一下一下向后送去,方便姚昶的手指更深入的插进去。
“……啊……别碰这里。”舒砚文止不住的呻吟一声,胸膛另一点凸起在姚昶指头上慢慢变得硬挺而红肿,姚昶把围裙用力扯下一些,露出那一边肿得通红的乳头,指腹用力按压吸取,把粉红的乳头按进浅褐色的乳晕里反复碾动,看得实在忍不住,把舒砚文身体转过来,搂紧对方的腰按在橱柜边缘,嘴一张就紧紧吸住那颗肿大的肉粒。
舒砚文试图推拒,伸手推着在自己胸膛前吮吸的那颗脑袋,可推着推着竟像是着了魔一样,疯狂的把对方的脑袋按压下自己胸前,动情的把胸膛挺得很高,把自己的乳尖送到姚昶嘴边任对方舔弄蹂躏,湿润的口腔里,姚昶的舌尖反复碾过红肿的乳头,绕着挺立的顶端打着转,不断的吸着,吮吸间还能听到很清楚的口水声,舒砚文听到这样的水声,完全站不稳脚,抱紧姚昶的脑袋试着平复呼吸。薄薄一层围裙挡不住下身,姚昶停下嘴上的运动,同时也把在舒砚文后穴抽插了半天的三个指头用力退出来,舒砚文一下腿发软,用力呼了一口气。
姚昶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站在舒砚文面前,紧盯着舒砚文的围裙看,舒砚文双腿间的肉茎早已高高挺立,把围裙一处支得很高。
舒砚文退了几步,看着姚昶的表情有些无措,低头看向自己抬起头的性器高高撑起围裙,满脸通红羞愤,在看着早被拖到地下的睡裤和内裤,试着想要捡起来,被姚昶用力制住手脚,对方吻了一下他额头,“别穿,这样很美。”
舒砚文吸了吸鼻子,眼睛里泪花闪动,脑袋埋在姚昶颈侧蹭着,“呜,哪有你这样的。”说着抱怨的话,软绵绵口吻,齿缝间露出半截粉红的舌尖,不停喘着气,这一刻目光都是散乱的。
姚昶亲了亲舒砚文的鼻子,语气温柔下来,有点像撒娇,“那我明天就走了,那么久见不着呢……”说完又低头咬啮起舒砚文圆润的肩头,牙齿还咬住舒砚文颈侧附近的一根围裙绳子,瞥着眼用充满邪气的眼神看着舒砚文,粉红色的绳子咬在姚昶整齐白亮的齿间,头上流着汗,一颗一颗的从头顶流到光亮结实的胸膛上,整个人热气腾腾的,无时不透露着性感意味。舒砚文一下有些看愣,心软了下来,手指颤抖的抱紧姚昶,瘪下嘴妥协,“好吧……”说着就忍不住触手去触摸有着上佳手感的身体,姚昶低下头,笑里有几分玩味,手指再惩罚一般猛地插进舒砚文后穴里,戳弄一下湿润的肠壁,用指甲轻轻刮着,另一只手带着舒砚文的手来到鼓胀的裆部,隔着睡裤让舒砚文的手停留在自己勃发的性器上,“小舒想摸,就连这里一起摸,好不好?”
舒砚文第一次摸上姚昶那处,虽然被这话儿进入过,还是不得不感慨一下自己是怎么承受得下那么巨大的物件的,一下有些被吓到,手急着往回缩,却被要姚昶掌心死死按住,慢慢带动着自己的手揉起那粗大挺立的性器来,舒砚文摸着姚昶的那根粗大,一下竟觉得浑身酥麻,性器湿润的顶端慢慢渗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围裙慢慢濡湿出一个水印来,全被姚昶看在眼里,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们肌肤赤裸相贴,姚昶放开舒砚文的手,低下头在他口腔里舔吻一下,撷住软舌玩弄,便把舒砚文脑袋轻轻按下去,舒砚文也乖乖的蹲了下去,在姚昶胯间抬头看着他,眼睛湿润像是在勾引人一样,不等姚昶命令,手就慢慢解开姚昶睡裤的带子,动作很慢,指尖时不时贴着姚昶的小腹,很久才把裤子褪下来。
“乖,小舒,把它含进你嘴里。”
舒砚文试着伸出舌尖,隔着一层黑色的内裤舔了一下男人那巨大的肉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感,鼻尖嗅了嗅,浓烈的雄性气息灌入鼻腔,轻轻拉扯下内裤边缘,那根粗硕的性器就从内裤里弹了出来,舒砚文皱皱眉,低下头,将硕大肉根含进嘴里。
姚昶呼出一口气,按住舒砚文的脑袋,慢慢用性器搅动着舒砚文的口腔,撑得满满的口腔涌出无数津液顺着下巴流下,让乖乖的舒砚文看上去一副淫靡模样,“乖,再把老公含深点儿。”
