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受道——谬尔
谬尔  发于:2013年0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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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娘子,为夫还没那么禽兽。”谢春衣忍不住笑着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真奇怪,青年明明比自己大了不少,可还是觉得他好可爱。

休息了一会儿后,邢舟便起身开始练剑,说起来不知道到底是从秦碧游那习得的心法厉害,还是他的身体真的已经习惯其他男人的占有,总之现在的邢舟,只要情事做的不过分激烈,基本上在做完以后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不适了。

邢舟学剑的天赋惊人,再加上现在有强大内力辅助,基本上剑谱上的内容他都可以手到擒来。只是我违剑谱讲究的是徐徐渐进,只有一招完全熟练以后才可以练下一招,所以一向在武学上认真踏实的邢舟,学习速度并没有到一日千里的地步。

不过燕重水和谢春衣都知道这事急不得,反而他们宁愿饿着肚子也更愿意呆在这里一些。怎么说呢,恐怕是因为和邢舟在一起的缘故吧,这样形影不离的日子让两人倒更加愉快。

燕重水除了喂邢舟“精华”和陪他练武以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另一边运功调息。邢舟的武艺已经渐渐可以与自己比肩,除了觉得欣慰外他更多的是因为得到一个好对手而感到兴奋。

两人一旦比试起来就没有谢春衣插足的余地。没办法,他那些阴狠残忍的暗杀招数实在是上不了台面,更何况是与邢舟他们对打,所以每次都会显得特别无聊。

不过他可一点不后悔将我违剑谱给了邢舟,在他心里邢舟已经算是自家人,再说以邢舟的性子,如果将来自己真是狭恩图报硬让把留在自己身边,估计也不是不可能啊!

哎呀,一想到就兴奋。

胯下的小春衣也渐渐抬头,少年端坐下来努力压下自己的欲念,他的这些宝贝精华可都是留给娘子的,不能随意浪费。

只是脑海里却不自禁想起刚才为邢舟取出木珠时看到的美景,便让谢春衣觉得冷静下来这件事还有一定的难度,而他炽热的目光也让另一边跟燕重水过招的邢舟打了个寒战。

第四十九章

人烟稀少官道上,正有三匹骏马向前疾驰。

最前方的一人身材健硕,头戴斗笠只能看见棱角分明的下巴,身穿黑色僧衣,半身外罩白色外袍,身后背着一根银白色铁质长棍,胯下骑着一匹枣红色良驹,一看就是功夫不俗的武僧。

最后一匹白马上,却是一个身穿华服的少年,袖口的金线随着持缰的手臂而闪烁着金光,他长相不俗,光看表情也十分悠闲,活像游玩的公子哥,和那位武僧赶路的样子完全相反。但看他面带轻松之意,马速却能丝毫不减,便也可看出这是一位练家子。

这两人气质特殊,一看便是江湖中人,但怎么都不像一路的。而他们中间的人就更加古怪,那人骑着一匹黄骠马,身着玄色劲装,背插长枪,表情严肃,但奇怪的就在于他腰间还别着两柄长剑,血红的剑穗随风飘扬,让他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人浓眉大眼,长相周正,天生一副侠士的正直脸,只是微泯的嘴唇……却硬带着一股子诱人味来?

石鸿禧大力的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真是脑袋有问题,才会觉得一个大男人诱人!看样是好久没亲近女色了,竟然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不过只要是江湖人,一眼便能望出这三人是硬底子,不好随便招惹。

但虽然如此,石鸿禧却不怎么怕,他好歹也是被浩然庄记录在榜的高手之一,虽然排名第十,比不上梦破、陈行客等人,但与峨眉掌门洛心他们倒是相差不远。眼前这三人看上去不简单,但也不过都是些籍籍无名的人物而已,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是他的对手,石鸿禧相信自己不会失手的。

他施展轻功隐匿于树林间,紧紧跟在纵马的三人后,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看样他自信于自己的功夫也确实有所道理。

那马上三人似毫无所觉,在向前赶了会儿路以后,最后的那个华衣公子哥扬着脖子道:“哎,我记得不远处应该有处茶摊,咱们进去歇歇脚吧。”

