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衣冷哼一声,道:“我自幼父母双亡,但那老头子却一点没尽过他作为祖父的责任,虽说这点我不怪他,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把我放到武林盟抚养!”
看谢春衣表情阴鸷,邢舟忍不住倾身握住他的手,少年感受到温度,面色也缓和下来,又摆出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仿佛面具似的道:“邢舟,你也知道吧,武林盟其实有多肮脏?而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想生存在那里,哼,那就更难了。”
此时那张漂亮俊逸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那从目光里渗透出的恨意却完完全全传达给了邢舟。
青年紧拉住他的手,这是言语笨拙的他仅能给的安慰了。
少年见状笑起来,摸摸他的脸颊,道:“算了,总之你记住,我一点不高兴自己是谢环的孙子!对剑法也没兴趣,更别提去遵循他的遗愿了。”
知道少年不愿多说,邢舟也不知如何开口。
谢春衣看他表情失落,于是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道:“嗳,暂时别想多余的事。我记得你这身子可是难伺候的很啊,快让为夫来安慰你!”
邢舟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咬牙切齿:“不劳你费心!”
谢春衣掩面做哭泣状:“呜呜真是过分,前阵子明明每夜每夜都离不了我的!恢复功力以后就始乱终弃,想扔掉为夫了!”
这时碰巧燕重水回来,邢舟干脆利落的抛下这麻烦家伙直奔男人去了,惹得谢春衣在原地直跳脚。
燕重水因为担忧邢舟的状况,所以没进林子身处,因此只是带了些野果回来充饥。他们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没有淡水,食物倒还好说。
邢舟最先把分的果子吃完,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对谢春衣说:“对了,你当时为什么会去地牢那里?别跟我说是心灵感应什么的鬼话。”
他当时没有细想,但现在回忆起来,那时当霍小草他们冲进来发表对立宣言时,就已经没见着谢春衣了。
少年倒是耸耸肩,无所谓道:“不是什么大事啦,我作为盟友,本来就是答应霍谷主去救燕兄的,只是没想到会遇见你。”
“盟友?”邢舟想起那天道盟,忍不住问道。
谢春衣笑的开怀:“对了,我还没告诉娘子我的另一个身份呢。”他扯开领子,让邢舟可以看见他戴着的奇怪项链,道:“除了点苍穹、谢春衣以外,我还是醒孽楼的楼主怀殊哦!”
第四十五章
邢舟终于想起,为什么当初在看见那个带着铁面的醒孽楼楼主时,自己竟觉得那样熟悉,因为光从身形来说,他们两个真的是十分相像。这么说来,那个人只不过是谢春衣的替身?
“你……为什么会和秦碧游有所来往?”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但话到嘴边,果然还是这个问题最占据邢舟的思考,因为这关系到整个中原武林的安危!
“很简单啊。”仿佛说的不过是一件再小不过的小事,谢春衣道:“我要毁了武林盟,如此而已。”
邢舟恼怒于他的态度,道:“我虽不是武林盟的人,但也相差无几了。”他瞪着着少年:“我一定会阻止你的。”
“没关系。”谢春衣耸肩道:“你是我娘子,所以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至于你会怎么做……到时候各凭本事咯。”
没料到他会这么说,邢舟抿起了唇,似乎有些动摇。
燕重水对这武林上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也看出青年的情绪,于是他上前揽住邢舟的肩膀,把他带到一边。
谢春衣难得没上去捣乱,只是哼了一声赌气似的坐在原地。
另一边燕重水和邢舟也在树荫处坐下,男人伸出手握住思虑混乱的邢舟,道:“你在担心什么?”
“武林盟根基颇深,又有那么多江湖好手,哪是谢春衣那种新门派可以扳倒的!他根本是在找……死……”邢舟脱口而出的担忧,却让他本人都有些楞仲。
他不是应该更担忧中原武林的存亡吗?为什么……
“你在担心他。”燕重水语调平板的说出这个事实,握着邢舟的手也加深了力道。
邢舟眉头紧锁却不答话,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更担心哪边一点。
瞬时,他的脑海里又闪现出秦碧游那张不可一世的精致美貌。
那个家伙死了最好。
邢舟摇摇头把那霸道的男人抛之脑后,无力的靠在燕重水的怀里。
他突然想起来,当时自己被华絮带走之前,他们对韩望夕说过的话……好像他的父亲韩奕和欢喜教也有勾结,那么说就是和谢春衣他们一伙的?邢舟越想越觉得心惊,也不知道武林盟有多少门派也早已和欢喜教有联系……
任凭邢舟思绪翻腾,燕重水却一句话都没问,只是安抚的拍着他的背,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那真是一幅美好的画面。
谢春衣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瞥到一边,强行把内心涌上来的酸楚压下去。
自己的秘密这世上没几个人知道,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告诉了邢舟,没想对方却不领情!
半晌,邢舟总算打起精神来,这些烦心事现在离他还远,现在对他们最首要的问题可是怎么从这岛上离开!于是青年用力抱了燕重水一下,才坐直身子笑着说:“好了,我没事了,多亏燕大哥!”