舒砚文努力的将姚昶的性器往嘴里吞着,可怕的尺寸直达口腔深处,头部已经抵到了喉间,不能再深了,再深会窒息的,舒砚文开始咳嗽起来,姚昶有些心疼,往后想把东西从舒砚文嘴里退出来,却被对方看似贪婪的含住,双手举起来,一手握住根部,一手握住两个囊袋,青涩的搓揉着。
舒砚文慢慢伸出舌尖,舔弄着青筋暴起的柱体,口中的硕大令他眼角微潮,呼吸困难,慢慢把那粗硕的物件从湿润口腔中吐出来,舔弄起头部,皱着眉头,舌尖慢慢在怒涨的紫红色冠状头部打着转,顶端铃口渗出来的一丝丝透明液体有些涩,舒砚文舌尖舔了一些进嘴里,味道不怎么好,脸蛋皱巴巴。
舔弄了半天,姚昶抱着舒砚文脑袋喘着气,看对方的样子于心不忍,想退出来,岂料对方一副上瘾的样子,一时间竟然不让他把性器退出来,茂盛体毛的遮掩下,那张粉嫩嘴唇紧紧的含着,有些贪婪的吮吸着姚昶的肉根。
姚昶慢慢把性器从舒砚文湿软的口腔里退出来,手放在对方腋下把人抱起来亲亲,舌尖钻进嘴里,咸涩的味道在两人口腔里蔓延开来,舒砚文嘴角还挂着些许姚昶的体液,呆愣愣的伸出粉红舌尖舔了舔,看得姚昶下腹一紧,把人转过去。
“干……干嘛……”舒砚文被强硬的转过去,一下有些支撑不住,只好软软的扶住厨房的橱柜,脑袋往回看着,就看见对方蹲下身去,双手用力掰开自己的臀间的股缝,俯身靠近舒砚文的身后,舒砚文一张脸通红,“……别!”
姚昶把舒砚文身上穿着的围裙拉高的腰间固定住,嘴在刚才被手指插弄得松软的粉嫩穴口亲了一下,就感觉到舒砚文身体急速的颤着,小腿不停抖动,姚昶笑了笑,舌尖毫不犹豫的钻进紧致的穴口中。
舒砚文被舔得腰一软,满脸惊慌的流泪,“唔……别……别舔那里!”
姚昶的舌头滚烫,带着些微的粗糙感和大量唾沫,进入肉穴的瞬间,穴口止不住的痉挛了一下,汁液横流。姚昶一手固定着舒砚文身上的围裙,一手掰开舒砚文一边臀瓣,卖力的用舌尖舔吻着插弄着濡湿软嫩的后穴,舌肉与肠壁交缠在一起。姚昶舔了好一会儿,闷笑得拍了拍舒砚文臀瓣,手探到围裙前方,舒砚文的性器顶端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其实小舒很喜欢我这样对待你的,是吧?”
舒砚文带着呜咽哭腔钻进姚昶怀里慢慢蹭着,“进来。”
“嗯?”姚昶拖长了问句的尾音。
舒砚文嘴角咬得更紧,眼角透出几分水气,“老公,进来。”一副渴望怜爱的表情看着姚昶,在姚昶怀里,隔着薄薄一层围裙,用高高挺立起来的性器蹭着姚昶。
“要老公进到哪儿去?”
“呜……进到我后面。”
“用什么进去啊?”
舒砚文大着胆子握住姚昶粗得不能再粗的性器,嘴边仍然不断的留着津液,抬眼盯着眼前环着他的男人,“要老公的这里进去……”
姚昶很满意的吻上他,硕大的头部顶开穴口,撑开紧致的褶皱,松软的穴口箍住头部,姚昶腰部用力挺了挺,扑哧一声,肉根全部没入后穴,一丝缝隙不留的嵌在后穴里,一下就将舒砚文湿濡的肠壁填满。
姚昶抬起舒砚文一条白皙的腿,按住腰侧,一开始是温柔,看到对方有些不满的表情便尽情的开始凶猛的横冲直撞起来,一下一下像要完全吞噬怀中呜咽着的舒砚文。
柔软湿润的肠壁纷纷紧密的裹住姚昶的性器,像是在讨好一般,饱满的头部不停冲撞着,开拓着,摩擦着最能令舒砚文疯狂,愉悦的敏感点。
敏感点的刺激让舒砚文尖叫起来,扭动着细瘦的腰肢,“啊……啊……快……快……”
“把围裙掀高起来。”
舒砚文听话的把围裙掀起来。
姚昶鼓励似的亲了亲他额头,继续一边疯狂痉挛的插着一边命令道,“把乳头送到我嘴边来,让我舔。”
舒砚文再次听话的挺高左边胸膛,把红肿不堪的乳头送到要姚昶嘴里,任对方用舌尖反复蹂躏啃咬,流着眼泪继续尖叫,性器前端不断流着泪,淫液流到股沟附近,使插弄交合之间发出水声不断。
舒砚文扶着姚昶的肩膀,不断把下身送到对方胯间任对方插得更深,饱涨感再次充满甬道,呜咽一声,“好深……好深……”
“呜呜……慢一点儿……老公,慢一点儿……要……要射了……”
“老公就是要把你插到射出来。”
姚昶话音刚落,舒砚文下身就被粗大的性器狂猛的抽出插进,整个人被插得几乎站不稳,只得靠在姚昶怀里颠簸着,不知这猛烈的抽动过了多久,舒砚文仰起脸,随着一声支离破碎的尖叫,性器一抖一抖的射出白浊的液体,姚昶也抱紧舒砚文,把肿胀的性器从穴口抽出,射在了舒砚文小腹上。