“好。”中间那人点点头。

果然不一会儿,就看见一处小棚子竖立在远处,那武僧一言不发,却夹紧马肚加快了速度先到达了茶水摊,确定没有什么异常以后才举起手勾了勾手指,示意那两人跟上。

邢舟到他身边下了马,有些苦笑的说道:“重水,你也未免太小心了些。”

燕重水摇摇头:“防患于未然。”

“嘿,我就不信现在还有人能伤的了娘……不是,是伤的了邢舟。”谢春衣揽着邢舟的脖子揶揄道,虽然以他的身高来说有些吃力。

“嗯……”邢舟嘴上应和,心下却警惕,因为以他的能力,自然是能听见有人跟着的声音,只是现在他们时间紧迫,也不知那人是敌是友,既然他没有主动来找麻烦,邢舟也没空管他,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这个地方地处偏僻,方圆百里只有这里有个小茶铺,歇脚的过路人不少,因为没有足够的椅子,大多数人都直接坐在地上喝水了事。

谢春衣本来还想坐下休息休息,这么一看就没了兴致,随便喝口水便出去了。

至于燕重水和邢舟倒都是糙惯了的人,当下便席地而坐,跟店家要了茶水喝了起来。燕重水拿下斗笠时,邢舟能清楚感到很多村民的目光都集中过来,甚至还能听到有女性发出“好可惜……”的声音,自然是觉得这种长相竟然出家了有些可惜吧。

邢舟趁着喝水的功夫把自己的笑意掩藏在水杯之后,幸亏谢春衣提前出去了,不然发现自己还没燕重水吸引眼球,以他的性格非闹腾起来不可。

其实谢春衣的外貌和燕重水比起来也丝毫不逊色,只可惜他打扮的一副富贵公子的样子,自然没燕重水这副装扮惹得引人震撼。

就在这时,耳尖的刑舟听到不远处正有一大队人马赶来的声音,他和燕重水对视一眼,起身的同时抛给了店家几枚铜板,便一同出了棚子。

“有点古怪啊。”谢春衣早就牵着马在外面等着了,此时他双手看似在无意识的伸展,但其实是在指间把玩着缠绕在戒指上的云蚕丝。

邢舟同意他的观点,那声音分明是两方人马,其中一方正被追赶。青年站在原地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仔细分辨耳朵里听到的声音。他的耳力随着功力的提升,已经比燕重水他们还要强。

他听到了茶铺嘈杂的人声, 不远处树上石鸿禧的呼吸声,还有远处刀剑相见声,熟悉的暗器破风声……还有一声刺耳的女性尖叫。

“是纵云社的人!韩萧萧!”邢舟大吃一惊,只来得及说这句话就跨上马向前方赶去,燕重水和谢春衣见状也紧跟其后。

此时韩萧萧正贴在哥哥的后背哭泣,韩望夕将她护在身后,举着弓弩的双手已经渗满了鲜血,插着箭羽左肩几乎使不上力,但要保护妹妹的念头让他无法倒下。

可随着身边纵云社子弟倒下来的人越来越多,韩望夕也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他推了吓得不敢动弹的韩萧萧一把,道:“快跑!”