燕重水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薄唇上难得沾染一丝笑意。
出乎邢舟意料的,男人竟突然揽着腰又把他拉入怀中,然后低头亲吻住他,手也伸进他的衣襟。
邢舟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想推拒。这里四周没有丝毫遮盖,不远处还有个谢春衣,实在让他有些困窘。
燕重水咬上他的耳垂,低声道:“不要紧吗,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温热的气流打在邢舟敏感的耳朵上,惹得青年瞬时面红耳赤。
邢舟本来还有一丝楞仲,后来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未跟燕重水提过双修以后十天不需要……不需要阳精的事情,因此急忙低着头磕磕绊绊的说了。
他本来十分不好意思,目光也只敢紧紧看着燕重水的腰带,过了一会儿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男人一动不动,坐在原地沉默不语。
邢舟疑惑的抬起头,就看见燕重水正表情冷淡的看着他,眼神也有些不明。
青年惴惴不安,刚想问他怎么了,就见燕重水伸过手来擒住他的下巴。
男人贴近他的脸,用带着寒意的语调问:“哦?既然不需要夜夜交欢,那我……是不是就对你没有价值了?”
燕重水想起当初从谢春衣手里救下他时,自己一心以为那是两人情动后的交合,原来只不过是因为当时邢舟还未恢复功力,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吗?
邢舟呆愣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敏感的察觉到了燕重水的不快,于是急忙说:“怎么会?我十分尊重燕……”
燕重水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青年的唇瓣,打断他令人生恼的话语,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们还能做兄弟吧?”
邢舟此时完全懵掉了,确切的说,他其实根本没考虑那么多,刚才产生反抗也只是因为害羞而已,却没想到会被燕重水误会。
看他还是一副搞不明白的样子,燕重水只是觉得愤怒,他当自己是为什么可以忍受他身边的其他人,兄弟情吗?别开玩笑了!
此时谢春衣也慢慢的踱步过来,对邢舟嬉笑道:“燕兄说的这么明白,你还不懂吗?一日夫妻百日恩,燕兄是想和你夜夜夫妻下去呢!”
说着他半跪在地,胸膛紧贴住青年的后背,两手隔着衣服抚弄起邢舟的胸部来。燕重水看着,却一言不发。
“燕兄,这个人真是让人生气,对不对?”谢春衣笑着,舔了下唇:“所以呢,还是要给他些惩罚才好。”
邢舟气急败坏的想打他:“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别……啊……”
此时谢春衣的笑脸也有些摆不下去了,隔着布料,他捏住邢舟的突起,阴沉沈道:“那什么才关我的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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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夏日,尽管已经到傍晚,天仍然亮的如同白日。
“燕……燕大哥……不要……”青年带着哭腔说着,他此时正跪趴在沙滩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双臂也被衣物绑在身后不能动弹。
燕重水没有说话,只是那手掌依旧把玩着他下体的囊袋,指甲轻刮前端的小孔,而另一手则将原本绑在手上的佛珠一点一点推进邢舟的后穴内。
那每一颗佛珠都有两根手指粗细,因此只是塞进第二颗的时候就已经压到青年的敏感点,让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穴口一张一合的吞吐着木珠,透明色的淫水缓缓顺着两颗珠子间的缝隙滑下,滴落在海滩上。
“哈……啊……”
邢舟大口的呼吸着,似乎这样就能减缓一下后穴传来的酥麻感,但燕重水却不管他,只是将更多的珠子塞进他的肠道。
“已经变得湿哒哒的了呢。”谢春衣笑着蹲在邢舟面前,拿手摸着他的脸颊,游走在唇边的么指最终还是抵开他的唇瓣深入其中。
没有办法咬下去也没有办法躲避,邢舟摇着头,试图用舌尖把手指挤出去,但那不过只是无用功而已,反而让自己大张着嘴流下更多唾液。
燕重水依然不出声,只是将玩弄他根部的手改为按压他的穴口,让那些珠子埋得更深。
木珠塞进甬道的感觉让邢舟苦不堪言,那被撑满了的肉穴也让他十分难受,但每次木珠摩擦到敏感点的时候却又让他舒服不已,甚至连腰部都情不自禁扭动起来。
“啪”,燕重水给了他的臀部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却让那蜜色的臀瓣很快就红肿起来,似乎是在惩戒他的淫荡。
“唔!”
邢舟吃了一惊,身体也不禁往前拱去,却只是把谢春衣的手指含的更深而已。此时少年已经改为将两根手指在邢舟口中搅动,然后拖出长长的银丝,抹在他赤裸的胸前。
燕重水又在青年细腻的臀肉上拍了几掌,把那结实的臀瓣拍的红肿不堪,而每一次拍打都让邢舟不自禁将木珠含的更深。此时邢舟真的觉得太羞耻,自己那么大了居然还会被人打屁股……而从臀部传来的,除了痛感,竟然还有一丝的快感,这让邢舟更觉得羞愤。
“嗯啊……不要……不……”
燕重水伸出两只手来,用力的揉搓着邢舟的屁股,虽然还是很痛,但相应的舒爽也让邢舟忍不住呻吟出来。
就在这时,燕重水毫无征兆的捻起佛珠的一端,竟用力将它从邢舟的后穴内拽了出来。
“啊啊啊!”