空气中一下尽是淫靡的味道,近似麝香。
舒砚文被姚昶从浴室里抱出来时已全没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抱怨似的咕哝,“我还以为你连着几天那么忙很累呢,精力充沛嘛。”
姚昶把他放到床上,按下遥控打开电视机,俩人一块儿钻进被子里,把舒砚文搂进怀里,一下一下的亲着他鼻尖,“那也是你勾的。”
舒砚文很委屈,眼睛一瞪水灵灵,“我怎么勾你了你倒是说说,自己乱发情就算了。到头来~~还得把这账啊赖到别人头上”
姚昶一下把他按到身下,蜻蜓点水一样吻过舒砚文的双唇,“我也就冲你发情。”
话说得直白,舒砚文听得脸一下红了,把身上的人用力推开,红扑扑一张脸坐直身子来,身边人又蹭上来,“滚滚滚一边去”
姚昶清了清嗓子也跟床头坐直起来,冷着声说,“刚才是谁老公老公的喊,用完就算。”
“谁!”舒砚文转脸看他,“咱说清楚~~我用你?谁吃亏啊刚才?好意思说呢!”
姚昶点点头,“噢,不是你跟那儿说我要我要的,我听错了。”
舒砚文耳根都发烫了,举起床上的抱枕就往姚昶那张帅脸上砸过去,“烦人你!”
这个时候,门窗关死,世界都睡去了,每个人都在说着晚安,你在我身边,床头开了一盏灯,昏黄灯光很温暖,电视里放起最狗血的肥皂剧,俩人一块儿坐着看,没事儿干,这样的无聊未尝不是另一种幸福。
遇见特定的那一个人之后,不再随波逐流,不再城市边缘浪迹,不会一人在拥挤地铁站里挣扎,也没有了末班车的最后一排,世界永远是两个人,你的左边总有另个人,那个人该有宽大掌心,深邃眸子,和只给你的专属温柔。
从此过上这样的流水账一般的生活,我们都是俗人,骨子里从来都向往这样的安定,光天化日就跟你大马路上亲嘴儿,下了雨手拉手就不用跑,大不了淋湿了回家一块儿冲个澡,期间互相耍耍流氓,占占便宜,唉,咱谁都没亏。
谈谈情,说说爱,谁的世界从此多了一个谁,手拉手,未来的日子,说好了谁都不撒手。
很多片段,也只是他和他长长的岁月里如此微妙的一瞬,看似简单,看似平淡,却总在不经意的某个子夜时分里,回想起来,风情洒落一地,一方天地里充斥爱的气味,惊天动地,或许感动不了别人,就来感动我们自己,眼睛湿漉漉的两个人,挨着凑过头去咬咬对方耳朵,不害臊啊不害臊,穿着情侣睡衣啊,总有一天变成两个风度翩翩帅老头儿,在岁月里仍旧闪闪发亮,鲜花丛丛簇拥,骺着背给彼此一个大大拥抱,真是魔怔了,怎么真的就会爱你到老。
爱上一个人只需要几十秒,此后那个人的一切,就算只是一个眼神,都可让某个人的世界山水飘摇,胸腔有些东西就似乎要汹涌奔出。
因为心动,所以想爱。
因为想爱,所以去爱。
因为赔进了自己所有的认真与感情,所以势必拉你下水,要你也来爱我。
因为你答应,所以哪怕风雨兼程,掌心紧握的温度也要一直在,也会一直在。
磕磕碰碰也要爱。
“你干嘛换台!”舒砚文忿忿,“人演到最好看的时候了!”
姚昶冷着脸,“你就是光盯着那男主看我不知道。”
“你想什么呢?”
“……”
叉腰笑,“哈哈,嫉妒了,怎么,我就是盯着男主看了,我觉着人长得比你帅多了。哎哎哎,不带动粗的啊,说不得啊,啊啊啊啊姚昶你放开我!不能再来一回了!TOT”
月亮躲到云层后都要看不下去,害不害臊,害不害臊,谈起恋爱来就要逆生长。
接到孟宇的电话时是在下午,日历上一排日期用纯蓝色的马克笔画上了几个不规则的圆圈,一圈一天,等待不长久却分外磨人。
“小舒小舒,我今晚能去你家蹭饭么?”
舒砚文拿出抽屉里的马克笔在当天日期上画了一个完满的圆圈,展开眼角满意的笑了,“不行。”
被果断的拒绝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听来有些伤心,“为什么!那谁去外地给新戏做宣传了,我一人跟家,你也一人跟家,俩人凑一块儿吃饭怎么不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