他听得到身后有人正劈刀砍来,青年却只是又推了妹妹一下,示意她赶紧走。

那柄大刀已经劈头而来,韩望夕闭上眼,心道自己这次真是要命丧于此了,可惜他不能保护好妹妹,也没见到邢舟最后一面……

随着一声尖锐的破空声,一柄长枪从韩望夕面前直挺挺飞过,堪堪擦过他的耳边,“噗”的一声没入身后那人的胸膛。

韩萧萧不敢置信的“啊”了一声,而韩望夕则没空管身后想袭击他的人的死活,只会睁开眼傻愣愣的看着策马而来的邢舟,眼里除了他再映不下其他人。

邢舟兀自心惊不已,心道刚才自己如果再晚一瞬眼前这人都回天乏术,因此干脆提起纵身,几个起落间就落到韩望夕他们面前。

“发什么呆,退后!”他把两人揽到身后,从腰间取出双剑就加入了战局。

本来还形势一片大好的敌方,因为邢舟的加入很快便溃不成军,剩余几个见不能完成任务,便都咬舌自尽了。

“这些人怎么回事?”邢舟皱着眉,将还染着血的长剑插回剑鞘,只是还没得到回答就被冲过来的人影给抱住了。

只是这人不是韩望夕,反而是韩萧萧。少女的躯体在怀,邢舟一下子尴尬起来,脸也变得通红。

燕重水和谢春衣其实早就赶到,不过并没有帮忙退敌,毕竟现在的邢舟已经可以连燕重水都打倒,这些敌人他们根本不担心邢舟会出事。

但当韩萧萧扑向邢舟时,这两人都有志一同的瞪向韩望夕。

韩望夕真是有苦说不出,他现在浑身都是伤,先不提他就算想阻止也力不从心,如果能动的话,他其实也很想抱住邢舟啊!

“刑大哥,多亏你来了,萧萧还以为自己和哥哥死定了……”少女哭的梨花带雨,很快就染湿了青年身前的衣襟。

邢舟本来想把她推开的手就顿住了,改为搭在她肩上,还拍了拍以示安慰,但很快就接收到了那边两位扎人的眼神。

邢舟讨好的笑笑,他实在是没那么冷血,可以把刚受到惊吓的少女推开啊……

只是他刚这么想,那边韩望夕的一身隐忍的痛吟就传入他的耳朵。这一抬眼就吓了邢舟一跳,刚才匆忙之间没细看,此时才发现韩望夕身上血染了半身,肩膀上还插着箭矢。

这下他可没心思安慰少女了,他无意识的将韩萧萧推到一旁,两三步就跑到了韩望夕的身边。

“喂,你要不要紧?”虽然这是句废话,但邢舟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韩望夕没有说话,只是向邀宠的小动物一般伸出了手,想把邢舟揽在怀里。

“别动你的肩膀!”邢舟见状急忙抱住他一边,并招手让燕重水过来帮忙。越过邢舟的肩头,韩望夕冲韩萧萧轻轻笑了笑,对不起了妹妹,这个人就算是你也不能让呢。

“你按住他,我拔箭。”燕重水蹲在一边,道。

邢舟刚点头,就看见韩望夕伸着脖子,作势想亲自己。

“受伤也不老实!”邢舟气的用额头撞他,只不过力气很小。

“邢舟……我啊,一直都可怕疼了……”韩望夕笑的可怜兮兮:“但有你亲亲我就不怕了。”

“恶心!”这句话是一直站在一旁的谢春衣说的。

韩望夕不以为意,只是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邢舟,青年霎时心软,低下头轻吻上去。

但韩望夕一旦遇到邢舟似乎就有用不完的力气,竟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越过邢舟的肩膀,压着他的头不肯让他轻易离开,舌头更是得寸进尺的伸了进来。

谢春衣“嗤”了一声。

燕重水倒一直很淡定,道:“我要拔了。”

韩望夕怕一会儿受痛咬伤邢舟,这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把头埋在了邢舟的怀里。

第五十章

韩望夕意志力倒也强悍,虽然身子瘦弱,但硬是挨住了箭矢被拔出的痛苦一声没吭,只是苍白的脸色和大量的冷汗可以显示出他并不那么好受。

邢舟掏出之前谭修月给他带在身上的上好药粉,小心翼翼的为韩望夕包扎,好在青年身上的伤看似恐怖,大部分都是皮肉伤,好好养一阵子就没有大碍了。

“邢舟……”韩望夕的目光一直没离开眼前的邢舟,此时终于忍不住担忧的说道:“你这段时间去哪了?武林盟……正在通缉你。”

“我知道。”邢舟摸摸他的头,道:“别担心,我就是回来解决这件事的。”

机缘巧合离开那个山洞后,乘坐谢十殇当年早就准备好的小船,这三人历尽千辛万苦才回到陆地,但当晚就遭受到了江湖人士的袭击,制服以后细加询问,邢舟这才知道因为自己放走了燕重水,武林盟主石南桥放出武林令,正式通缉他们两人。