邢舟尖叫着,被这样粗鲁的对待,自己的男根却也快乐的吐出了浊液,这让陷入高潮余韵的青年瘫在海滩上,脑筋一片空白。
谢春衣笑着将刚才邢舟含过的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笑的不怀好意:“好戏才刚开始哦?”
第四十六章
饶是邢舟再迟钝,也发觉自己是让这两人生气了。但现在的他实在是没有余力去思考理由是什么,想说出口的道歉也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
“呼唔……唔唔……”
口中粗大的分身直插入喉咙,谢春衣修长的手指插进邢舟的头发,却不强迫性的律动。
少年用两侧的么指按摩着邢舟的额头,道:“知道怎么做吧,嗯?”
他的鼻音甜美,带着一点撒娇的婉转。如果不是因为嘴里还有这么一个大凶器,邢舟一定会觉得他可爱。
还是让他赶快释放比较好,这样自己才能摆脱这样的状况,邢舟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于是青年伸出舌头,缠绕住谢春衣分身根部缓缓舔弄,勾勒出硬挺的轮廓,然后自己前后摆动脑袋吞吐着口中的阳具。
舌尖与上颌之间分身缓缓移动,温和的侵犯着邢舟的口腔,只要一想到这炽热的肉块曾经怎样在自己体内狠狠搅动与肆虐,就让邢舟不争气的淫荡身体更加躁动。
一直枕着双臂抬头看天的燕重水,看他们两人如此投入,终于略显不满的拧了邢舟臀肉一下,斥责道:“别偷懒。”
他优哉游哉地躺在沙滩上,仰头便是万里无云的天,而邢舟正背对着男人跨蹲在他身上,后穴绞着男人巨大的性器。
邢舟真是有苦说不出,此时他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能这样分开腿蹲着保持平衡就不错了,却又不得不听从男人的话摆动起自己的腰部来。
“嗯……嗯唔……”
让人难以言喻的快感自后方升起,很快就经过了腰部直窜脊背。谢春衣也总算看出邢舟无法一心两用,于是捧起他的头,自己动了起来。
尽管谢春衣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但他还是顾及了些邢舟的感受,所以并没有速度太快。
“等……不要……唔!”
但那巨大的肉棒每次都退出去大半,又捅进邢舟的嘴里,让青年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撑裂了,口水更是不受控制的流出,口腔里满满当当塞着的都是少年的阴茎,让邢舟几乎无法呼吸。
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邢舟想退开,却被少年按住了头发动弹不得,那壮硕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邢舟的喉咙,都能从青年鼓起的喉部看出。
由于邢舟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嘴巴上,因此燕重水又被忽略了,他颇为不快的“啧”了一声,然后干脆自给自足,扣住邢舟的腰狠狠让他坐在了自己硬挺的阳具上。
“啊……!”
邢舟忍不住叫出声来,自身的重量让肉棒嵌入的更深,青年的蜜穴也因此忍不住夹紧。
男人呻吟了一声,然后便扶着他的腰开始挺动,每次都稍稍拔出来一点,复又全力捅了进去。
苏苏麻麻的痒感让邢舟心痒难耐,后穴更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更多淫水,让燕重水侵犯的更加顺畅。每一次男人抽出阴茎的时候,邢舟便感觉到自己后穴空虚的难受,让他不受控制的自己摆动腰部配合男人的抽插。
“娘子,是我们惩罚你,你怎么自己兴奋起来了?”谢春衣揶揄着捏了捏邢舟的耳朵。
燕重水一开始的动作还算温和,速度也比较慢,由于对邢舟身体的熟悉,那硕大的顶端每一次都可以顶到他的敏感点,让青年整个人都忍不住兴奋不已。
伴随着抽插的水声,那粗大阴茎上狰狞的血管不时摩擦着邢舟敏感的甬道,每次抽出时龟头那突起的边缘都顶在邢舟的穴口,然后又狠狠插入邢舟身体深处,这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对邢舟来说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
而谢春衣和燕重水也总算找到了配合的节奏,每次男人捅入邢舟肉穴时,少年的阴茎便离开邢舟的嘴巴,等青年挺起身来再深入他的喉咙。
邢舟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蒸笼一样散发着热气,全身上下布满汗水并且微微泛红,前后都被激烈的贯穿,快感与难为情的感觉让他的呼吸都几乎要停止。
被忽略的乳尖和高翘的男根都在轻轻颤抖,虽然被快感和羞耻逼的快发疯,但邢舟却隐约又觉得自己非常幸福和满足。
不止是肉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邢舟不大懂情爱话题,所以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想,明明这两人正如此的欺负他。
可或许是野兽般的本能告诉邢舟,自己是被爱着的吧。
被两人摇晃着,身体上的愉悦一波一波的传来,尽管没有人触碰过邢舟的昂扬,但他还是只靠后穴被插入而射了精。