甚至连破军堂都受到牵连,齐迈征竟也被胆大妄为的石南桥变相软禁在武林盟。

“这次石南桥做的太过分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他。”想到这事情,邢舟就皱起了眉头,但很快他就从负面情绪出来,对韩望夕问道:“不提这些了,我得先带你走。”

因为只有三匹马,邢舟怕那两人手上没个轻重,自然是把韩望夕揽在怀里与他同乘一骑。而韩萧萧,邢舟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少女面前跟她哥接了吻,本来想让谢春衣带她,却没想到少年还在怨念她刚才扑进邢舟怀里的事情,对女孩子摆出了显而易见的臭脸,最后没办法邢舟只能拜托燕重水帮忙,幸亏男人比谢春衣成熟的多,因此只是点点头把少女抓到了马背上,让她坐在自己身后。

那表情,仿佛对方只是毫无意义的货物一般,这让邢舟颇为无奈。

至于纵云社幸存下来的那些弟子,邢舟实在没精力管,只告诉他们自己的目的地,让他们注意跟上就是了。不过这些弟子可没有丝毫怨言,从刚才邢舟帅气的救下他们开始,这些以强者为尊的弟子就早已在心中对邢舟崇拜不已了,连刚才他和韩望夕接吻这事都选择性失明,还有少数弟子十分开明的想,眼前这人这样厉害又帅气,自己的少当家就算真的屈居这人身下也不算丢脸。

当然,估计等知道邢舟才是被压的那个,恐怕他们的崇拜对象就会改为韩望夕了吧。

石鸿禧本来就是为了响应武林令,打算前来将三人捉回去的。因此在刚才看见邢舟加入战局时,他原本的计划是趁乱将人打伤,却没想到这邢舟的功夫竟然如此高强,石鸿禧自认如果两人硬拼,自己甚至不是他的对手,这样的认知让他吃了一惊,更让他觉得自己颜面无光。

只是石鸿禧也算是武林前辈了,自然从刚才邢舟的招式里看出了端倪,这人明明是破军堂弟子,双剑竟然耍的这么好……尤其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谢春衣,石鸿禧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把这个消息告诉给石南桥。

邢舟完全不知道自己放走了一个什么祸害,只是发觉一直跟着他们的人离开了,也没当回事。一行人好不容易在不远处的城镇找到一个客栈,邢舟急忙将韩望夕安顿下来。可能是这一路上他们三人的不败记录已经传开,导致现在即使有人认出他们是武林盟主想要缉拿之人,也没有人敢身先士卒的上来找麻烦。

由于有谭修月的特制药粉,又有懂得些医术的燕重水,所以邢舟并没有去节外生枝的找医生。把其余人撵到屋外后,邢舟亲力亲为的为韩望夕擦拭起身子来,顺便问起他们是遇到什么事了。

韩望夕看着邢舟认真的脸,细细感受他手指的温度,虽然理智想跟他说明情况,但可能是禁欲许久,只是被邢舟这样触摸而已,青年的下身就有微微抬头的趋势。

邢舟自然是看见那半隆起的小包,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气道:“说正事!”

韩望夕除了某些时候外,向来听从邢舟的话,于是努力定了定心神,跟邢舟说起来。原来前来追杀他们的,竟是武林盟下天武苑的人,原因则是因为在邢舟不在的这段时间,竟有人爆出纵云社与西域邪教欢喜教有所勾结,虽然证据不足不知真假,却让纵云社的老对头天武苑有了可乘之机,再加上韩望夕当初在武林盟显露出和邢舟形影不离的样子,更让天武苑的有心人捏造纵云社和新成立的天道盟有所联系。

韩望夕本打算在武林盟等待邢舟的消息,后来武林令发出,知道邢舟不会回来的他就打算启程带着妹妹离开,却因为这些事情耽误了行程,更没想到路上竟然被天武苑的人伏击,多亏遇上了邢舟他们。

其实韩望夕并不打算告诉邢舟关于他的那部分,只是这人一向实在,不大会说谎话,含含糊糊的反倒被邢舟识破,自然也让邢舟明白了自己连累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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